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学院派穿越 作者:御锦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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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ags:穿越时空 种田文 励志人生

  云昭站在水边,觉得烦躁的心情有了些许纾解。
  再有两天,离了这山地,就是他的地盘。皇兄把萧渊李一扬这两元大将都派来了,自以为能看管着他,却不知一到城镇,他就有胡元亭的亲兵接应,到时候直接将萧渊这些人杀尽,皇兄手里,连个可用的大将都无,如何抵挡他的大军?
  “王爷,小心脚下的水。”平淡的声音忽然从身后传来,云昭心头一震,惊觉不对,袖中匕首猛地挥出,挡下了萧渊的长剑。“铛”地一声脆响,金铁交击,震得他虎口一阵发麻。
  “你可知道你在做什么!”云昭眸带怒意喝道:“谁给你的胆子谋害本王!”
  “呵。”萧渊嘴角带着一抹微笑:“毕竟今年受过王爷心腹干将薛天玉大人的大恩,来而不往,非礼也。”长剑挥起,迎头斩下。肃王早有谋逆之心,今年脱勒的大军进攻,也亏得他从中挑唆,里应外合,妄想脱勒人打进天帷,他趁机举事夺取帝位。宁州那州牧薛天玉,就是得了云昭的命令,向脱勒人通风报信,还妄想暗杀萧渊。冤有头债有主,他正是要亲手讨还这笔账!
  云昭匕首太短,一寸短一寸险,萧渊的长剑灵动如蛇,运使如风,越逼越紧,两人缠斗不久,胜负已分。
  云昭倒在地上,目眦欲裂。手中匕首已然脱手飞出,躺在一边草丛里。千算万算,没想到皇兄没在皇宫中动手,却在这里命萧渊暗杀。一个普通妃嫔生的木讷疙瘩,居然一次又一次地挫败他这天之骄子……
  萧渊的剑舔着他的脖子,冰冷如雪,他毫无废话,剑尖猛地一刺,便直接挑断了云昭的颈动脉。
  他回过身,看见李一扬蹲在一块石头上,无聊地用手中剑挽着一个个剑花。“已经解决了,没你事了。肃王的守卫呢?”“没有杀,全部捆起来了。有想闹自尽的我也懒得管。”李一扬撇了撇嘴:“倒也有跟他久了,死心塌地的人。”
  “你从小不也是跟着他。”
  “呵呵。”李一扬干笑了两声,看了看头顶的月亮:“他以前说,父皇看不起他,居然把这么个没用的侏儒派来给他当伴读。”
  萧渊皱了皱眉。
  “我本来很喜欢他的,可他一直看不上我。”李一扬跳下石头,走到肃王尸体边上,替他整了整遗容。“我有努力过的。以前读书,他嫌弃我只会之乎者也,我就学武,好不容易练到以一当十百步穿杨了他还是嫌弃我……永远长不高怪我啦?”
  “云远……”萧渊看着他,不知怎么的有点难受。
  “我得不到他的喜欢,也就不执着了。”李一扬拿布巾擦净了肃王脸上溅上的血花,合上他的眼睛。“不是自己的,不能强求。我懂,可我没能教会他。”
  “这又不是你的责任。”
  “知道,只不过好歹是做了那么多年玩伴,略尽一点情分。”李一扬脸上没有什么表情,只是眼神有些黯淡:“毕竟也不能把他带回去安葬。”
  萧渊摸了摸腰间挂着的硫酸瓶子,不好意思说自己起初准备毁尸灭迹。
  李一扬注意到了他的小动作,顿了顿,问:“那是什么?”
