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豪门对象总想弄死我[重生]+番外 作者:上秋未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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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下,可是真的麻烦了。温润露出了一个有些无奈的笑容。
    比起反应有些剧烈的温润,时竟越的表情却没有任何的变化。不过他的内心却有些焦灼,因为一向能看穿一切的他,这个时候却突然看不透温润究竟在担忧些什么。
    他想直接问,可是温润的表情已经摆明,这件事只能由他自己一个人解决。
    这个认识让他更加烦躁,却只能冷着一张脸,看着温润。
    与此同时,时诚一直保持着沉默,直到他的身影从摄像机可以拍摄最远画面中消失。上了可以算是押解他的车后,他才终于又开了口:“让温润来见我吧。”
    手下听到之后,面面相觑,却没有一个人开口回答。
    “你们不用犹豫,只要把我的要求如实汇报给温润就好。我想,他应该也有很多话想要对我说。”
    手下只好趁着时诚不注意的时候,悄悄把这件事通知给了温润。
    温润听到了之后,并没有过多的意外,直接就站起来,准备跟着手下上到时诚所在的车。
    时竟越见状,连忙上前,把温润拦了下来:“不准。”
    “时竟越,我必须去。具体的原因,可能我现在没有办法和你解释清楚,可这是横亘在我心头的一个心结,只有和时诚见一面,才能解开。”
    听温润这样说,时竟越心里大概也有了几分猜测。他只是问:“时诚?”
    “忘了加上限定词。”温润知道时竟越这是猜到了正确的答案,也不在隐瞒,直接说,“当然是‘现在的时诚’。”
    “你这样解释了之后,我更想赶紧把这个祸患弄死。”时竟越不悦,“你先前说什么不想让时诚就这么不疼不痒地死去,实际上还是下不去手。”
    “因为那个时候的时诚,不是现在的时诚。”时竟越直白地说,“可实际上你应该很清楚,无论是那个时候,还是现在的时诚,他们都是一个人,他最后把你杀掉的初衷,依然不会改变。”
    “不一样的。”温润说,“你我应该再清楚不过才对。”
    “如果是一样的,那么现在的你就不会继续这样安好地站在我的面前。如果是一样的,那么现在的我就不会如此轻易就被你原谅了。如果是一样的,那么现在的我们就不会一起携手愉快地走到这一步,还共同期待着未来幸福美好的生活。”
    “我说不过你。”时竟越投降,“不过这笔账我记上了,以后再讨回来。”
    听出时竟越明显缓和的语气,温润微笑着说:“好啊,我等着。不过这个以后,我一定会把它持续一辈子的。”
    时竟越也笑笑,然后松开了温润的手。
    在车门合上的那一瞬间,他凝视着远方,喃喃道:“命运还真是让人捉摸不透啊。”
    不过,值得庆幸的是,这一世,命运的女神是倾向他的。
    他早早地重生了,抓住了温润的手,等到了重生后开始慢慢悔改的温润,然后让两人前世的悲剧彻底地改变了。
    至于前世温润选择的时诚,则成了一个彻头彻尾的悲剧。
    重生后的温润把他视作眼中钉,处处针对他。自己也因为掌握了先机,一点一点把时诚的势力拆卸、瓦解,慢慢地把他推上绝路。虽然没有让时诚直接去死,却也让他尝到了极致的痛苦。
    这一路走来,一切都顺利得让人有些不可思议。
    唯一不够完美的一点是,温润一直把时诚交给外人处理,自己始终不肯下手,这是因为他心里对时诚还放不下。
    这个所谓的放不下,实际上是指,温润的内心其实还存在一线担忧。他总觉得,他重生后自始至终对付的这个时诚,都不是前世那个让他恨到了骨子里的时诚。
    哪怕他们实际上是一个人,可因为经历得不同,许多想法也不同。把所有的仇恨放在这样一个今生可能改变的人身上,实际上并不公平。
    不公平?时竟越冷冷地一笑。
    温润的性格就是这样,总是会在一些并没有什么异议的问题上钻牛角尖。
    任何重生后有所改变的人,都是因为存在着一个让他一定要改变的契机。对于温润而言,这是他对时诚最后狠心杀害他的仇恨。对于时竟越而言,这是重生后的温润依旧没把他放在心上的恨意。
    而对时诚而言,没有一个这样的理由,促使他改变。
    就好比最能刺激到他的,是把温润亲手杀了。可那是他一直以来都有的想法,好像这样才能彻彻底底地占有温润。真的实现之后,又有什么好后悔的?
