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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于嬴政豢养丧尸事件处理情况的通报 作者:七六二(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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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百姓们十分好奇,热闹的群众将场地围得水泄不通。
    不多时,韩樘将汴阳君签字刻印的木牌挂在桥边,一块专门放置告示的石板上,便立即跟着李星阑赶到拟定的地点。
    伏绍元钻出人群,几乎是连滚带爬地,前来迎接两人。他本就身材魁梧,蓄着整齐的络腮胡子,从人群中突围时不仅时刻注意不要冲撞了百姓,还要一手护住自己的胡子,这时已是满头大汗,见到两人才如释重负。
    
    第40章 备战·贰
    
    昨夜宴饮时,李星阑已将大致计划告诉了伏绍元,两人虽然上午打过一架,但比武点到即止,伏绍元气量不小,李星阑有礼有节,很快便谈拢了。
    故而大家开了个小会,便按照李星阑的布置,各自开。
    伏绍元、韩樘两人负责第一次挑选分组,主要看来者的身体条件。
    由于聂荌去世时,城中民兵共八百人,此后一直未动兵戈,但民兵的位置,从来都是父死子继,故而现在的人数大致应该不变。人既然已经很少,那么就不存在选兵一说,剔除一些身体实在不行的,其余众人须全部留下。
    第一轮分组的办法,李星阑经过了反复思考。此时两人按照惯例,将前来报名的人分为四种:一是身材匀称,身手矫健的;二是高大魁梧,身材健硕的;三是不论身形,精神昂扬,富有胆气的;四是其他身体健康,但并无特点的。二人进行第一次挑选,按照一至四的种类,给每位被留下的民兵发一根竹签。
    四名武馆弟子负责第二轮分组,各自案前竖靠一块木板,画出一至四条横杠,与竹签上的标记一致。民兵们对照手中的竹签,各自前往四个摊位前,进行身份登记。
    灵运城木材丰富,木刻工艺十分发达。老先生公孙缶昨夜未出席宴席,下午就到城中找到了两名木匠,请他们协助。这天一早,两名老木匠又各自带了一名徒弟,四人坐在武馆弟子们的摊位旁,带着一麻袋薄木片,木片已经经过前期的切削打磨,每张几乎都是半个手掌大小,表面光滑,用来为民兵雕刻兵牌。
    民兵们拿着竹签前来报名,武馆弟子们则按照布置,简单询问并在羊皮卷上登记六种信息,同时木匠在兵牌上进行雕刻:姓名,年龄,相貌特点,身高体征,城中所住区域,最后按照从零零一开始、分给每人一个数字编号、以算筹形式标记。民兵们拿到了自己的兵牌,则按照编号,每两百人聚在一处。
    前两轮编选完毕,已经是日在中天。
    幸而时值深秋,天气凉爽,八百余人分为四个区域,各自坐在地上,等待第三轮编选。
    李星阑趁着上午的空隙,回到汴阳君府,得到韩原的许可,召集参与议事的十名商人。这十名商人各个家大业大,他便让每家抽出一名识字懂算术的,组成一个后勤保障小组,负责军资的管理与调度。
    汴阳君定下组长,李星阑随意问了几个问题,便又定下了会计、出纳等等职务。
    由于民兵本就不多,仅以守城为目的,李星阑认为应当一切从简,预留但不使用伙头兵。通过汴阳君帮助联络,老先生公孙缶召集了几名熟悉民情的老者,在城中征召了二十名妇女,负责民兵的一日两餐。
    未免民兵们归家后难以集合,他令选出的妇女们迅速集结,众人分工合作,采购、洗菜、切菜、主厨、帮工、分菜、清洁等等,这日中午便迅速做好了一顿饭。
    陈铬骑着化作狼形的北辰,在城外方圆二十里内溜达了一圈,用碳条在羊皮卷上仔细记录周遭地形,并绘制了一张简易的地图——最重要是陈铬画的,李星阑识别起来更容易些。
    两人在中午时刚好回到城中,闻着饭菜想起,飞也似的冲到了西南大营,正见到一众阿姨们推不动送饭车。陈铬便催促北辰找个角落化为人形,然而北辰穿好后便跑了,他只得一个人自告奋勇去推车送饭。
    阿姨们找来粗麻绳,将许多辆送饭车捆在一起,陈铬试了试,发现竟然毫无压力,便纤夫似的拉着十余辆送饭车,随意地如同遛狗一般,牵着小车队来到众人集结处。
    韩樘、伏绍元、武馆弟子、民兵们:“……”
    募集民兵,大家各自都带了基本的日用品,故而送饭车每至一处,民兵们纷纷掏出自己的碗勺盛饭、吃饭,众人基本相互认识,秩序倒是不错。
    陈铬给李星阑装好饭,伙食简陋,他没什么胃口,一个劲儿给李星阑夹菜:“我觉得你当个ceo一定很不错,为什么要去当兵呢?”
