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穿和快穿的巅峰对决 作者:疯枣开花(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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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前他没什么筹码,即便看出了真公主是谁,也不敢撕破他的伪装,现在,可不一样了,他不止要揭穿他,还要把他从暗处拖回明处,摁回公主这个位置上。以太后对公主的厌恶,必然会有眼线在他身边,这些人足够绊住他一部分手脚,让他做事没那么容易。
他没想过公主会答应,所以在心里盘算好了几个可以威胁到他的条件,刚刚想开口,对面的公主竟然点了头,“可以。”
杨珤一时有些烦躁,不仅仅是准备好的台词没能说出来,更多的是对方的态度。
从戳穿对方的身份到现在,对方从容得一切就都像在他计划内一样。
难道这是对方的一种心理战术?
杨珤暗自摇了摇头,对方比自己早来半年,还是主角级穿越者,根本不可能什么都不做,本就应该更加有底气。
但是,自己又是吃素的?
不就是主角么,他有光环他就拆了那些的光环,他有金手指,他一根根把它们全部掰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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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主回来了,假公主就从公主的房间搬了出去,她的容貌是公主用道具改变的,再也变不回去,只能找人在她面上覆上一层易容面具修饰一番后,以伺候王浩的丫鬟的身份随他一起去了北疆。
北疆常年战乱,为了方便平乱,北疆三州都设有兵镇,三州三个节度使掌管各州驻兵的掌兵和调兵权,有自己部下的升贬权,但是某些特殊职位需要上报。
而王浩这一次去的就是北疆三州之一的平州,大将军让他前去做后期,大约就是查点军备、军饷之类。听起来是挺简单,到了地方王浩才知道杨父给他出了多么大的一个难题。
平州、永州此类与蛮子所在的北域接壤的州,每个州内除了当地刺史与戍守边疆的节度使外,还有由朝臣出任的负责军队财政的转运使,三年一换。是朝廷为了防止节度使和刺史勾结安插在各节度州,以财政挟制当地节度。所以转运使官级虽然不如刺史与节度使,但是不受刺史和节度使所管辖直属朝廷。
一般而言转运使作为提供军需物品以及监察地方的监察官员,不仅不能和地方官员勾结与地方官员和节度使的态度也该是不偏不依,讲求一个清明公正。
不过,这平州的转运使唐迁与节度使刘任远不和,在太后让他出任平州转运使时候大闹过一次,弄得满朝文武人尽皆知。朝中也有人劝谏太后,自古将相不和乃兵家大忌。希望太后能换个人选。太后却有自己的想法,转运使的职责本就是监察,他要是和节度使关系好,那还得了?再说唐迁是她的人,让他出任那个位置,她才能安心。
大臣们没有办法,只好去劝唐迁,不过三年,转眼就回来了。让他为大局着想,不要多生事端。
唐迁知道自己是胳膊扭不过大腿,当时满口答应,到平州的第一年就以当地军备不足为由,向朝廷请了很大的一笔钱。他本是想以这种行为表示对朝廷安排不满,希望太后一怒将他贬了,也好过在平州受那群莽夫的气。
不想太后不但没有生气,还真给他拨了一笔钱。唐迁顿时就懵了,拿着那笔钱给军队他不愿意给自己仇人做嫁衣,留着似又总担心被人发现。犹豫了许久,最终将钱全部给了平州一个商贾。用他名义用朝廷的钱在几州做起了生意。唐迁算盘打得啪啪作响,心想他这是在以钱生钱,为朝廷谋利。不过老天和他开了一个大玩笑,他投出的钱不但没有赚还亏了。
