魔道卧底+番外 作者:莲中来(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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池日冷汗当时就下来了,狂骂道:“卧槽,姓燕的你他妈是想阉了老子吗?!”
“不好意思,手有点潮,我再试一次……”
“试你大爷啊试,赶紧滚蛋!”
燕不离眸光一凛:“说话小心点,老子也是个记仇的人。”
池日当即闭上了嘴。
步川狐疑的眼神在两人之间转了转,打着圆场道:“燕公子,大哥先前也是奉主人之命才行动的。如今你和令公子都无事安好,他也曾救过你几次,何不如化干戈为玉帛呢?”
“呵,化干戈为玉帛?你是不知道这人都做过什么好事!”燕不离想起做傀儡的日子就心恨难销,尤其是池日和竹莫染拿他来设圈套,如果不是及时倒转了剑尖,池月八成会死在自己手里!他光是想想都后怕不已,若非此人武功高强又是池月的亲兄,自己早就阉了丫八百遍了!
然而他那副咬牙切齿的表情看在女人的眼里,却被全然误读为另一回事。步川眉间微蹙,饱含深意的问道:“大哥他……对你做过什么事?”
燕不离咬着唇,脸上闪过了一抹忌恨的痛楚。
何为傀儡?便是口不能言,身不由己,一举一动都控制在别人手中,这种痛苦实在难言。尤其是被抽魂的时候,脑中火燎刀钻般的疼痛简直能逼得人发疯,而他却连寻死都不办不到。整个过程全凭意志维持着清醒,撑到最后才保住了生魂。倘若自己当时没坚持住,只怕早就变成人不人鬼不鬼的行尸走肉了。
“做过什么?哼!你还是自己问他吧。”某人厌恨的拂袖而去,也让步川误会得十分彻底。
“大哥,真没想到你是这样的人。”她双手各夹了八根闪亮的利簪,笑容甜蜜的甩了出去。
池日的叫声响彻云霄,然后他就非常荣幸的被第三个人参观了。
竹莫染是走进这间舱室里最淡定的一个。
他似乎仍未睡醒,一脸涣散的看着光溜溜贴在墙上的某人。眨了眨眼,又眨了眨眼:“这是谁啊?”
池日艰难的转过头哭道:“师父,是我……”
竹莫染揉了揉太阳穴:“……别叫师父,我不认识你。”一把年纪了,他丢不起这人。
“师父救命!这女人暗算我!”
步川跪在一旁,咬着唇道:“属下有罪,请主人责罚。”
“步川,池日好歹是赏金盟的领头人,你为何要将他……如此……如此……?”他又词穷了。
对方眼圈一红,恨声道:“只怪属下识人不清,还以为大哥多年来洁身自好、不沾花草。谁知他居然在中原祸害了两个良家女子,还逛青楼倌馆,连男人也不放过……”
池日连连喊冤:“我没有,真没有!”
“人家找上门来还被你打成了伤残,这是步川亲眼所见,那伤势做不了假的,难不成还有人会为了诬陷你自废一手不成?!”
竹莫染闻言便冷下了脸。他向来鄙视风流浪荡之人,尤其忌恨花柳之地,平日对池日的生活作风也管得甚严,没想到这小子竟敢在中原胡作非为,真当天高师父远不成?!
“步川,你好好收拾他,只要不扎死就行。”
池日哭的很有节奏:“师父,我是您亲弟子吗?!”
“你见过钓鱼钓上来的亲弟子吗?”
“那狼窝里捡来的也不算啊!您怎么不管那个上完女人上男人的禽兽?!”月宝宝受宠多年,日宝宝心里委屈。TT“池日啊……”竹莫染垂下眼帘,叹了口气道,“以后你就会明白,他才是那个不幸的人。”
……
黑暗中有一双幽幽发着红光的眼睛,盯得他心里打鼓。燕不离往门的方向退了一步,弱弱的道:“额,打扰,我好像又走错房间了。”
“蠢货,你没走错。”油灯倏的一亮,映得舱内一片黯淡的昏黄。池月望着那点豆大的光芒,眸中的血色渐渐变得深红,反噬的痛楚却在慢慢消退。
“你怎么也不点个亮出个声?怪吓人的。”某人松了口气走过去,结果又吓了一跳:“怎么又变兔子眼了?”