    李星阑埋头吃饭,随意答道:“本来是想当警察,有一天走在街上,抬头忽然就看见电子屏上在放德班的征兵广告,很热血。一冲动提前毕业,考到了军事院校。”
    陈铬来了兴致,问:“征兵广告,哪一版?”
    李星阑脱口而出:“四六版。”
    陈铬一愣:“不会吧,我和大哥有个镜头!”
    李星阑“唔”了一声,说:“我没怎么注意,画面很震撼。”
    陈铬十分激动,笑道:“真的有,他让我去实战训练的时候拍的。2046年呢,我们刚过去一年,那时候……对,大哥还是三团团长。不过那时候我才十岁,长相变化很大吧?”
    两人随意地聊了一会儿,迅速地吃过午饭,李星阑便又忙碌起来。
    他吃饭时一面与陈铬说话,同时密切地观察者正在吃饭的民兵们,因此有些心不在焉。
    李星阑征求韩、伏两人的意见,迅速从八百余人中选出八名百将,令百将各自挑选两名正副屯长,令屯长各自挑选一名什长,每次挑选,均由三人共同把关。最后再按照一至四区,三、三、三、二的编制,由每名什长挑选出自己的队伍,每队包括什长在内共十一人,又再在每什内定下两名伍长。
    如此,每名长官决定自己的下属,政令容易畅通,队伍团结,每队人员关系相近,更省去了磨合期。到最后,总计征召到七十一个什,十四屯余二什,加上八名百将、十六名正副屯长,总共八百零一人。
    李星阑令人将登记好的名册送至汴阳君府,请汴阳君令人核对,清查逃避征召者。
    到这时,天也黑了。
    李星阑令召集了八名百将,让其带领各自所辖的百人按照他所划分的区域,进入营中驻扎。
    军营里条件简陋,门口点火把,房内放着几盏稀稀拉拉的铜豆,烛光昏暗,像萤火虫一般。
    经过挑选后,民兵们都歇息了,李星阑却还在忙。他令什长以上共四十人,到大营召开会议,简单相互认识,申明军纪,布置明日的任务。
    陈铬在中午饭后便回到汴阳君府,将羊皮地图放回房间。既然在军中帮不上什么忙,也不知道北辰跑到哪里躲懒去了,只得自己一个人带着刀,晃悠到城外的荒地里,打猎玩。
    李星阑夜里开会时,陈铬刚好拖着数十头猎物回到军营,然而一回到厨房就懵了,他又不会保鲜处理。好在这时北辰冷不防冒了出来,三两下把猎物处理好,并将肉腌制起来,闻着味找到地窖,藏了进去。
    陈铬学着他的样子,一起处理猎物。
    北辰见他那一本正经的模样,似乎觉得十分好笑,挑起眼角,突然伸手抹了陈铬一脸血。
    陈铬也是个牲口,对血并无任何不适,反觉得有趣。两人一言不合便相互抹了起来,弄得厨房像是个人间炼狱般。
    北辰玩累了,拍拍屁股走人,陈铬怕吓着做饭的阿姨们,只得认命地将厨房打扫干净。
    等他来到李星阑开会的营帐前,众人已经离去,唯余一灯如豆,原来是李星阑一个人,坐在空荡荡的大帐中,不知在想什么。
    陈铬捞起窗口的帘子,露出一条缝隙,敛声屏气,偷偷看他,生怕打断了他的思维。
    只见李星阑独处时,背脊却也挺得笔直,浑身紧绷,跪坐在地,仍旧是一个标准军人的身姿。
    没有别人在旁,他便不戴兜帽,左脸的烧伤全部结痂,一部分已经脱落,露出了被烧后光滑的新肉,斑驳一片。他的眼睛似乎好了一些,眼皮总算长了起来,闭眼虽然困难,但晚上睡觉应该会感觉好受一些。
    李星阑眉头微皱,那神情十分认真,令陈铬莫名地感到心中发酸。军人实在令人难以理解,尤其是到了另一个世界后,他还坚持着自己的原则,保护百姓。
    他到底图什么呢?
