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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之僵尸书僮 作者:天堂的蚊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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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ags:穿越时空 灵异神怪

  册子一拿出来,天青色封皮上那龙飞凤舞的四个大字直入眼底,老道声调微微上扬:“咦,这是道家符箓?”,随即伸出手,此时,在外人跟前历来少言纳语的小道,却是动作飞快的先一步捧起了书,白嘉留意到,随着书页翻开,那小孩眼里的光‘噌’一下就亮了,倒是个有眼光的!
  被小徒弟抢了先,老道悻悻的缩回了手,主动探头过去,这一瞧,那眼珠子就定住了,再动不了半分。白嘉拖过一旁的椅子坐下,饶有兴致地看一老一少在那变脸,直到后来,见老的那个手都开始哆嗦了,似乎马上就能撅过去,他这才道:“怎样,可是道门之物?”,连问了几句,才把两人喊回了神。
  小道和老道相视一眼,下一刻就见老道舔着脸过来:“白小子,来来,咱借一步说话”
  “道长,有话直说,屋里也没旁人不是”,白嘉赖在椅子上不动。
  “这倒也是”,因着私心,老道姿态放的极低,他搓着手在对过坐下,琢磨了一阵后才开口道:“这书乍一看确实是道家之物,只是里头的内容太过新奇,需推演后才知真假,白小子,能否容我多研究几日?”,这话非是虚言,毕竟里头的符箓和一般的道家符箓有出入,只是出于本能,他和小徒俩个都觉得这书中所著非是涂鸦,一想到这背后预示着什么,他整个人又要不好了。
  “也就是说,我这册子一时半会儿还拿不回来?”,白嘉不动声色,心下却道:只怕到那时,这符箓天书就不是他独有的了,不过,他也不在乎这个,结果成了就行,毕竟多个人揣摩,他才有可能用最短的时间把五芒阵学到手。
  “那是肯定的”,老道连连点头:“也请白小子放心,届时,这册子定会毫发无损放还你手上”
  “……”,白嘉做沉思状,老道不敢打扰只眼巴巴盯着,过了半晌,才听人松了口:“先放你这也行,不过有个条件!”
  老道一喜:“你尽管提”
 
  51
 
  时间就在白嘉见天往庞家食肆跑的时候转瞬即逝,不知不觉间,旧岁辞去迎新来,眨眼便到了他的大好日子,只是到底,五芒阵没get到,不过,头绪已经有了,也是他眼光好,看中的小道悟性好天赋高,连带着,他也学了不少,正好填补了之前对道学的空白,并在一老一少跟前狠刷了存在值,更是戳的老道心窝子疼,直叹:此乃学道奇才,不入他无极派可惜了。
  初六,阴天,寒风猎猎掀起大红的喜服,白嘉骑在高头大马上,精神奕奕的独自前往庞家迎亲。在他身后,洁白敦实的新帐篷矗立在萧条的牧场中,有种让人耳目一新的感觉。另起的凉棚内,铁锅已经架起,成扇的猪牛羊一字排开备在了案板上,一切准备就绪,就只等着开火了,这些都是刑管事操持的,这老头昨晚就在隔壁的小帐篷里住下了,说什么排场不够吃食上凑,硬是把当天的菜市场搬空了一半,闹得这片儿的人都知晓今日里庞家的舅爷要办喜事。
  都说人逢喜事精神爽,在‘得得’的马蹄声中,白嘉自顾哼着小曲儿,摇头晃脑的行走在迎亲的小道上,想到从今往后,自己也是有房有车有老婆的人了,心里那个美啊,正自得意间,头顶炸起一声粗嘎的鸟鸣,随即一坨鸟屎从天而降,好死不死的糊在了他的额角,白嘉的笑脸就在这一坨热乎乎还在不停往下淌的鸟屎中,风化碎裂。
