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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之阵画师 作者:禾时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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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ags:情有独钟 甜文

    阵画师的标准更加严苛,所以人数才会比武斗士更少,地位也比武斗士高些。
    如果有阵画师的天赋,就要在修炼时进行选择,选择一方此后便不能成为另一方。也就是一旦选择成为武斗士,就相当于放弃阵画师的天赋,一旦选择成为阵画师,就不能成为武斗士。
    无论是阵画师还是武斗士,在这个世界里都是极为受欢迎的。
    禾泽回过神歇了歇,虽然现在的身体很健康,但他还是有以前身体虚弱经常休息的习惯。安静的放空坐了一会儿,禾泽又开始梳理原身关于家庭的记忆。
    在云昕国的禾家略有名气,禾泽的祖父才华横溢,对理事治国有自己的一番见解。
    除了禾家的声望,关于长辈的其他事情,原身很模糊。
    只是记得祖母是大长公主,大伯是祖父后迎的女子的孩子。
    站在禾泽现在的角度,那女子理应是祖父的小妾。但原身记忆里没有一点对那女子身份的贬低,直到现在,禾府的众人都称呼那小妾为x夫人。最令禾泽不解的是,x夫人的儿子是嫡子,在禾府却与大长公主所生的(父亲)也是就禾泽的父亲一同论辈分。
    这些事禾泽得不到答案,便压在心底。
    继续整理记忆,禾泽发现原身对自家父亲有略强的轻视,因为(父亲)很多年武力都不得寸进。
    大长公主也是因为儿子莫名其妙的武力停滞,每天礼佛为儿子祈福。
    所以在原身的印象里,关于祖母的记忆只是坐在小佛堂中的背影。
    祖父的偏袒,祖母的不谙世事,让(父)三口在这个家的地位越来越低,最后连原身都看不起自己的父母……
    禾泽叹了口气,心想原身真是身在福中不知福。拥有健康的身体和疼爱他的父母,却一直看不到。
    慢慢的站起来,这具身子虽然被常年不运动和酒弄的发虚,但禾泽仍心怀感激。
    前世的毒让禾泽至死都不能走出自己的寝宫,现在他拥有了一具健全、无污染的身体。
    就算虚弱又怎样,他上辈子为了治病,看遍了世上的名医,无聊之时,也研究过各种神医的祖传秘方,相信假以时日,他一定会恢复健康。
    就在那一刹那,禾泽心中就想起好多可以改善体质的药方。
    未来,会更好!在房间里做了几组简单的、现在可以承受的锻炼动作后,禾泽躺回床上。
    一觉睡到天亮
    清晨还不刺眼的阳光照射进来,轻拂在禾泽白皙的脸上,动动睫毛,禾泽睁开眼狠狠的抻了个懒腰,坐在床边,晃了晃腿感受了一下对身体的绝对控制力,翘翘嘴角,朝外面叫了声:“来人。”
    昨日第一眼见到的姑娘听到后推开门进来,“少爷您醒了。”
    禾泽从记忆中知道了这个女孩儿叫小铃。
    禾泽自然的坐在床边把脚伸出去。
    小铃露出疑惑的神色。
    看到小铃的表情禾泽心虚了一下,他忘记这不是在上一世的皇宫,他在这里没有那么好的待遇到有人给他穿鞋穿衣。
    顿了顿生疏的弯下腰把鞋穿上,因为从前身体和家人宠爱的原因,禾泽几乎不需要自己动手打理东西。如今突然亲自做一些事情,让禾泽有了独立的自豪感。
    “少爷……那个口不是袖子。”小玲自然的接过禾泽握在手里正往身上套的衣服,禾泽脑中出现一瞬间的空白,就在这极短的一会,禾泽已经下意识的张开手,任由小玲给他把衣服穿完了。
    禾泽故作淡定的抖抖衣服,把领子摆正,脑子里白色锦缎长袍温柔小仔仔正恨铁不成钢的捶打他,“你丫敢不敢以后别把伸手让人伺候的动作做得那么自然!手残党!”