池月摇摇头:“我吃了药。”
“治不举的?”
“……”
燕不离坐在桌边,顾自斟了杯茶道:“真没想到那人就是你师父……原来他没有死。”
池月苦笑了一声:“也许对他来说,还不如死了。”
燕不离差点呛到:“你这么咒自己师父,你师娘知道吗?”
“他们应该能理解的。”
“他……们?!”竹莫染真他妈活该肾虚。
池月笑了笑,不知那两位师娘若是晓得师父活着会有多高兴。对他们而言,只要师父活着,哪怕变了一个人,也比守着一座枯坟强。
他将手中的瓷瓶递了过去:“不离,药效快起了,我长话短说。这里面的药是压制无生无灭反噬的,至少师父他是这么说的。我已经吃了一半,另一半你收好,如果出了什么问题,想办法制出解药来。”
见对方少有的正经,燕不离点头接过,复而又皱起了眉:“你好像……并不信任他?”竹莫染不是将池月从小带大的人吗?就算不能亲如父子,起码也该彼此信任吧。
“师父他……已经和从前不一样了。其实你也中了他的毒,每月都须服解药。”
“我也中了毒?!”
池月执过他的手,细细摩挲着掌心里结疤的伤痕:“那把短剑上涂了毒,叫月月舒。”
“……”妈的,死在这种毒药下岂不是很丢脸?
“别那种表情。”池月笑着望向他道,“我刚吃的药叫月月春,每月十五都会干翻你。”
燕不离眼皮一跳:“那啥,我有点事先走了……”
“往哪儿跑?”池月将逃向门口的人捉了回来,牢牢箍在怀中,戏谑的道,“本宗要是不上你就得上别人,你乐意吗?”
“饥不择食的畜生!”
“嗯,我畜生,我饥不择食,我喜欢日狗,所以选上了你,荣幸吧?”
“……”
“老实听我说完别打岔,”池月抱着他叹了口气,“之前本宗赶你走,是为了求解药。你毕竟是朝廷和正道的人,师父自然不会同意你我在一起,而且……”而且他不知道自己还能活多久,早点了断,对彼此都好。可没能坚持几天,还是被这坏事儿的东西搞得前功尽弃……
分明是魔,却不知何时就有了心,软得要命也就罢了,还特么住进一只蠢货。他见不得这人皱眉掉泪,舍不得对方受屈难过,蠢货流一滴血,都能在他心口剜出一条河。
池月知道自己废了,他早就没了皇图霸业的壮志,也丧失了统领群魔的资格,更不必提什么争雄天下。他的天下,此时正在他怀里不安分的扭动着……
“松开点儿,老子喘不过气了。”燕不离磨着牙推开他,“我就知道没那么简单,你师父果然是亡者归来,太可怕了……”顶着美人的脸,净干非人的事。
“本宗也讨厌你师父。”那老道士简直是深井里出来的冰。
两人就此达成了共识:师父什么的,还是洗洗睡吧。这世上谁也不能阻挡他们相爱,只要彼此活着,就绝不放手。
腰间的双臂渐渐搂紧,池月靠得越来越近。他鼻间的气息慢慢粗重,眸色也从血红变成了两汪深沉的幽紫,显得瑰丽而诡异。
仿佛刹那之间,眼前的人已经化作一个真正的魔魅,一双眉目勾魂摄魄,犟笑之间尽是蛊惑,直教人心旌摇曳。
燕不离一时看得痴了,这月月春真的不是媚药吗?竹老板好福利啊!是不是每到月圆之夜,池老魔都会变成被上的那个?!╰`▽′╯他想得美。
池月只不过实在药性的摧噬下,从禽兽变成了一头皮毛光线的疯兽。
燕不离从被压在榻上的一刻就看清了这个悲惨的显示。如果说这老魔头从前的床风是激烈粗犷型的,那么今夜就是暴虐癫狂型的。
对方连衣服都没脱干净,未做前戏就猛然进入了他的身体。一感觉下面传来熟悉的撕痛,燕不离就知道自己又特么的菊花残了。
“对不起,我太急,一时忘了你紧。”被艰涩紧致的甬道夹得一疼,池月闹钟反倒清醒了点。
身下的人哭着骂道:“道歉有个屁用,给我滚出去!”