  “能溶解尸体血肉的药物。”萧渊道:“我本来……”
  李一扬翻了个白眼站起来:“你不早说。”
  萧渊苦笑了一下,把硫酸浇了上去。明早这里只会剩下一具面目焦黑形容尽毁的尸骸。而队伍里会多出来一个新的“肃王”,一路被他们送到南宁关。在那里,他们还要解决胡元亭这个□□烦。跟只有二百卫士的肃王不同,对方手里,此刻正握着十万大军。                        
作者有话要说:  这文大概再写个三五章就结束了。胜利就在不远的前方~
 
☆、准备
 
  
  赵宁乐长到这么大,还是头一次跟这么多男人坐得这么近。
  萧渊,温若飞,李一扬三个人,此刻正彬彬有礼地站在她对面,客客气气地给她这个王妃请安。
  赵宁乐忐忑地掐着自己的衣角,把那冰丝的料子揉皱成了一团。她看起来没有怎么动作,头顶步摇上坠着的流苏却一直在晃个不停。
  “……总之,王爷已经不在了,还请王妃节哀。”李一扬用他这辈子最温柔的声音小心翼翼通报了肃王的死讯,不出意料地看见眼前的女子瑟瑟缩缩地红着眼眶,兔子一样抱着自己的模样。
  “王妃不要害怕。”萧渊开口劝道:“您是赵相的女儿,相爷为国为民鞠躬尽瘁,您也应当为国家社稷考虑。现在王爷谋反失败已经伏诛,还望王妃协助我等扫平逆党,才不负赵相爷的教诲。”
  宁乐打了个寒颤。她嫁了个谋逆王爷,虽然不知情,但如果皇帝乐意,随时可以诛她九族。只能听从这几位将军的命令,或许还能挽回一二。
  “诸位将军……需要妾做什么?”想到这里,她强自镇定下来,硬着头皮问道。
  萧渊和李一扬都松了一口气。温若飞道:“我等接下来要护送王妃前往南宁关。这一路上,还请王妃秘不发丧,只称王爷染了急病不能见人。到了南宁,我们会有人假扮王爷,王妃只需从旁做戏即可。”
  “就是这些?”宁乐抹了一把香汗,放下心来。
  “我们自然不会为难王妃。本来我等可以直接前往天帷关,调兵诛杀逆党。只是前番派往南宁关的韩禹大人如今被逆党软禁无法脱身,我们才要去南宁演这一出戏。”萧渊有些歉意:“此行其实凶险,实在对不住王妃。”
  宁乐听见韩禹的名字,整个人像是被抽了一鞭子,颤声道:“你说……韩禹……”
  “是这样,户部主事韩禹之前奉皇命前往南宁关调查虚实……”李一扬还没说完就被宁乐拽住了袖子:“他怎么样了?”
  “王妃不要着急……”李一扬被宁乐尖利的指甲抓得手臂生疼:“韩大人只是被软禁不得脱身……安全还是安全的……”
  “王妃与韩大人有旧?”温若飞有些奇怪。宁乐怎么这么激动?
  宁乐自觉失态,勉强笑了笑,坐了回去:“没有……只是有过一面之缘,承蒙韩大人相助罢了。”
  温若飞怀疑地和萧渊对视了一眼,萧渊的眼神明明白白地写着:有□□。
  “总之,我会尽力协助诸位营救韩大人的。”宁乐泛红的美目中突然就多了一丝坚毅:“有何吩咐,妾一定照办。”
  “如此,就多谢王妃了。”萧渊躬身,深深一揖到地。
  “总算搞定了。”出了宁乐的帐篷,李一扬伸了个懒腰:“哎呀我要去补觉。咱们下午再出发罢。”
  “我也要去休息了。”萧渊从半夜起来干着打打杀杀毁尸灭迹安抚人心的事儿,暂告一段落之后也觉得累。
  “你等等,药还没换呢。”温若飞提醒他:“你的烫伤还没好,待会儿我帮你换了。”
  “哦。”萧渊笑了笑,声音突然柔和了些许:“那就有劳你了……”
  李一扬斜了一眼突然脸红起来的温若飞,“切”了一声,扭头就跑了。
  萧渊受伤虽然不重,但是伤口很多。大夏天的,他烧伤了还马不停蹄地赶路,自然不可能好好养伤。且烧伤本来怕感染,夏日人出汗多,偏偏伤口还裹着绷带,闷热起来极容易恶化。温若飞心疼地解开萧渊身上一圈圈的绷带,仔细地检查每一寸伤口,确认每个都没有被闷坏之后才用煮过的布巾蘸了盐水,细细地擦洗起来。
  脊背上传来细密的刺痛,萧渊坐在床沿,咬紧牙关,一言不发。温若飞的动作极为轻柔,但盐水到底是盐水,碰到伤口哪有不疼的道理。
  “痛不痛?”温若飞感受着手指下紧绷的肌肉,停下了手里的动作。“还好,你继续。”萧渊转过脸冲他微微笑了笑。
  “忍一忍就好了。”温若飞凑过去在他脸上轻轻吻了一下:“乖乖的不要动。”
  萧渊闭上了眼睛:“那你快点。”
  温若飞窃笑,看着他微红的耳根,心满意足地仔细清理起来。萧渊虽然比他大了好几岁,在这种事情上却意外地很单纯,撩一下就能脸红好半天。他甚至还有些后悔当年没有多看点言情小说偶像剧补补课,要不然肯定能看见他很多特别可爱的样子……
  正在想入非非,手上一时间就没了轻重,布巾猛一下按上去,萧渊“嘶”了一声,温若飞这才回过神,慌忙问:“没事吧?疼么?”