    小铃是不愧是侍女中的典范,不仅直接帮禾泽把衣服穿上了,接下来还帮禾泽洗了脸,递了漱口水。
    满意的看了看自家少爷的样子,感觉比往常清爽了不少呢!
    做完这些,便带着禾泽去吃早餐。
    禾家的规矩,早餐是需要一家人一起吃的。目的除了让家里人每天都聚一下,也是因为祖父年级渐大,想让小辈都陪着。
    走出怡心阁,穿过那条去往聚餐地点的羊肠小道,禾泽看着道边修剪的整齐的花木,心里点了点头,毕竟是位文人的府邸,该有的景致一点都不差,就是不知道为何禾泽住的地方稍显简陋。
    进入餐厅,禾泽见大伯一家和父母都已经到了,坐在桌子的末尾,正好与禾兴也就是他名义上大哥的正对面。
    “父亲、母亲”禾泽转头微笑着问安“早上好”。
    二老爷不动声色的点点头,二夫人慈爱的摸了摸禾泽的脑袋,应了一声。
    看到禾泽乖巧的样子,大家心里都吃惊了。
    禾泽以前顽劣,也没有礼貌,除了他亲爹二老爷见到后还严加管教外,其余的人也就当做没看见,而二夫人完全是因为过于溺爱,放任不管。
    也不知是醉一次酒便把脑子醉好了,还是想通了什么,禾泽早上表现的出奇的柔和。
    二夫人细细的看自家儿子。
    禾泽好不容易从衣柜里的一堆大金、大红中挑出比较素气的藏青衣服。
    往常的不耐烦神色敛去,此时静静的在桌边坐着。
    发丝如黑玉,肌肤如美瓷,高挺的鼻梁和仍带些许稚气的脸庞。
    不去想从前禾泽的纨绔,这样钟灵毓秀的少年仿佛本该如此。
    桌上的众人都或多或少的发现了禾泽的异常,但各怀心思,并没声张。
    没多久,祖父与一中年女人相携而来。
    禾泽从记忆里知道,祖母常年礼佛,膳食通常都在小佛堂食用。这女人是那个小妾。
    禾泽观其面部,都已五十上下的女人,竟保养的和四十余岁无差别。只是那双上翘的眼睛让人看了不舒服,第一眼就感觉是个心思较重的人。
    祖父落座后一扫众人,看到禾泽时皱了皱眉头,“老二,时常约束着点你儿子,小小年纪竟然被从花楼里抬出来,我老禾家的脸都被丢尽了。”
    二老爷无奈只得应下,祖父似乎还不想轻易放过禾泽,冷哼一句:“看看你兄长,洁身自律从不去那种腌瓒之地,虽说你灵根低下,不能成什么大事,但也应该明白自己的身份,静下心来辅佐你大哥。”
    祖父见禾泽低着头,以为禾泽被醉酒的事吓到了不敢反驳,故意打压禾泽,“你虽无能,但你兄长确是极其出色,你一言一行就算不顾及自己的脸面,也要考虑给你祖父和你大伯、大哥的影响,特别是你大哥,前途光明,要是因为你的事臭了你大哥的名声,别怪我将你逐出家门。”
    祖父说到激动,还敲了敲桌子。
    禾泽对祖父的说法不以为然,这个世界虽然与从前的世界有灵根上的差异,但大体体制却相差不大。
    首先禾泽一家是正妻一脉,标标准准的嫡脉,断没有嫡子辅佐庶子的情况。
    而且禾泽的这位兄长说是天赋较禾泽强,但所谓的强也不过是在大众眼里的中等天资,有怎么有资格破规矩反低为高呢。
    禾泽上辈子虽短,但经历过嫡庶之争,正统观念浓厚。自然瞧不上禾家祖父这种小家子气派。
    “祖父,”禾泽等禾祖父说完,恭敬的说到“我乃禾家嫡子,您说的辅佐,似乎有些不妥。”
    啪、、
    祖父用力的拍拍桌子,“你个逆子!难不成想自立门户,还什么嫡子不嫡子的?!老二,是你教你儿子这么说的吗!”