    陈铬怎么也想不明白。然而他似乎忘记了,先前两人的数次谈话中,信誓旦旦地坚持要保护眼前的城市,一直都是陈铬自己。
    他站了一会儿,又蹲了一会儿,最后趴在地上玩泥巴,仰头看天,明月已至中天。
    西边则是那团亘古不变的星云,灵山魂海,陈铬好像已经很习惯了。
    又过了一会儿,布帘终于被推开,陈铬手脚并用地从地上爬起来,准备和李星阑打招呼。
    然而李星阑一直在思考,故而没有注意到陈铬,猛然一低头,看见陈铬满脸是血地趴在地上,冷不防被吓了一大跳。
    他一个闪身,用力地攥住陈铬的手腕将他拉起来,仔细地查探陈铬的伤势,问:“怎么受伤了?!”
    陈铬被他抓得猝不及防,见李星阑表情狰狞,声音都有些变调,连忙向他解释自己这是玩出来的。
    李星阑连忙将他放开,无奈地摇头:“今天忙得头昏脑涨,你怎么不早点回去休息?”
    陈铬摸着手腕,笑:“我想陪着你,你认真的样子实在太帅了。”
    他说完这话,立马就后悔了,偷偷瞄了一眼李星阑的表情,不见异常。但他知道李星阑不喜欢开这样的玩笑,连忙补充道:“真的很帅,我……没有别的意思。”
    李星阑叹了口气,随手揉了一把陈铬那头乌黑的小卷毛。
    陈铬觉得他心情还不错,两人有一搭没一搭地聊着,陈铬时不时讲一些没头没脑的笑话,李星阑却听得很认真。李星阑则询问陈铬今天做了什么,去哪里玩,得知他因为帮不上忙而有些郁闷,则有劝他说小孩子不用想太多。
    他们穿过泥泞的窄巷,踏过康庄大道,来到穿城而过的小河边。
    月光笼罩破落的小城,玉带银鳞,流水淙淙。
    两人停在桥头,不约而同地望向天空,昨日还是一轮圆月,今天变缺了一块。
    月有阴晴圆缺,此事古难全。
    两人同时驻足,又默契地同时迈出脚步。
    陈铬和李星阑聊着聊着,郁闷烟消云散,十分放松,低着头数地上的小坑。余光瞟到李星阑腰侧的小布包,发现他从瀑布下的洞穴中摘出来的那株曼陀罗,经过这么多天竟然还长是那样生机勃勃,黑色的花朵开得绚烂无比。
    陈铬想着,便不自觉地说了出来:“你这个人,怎么什么都会呢?”
    李星阑谦虚地摇头,说这些都不算什么。
    陈铬心中盘算着,李星阑和姜云朗同龄,都是2027年出生的,他叫姜云朗作“姜大哥”,表明他比哥哥要小,应该是八月份以后出生的,多半真的是天秤座。
    那么他在2046年看到征兵广告,转而考到军校。当时自己10岁,他就有20岁,可是他明明说自己是17岁当兵,有十年的军旅生涯。
    是夸张么?
    六、七年和十年并不差多少呀,为什么要夸大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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