    所以,无论是前世的时诚还是现在的时诚,他们都是一个不会改变的人。
    当然,用‘他可能会改变’这样的理由逃避直面时诚,连温润自己都不能说服自己。哪怕而除此以外,温润对时诚半点多余的想法都没有,一心一意地对时竟越好,可这依然是他心头的疙瘩。
    不过这已经不重要了。毕竟,这个疙瘩很快就要解开了。
    时竟越看着温润的身影消失在自己的视野中。
    因为,时诚重生了,就在这个时候。
    
    第87章
    
    离开时竟越后,温润很快就见到了时诚。
    见到真人之后,温润先前一直怀疑时诚重生的想法终于坐实了。
    真人给他的冲击更大,那种上位者历练多时的凛冽气息在他的身上体现得淋漓尽致,比温润临死前时诚身上流露出的那种已然成熟的气息更让人战栗,竟是和时竟越不相上下。
    见温润沉默了好长时间,时诚也保持着沉默,给对方留足了思考的时间。然后,他才慢慢地说:“好久不见。”
    短短的一句话,却有种饱经风霜的感觉,几乎是瞬间,就让温润戒备到了极点。
    见到温润一脸严肃的样子,时诚却是轻描淡写地说:“只不过是和老朋友叙叙旧而已,没有必要行大礼吧。”
    “温润,你和前世相比,真是一点没变。”时诚露出了一个笑容,“应该说,就算经过了这一世时竟越的□□,也还是没一点长进。”
    说罢,露出笑容的嘴角微微上扬,竟是变成了一个讽刺的笑。
    “我有没有长进,轮不到你来评判。只不过,现在的你好像应该担心一下自己的处境才对。”温润也不生气,只是定定地看着时诚,“阶下囚,哪有那么多废话。”
    “废话?”时诚的语调稍稍提高了一点,却在下一秒放声大笑起来。
    这笑没有包含任何情感,就好像是纯粹的发泄一样,却让温润听得鸡皮疙瘩都起来了,对时诚的戒备又加上了几分。
    笑声过了,时诚才又说:“作为遗言,你好歹也要让人说得尽兴吧。”
    “有这个觉悟就好,到时候省得前世叱咤风云的时诚老大想不开被活生生地气死。那说出去可是要让人笑掉大牙。”温润说,“找我有什么事情,你就直话直说好了,我没空和你继续周旋下去。
    听到温润的话,时诚没有立马回答。他的目光游离到了温润的脸上,稍稍停顿了几秒后,用轻松的语气道:“有话想说的人,应该是你才对。”
    “你也太高看你自己了。”温润腾地一声就站了起来,并很快转身朝车门走去。
    “是吗?”时诚露出一抹别有深意的笑。等到温润的手已经摸到了车门的把手上时,又补充了一句:“你迟迟不肯听时竟越的话,直截了当地解决掉我,难道不是因为你还放不下吗?”
    “你也太看得起你自己了。放不下?你对我的吸引力远远比不上时竟越。”温润不假思索地说。
    “我对你,确实是没什么吸引力,不过前世我为什么要杀了你,这应该能吸引你。”时诚顿了顿,“以及,我在这一刻的重生,是不是因为你。”
    这一次,温润一改先前的镇定自若,直言道:“前世你把刀捅进我身体的那一瞬,我心如死灰,根本不想追溯任何原因,只当是你变了心。可是,当我重生后,随着我经历的事情越多,看到的事情越多,我却突然发现,我的死不是你的心血来潮。”
    “你欠我一个理由,一个到底为什么我必须死的理由,以及,前世临死的时候,你白白控诉我的那些罪名,究竟是什么意思。”
    温润顿了顿,然后用锐利的目光直直地看向时诚:“你凭什么否定前世我对你的感情。”
    “你为什么必须死啊……”时诚像是在思索一样,故意拖长了声音,可实际上,他心里早有再明确不过的答案,“看来重生后时竟越没有告诉你呢。”
    “不过也是,那是他此生犯下的最大错误,也是前世他失去你的原因。在人前一向要强的他,又怎么肯在众人的眼皮子底下狠狠地撕开过往的伤?”时诚轻笑道。
    “至于我为什么控诉你、否定你前世的所作所为,因为那就是真相。”时诚也抬起头,用锐利的目光狠狠地盯着温润。
    “造成所有悲剧的那个人,不是时竟越自己,而是你,温润。”
    “我说过,你温润连血都是冷的,又怎么可能明白什么是爱情。就算给了你重生一世去弥补,去挽救,可到了现在,你依旧不知道自己究竟做错了什么,甚至连过往发生了什么,你都记不清楚。”
    “时竟越那么迷恋你,真是他前世今生最大的悲哀。”时诚毫不留情地说。
    听到这些话,温润愣住了。他不知道自己应该怎样反驳,甚至不知道时诚控诉的这些究竟是对是错,只能保持沉默不断地回想自己遗忘的那段回忆究竟是什么。
    可是,任凭他把过往的细节都透彻地想上一遍,有关十五年前的那些回忆就好像被人尘封了一般,连一个简略的画面都无法浮现。
    他遗忘了什么?他做错了什么?他还亏欠着时竟越什么……
    他得到救赎了吗?他得到原谅了吗?他还有多少数不清的罪孽……
    温润的大脑似有无数的声音在叫嚣,让回音向着每个能够触及的空间边界撞击,反弹,再撞击,再反弹,无止无休。
    像是有一团繁芜杂乱的线团缠绕在了一起,剪不断,理还乱。它横亘在他的心头,并渐渐和迷乱的阴霾交织,成了一道难以消弭的暗疮。然后,像是有细小的火花在线团上穿梭,激起光焰照亮阴霾的瞬间,带起一阵短暂却难耐的痛意。
    温润的双眉像是搅在了一起,沉重而扭曲得让人看着都难受。可这样的表情落在时诚的眼里,却有一种大快人心的喜悦。
    他忍不住大笑起来,声音凄厉而尖锐,表情狂喜到近乎狰狞的状态,好像一只垂死挣扎的女鬼。笑声一阵接一阵的同时,他还不停地重复着一句话:“温润啊温润,痛苦和扭曲才是你那张脸上最美的表情。”
    这样诡异的画面让在车外的守卫有些不寒而栗,他们私下商量了一句,一致认为应该打电话通报时竟越一声。
    不过电话还没有拨通,一个人就率先抢过了他们挂在腰间的车钥匙,打开门进到了里面。守卫正想出手,一抬头就认出了时竟越那张冷峻的面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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