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白药+番外 作者:闻香识美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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祈烬灭听到最后一句时脸色有些不好看:那只鹰请药药到这个地方来,肯定没安好心!今天不让他把钱花光到变成秃毛鹰,就暗地里把他的毛一根根拔到秃!
“走吧!去最大的那艘船,以那只鹰的秉性,肯定是在那上面。”
果然,白药和祈烬灭乘着小舟刚登船,就看到楚朴站在船舱门口,一看到他们就一副等待许久的样子迎了上来:“白公子,您总算是来了,我家三少都催我出来看了好多次了,您要是再不来,小人都要再登门拜访了!”
白药没说话,楚朴也就识相地闭嘴,转身在前面带路!
大船上面是没有雅间的,所有的座位都是围绕着船舱中间供大家闺秀表演才艺的表演台摆的!楚近鹰就坐在离表演台最近的一张桌子旁边。看来,还是只色鹰!
对方坐在那里,把玩着酒杯,和楚朴一样一副等了很久的样子!当着兰州城许多才子的面,白药也不能视而不见。要知道,有时候书生的唾沫可是能淹死人的!
“久等了,楚兄!”白药行了一礼。楚近鹰抬了抬眼皮,并没有回应。
白药暗地里嗤笑,果然是被宠的骄纵了!先不说他有求于自己,就是撇开这个不说。这兰州城可是自己的地盘,几乎是全兰州的人都知道自己,他一个外来客,当着这么多人的面不给自己面子!没听见旁边的那些书生已经开始交头接耳了么!
楚近鹰没注意到的事,站在他身后的楚朴却是听到那些书生的议论,连忙捅了捅楚近鹰。楚近鹰这才站起来,不热不冷地看了白药一眼。
看到楚近鹰站起来,白药就指着祈烬灭,介绍:“这位是楚近鹰楚公子。楚公子,这是……”
“在下齐尽。”
试探
本来在这里等了大半个时辰,楚近鹰就有些不爽:这么多年来,除了自家老子,还没人敢让自己等过,更不要说是等这么久。但是谁让这次是自己有求于人,不想变哑巴就只能忍。在楚朴的提醒下,楚近鹰就算是有满肚子的气,也只能当成屁一样地放出去!
白药是神医,目前能找到的唯一一个有把握治好自己的人,忍他那是没办法!但眼前这个人可就没那个必要忍了!楚近鹰一双眼睛有些阴郁地看着祈烬灭,就算你是白药带来的,但他还能为你这么个人得罪我?本少可是金门楚家的人!你个无名小卒就应该在旁边老老实实地呆着,被本少的王霸之气所震慑,臣服在一旁崇拜自己才对。没想到这么不长眼,居然在我和神医讲话的时候打断,用你那粗噶的嗓音污染本少的耳朵,是在嘲笑本少不能开口说话么?不让你付出点代价,人家还以为本少改吃素了!楚近鹰脸嘴角带出一丝残忍的微笑,示意楚朴上前后,做了个手势!
楚朴是金门楚家的管家,身怀绝技,武功虽然说不上有多高,但揍个把人还是不在话下的。看到楚近鹰做的手势,楚朴眼神怜悯地看了祈烬灭一眼,眼前的这个男子名号从未听说过,又一副贵公子的模样,一看就是不懂武艺的,想必也只是普通商贾人家的公子,好运结交上了白家少爷罢了!可惜,他的好运到现在就要结束了!谁让他碍了三少的眼。楚朴满不在意地伸手,就想把祈烬灭抓起来,随手扔到河里!
抓空了!楚朴脸色有些难看,对付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书生,自己居然失手了。收起眼里有些虚伪的怜悯,再次出手时就带了几分内力。
白药看到楚朴对祈烬灭出手,立马就要发作,这个笨蛋就只能自己欺负!其他人,哼哼!该滚哪里就踹飞到哪里,欺负这个笨蛋,就要有付出代价的觉悟!
看到白药眼里的怒火,祈烬灭连忙递了个眼神,顺毛。接着在暗地里捏捏白药的手心,小小地吃了下豆腐。当然,在白药眼里,就只感觉到对方传递过来的安抚。
被顺毛成功的白药把怒气压了下来,祈烬灭这样子做一定是有他的道理,要相信他!