  这叫个什么事!难不成是没按这边的规矩来给山神磕头,遭报应了?抬头望天,天空阴沉的厉害,像是随时能滴下墨汁,连着七八天都是这种要死不死的鬼天气,折腾的人都跟着蔫了,而更让他在意的是,其中夹杂的阴邪之气似乎越发浓郁起来,随着小风儿吹过,直往人骨头缝里钻,白嘉突然间想起,这无花郡似乎已经有段时间没起过大风了,想起这茬,他不禁往后倒腾起来,思索这变故究竟是从何而起的,这倒着倒着,源头就定在了他初次到百稔城的那晚,若没记错的话,自那晚莫名出了场龙卷风后,南宛地界上的风口就渐渐弱了,于此同时,那阴邪之气也来了,之后,无花郡的百姓开始闹病,这般一一想着,白嘉心头有了不好的预感,几乎是下意识的,他一个激灵双腿一夹,就听身下的马嘶鸣一声,‘刺溜’出去了,好么,这下也不用犹豫要不要下马补磕头了。
  南宛的婚俗,成婚前夜,男女双方都会在自家的门檐下栓根红布条子,用以通达天地告知相邻,这条俗称喜信的布条,要垂挂九天方能取下,寓意长长久久之意。
  白嘉到时,庞家大门上的喜信正悠悠的打着卷,除此之外,门头两侧还多了俩盏大红灯笼,倒是又凭添了三分喜气。平时空落的大门口,此时堵了不少人,锭子站在门槛外挡着了那些不停往里探究的视线。不管哪朝哪代,人类那颗八卦之心无时无刻不在燃着熊熊大火,即便无花郡依然笼罩在疫病的阴影下,也抵不住百姓们看热闹的劲头,而且听说了这桩亲事双方都是男人,且瞧着还办的如此喜庆,可不就招人稀罕么。
  今儿是自家少爷大喜的日子,锭子早早就在门口巴望上了,白嘉的大马一靠近,就跟鹤立鸡群似的,打眼的很,没等他靠近,这小子就扯着嗓子喊: “老乡们,让让,给新郎官借个道”,说着又窜到墙根处去点墙洞上插着的两竿子鞭炮。
  鞭炮声响,人群自动分开了道,白嘉跳下马来,随手把缰绳一扔,在众人还没回神时,几个大步窜进了门内。庞老爷子虽然嘴上说着要入乡随俗,临到头,到底没舍得下狠手,甫一进门,就见不大的二层土楼,里里外外都挂着红,院正中停靠着一架板车,上头垒满了披红的木箱。正对着院子的厅堂洞开着,老爷子坐在上首,正逗着怀里的小百真,似乎是极为惬意,但仔细看,不难发现,老爷子有些心不在焉。
  白嘉没多做停留,直接走到他老丈人跟前,叫道:“爹,我来接元宝了”
  候在一旁的王刘氏忙接过百真站门外去了。
  腾出手后,庞老爷子有些干巴巴道:“白小子来啦!”,说着,就去拿手边的茶盏喝水,大抵是心里紧张,动作幅度大了点,一不小心就把茶盖子掀翻了。
  眼见着茶盖要落地,白嘉手一伸,稳稳的接住又递还了过去:“爹,您悠着点”
  老爷子显然被吓了一跳,不过,待接了茶盖,屁股重新落座后,又装模做样道:“用惯了茶缸,再碰这茶盏难免手生,幸好你身手了得,要不就可惜了”,
  那只天青色的杯子,白嘉认得,是除夕那晚,庞祝送的,当时老爷子还各种嫌弃来着,这会儿瞧着又像当宝贝似的,再接着喝茶时,那手端的无比稳当。
  个别扭的老头!
  “爹,元宝呢?”,白嘉又问。
  庞老爷子不紧不慢的小口啜着茶水:“天还早呢,不急!你先坐会儿歇歇脚”
  说完这句,老爷子就不吱声了,兀自在那楞楞出神,白嘉也不好打扰,就只是干坐着,他约莫能猜到庞老爷子此刻的心情,和那些嫁闺女的父母别无二致,心里总有万千话想说,就是堵在嗓子眼里出不来,除此之外,更多的应是不舍。
  老丈人新女婿就这般静默无语,屋里显得特别安静,也不知过了多久,通往二楼的楼梯上噔噔地窜下一人,一着地就嚷:“爹,外头鞭炮都放完有一会儿了,你怎么还不放人?”
  “怎么出来了?”,庞老爷子瞪眼:“这才多大会儿功夫,瞧把你出息的”
  庞祝不理他爹,拉着白嘉往外走:“爹,话交待完了么,完了我们这就走了,今儿这天也不好,别半道给雨堵了”
  白嘉小声道:“爹还没发话呢,这就走了,是不是不太好?”,他虽这般说,却由着庞祝拉着往外走。
  庞祝斜他一眼:“我爹越老越能磨叽,等他发话,咱今儿也不用拜堂成亲了”,说着冲后头挥了挥手:“爹,您快些啊,要不误了吉时就赶不上给您磕头敬茶了!”