  “疼。”萧渊转过脸,皱眉。
  “对不起。”温若飞一脸愧疚。“我会小心的……”
  “要亲。”萧渊把脸仰起来,配上一本正经的表情,看得温若飞分外想笑。
  迟迟得不到回应,萧渊有些急了,一挑眉毛站起来,捧起温若飞的脸,照着嘴唇就亲了下去。
  “你……放开……唔。”含糊地从齿缝间挤出几个字,却被摄住了唇舌。温若飞气急,拿起手里的布巾往他还光着的背上一拍,萧渊倒抽一口冷气松开了那个吻,他趁机就推开了身上的人。
  “老实点儿。”温若飞红着脸擦去唇角的银丝:“还没上完药呢……”
  萧渊不情不愿地背对他坐好:“你下手真重。”
  “活该你。”温若飞嘴上埋怨着,手里却放轻了力气。清洗完伤口,又上了烫伤药,撒上一层药粉防止粘连伤口,这才把干净的纱布一层层包扎上。“你睡吧。熬了一夜了。”温若飞拍拍他结实的肩膀,示意他躺下。
  “嗯。”萧渊侧着身子躺下,温若飞正要走,却又被拽住了手。
  “干什么?”
  “没什么。”萧渊笑了笑:“想说点什么的……话到嘴边突然忘了。”
  温若飞也笑了。
  “好好休息。”他抖开薄被给萧渊盖了盖肚子,随后轻轻吻了吻对方的唇。在萧渊扣住他接着占便宜之前迅速退开几步:“下午我来叫你,老实躺着。”
  萧渊舔了舔刚刚被他吻过的嘴唇,心满意足地闭上了眼睛。
  南宁关将军府的荷花池边,上下风定,柳丝钓丝相伴悬。
  韩禹半靠着柳树坐着,一手按着钓竿,一手拿着一本传奇小说扇着风。他斜瞥了一眼远处柳荫下站着的两个墨色衣衫的家丁,叹了口气。胡元亭老狐狸,连钓个鱼都不肯放松对他的监视。
  浮标动了。韩禹钓上来一条肥的不像话的锦鲤。这池子里除了被喂傻了的锦鲤也没有别的鱼,但他只能在这里钓。把倒霉锦鲤丢回池子里,韩禹像是自言自语一样叹了一声“太无聊了”,随即收拾了钓具往自己房里走去。那两个人也缀在他后面。
  胡元亭能从这两个人这里得到的报告就是韩禹每天都要做很多无聊的事情打发时间。他会在读完的传奇小说书页上画画,然后扔掉;他在院子里晒干花;他把蜡烛的头削成尖的再一点点磨圆;他把送来的水果挤出汁涂在纸上画画;他还各种糟践府里的纸,折了一堆小姑娘才爱玩的东西,小船纸鹤星星小花之类也不知他是在哪里学的。
  韩禹拿着蜡烛,在纸上画了一圈圆滚滚的花边,然后吹尽了上面的蜡屑,折成了一朵小花丢在了窗台上。那里已经放了一堆杂七杂八的折纸了。打扫院子的小丫头们经常偷偷拿一个去玩,守卫们看见了也不会说。
  至于那些写着圆体英文字母的纸花怎么被某个小丫头别在鬓边带出将军府,再辗转交给密切关注南宁关动向的人们,就不是这群蠢货能知道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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