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乱世男妃[穿越]+番外 作者:琉璃美人煞(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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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ags:情有独钟 强强 生子 天作之合

    “灯火,很暖。”他合目感叹,对于赵毅风的呢喃自语,他好似听清,也好似未听清。
    赵毅风也不知他心里想法。这一切的答案就像烛火停歇瞬间,袅袅白烟起,消散在寒风凛冽的空中。
    江玉树不会想到,几年后的赵毅风真的为了自己颠覆天下,血染这一夜的万家灯火……
    而他也不会料到,在他将这份沉重的聘礼送到自己面前时,自己会答应——嫁给他!
    赵毅风曾问江玉树是否喜欢烟花。
    江玉树只说了四个字:烟花易冷。
    烟花易冷,人事易分。
    而他要的是——万家灯火,温暖一生。
    《玉书风笔录》开卷载:
    泓玉年间,独不见烟花。
    朝臣不解:为何姜国无烟花?
    帝默然一刹。
    答:烟花易冷,人事易分——他不喜欢。
    至此,姜国百年,再无烟花。
    适逢婚丧嫁娶,鞭炮奏乐,白蜡红烛皆可。
    惟,烟花禁。
    【三:切肤入骨痛】
    正月十五,到了。
    这个让谢易牙害怕的日子终于还是来了。
    看着眼前眉间樱红似滴血的人,谢易牙内里打颤,仿佛那次落不秋施针的场面就在眼前。
    那众多的蛊虫仿佛在身上游走,瞬间将自己小小的身子蚕食殆尽。
    “公子,我怕……”谢易牙颤巍巍的朝在浴桶中等待施针的江玉树示意。
    江玉树竭力忍住身上蛊虫游走的疼痛,笑着鼓励谢易牙:“易牙莫怕,你识记药草一年多,又有落叔叫你施针法子。你依着落叔的嘱托来。”
    谢易牙咬着下唇,话里打颤:“公子,你痛吗?”
    江玉树冲谢易牙微微一笑:“不……疼……的。”
    孩子步步慎微的走近江玉树身边,低声道:“公子,我学医不认真,怕弄痛你……”
    “易牙无须担忧,按落叔教的做就是。这一步迈出,助你医术进益,来吧。”江玉树说完,轻阖了眼眸,温恬风淡。
    看着浴桶中静候自己,信任自己,用自己身子给自己试针的人,谢易牙害怕,却也想哭。
    自己本是他收留的孤儿,又有什么值得他对自己这么好?
    深吸一口气,疏散心里的恐惧。谢易牙终是拿起案几上的银针。
    燃火、过针、炙烤、针红。
    袅袅水汽中,江玉树从容淡定。
    走至江玉树身边,谢易牙轻吐一口气。看着江玉树身上的情况,手犹豫,针起针落,终究是不敢下针……
    袅袅的水汽迷蒙了眼睛,高温炙热加速了蛊虫的游走速度。
    白皙肤色染红,红色的小点游走移动,顷刻连接一隅,形成一颗宛如豆粒的凸起。
    谢易牙闭了闭眼睛,咽了咽口水,再睁眼,眼神中是脱于成人的果敢决绝,不再颤抖害怕。
    数道银针将豆粒的凸起定住,每一针都嵌进眼前人的身体中,红色的小点蛊虫瞬时停歇。
    谢易牙将所有蛊虫凸起定住后已经是满头大汗。
    水汽弥漫,帐内温度攀升。
    帐外料峭的寒风刮在身上,大抵也不抵江玉树的入肤之痛吧……
    他轻阖眼眸,安静的没有丝毫声响。
    看着安静的人,谢易牙担忧:“公子,是不是很痛?”
    “不痛的,易牙……很勇敢,继……续。”语气颤三颤。
    看到江玉树唇上的血痕牙印,谢易牙害怕,担忧,心疼,终是抑制不住的哭了出来,“公子,你骗人,很痛的,你唇上都流血了。呜呜呜~~”
    听到谢易牙的哀嚎哭喊声,守在帐外的斩离云不耐,“孩子你莫哭,快些施针,过了时辰,公子性命堪忧。后果不堪设想。”
    性命堪忧……不堪设想……
    不行,公子不能有事,他那么美好……
    谢易牙一个激灵,也管不得脸上的泪水,迅速走近江玉树。利落的将江玉树身上的银针拔了。又捡了弯钩银针,在烧酒中过一道,又迅速在烛火上走过,直至银针尖端发红。
    “公子,易牙要开始下针了,你忍忍。我会轻点儿的。”
    江玉树惨白着脸,点了点头。
    手持银针,谢易牙一步一步走近他,终是将那段发红的弯钩银针嵌进江玉树身上的凸起。
    探不到凸起中的蛊虫,谢易牙哆嗦着手将弯钩银针转三转。
    “嗯……”
    谢易牙一抖,惊恐的看着江玉树:“对不起,公子,易牙——”弄痛你了。
    “无……事,易牙……很好……”说完这话,他已然脸色虚白,冷汗滴答。
    谢易牙竭力忍住心中的害怕担忧,将银针旋转一道,寻到那阻隔物,轻用力一拉。
    一道细如银丝的蛊虫被抽出。
    呼吸一窒,眼眸大睁,曾经还是白色透明的蛊虫,现在竟然变得有些粉红。
    似是难以置信,再次下针找寻。
    谢易牙脸色发白,这蛊虫怎么会变成这样?