  庞老爷子吹胡子瞪眼,想说不稀罕,话到嘴边滚了两滚又咽了回去,最后骂道:“个白眼狼,白疼你这么多年了,这眼巴巴的就跟着人跑了,还不带撵得”
  父子两个拌嘴的档口,锭子已经把套了板车的马牵出了门,后头还跟着架驴车,按着本地的惯例,娘家人也是要跟去讨杯喜酒吃的,说到底,今儿这亲,是混着两个地方的习俗来的,哪头都不是又两头都挨着些,倒是别具一格。
  庞祝站在院里一边整理喜服一边道:“爹,我倒是想娶,这不是您巴巴让我嫁的么,怎么,反悔了?”
  “悔个屁!”,庞老爷子也跟着出来了:“幸好是嫁了,这要再在跟前晃悠,指不定哪天就给你小子气死了”,他就想不通了,元宝以前是多乖一孩子,怎么现在全换了脾性秉性?
  庞祝哼哼:“那我不搁您跟前站着,走了!”,他说的顺溜走的利索,窜出了门就跳上了马背,动作那叫个潇洒。
  白嘉笑呵呵的冲老岳丈作了个揖,道一声:“小婿先走一步”,也跨上了马背。
  两个新人共乘一骑,都是一身的红,一个剑眉星目,一个圆头圆脑,青葱般的年岁,好看的很,围观的一众人一时间皆都噤了声,趁着人都在发傻,白嘉打了个呼哨,马便飞奔了起来,扬起一地的尘土。
  眼见着人都跑的没影了,庞老爷子心里那个酸啊,即便是脾气换了,元宝还是元宝,他的宝贝儿子,顶顶好顶顶孝顺的儿子,这往后就和另一个男人成了一家人,他光这般想想,眼角就止不住开始泛红。
  “爹,抱”,恰在此时,百真糯糯的声音在耳边响起,庞老爷子抹了把脸,把小儿子抱在怀里,语重心长道:“百真啊,以后庞家的香火可就靠你了,你可别学你哥,颠颠儿跟个男就人跑了”
  百真小儿揪着他爹的胡须,口水滴答,冲着马车离去的方向扭着身子:“爹,爹,哥哥,要哥哥”
  白嘉和庞祝跑出去一段后就渐渐慢下了脚程,沿路上有那半大小子跟上来瞧热闹,都被庞祝以糖果喜饼给打发走了,他们一路走一路发,到牧场边沿时,正好把压箱底的那些喜糖都给散了个干净。
  庞祝拍了拍手,扭头对白嘉说:“咱以后还是轮着住吧,两天住帐篷,两天住我爹那,要不留我爹一个孤零零的多可怜”
  “好,听你的”,白嘉微笑。
  新起的帐篷是着人赶制的,老大一个,锃新瓦亮的,给按在牧场正中,离着隔壁的马场有些远,里头倒不显得空旷,几乎有大半的地方都被刑管事采买的家当物事占满了,乍一看,还有些地主老财的味道。这次宴客请的人,除了庞家人,还有一些相熟的,比如南街以达叔为首的兵痞,比如和食肆有往来的商户,还有几家走的近的邻里,零零散散加起来也有二三十人,都在帐门外游荡,也不进去。
  白嘉打马过去时,又是一阵鞭炮噼啪声,待到后头的驴车赶到,新人按着老家的流程,拜天拜地拜父母,之后,便开了席面。这边人用食大都粗犷,有酒有肉就能抡圆了膀子吃,一群糙汉子没多会子功夫就野了,凉棚里都塞不下他们,一个个就在牧场里闹将起来,瞧着就很热闹,引得过路人也来凑趣,愣是把半天就能搞定的喜宴生生拖到月上中天才罢休。
  “嘿嘿嘿,嘿嘿嘿”,床下的羊毛毯上,庞祝左一个跟头右一个跟头,可着劲儿的翻。
  白嘉按着给人脱衣服,一不留神又给翻走了,一骨碌出去了老远,“你这是傻乐啥呢?”,这一整天的,他就没让庞祝占一滴酒,那些过来闹得,都被他挡了,哪成想,仅仅是一杯交杯酒,人就成这样了。
  他原还想着,洞房花烛夜那一定得要洞房不是?只是以他目前的身体状况,怕是履行不了这义务,他都准备将就一回了,油膏都给搁在了床头,只是看眼下的状况,怕是用不着了,一时间,白嘉心里不知是喜还是愁,他把人重又拉回来箍住,接着往下扒拉衣服。
  今儿两人的喜服除了暗纹不同,基本是同一个款式的,外袍解了腰带就能脱,麻烦的是里衣,居然是系扣的,因着是新衣,那扣眼生的很,卡的死紧不好解,又加上人不安分,费了老鼻子功夫也没搞定。想到今晚也只能盖着棉被纯睡觉,白嘉就没了耐性,直接把人往被子里一塞,转而开始脱自己的衣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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