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乱世男妃[穿越]+番外 作者:琉璃美人煞(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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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ags:情有独钟 强强 生子 天作之合

    只有一个人,没有人陪同。
    看着这样的他,赵毅风心下一痛,因为自己赌气,差点就把他一个人丢下。
    喉间有些许酸涩,一声轻唤:“玉树……”
    听声,江玉树收手玉箫,从是石凳上转过身来,循声看向赵毅风所在的方向。“既然来了,就进来吧,茶水都快酣了。”
    利落进来循着他对面坐了,赵毅风面有愧疚,低声道:“上次是本王不对。”
    江玉树微微一笑:“殿下所说何事?江某不懂。”
    赵毅风一怔,忽的抬头看向江玉树,见他一派云淡风轻模样,心下明了:知音依旧,相忘不快。
    “你我好久没有斗棋了,不知今日可有兴致较量一番?”他挑眉笑意悠悠先开口。
    收回神思,赵毅风舒心一笑,眸中有些期待:“玉树愿意较量,本王怎能辜负?”
    “不知殿下输了用什么作赔?”江玉树笑着问道,“这比斗都要有个彩头,不知殿下带好银子了没?”
    赵毅风剑眉一剔,反问道:“你怎么知道本王一定会输?”
    “当年惨败犹在心头,今次要讨回来。玉树到时可不要说本王棋路凶狠?”
    悠悠一声反驳:“殿下如此笃定?嗯?”他语气中带着一点冷和讥诮,说不出的淡、傲、温。
    赵毅风刚准备开口,江玉树清脆的声音就在耳边响起。
    “看棋!”
    “马三进一,吃相。”,“炮四进一,轰马。”
    “炮一横五,轰卒。”,“卒武进一,将卒。”
    “车三进五,吃马。”,“相四进三,吃炮。”
    “车三走六,吃相。”,“炮三隔一,将帅!”
    江玉树凝眉,捡起一枚棋子,话语悠悠:“殿下这棋艺似乎未有长进啊。”
    赵毅风失笑:“也不看看本王是在和谁比斗?”
    “可是还要再来一次?”
    “那是自然,不然本王今晚可是要孑然一身回去。”
    赵毅风拾起一枚“相”,眼有暖意的看向江玉树:“相四走三,吃车。”
    赵毅风的棋路犹如他的心路,善攻,直率中绕着一丝细腻和柔情。但更多的是一往直前,不死不休。像他的剑气,霸气冷傲,一旦出手,招招毙命。
    曾经还算温和的棋路,现在锋芒全显,有时候江玉树都有些被他棋路中的凌厉所伤。
    “霸气摧毁,一往无前,招招风卷流云散!”这是江玉树对赵毅风现在棋路的评价。
    江玉树眼盲不明,每次只能依赖听觉在心中织幻棋局战场,包罗万象,棋路看似温和,然非也。
    守护之处必当深埋陷井,看似易攻,实则危机四伏。每一步路中都带着隐隐的杀伐之气,温和中透着锐利和杀意,摧毁不是在一瞬间,而是在最后一步,在对方怡然自得可以大获全胜时,迅速收网,直逼对方老窝。
    “玉树,这次本王可以反守为攻了。”赵毅风淡淡笑着将手上的“炮”隔“马”架向“帅”,正等着一击而中。
    十面埋伏!
    江玉树眼眸中闪现一丝冷光:“是吗?”
    赵毅风心中暗叫不好,这有后招?
    玉箫直指案几:“那殿下看看你的‘帅’。”
    眼光下移,自己这边的‘帅’早已危机四伏,‘左一车进三,将帅。’‘右一车进二,将帅’,‘炮三进五,将帅。’
    江玉树那边的‘帅’只有一方危机,而自己这边危机四伏。
    赵毅风暗叹棋路不畅,眼前局势一目了然,大势已去。无力回天,旋即放下手里的棋子,坦荡一笑:“玉树,本王输了。”
    江玉树把玩玉箫,浅笑点头:“承让。”
    他静坐孤傲,月白色发带散落双肩,搭着那身白衣,羞煞樱红纷乱,说不出的泠然风华。
    赵毅风不由赞叹:“玉树才名果然名不虚传。”
    温和剔透的声音打断赵毅风的夸赞:“可是还要继续?”
    赵毅风豪迈一笑:“当然!”
    赵毅风遇上了江玉树就注定了他棋一生没有办法赢,因为心早已输了。
    这已经是第六局了,赵毅风还在垂死挣扎,试图掰回当年输了十局的惨状。
    他有点心酸的看着江玉树:“玉树,当年你就没让一下,现在就让一下吧。本王身无长物。全仰仗这场赢点小利,回去让莫副帅挑眼相看。”
    江玉树淡淡道:“当年我让了殿下四子,今次让了五子。”
    赵毅风心下暗叹:自己是有多差,这还不如当年……
    “愿赌服输,殿下说到做到。”他浅笑,伸手:“殿下作赔何物?”
    想起和赵毅风相拥时,赵毅风腰间总不离的香囊,江玉树眼有笑意,无华的眸子凝视赵毅风:“把你腰间的香囊给我吧。”
    双手不由的握向腰间,赵毅风探究性的询问:“玉树真要收下这香囊?”
