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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雯姐的意思是……冯峮喜欢娄哥？”田弈然不想往更坏的方面想，这个是他目前还算可以理解的理由。

    可是很显然，他们都不是这么想的。“这也不好说。”

    这时候留意到他们再说什么的秦霄凑了过来：“你们在说冯峮？”

    两个人一同点头。文清远更是把刚刚跟田弈然说的又重复了一次。他现在有点儿乱，急需秦霄的安慰。

    秦霄叹了口气。其实对冯峮，他要比面前这两个一直以来都觉得最了解冯峮的人知道得更多。上辈子文清远死后，他整垮盛世的那五年时间调查了很多人很多事，所有关于文清远的他都没有放过。冯峮就是他所调查的人物之一。他不会说这个女人有什么不好，这辈子也没有阻拦文清远跟冯峮继续来往，但心里他一直留着警惕。“日久见人心，这件事你们不需要放在心上。就算将来真的出了问题。你们只要坚持自己就好了。”

    文清远皱着眉头。秦霄这么说他大概就猜到了内幕。不过这件事不能当着田弈然和雷凌说罢了。“也是。还没发生什么的时候，瞎想也没用。”

    这件事直接影响了四个人的心情。就连晚饭四个人吃得都没以前那么欢乐。

    网上的事在叶雯和于佳茗他们几个的调侃下并没有发生什么大面积的黑酸。但在叶雯她们心里，对冯峮这第二次明显的排挤都非常的不满。女人的情绪要比男人更敏锐，倪羽珊第一时间就感觉到了冯峮对自己的不友善。但她是个懂事的女人，这一次她也只是听几个姐妹唠叨几句，自己并没说过什么，所以这件事娄鸣其实是不知道的。

    回到家之后的文清远就迫不及待地问了秦霄到底怎么回事儿。

    秦霄告诉他：“上辈子你走了之后，冯峮作为你的圈内好友，没少用你来博人眼球。这是我当时最痛恨人做的事情。一开始我因为她是咱们的朋友，所以没多说什么，只是告诉她，以后少提。可后来我在专心收拾盛世的时候，她又拿咱俩的事儿炒过她的两个电影。所以我严厉的警告过她。那之后他才消停了下来。这个女人的功利心太重，其实你也应该感觉到了，不然不会心里这么焦虑对吧？”

    文清远吸了口凉气。自己死后还要拿自己来炒作，这他妈还叫朋友？“你还记得有一次，网上铺天盖地的传我和她的绯闻吗？”

    秦霄点头：“当然记得。我还记得杨财华当时不承认那是他做的。当时我就觉得很奇怪。这个货能气到咱们怎么可能会不承认。现在看来他不承认大概是真没干过。如果我没记错。那是你第二次拿到丰娱奖影帝之后。她有一部自己投资的电影要上映。”

    文清远坐在沙发上，开始一言不发。眉头皱着不能更紧，整个人都紧绷了起来。

    秦霄赶紧蹲下来扶着他的肩膀：“别这么难受。至少她真的帮过咱们。”

    文清远看着秦霄：“所以她就可以利用咱们来炒作是吗？”

    秦霄叹了口气：“她办事很会看时机。现在咱俩风头正劲，而且我大权在握，她是不会动心思的。”

    文清远苦笑：“那就可以当她没做过那些事？”

    秦霄揉了揉文清远的额头：“别皱眉了。我明白你现在的心情，可这辈子这些事毕竟还都没有发生。”

    “但是她这两次的举动……”

    “那你也要等她有下一步行动的时候才能说什么对不对？而且她也不见得是故意的。”

    “你自己都不信吧。”

    秦霄亲了亲他：“我信不信不重要，重要的事以后的事会不会发生。我之所以没有阻止你们这辈子再来往。除了因为她以前的确帮了你不少之外，也是因为她不会在切身利益上危害到咱们什么。而且这辈子她会不会动咱们的心思还不一定。咱们也不能不给她机会。”

