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惹得天山派要扩建。
这都是后话。
且说隋翊现在很惬意的躺在了床上,“哈哈哈哈,不用被暗杀了,叶之安的归宿也有了,大家安定了,现在啊……就等大大你在半年后的大
会上拿下武林盟主了!”
正在擦肩的沈临渊回头看向躺在床上的隋翊,也是勾唇笑了。
他从来没想过事情的发展会这么美好,原以为不可避免的矛盾就这么避过去了,原以为本该平庸的人生却注定不平庸。
这一切,都源于遇到隋翊这个家伙。
隋翊啊隋翊,你果然是个宝。
第五卷 安居 239 还是白的好
在天山派正轰轰烈烈重新建立秩序的时候,有两个人却意外地闲。一个是什么门派都不属于但是却被褚天成为“小友”的隋翊,另一个便是
原本便不属于天山派的沈临渊。
现在天山派在内部改造,自然不关这两位什么事情了。
目前那一件事是告一段落,但是隋翊还有一个问题百思不得其解——师祖竟然叫夜火为“火儿”,这是什么情况?
为了弄清楚这件事情,隋翊将夜火约到了自家的幽篁里小坐一会儿,并且让他发誓不打自己的主意。
夜火听到这个条件之后也是忍俊不禁,和星月稍加收拾后便出门了。
听到隋翊要约夜火的消息,沈临渊表情不怎么丰富的脸上硬是做出了惊骇的表情——这人不是见到夜火就想躲吗?为了弄清楚真相,他简直
什么都能放下。
略加思索,沈临渊还是决定陪隋翊一起去,影白也跟着要去,由于他对夜火的印象从来是从少夫人处听的,故他对夜火这人也没有什么好感
。现在见隋翊都同意要去见夜火,影白自然追随。
花无香在哥哥和嫂子离开之后便显得很无聊,于是也跟着隋翊去了。
白月叹见众人终于闲了下来,便也跟在了他们的后面。
隋翊回头看着这一串尾巴,不禁扶额——拖家带口的感觉。
……
幽篁里三楼雅间内。
隋翊一众人在桌子旁边坐了下来,夜火和星月也到了场。纵使隋翊有些害怕夜火,但是在看到星月之后还是忍不住瞪了过去。
星月勾唇一笑,也不解释。
就在这时,小二端着一个托盘上来了,里面装有点心与酒等食物。待餐点摆好之后,小二退下,贴心的关上了房门。
影白伸手拿起酒壶为大家斟酒,又将酒杯一一递给众人,这才坐下。
隋翊端着酒杯抬眼看着夜火,“你和师祖什么关系?”
夜火眼睛一眯,唇角勾起一个妖媚的弧度。
隋翊觉得自己眼睛要瞎了。
“不应该解释清楚么?”隋翊揉了揉眼睛,好奇道。
“不论我们是什么关系,”夜火悠悠举起酒杯,朝着隋翊的方向,“终究是友非敌。”
隋翊在脑子中极速的猜测着他们的关系,手上却还是将杯子举起向夜火的方向伸去,至少从这人愿意讲出许客行的罪行可以看出,这人姑且
没有和自己们作对。
“当啷”一声酒杯相碰的声音传出,夜火心中对于隋翊的评价高了不少。
“不过我还是不怎么明白这个‘是友非敌’的定义,你们之前不是还追杀过我们么?”隋翊抿了一口酒,撩着眼皮子看向夜火。
白月叹则是一副看戏的模样,花无香抓了两把瓜子放在了影白和白月叹的面前。
“做坏人的时候,自然要一坏到底。”夜火道。
“那星月将临渊大大眼睛弄瞎怎么解释?”隋翊还是放不下这茬,他仍记得自己当时那种天都塌了的感觉。
“这个……”星月接过了话把,“是为了能够让他在夜晚看得更清晰啊!”
隋翊斜着眼睛瞅他——怎么听出了一种“我是为你好”的味道在里面?