那商贾压不住,眼看就要把他供出来。没办法他只能再次向朝廷要了第二笔钱。太后依旧爽利,钱很快就拨了下来。还了钱的唐迁心有余悸,心道这事是实在做不得了。不想,这次却赚了个盆满钵满。而那个商贾告诉他,要想赚得更多就要更多的钱。人的贪念就是这些意外中一点点积累起来。
不过,再贪他很清楚,现在控制着军需的人是他,要是出了事,八成也是他来担着,所以这些年,除了太后吩咐的几次,该提供的军需他一次都没有少过。
这一次听说大将军派人来分担他的任务,唐迁眼珠顿时就滴溜溜地转了起来,他的机会来了。
王浩到任后,亲自去清点了一遍仓库,当时仓库内的粮草和军备都是充足的,他痛快地在写着粮草和军备的记录簿上落下了自己的名字。没想到,等两军正面交锋后,运过去的物质不管是粮草还是军备数量都不对。
军备是王浩点的,名是王浩签的,责任算下来全在王浩身上。
“没想到你是这样的人!”来人说着就把那本他签过字的记录簿丢在了王浩的脸上。
来人人姓赵,叫赵颜雨是平州军一位将军的妹妹,她自幼和他哥哥一起习武,天赋、努力,一点不比她哥哥差,十六岁时候别的女孩都已经出阁嫁做人妇,赵颜雨则背上了自己的双刀和自己哥哥入了伍。赵家是大楚的大世家之一,两兄妹自然不用从士兵做起,上面又有长辈打掩护,一直到现在军中也没多少人知道,赵将军的副将是个女人。
王浩也是一次意外,误进了某片偏僻的林子,撞见了在那里洗澡的赵颜雨,两个人不打不相识,赵颜雨虽然气王浩唐突,但是,事后王浩道歉态度不错,加上王浩外貌加分,赵小姐也没和他计较。
两个人虽然同在一个军营,但是,赵小姐是将军副将大部时间在战场,而王浩是后勤留在平州,两个人基本遇不到。
这一次赵小姐会亲自找过来,完全就是为了军需的事。
王浩听她说完,脸色十分难看。
缓了许久才缓缓合上了簿子。
“在下与小姐之间有些误会。”
赵颜雨听完就笑了,笑得十分讽刺,“白纸黑字写在那里,你莫说是别人握着你手写的!”
王浩没理她的嘲讽,只是道:“这些容后在下会与小姐解释,现在在下只想问小姐一句,小姐想不想将军粮拿回来?”
赵颜雨冷哼了一声,“自然。”
王浩又问,“现在有几人知道军需不够的事。”
“当然没几个人知道,这种扰乱军心的事,怎么能公开!”
王浩面色稍缓,“那便好。”说着朝赵颜雨拱了下手,“小姐,这一次王浩需要您帮忙了。”
……
这日天空晴朗,阳光明媚。
唐迁唐转运使寻思着是不是该在自己家的后院摆了个小宴,请几个友人来叙叙旧,顺便再叫上几个沁春园的姑娘。特别是那位叫冰雪的姑娘,真是人如其名,肌肤那叫个如冰似雪,风一吹就会散了似得。只可惜那姑娘不识抬举,宁和一个不知道从哪里穷酸书生想好,也不拿他赠的玉石珠宝。气得他好几次都想直接带人到沁香园抢人。无奈那书生身后有刘节度做靠山,要是真抢了,两边闹起来实在是太难看。于是他也只能是想想了。
这么寻思着,想请的人的名字还没确定。常与他喝酒李肖的就不请自来了。
“你看我正想请你喝酒呢,你就来了,快帮我想想这宴上再请谁过来。”说着引着来人就往里屋走。
李肖连忙拉了下唐迁的袖子,“恕小的无礼,但今个小的不是来您这蹭酒的,而是出大事了!”
唐迁回头看他面上还带着些许笑意,“出什么事了?把你急成这样!”
李肖扑通就跪下了,“小的没看好仓库,赵将军的弟弟回来了,大闹非说给的军需不够,要找负责清点军需的王大人的麻烦。”
“那不是很好,你去告诉他们,王大人是大将军的人,说不定是大将军那边也需要军需,王大人优先给了大将军。”
一想到大将军手下的杨家军和平州的平州军快要掐起来,唐迁脸上的笑容就又灿烂了几分。
不想李肖接着道,“要是这般便好,可是王大人和他们说,送过去的军需只是一部分,还有一部分在仓库内。”
唐迁下意识就道,“这不可能!”
是他亲自让人把军需送去了其他地方,仓库里怎么可能还有军需?
李肖也答,“小的也知道不可能啊,不如由小的派人去查看一番?”