楚朴再一次出手,没有抓空。脸上露出一个自傲得意的笑容,下一刻,笑容就定格住了!他的手正被对方牢牢地抓住,动弹不得。
楚朴脸上的笑容扭曲地让人不忍直视,尼玛,太污染眼睛了。围观的书生用扇子挡住眼睛,窃窃私语:希望今天来这里表演的小姐容貌秀丽些,好拯救我们饱受折磨的双眼!
祈烬灭面无表情地把楚朴的手折断,看着他抱住手腕,疼得满地打滚。没有叫骂,也没有嘶喊,眼里透出来满满地恶意和怨恨,却让他看起来犹如地狱里爬出来索命恶鬼。挡住白药没让他看到楚朴的眼睛,祈烬灭的眼里露出一丝笑意:恶鬼?如果他是恶鬼,那自己就是捉鬼拿妖的天师!专治这些妖魔鬼怪!
楚朴手腕断了,楚近鹰对着白药和祈烬灭的脸色就没有刚刚那么好了!虽然只是一个下人,死了也没什么,但是打狗也是要看主人的!口不能言,这也不妨碍楚近鹰发泄自己的不满和威胁。只要有钱,什么都不是问题!楚近鹰招了一个在船舱里服侍的丫鬟,拿了一锭银子往人家面前一晃,对方就主动拿着自己写的纸条开始念:“白公子,还有这位齐公子。”在这里服侍的丫鬟都是识文断字的,毕竟是在这船上的都是文人,识字了才能更好地服侍他们。
丫鬟念了第一句,楚近鹰眼神轻蔑地扫过祈烬灭,继续写:“齐公子当着本少的面把人打成这样,未免也太不给本少面子,不给楚家面子了。虽说齐公子是白公子带来的,一点小事我也不该斤斤计较,可不管这么说,楚朴也是我们家的下人,还是赐姓了主姓的。白公子你要是不给个说法,也说不过去!”
“大家都看到了是贵府仆从无故先动的手,齐兄只是自卫而已!想来楚老先生一定是明晓事理,不会怪罪齐兄的!”虽然不知道祈烬灭为什么要说自己姓齐,但这并不重要不是!白药环视船舱,果然看到周围的书生才子都点头表示是楚朴无缘无故先动手的。
看到周围书生的反应,楚近鹰从来没有像这一刻一样清晰地感觉到兰州不是楚家的地盘。要是在金门,哪怕是自己做的不对,也没有人敢站出来指责说是自己错了!看到那些书生附和白药的话,楚近鹰气得连毛笔都拿不稳,纸上滴了好几滴墨水。身子抖了好几下,才勉强把要说的话写完。不但要写完,还得要写好话,要不然自己老子就是不明事理的人!楚近鹰在心里反复默念,提醒自己:自己的嗓子还有靠人家来医治,不能太过得罪人家!要忍,要忍!
念纸条的丫鬟看着纸上晕开的墨点把楚近鹰要说的话隔的断断续续,有些墨迹还张牙舞爪地把字糊的看不出原字。丫鬟连蒙带猜,磕磕巴巴地把纸条念完。
“白公子说的是,这事确实是不怪齐公子。不过,这楚朴是我父亲身边得力的一位管家,才派到我身边没几天就伤成这样了,我父亲若是知道,恐怕心里也会不舒畅。他老人家年纪大了,我也不忍心让他为这么个奴才伤心!不如,你出手把他医好,回去后过段时间我就找个借口把他调离本家!”
这话是说的极是诚恳,但是配上一旁楚近鹰狰狞的脸色,效果显然就大打折扣。别人怎么看,楚朴一点都不在意,就是要忍,也要看看眼前的人值不值得自己忍。正好,现在就有个现成的机会,可以检验一下这个年纪轻轻就天下闻名的小神医,他的医术是不是真的那么好,可以治好自己的嗓子!
对方态度怎么样,白药并不介意。就是对方心里怎么想的,白药也清楚,不就是想看看自己是不是浪得虚名的么!让他看好了!
白药过去仔细观察了一下楚朴的手腕,问刚刚念纸条的丫鬟:“船上有差不多大小的木板么?”白药比划了一下大小给她看。
那丫鬟摇摇头:“没有木板,筷子可以吗?”