    “公子,这蛊虫不正常……”
    江玉树竭力扯出一抹笑:“不……妨……事,易牙……下针……”
    每一针下去,血蜿蜒一道,浴桶中的水迅速变化。红艳艳的一片,让谢易牙觉得自己像置身在幽冥地界。
    看着江玉树越来越虚白的脸色,还有那唇上的血痕斑驳。谢易牙虽心疼,却只能木木的转动手上的银针。
    谢易牙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下完针的,他只知道自己必须要救他,不然过了夜半,蛊虫游走进入心脉,这个爱护自己的人或许就不在了。
    江玉树全程安静无话,除了自己下针不慎他轻哼之外,他安静的像一汪碧潭。直到很久以后,谢易牙还是不能忘记那一幕——
    全身血水流溢,脸色纯白剔透似随时会碎掉一般,那说话声音颤抖的似线随时会断掉一样,水润唇上尽是血痕斑驳,那好看的远山眉紧皱散去了温和。
    浴桶中红艳艳的一片,惊炸灵魂深处的恐惧。幽冥死亡气息骤降。
    可那个坚毅的人啊,从始至终嘴角噙着一抹温和的笑。
    一个时辰的担惊受怕,神思紧绷。
    施针完后,谢易牙直接栽倒在帐中。
    斩离云进账就看见谢易牙软趴趴的倒在地上,一脸冷汗。
    浴桶的江玉树早已疼晕过去。
    “玉树,今日十五。本王做了元宵,可要尝尝?”赵毅风人还未到,声音先到。
    斩离云大惊,看着气力精力流失的江玉树,迅速将人抱起,套了衣衫。
    因为他深知,以江玉树的傲气,定不会让赵毅风知道他身中蛊毒一事,更不会将自己的脆弱展现。
    他虽温和,但是傲气!
    烛火一闪,帐内昏暗。
    营帐门口,赵毅风不解:“玉树,可是睡了?今日元宵佳节,本王做了元宵,可要试试?”
    帐内无人回答,只剩下冬日寒风吹动旌旗摇摆的呼呼声。
    “玉树……”
    无人回答。
    “玉树,可是睡了?”
    还是无人回答。赵毅风暗觉不对,平日他也不会睡这么早,这个时候他惯常煮茶,为何今日……难道?
    “玉树,发生何事?”赵毅风话里满是担忧,旋即准备撩帐不请自入。
    “公子睡下了,殿下请回。”斩离云的声音传来。
    赵毅风狐疑,今日十五,本是喜庆时候,他怎会歇息这么早?
    “玉树,你可真的安好?”他不安再问,隐隐预感不详。
    无人回答,风过天地寂静,空中血腥气漂浮。
    血腥?他帐中怎么会有血腥味……
    “玉树!”赵毅风一把撩帐进内,正好遇上斩离云点完蜡烛,牵着江玉树到茶案边坐下。
    看着他安好,心下暗吐一口气。“本王以为你……,所以不请自入。玉树莫怪。”
    江玉树伸手一个请的动作,“殿下请坐。”
    赵毅风顺势撩衣坐下,干咳两声,伸手掩了掩:“抱歉,扰你歇息。”
    江玉树竭力扯出一抹淡淡的笑,“今日十五,元宵佳节,融和天气,殿下特来为江某掌勺,江某何来见怪一说?”
    听他说话底气不足,赵毅风猛然抬头细细定看江玉树,只见男子脸色唇色虚白,毫无血气,发丝垂落几缕在胸前,只是精神看着不错。让他不解的是那眉间樱红淡了。恍然忆起,曾经去竹楼找他时,他也是这般语气颤颤,苍白剔透。
    赵毅风心下越来越狐疑,这樱红反复变化是不是和十五月圆有关?
    “玉树,你眉间樱红好似不正常?”
    江玉树平静无波:“江某说过,樱红三点不妨事。殿下过忧。”
    赵毅风怀疑:“本王上次来寻玉树,也是十五这日,这樱红是不是和月圆之日有关?”
    江玉树轻轻拧头看向赵毅风,笑这解释:“江某身子不似常人热络,血气滞后所致。”善意的谎言,掩埋傲气的灵魂。
    看着他浅笑中的笃定,赵毅风安心不少。“那就好……那就好……”
    “本王做了元宵,玉树可要尝尝?”都道君子远庖厨,可为你洗手作羹汤也是一种幸福。
    竭力深吸一口气,稳住心神,他笑的洒脱:“当然!殿下手艺一绝,江某荣幸,口福不断。”
    赵毅风见他答应,利落撩衣去了后勤。
    感受灼热气息消散,江玉树一阵虚脱,瞬间栽倒在案几边。
    斩离云疾步过来,扶起栽倒的人。“公子,还行吗?”
    眨了眨眼眸,疲累袭来,身上无力。江玉树轻吐一口气,颤声:“还好……还能……撑过……元宵团聚。”
    斩离云收回手,不解的看着江玉树:“公子为何要非要吃那元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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