    “父亲,”二老爷有些无力,“儿子绝对没有这么说过。”
    “哼!我谅你也不敢。”祖父环视了家里的几口人,不容辩解的说:“以后都别说什么嫡、庶这些东西,一家人就应该按年龄排序。而且我这个人还在呢,你们想不顾颜面争地位,也要问问我同不同意!我看哪个能高过我去。”
    祖父用警告的眼神狠狠的瞥了禾泽。
    因为坐在上位的是禾泽的祖父,禾泽必须恭敬。但恭敬不代表禾泽不知道这是给自己的下马威,也不代表禾泽就此逆来顺受。
    嫡、庶之分并不是哪一个小家的规矩,而是老祖宗的规矩。
    祖父这样倚老卖老就已经输了一截。
    不过禾泽并不打算在这里由他自己辩驳,虽然在道理上能站得住脚,但他毕竟还是个小辈。特别是现下的形式并不明确,禾泽对这个世界还不那么熟悉的情况下。
    祖父一顿饭的功夫不停的教育、敲打禾泽,见禾泽没再顶撞,心里轻蔑地想着:以为这孩子变的不一样了,其实还是这样容易拿捏,不足为虑。
    坐在禾泽对面的禾兴看的清楚,如果在以前,禾泽被这样数落早就按耐不住脾气,就算不敢摔门而去也会脸色铁青。
    但是现在的禾泽面无改色的吃着食物,对耳边的数落声就好像听不见一样,活生生展现出优雅感。
    禾兴用力握了握筷子,他不能容忍禾泽向好的方向改变,思考片刻,一个想法涌上心头。
 
  ☆、第3章 暗算
 
“祖父,”禾兴借着禾祖父数落的间歇,放下筷子对他说道:“弟弟许是被先前的醉酒影响了,弄的他神智不很清晰,孙儿突然想到弟弟读的年级过几天就要野训,前几次野训弟弟都没去,不如就借着这次的机会去锻炼锻炼吧。”
    禾祖父听了,皱皱眉,问是什么野训。
    他对孙子学校的事一向不是很关注,听到禾兴的话,把重点放到了“前几次野训弟弟都没去”这句话上。
    “野训就是开学的小测验,看看学生假期是否懈怠了功课。”禾兴用一种野训很简单的轻松口气说道。
    “这种小测验禾泽怎么都不去,这不是丢我们老禾家的脸面!”本来就很有皱纹的眉间由于禾祖父生气,纹路更深了,“这次必须去。”禾祖父言语强硬。
    随后,他又转头对二老爷说:“你别天天的就知道纵容着儿子,看看你大哥的教育方法。把禾兴教育的多好。要不是兴儿,我都不知道禾泽竟敢这么丢我老禾家的脸!野训这件事就这么定了,这次一定要参加。”
    “可是父亲!”二夫人着急了:“泽儿因为修为尚浅,还没去过野训,这次冒然的过去岂不是太危险了。”
    “哼,学校的野训有什么危险的,这次禾泽必须去,谁说什么都没用!就算拖,我也要给他拖去。”
    禾祖父其实对是否给禾泽造成危险并不十分在意,他看中的是家族在别人眼里的地位和家族的脸面。
    餐桌上的场面冷淡下来,大伯咳了咳,转过头一脸笑眯眯的说:“二弟啊,快管管弟妹,别和父亲顶撞,这孩子去野训不是很正常的事情,兴儿每次野训都能取得个好成绩呢,孩子就应该让他去锻炼,父亲都是为了孩子们好啊。”
    听大老爷说了这话,禾兴在旁边露出谦虚的神色。
    二老爷想了想,还要张嘴说些什么,便听坐在下首的禾泽说道:
    “没关系的父亲母亲。孩儿也想去锻炼一下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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