有总比没有好。白药点点头。
丫鬟去后厨那边拿了一把筷子给白药。白药拿起筷子对着手腕比划了一下,把多余的部分折了,顺便把楚朴外衫的袖子撕成布条。从撕下来的一大把布条里找了几条比较符合要求的,然后开始固定楚朴的手腕。
固定手骨保证其不移位什么的,太没有技术含量。为了让楚近鹰了解自己不是浪得虚名,当然,更多的是因为,楚朴的表情实在是挑战了白药的审美观,为了不让这样的污染源继续影响大船的船容,白药从怀里掏了布包出来,抽了一个银针在楚朴手臂上扎了几下,污染源消失了。这一刻,白药觉得自己就是上辈子穿着黄马褂保持城市整洁干净的环卫工人,那个光荣啊!
手腕不疼了,楚朴立马从地上爬起来,忍气吞声地和白药道谢后站到楚近鹰身后。楚近鹰看到楚朴从刚刚在地上疼得打滚到现在能够站起来一脸平静,心里也很满意,看来对方也是有几分能力的,想必这次喉咙是可以治好了!
想到自己可以重新说话,刚刚的事情就被楚近鹰抛到角落,这些仇是要报,不过,在这之前,还是先想办法让对方把自己的嗓子治好!之后,楚近鹰在心底冷笑,新仇旧恨就一起解决!
楚近鹰还在想着要怎么粉饰太平。正巧,今天表演才艺的小姐已经来了!楚近鹰做了个手势给楚朴,示意他顺势转移话题。
哪怕楚朴对今天的事心怀怨气,也是不敢当着楚近鹰的面发作。对着白药和祈烬灭,扯起一抹微笑:“白少爷,多谢您不计较,还给小人治伤!齐公子,小的刚刚是一时冲动,对不住了!!”楚朴知道,自己今天是被三少给算计了,也是自己眼皮子浅,看走了眼,以为三少就是个无有是处的纨绔,以为这个齐公子是个手无缚鸡之力的书生。没想到,真人不露相啊!
三少伪装了这么多年,以后宅那么些阴毒妇人的心机城府,都没看穿,自己看走眼,也不算亏!
就是这个齐尽,自己倒真的是白白招惹了一个高手。第一次被躲过去的时候,还以为是凑巧,现在想想,哪里是凑巧,根本就是人家深藏不露!在江湖上,自己最多只能算是三流低手,对方却少说也是一流的高手。躲开自己手后再悄无声息地移回去,自己一点都没发现,还以为人家是靠运气。自己是恨齐尽,但是最恨的还是那个利用了自己还一脸不屑一顾,认为利用了你还是看得起你的那个三少!不过,现在时机不对,不但不能对他出手,还要保护他,不然不要说报复他,就是自己的命,恐怕都会被老爷弄没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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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台表演的是城北许员外家的闺秀。一支纱舞不算多出彩,毕竟表演跳舞的人多了去了,出挑的也没几个。但是耐不住人家长得好,哪怕蒙了半面,那双含水明眸也是让人惊艳不已。更别提许家无子嗣,将来那库房里堆满了金山银山的许家,可全都是她的陪嫁。泼天富贵,如花美人,有哪个男子不会为此心动?
所以一曲舞终后,也没多少人还想着刚刚那场有如闹剧一般的斗殴。在场的书生都绞尽脑汁想要赋首绝妙的诗词,好让许小姐另眼相看,要是能芳心暗许,那就再好不过了!
楚朴说了软话,白药和祈烬灭也不太想追究,就把目光移到台上,假装专注地看人家跳舞。
看对方这个反应,楚朴知道,这一茬算是揭过了!看到白药和祈烬灭都目不转睛地盯着台上的人,眼里闪过一丝看不起:不管再怎么样少年成名、武艺高强,还不就是两个没见过世面的毛头小子,看到一个姿色好点的女子就挪不动眼。想归想,嘴上还是讨好地说:“白少爷,齐公子,可是看上了台上的女子?这舞娘姿色是不错,只是未免太过高傲了点,还带个面纱。跳完舞就走了,也太不懂规矩了!改天小的找两个容貌上乘、舞技不凡又温顺可人的女子送给两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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