“太紧了,出不去。”
“妈的,老子要阉了你……T T”
池月俯下脸吻着他颊边晶莹的泪水,轻笑道:“阉了本宗苦的不还是你?”一边说着手里也忙活不停,三两下就将对方仅剩的亵衣也扒扯掉,一双长臂圈着某人精瘦的腰肢,将他抱了起来。
“疼……”燕不离叉着两条腿坐在池月的胯上,使得体内的坚韧又刺入了几分,他险些以为自己要被捅穿了。
感觉到对方紧张得颤抖,池月深深吻住他的唇,舌尖挑逗交缠不已,互相攫取着彼此的气息。双手在他逛街的后背不断爱抚,如同给一只受惊炸毛的猫顺毛。两人身体相贴,肌肤相摩,发丝相缠,就像两块黏在一起的牛皮糖,不留半点空隙。
“还疼吗?”对方的唇向下啄去,一路细碎的吻过脖子和锁骨……
燕不离喘息着摇摇头:“不……啊卧槽!你属狗的啊?”
池月一口咬在他乳尖上,疼得他当即弓了背。对方温热的唇齿不断啃噬、碾压、逗弄……使得两颗豆珠很快挺立起来,燕不离咬着唇的低吟一声,身下顿时一湿。
感觉菊径内终于不再干涩,池月半跪在榻上,扶着他的腰挺动了起来。燕不离两条腿都被对方驾着,脚沾不到床,下半身几乎是悬空的,只能用双手向后撑着。妈的,他练武时都没玩过这么高难度的动作。
然而这个姿势却让体内的巨茎每次都冲撞在甬道的上方,那里竟然比顶到尽头更加敏感,没一会就刺激得自己的欲望都抬了头。燕不离被震动得呻吟不止,菊径也跟着对方的节奏收缩吸吮了起来,这让兴奋耕耘的某人惊喜万分,切身体验到了一种前所未有的快感。
不知过了多久,两人的额头和脖颈慢慢沁出了汗水,燕不离头向后仰,光滑的胸口早已一片浸湿,在月光下泛着点点亮光。池月眸中的瑰紫越发深沉,身下*插的动作不断加快,到最后几乎将对方摇晕过去。最后,情欲的焰火终于将二人融为一体,两人同时达到了愉悦的巅峰。
某人射在了某人体内。
某人射在了某人脸上。
池月擦了擦下巴,又有抬起森眸:“你敢颜射本宗?”
“我……我不是故意的,这是你自己选的姿势嘛。你要干嘛?我靠,不要!我错了还不行?!救命……救命啊!!”
听着隔壁凄惨的呼救,挂在墙上的某人终于找到了平衡。池日光着腚,挑着眉,自以为倾倒众生的回眸一笑:“步川,要不咱俩也试试他们的玩法?”
“好啊。”步川笑眯眯地举起一根木棍。
这一夜,两个房间里的喊声都没停。
第106章
旭日东升,霞映金波。海雾氤氲,白浪翻裹。
方艄平稳的航行在碧波之上,不断有飞舞的水沫溅上潮湿的甲板,凝结着盐霜的船帆在晨风里猎猎鼓动。桅杆的顶端盘旋着一圈白色的鸥鸟,在薄云中不断徘徊鸣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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