    关于冯峮的事可以说是很快就过去了。文清远和田弈然心情糟糕了好几天，可平日里本身就跟冯峮这个大忙人没有太多的时间交流，所以时间一久也就被各种事给冲淡了。

    文清远和秦霄在十二月三日这天参加了《我的兄弟》综艺节目的录制。虽说这片子是为了推沈熙和席飞，但到了电视台人家肯定要捧咖大的，毕竟是要收视率的。好在文清远和秦霄很懂这些，节目录制的时候他们会和那自然地把话题和一些比赛活动推给席飞和沈熙。主持人也明白了两个人的意思。秦霄身为公司老板，要捧一对新的荧幕cp也无可厚非。于是后面的一些环节倒也算是平分秋色了。

    这个综艺是属于江锦卫视的。不过这一次选择在京城录影而已。节目录完之后，江锦卫视的老大亲自来到了秦霄和文清远的休息室。

    看到江锦卫视的台长，两个人赶紧起身握手。这个电视剧已经卖给了江锦卫视，所以这次台长大驾光临的时候也带了些许讨好的意味。当然他主要不是因为《我的兄弟》而是明年的《诡话连篇》，毕竟《我的兄弟》已经是他们的首播权了。他其实还有一个想法，那就是最好能在《皇朝秘史》上分一杯羹。

    三个人坐下之后，这位赵台长开门见山表达了自己的来意。

    秦霄当时就笑了：“赵台长，这事儿还用得找您来亲自说吗？找个人来跟我们谈就好了嘛。”

    赵台长笑呵呵的：“这是大事儿，怎么能那么随意。我们台非常重视《诡话连篇》这部戏，我自然要亲自过来跟秦老板谈了。”

    虽说秦霄和文清远想在《神魔》的时候让多个台同步首播。但江锦卫视既然这么积极，秦霄就想把这个合作的方法提前一下。“其实我们已经讨论过这件事了。《诡话连篇》的话题度很高，而且我也可以保证绝对的质量。为了推广这种模式的电视剧做进一步的努力。就像我们联合另外四家视频网站一起同步上线一样，我们想最好能有两到三家电视台同时同步开播。赵台长，您觉得这个想法怎么样？对推广电影电视和3d电视剧是不是有更大的帮助？”

    这话其实已经非常直白的告诉了这位赵台长。如果江锦卫视不接受这个模式，那么《诡话连篇》就跟江锦卫视无缘，甚至会被另外两到三家电视台一起开播。国内的一线卫视一共就四家，如果另外三家都播只有自己一家不同意，那么结果自然是自家同时在播的剧集收视率低迷。另外两家他不放在心上，但海平卫视这两年已经赶超了他们，如果这一次《诡话连篇》再创佳绩，他们就更是无力回天了。

    思索了再三，赵台长点了点头：“秦老板的想法果然很妙。但这件事我需要回去跟台里开会才能最终决定。希望秦老板可以给我们一个商议的时间。”

    秦霄笑呵呵的：“那是自然。”

    虽然《诡话连篇》完全超出了他们的意料，但说完这个，赵台长还没有忘记《皇朝秘史》的事情。于是他又说了一句：“对了秦老板，不知道《皇朝秘史》的第二轮播放，能不能考虑我们江锦卫视？”

    秦霄对这个也很重视。其实江锦卫视的确底子雄厚，文清远几次叮嘱他一定要多些接触。虽然这个台太擅长炒作，他们很是不喜，可到底他们的观众群体非常多。于是秦霄点了头：“当然！其实如果不是一开始就是跟朝廷台合作，要朝廷一台首播，我们的确有考虑过要卖给你们江锦卫视的。可惜朝廷咱们也惹不起。如果赵台长愿意买下第二轮播放，那就再好不过了。收视率还是贵台更有保障。”

    送走了赵台长，文清远这才开口。“这位赵台长可是出了名的滑，你觉得刚刚《诡话连篇》的事他会不会去暗中调查？”