    不言而喻:这香囊有含义。
    江玉树抿了一口茶,笑道:“殿下已经身无长物,还有什么能作为比斗的彩头。”
    赵毅风暗下失笑,确实什么都没有,当年不也是输的干净,只剩下这香囊,今次还是如此,只剩下这香囊,只是这香囊……
    听他静默,江玉树感觉好奇。“其实早想问了,殿下腰间香囊从不离身,可是心爱女子所赠,亦或是有什么特殊含义?”
    赵毅风眼有无奈的看着江玉树。自嘲道:“哪有什么女子相赠?”
    从一开始,认定的就是你一个呀……
    “我这香囊中有一棵草,叫‘凤凰衣’。”
    江玉树不解:“据江某所知,‘凤凰衣’是药名。”
    赵毅风凝定眼前的白衣男子:“此凤凰非彼凤凰。”
    “我这香囊中的草,是要结成环套于我此生挚爱之人之手。一旦送出,即是携手一生,不离不弃。”他深情的看着他:“*凤凰于飞,刿刿其羽*。青冥渌水,追魂透骨,此生不换。”
    “如果玉树真想要,本王就将此草结环送与你。”他语气郑重,深情流溢:“玉树,可是想要?”
    我会将此草结成环套于我此生最爱人之手。与他结为夫‘妻’,此生不换。
    除了他,任何人,任何物都入不了我的眼,我的心。
    万紫千红开遍,都付断井残垣,唯独你,是我凡心一点。
    江玉树不由大吃一惊,从来不曾想看似普通的香囊草叶还有这样一层深刻的含义。
    樱花依旧绚烂纷扬,茶水燃煮,棋路凌乱。夹杂两人不平静的呼吸声,格外喧杂。
    江玉树浅浅一笑,笑容飘忽云端,让人捉摸不透:“殿下果然不同于他人,当年双马并行,白玉琉璃,算作嫁娶。今次,结草为环,求得真心,真是别出心裁。”
    “殿下身为皇室中人,成家立业迫在眉睫。不知多少女子有幸得到殿下亲自结草。江某恭祝殿下早些觅得良人。”手上摆弄茶水的动作不停,他说话语气很温柔,可话里是满满的推拒疏离。
    赵毅风本就心下预感不好,他能说出让自己娶妻的话,都已经算作拒绝了,自己又在期待什么?
    心里被浓浓的失落包裹。
    当年双马并行,白玉琉璃,红妆十里都不能打动他。
    今次,更是不会接受了。
    白玉琉璃簪碎了,白玉琉璃面罩毁了,前情往事就像一场戏,他是戏里的人,还在想着别出心裁的自导自演,许他一场不一样的婚嫁。
    而他,早已将过往看的云淡风轻。只剩下他,情愿为他画地为牢,在牢里慢慢老去。
    赵毅风静默不语,江玉树心下了然,“殿下可要学习煮茶。殿下今日学习煮茶当做作赔,也让江某逍遥一把。”
    见他岔开话题,赵毅风收敛神色,淡淡一笑:“本王今日就蹭点玉树的灵气,研讨一番。”
    江玉树温柔的笑了。
    清玉公子博览群书,怎会不知‘凤凰衣’的含义。
    ——凤凰于飞,翙翙其羽。
    只是有着情、理、法的束缚,他又该如何伸手让他将那一枚环套在自己手上?
    (十、樱红之约)
    江玉树偏爱樱花,自小种植,纵使当年樱花藏毒险些要了他的命,他还是一如既往的深爱。
    当年抚国公府书房,种植了满园的樱树。
    那时,他在樱花树下‘拈花一笑醉流景’的一幕让赵毅风沉醉了心。
    眼盲失明后,他在山间竹楼的院子里种植的还是樱花,虽然看不到,但是有谢易牙打理,樱花开的也茂盛。
    如今,在郴山竹楼还是樱花遍布。赵毅风特意为他种植樱树培植了几个月,总算在阴阳山上种活了。
    他喜欢在落英缤纷中奏萧煮茶,在谢易牙的督促下学着用樱花酿酒,酿出的酒也是似千岛玉叶一样的君子酒,只是他取了一个很红尘肆意的名字“樱红纵”
    都道君子必然与梅、兰、松、竹相联,可他却独爱樱花。甚至身上有着淡淡的樱花冷香。谢易牙有时会问他:公子为何那么喜欢樱花?
    江玉树总是微微一笑,回他:“等你以后长大就知道了。
    赵毅风也曾问江玉树为何那么樱花?
    江玉树总会浅浅一笑,温和回他:樱花,是温柔浪漫的花,是希望坚毅的花。
    只是后面那句——樱花的话语是:此生此世,你是唯一。
    永远没有说出口。
    以致赵毅风一度觉得江玉树前世是一位仙,居于长留仙山,度万年韶华,与樱花共舞,和天地同光,淡漠红尘,心系苍生,千年寂寥只有樱红懂。
    见他如此喜爱樱花,赵毅风像想起了一件事:“玉树可知,二十三年前,也就是本王出生那一日,四月十日。天倾原本开不出的樱花一夜之间吐蕊开放,当时还是天倾奇谈,也是这样,父皇才从北璃移植了很多樱花栽培,后来天倾就有了樱花。以前天倾是没有樱花的。”
    二十三年前,江玉树还没出生呢,他如何知道?(玉树比毅风小一岁)
    江玉树闻言浅浅一笑,低头摆弄手里的玉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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