听到星月的话,沈临渊微微皱起了眉头。
“其实,你们知道星夜楼是谁名下的吗?”星月话锋一转,问道。
众人摇头。
“星月楼是在五十年前成立的,而那时成立星夜楼的人,正是褚天师祖。”星月缓缓道,周围的几人却被震惊的不浅。
其中最震惊的应该属沈临渊莫属了,在他的心中,褚天一直是天山派的首领,天山派就是在他的手下发扬光大的,并且跻身与名门正派之列
。要说星夜楼这个杀手组织也是褚天的……沈临渊暂时有点难以置信。
“这么说来,师祖黑白两道都混了?”隋翊选择接受这个说法,毕竟世界上本事了得的人有几个不是黑白两道通吃的?哪个看上去纯白的人
翻开肚皮不是黑?
“嗯。”夜火点头道。
“我就说么,师祖势力那么大,若是没有黑道支撑的话铁定混不开。”白月叹也反应了过来,开口道。
“那你们为何最开始还要选择和许客行合作?”隋翊还是有个问题没有想明白,于是问道。
“都说过了,做坏人的时候就要坏的彻底。”星月悠悠道。
隋翊白了他们一眼,心想这说了等于没说。
话说回来,五十年前究竟发生了什么呢?
原来,五十年前的褚天才到而立之年,却已经创立了天山派数十载,那时候的他已经到了无人能及的地步。
褚天想的很长远,深谋远虑足智多谋,他猜自己若是想让天山派数十年乃至数百年传递下去,那么仅仅当好人是不够的,保不准日后会出现
一个吃里扒外的家伙,与坏人勾结怎么办?于是褚天当即决定,与担心这种状况会不会发生,不如就建立一个听上去很坏的门派,让以后的一切
都不至于失控。
不得不说,褚天猜到了,确实有人和江湖上传言中的坏人相勾结,可是许客行没有想到的也不会想到的是,星夜楼的两位楼主都是褚天的人
,就连他们的名字都是褚天根据星夜楼起的。
这些年来,星夜楼一直藏得很深,不显山不露水,干的也尽是些那人钱财替人消灾的事情,所以从来不会有人将他们往褚天的身上想,也不
会有人想到他们的真正身份竟然是这么白。
隋翊无力地看着剧情发展到了什么不得了的方向,心道原来褚天师祖才是这部小说中的最大Boss。
世界上没有什么是解不开的仇恨,众人和那两人聊了很久之后,在加上酒精的催化作用,他们便是相逢一笑泯恩仇了。
俗话说,冤家宜解不宜结,再将一切事情弄清了之后,众人之间也就变得没有那么难以接受彼此,不过若想他们完全接纳,还需要时间的调
节。
……
由于武林众人将武林大会的时间提前了两年,故沈临渊最近有些忙碌,将隋翊交给影白之后便一直忙着苦练剑术,隋翊则是有事没事就在长
安城内四处转,没有了被暗杀的危险,他觉得整个人都活了过来。
似乎,除了半年后的那场大事件,日子已经回到了正轨。
这天的沈临渊还在闭门苦练,隋翊不好意思去打扰,于是便跑到了城门楼上找墨子卿,结果却在这里碰到了永远带着半张银色面具的君子岩
和苏泠,于是甚感诧异。
那三人也不见外,见隋翊来了便递给他一壶酒,四人一同在城墙上坐了下来,将腿耷拉在了城墙外,看的人是心惊胆战。
不过当事人却举杯对饮,乐在其中。
兴许是酒劲儿过于强烈,又或许是与朋友在一起的时候便能喝到微醺,到了最后,除了隋翊之外,另外三人都在高谈论阔。
酒精是一种神奇的东西,若是就算浅尝辄止,也能触动内心深处的神经,促使人将平日里无法说出的话或者不好意思说的话说出来。每当这
时,人是清醒的,脑回路比谁都清楚,但由于口无遮拦,别人便会以为你喝醉了。
其实只有本人自己知道,自己根本没有醉,只是想要说说话罢了。
就比如现在,君子岩看着墨子卿,悠悠的举起了酒杯,“咱们打的赌,赌期为多长来着?”
“半生。”墨子卿道。
“半生……谁知道一生是多长呢?又怎么能够决定半生的长度?”君子岩笑,“不如我们现在将这个赌取消吧?我真是厌了这种面具下的生
活。”
听此,隋翊转着酒杯看了看君子岩,又看了看墨子卿,他感觉自己仿佛知道了两人的赌是什么。
“不可,他还没有回来。”墨子卿拒绝了这个提议,又看向了城外的方向,仿佛那里会有个身影在不经意间出现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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