    秦霄笑了。“当然会。以他的性格，还会想办法敲打另外几家卫视一下。他们台这两年无论是电视剧还是娱乐节目收视率有一半都被海平卫视碾压，他们早就急坏了。龙头不保的话，那些投资和广告也会随之流走。之所以他亲自过来找咱们，就是对《诡话连篇》志在必得。所以这个船他肯定会上。我本来没想到他们会这么急切，看来是真等不及了。至于另外几个台，海平卫视多次跟海哥说这件事，但是因为关系到之后两部新戏的价格问题，海哥还没有答复。如果有江锦卫视那边敲打一番，他们肯定会直接来联系咱们。所以完全不用担心。另外两家就随意吧，他们如果有兴趣，我也不介意他们参合进来，如果四家一线卫视同步开播，这片想不爆都不可能。但我相信海平卫视和江锦卫视都不会愿意的。”

    文清远摸了摸下巴：“我就是担心海平卫视会因为这个心里不乐意。虽然之前没有敲定过播放权，但外界和海平卫视都是觉得他们插进播的。甚至之前的开机仪式都是他们转播的，也是他们出的主持人。现在这么一搞是真不好。”

    “别担心。赵台长敢来找咱们，就是打听清楚了这个播放权并没有被卖掉。既然这一次他们有这么大的决心，咱们要是拒绝了往后更不好相处了。还不如把这个同步首播的事情给提前了。虽说看似都得罪了，等广告到手了收视率上去了，他们也就不会看中这些了。何况等到开播的时候，《神魔》拍摄计划也会出来，到时候为了再争剧，也不敢对咱们怎么样，更会很自然的接受咱们要双台同播的事情。而且那时候咱们应该在d国拍《异兽联盟》，光是这件事就足以让他们面露笑容了。”

    文清远看着秦霄，掐了一下他的腮帮子：“你脑子转的就是快，尤其是坑人的时候。”

    秦霄笑了：“怎么能是坑人呢？这是他们心甘情愿的。何况咱们拍出来的剧可都是良心好剧，值得有最好的平台让更多人欣赏到的！我还将他们视为最好的平台，难道不是看中他们的意思吗？”

    文清远也笑眯眯的：“那倒是。虽然说起来显得有些不要脸，可我还是蛮自豪的！”

    

    第149章 脑子多大坑

    

    很快，海平卫视就直接派人过来直接跟秦霄沟通了。而当天秦霄和文清远刚好在盛世开会，主要就是关于年底公司拍摄好的电视剧和电影的收支问题。还有两个最重要的问题就是关于《诡话连篇》和《皇朝秘史》的宣传。

    接到电话说是海平卫视的人过来要约秦老板谈公事，大家一听就知道是为什么了。于是众人立刻散会，会议室就让给了秦霄和文清远以及柳海来接待海平卫视的这位张副台长。

    被赵玥请进会议室，张为军看到秦霄之后立刻上千握手。“秦老板！多日不见，又帅了。”

    秦霄也笑道：“托张哥您的福。快坐。赵玥，让人送咖啡进来，张哥喜欢黑咖。”

    都是老熟人这话就好谈。几句寒暄之后就进入了正题。说到关于《诡话连篇》的首播版权，秦霄叹了口气：“张哥，不瞒你说，原本呢我们都是打算给你们海平卫视播的。你也知道，之前我们的戏和节目都是跟你们合作的，而且大家一直合作很愉快。但江锦卫视对这部戏非常在意，想来你也有所耳闻，他们势在必得。所以我们折中才想了这个办法。当然于我个人来说，肯定更希望只跟海平卫视合作，毕竟做生不如做熟，咱们关系也在这儿呢。可于公司长远利益来说，多台同步的效果肯定是最好的。”

    张为军不是个只看眼前利益的糊涂人，他们自从收到风声之后，就已经紧急开会研究过了。他们虽然非常不满秦霄的做法，但毕竟秦霄和柳海没有跟他们答应过什么，甚至连口头协议都没有过。只是之前他们要求承办发布会这件事给所有人造成了一个错觉。对于这部戏，他们也一样非拿到手不可。否则如果让江锦卫视拿到了独播权，那之前《洛侠传》和《天河传奇》造就的卫视神话极可能会被瞬间打回原形。所以这部戏对他们来说是承上启下，让他们立于不败之地。能拿到独播权自然最好，所以他们要现动之以情。如果秦霄不为所动，那就至少要保证只有他们海平卫视和江锦卫视两家，如果再多两家，这部电视剧对电视台的助益就会大打折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