唐迁看了看他,李肖算得上他身边一个靠谱的后备,点了点头,便把这事交给李肖。
……
现下已经入了秋,白日时间不比夏日。一转眼天就黑了,粮仓外几个守仓人早早的用过晚饭,在仓库四周巡视了一圈,仓库是在城里,白天夜里都有兵士巡逻,一直这么守了十多年了也没出什么乱子。于是见没什么异常就回住处休息去了。
又过了些时候,更夫敲着锣提醒着人们夜已到了三更。仓库旁边各种住处的守仓此刻也已经堕入梦中,四周安静得只能听见美梦正酣的几人嘎巴嘴的声音。
就在这时候,寂静的仓库内摸进了几个身着着平远军服的人。
“不对啊,头儿,你有没有闻见什么奇怪的味道?”
有人小声问道。
为首的人明显也闻到了那股味道,皱了皱眉头,脚下似踩到什么东西,他把火折子稍稍凑近,十多个羊皮袋子躺在地上,那味道是羊皮袋子内的火油!
“不好!”
为首人大喊,刚想撤离,火光从仓库里面燃了起来。这会儿是不跑都不行了,几个人仓惶从仓库撤了出来。
粮仓周围不知怎么的就出现了一群人,将他们围了起来。
“你们什么人?在干什么?”
“……”
还好唐大人早已经给他们说了被发现后怎么做,纵火的几个人也不慌,扯了扯自己身上的衣服,“我们是威远军的兵士。”
三州除了州内的军队外,还有朝廷的威远军,虽然威远军的作用是为了牵制本地的军队,但是,要是战事爆发,威远军和地方军队也没什么区别,唯一不一样的是,地方军队是常驻,而三州的威远军和转运使一样,每五年轮一个地方,并不在一个地方久待。
唐迁让他们换上威远军的衣服,为的就是,即便被抓到那也是威远军和平州军的事,和他一点关系都没有。
没想到……
“哦?威远军的人?”将他们围起来的为首的人哈哈一笑,“既是威远军,不知道兄台可认识我?”说着将火把往自己的脸上贴得更近一些,就见那人额头上一道约莫成人手指长短的疤痕横着。而这城内,脸上有那么明显一道疤的人只有那么一个! 威远军的领将,陆泽。
几个穿着南远军军服的人顿时愣住了,也不管手上的火把了,连忙跪在了地上,齐呼,“陆将军恕罪!”
陆泽冷哼了一声,下令让人搜身。
“哦?这个是什么?”
陆泽把搜到了唐转运使的令牌丢到他们跟前。
这会儿不止陆泽带了的人哗然了,连纵火的几个人都惊呆了。他们伪装成威远军的人来探查仓库,就是为了发现后唐大人不会被怀疑。怎么还可能在自己身上放唐转运使的令牌。
为首的人脑子里突然冒出一个恐怖的想法,一脸惊恐指着陆泽人道,“今天的一切都是你们设计的,仓库里根本没有军需,你们……”话还没说完,陆泽已经一脚踢了过来,狠狠踹在他的腹部。
那人猛扑到地上,疼的是一句话都说不出来了。陆泽面带着几分狠笑,对着跟前几个人道,“你们头儿纵火时候不小心滑了一跤,栽到火海里去了。”话音一落,他身后的兵士得令,先将地上的用绳子绑了后人抬了起来,那人一脸不可置信的看向赵明傅,挣扎着喊道,“你们这是要谋反吗?我要告诉唐转运!我……啊!!!”
话还说完,人已经被丢到了火海中。
陆泽这才低头看向跪在地上的人,慢悠悠道,“识时务者为俊杰,想活命就按照在下说的来,不然在下只能按在下的办法做事了,知道了吗?”
几个跪在地上的默默看向不远处的火海,那人还不停在地上蠕动惨叫,脸上皆没了血色,全部头如捣蒜,“知道了,知道了。”
第二日,天才放晓,平州刺史就不得不从温暖的被褥里爬起来。因为他得知昨天晚上,唐转运使让人放火烧了军粮。慌慌张张走到前堂,十几个人齐刷刷跪在那里,对自己的罪行供认不讳。加上唐转运的令牌,人证物证俱在,唐转运想赖账都做不到,坐在一边直生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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