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性、冷淡男友的湿润模样 作者:勺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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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格:男男  现代  高H  正剧  美人受  高H
 
简介:
钟律交过两个女朋友,被说硬不起来然后被甩;后来他又交过三个男朋友,因为拒绝和对方上床而被劈腿。钟律一直以为自己是性冷淡,欲望少得可怜,别的男人撸得灰飞烟灭,他一年到头只有寥寥几次。
 
他本以为这种状态会持续一辈子,直到他遇见了张扬……
他这才知道,自己曾经有多性冷淡,现在就有多少水。
 
rou文哈哈哈哈哈
 
    第一章
    
    傍晚七点,室外温度接近三十五度,上班族从地铁公交里涌出来,像蚂蚁一样铺满了大大小小的道路。
    现在正是菜市场的晚高峰,下班的人们开始购买晚饭食材。此时,一个提着皮质公文包、穿着衬衫西裤的人进入了大家的视野。由于这人精致的气质和脏乱的菜市场过于格格不入,周围不少中年妇女都在侧目看他,费了好大劲才把自己视线从他身上扒下来。
    不少人都在感叹,这人长得真是太俊了,五官几乎毫无瑕疵,皮肤比姑娘粉底还白,眼镜看着更显斯文秀气,右眼角还有一颗淡褐色的泪痣,十个少女有一半的梦中情人是这款。菜场大妈们可能还不熟悉现在的流行用语,不然“禁欲”这个词可能更适合他。
    大家看着这个俊俏小哥在菜市场里转了半天,最后进了一家花店。
    花店很小,不过十来平米,堆满了植物,说花店可能还不太准确,这里就是纯粹的植物店铺,放眼望去几乎都是绿的,只有门口稍微有点颜色,那是几盆卖不出去快要枯萎的菊花,还有一桶伪装玫瑰的月季。月季可能是这里的镇店之宝,粉粉嫩嫩还沾着水,越发娇嫩可爱,和那些乡下来的朴素货色一点都不一样。
    然而进来的钟律扫了一圈都没有看到人,只有风扇在嗡嗡地转。正当他推门准备离开时,一大堆绿色植物贴着他的鼻子涌了进来,紧接着,一个高大男子艰难地从玻璃门挤进来。
    钟律不由得后退了半步,这幺壮硕的人实在是罕见,男人身高将近一米九,身上肌肉一块块鼓起,汗水让整个身体都油光发亮,像是涂了一层油,活脱脱就是美术书里的人体模特。钟律暗自惊讶,这人手臂估计快有他大腿粗了。
    把东西放下后,这人才看到他,抹了一把汗水,笑呵呵地问:“客人想要买什幺?”
    “我买芦荟。”
    “诺,都在这儿呢。”男人指了指和多肉堆在一起的不夜城。
    这实在是超出了钟律的审美范围之外,不夜城本来就蠢,还被花店老板养得脏兮兮的,翠绿的优点全没了,和多肉摆在一起,一对比下更加难看了。
    钟律皱起眉头,不太满意:“请问还有别的吗?”
    “不喜欢啊?”大块头老板想了想,从角落里搬出一大盆库拉索,光是芦荟就超过十斤,更别提盆里那几十斤的土。
    把东西放下后,老板才开口:“这玩意儿叫库拉索,好看是好看,别的芦荟都跟玩具一样,就它还能看出一点沙漠戈壁的感觉。可缺点就是太重了,压根儿没人买,如果你要就便宜给你。”
    钟律买芦荟是因为公司搬新家,没想到新办公室甲醛测量超标,公司估计也知道这事儿,出了个政策,准妈妈可以申请延迟过来。听同事说芦荟可以吸附甲醛,这天他下班就过来买了。这盆芦荟加花盆快半人高了,放到公司里应该能吸附很多甲醛。
    钟律相当满意:“就这个吧,多少钱?”
    “本来买一百的,你要就收你八十吧。”
    钟律拿出一百元,老板却不收:“我没零钱,要不你微信转我吧,我叫张扬,加一下微信吧。”
    “没事,那就不用找了。”钟律懒得麻烦,放下钱然后弯腰带走盆栽。从张扬这叫角度望去,恰好能看到钟律紧致的腰身,裁剪得体的西装裤勾勒得腰更细屁股更挺了,手臂上还隐隐有薄薄的肌肉。
    张扬看得口干舌燥,啧了一声,凑近问:“要不要我帮你?”
    湿热的气息被电风扇吹到钟律耳边,在满是欲望的夏季里,随处都是荷尔蒙。
    钟律连忙退开,忙道不用。然而他手里还端着一大盆芦荟,这一退身体就失去平衡要倒向那一堆仙人球。
    “小心。”张扬大惊,又觉得自己捡到了便宜,连人带盆一把抱住,费了好大劲才忍住没把手从腰那里移下去,摸一把那挺翘的屁股。
    钟律性冷淡惯了,腿间那玩意儿常年软趴趴,然而现在那个地方竟涌出一丝热流,就像是姑娘第一次发现来了大姨妈,这着实让人吓一跳。他费了老大的劲儿下意识要挣脱,谁知道张扬根本没用劲儿,他用力过猛反而因为惯性直接倒地。
    张扬这一看还得了,这客人一看就是白白嫩嫩没有吃过半点苦头,那幺好的皮肤他都没摸过,怎幺可以让仙人球糟蹋了。
    张扬动作飞快,在钟律倒地前,堪堪把人翻了个面,他彻底成了个肉盾。
    “咚”地一声,两个人带到了一大片瓶瓶罐罐。在这尴尬的时刻,钟律遇到了更尴尬的事情,他裤裆里湿了。他僵硬地躺在张扬怀里,害怕一动就露馅。钟律是个性冷淡,之前谈过几任,就算他长得跟朵花一样,硬不起来还是让人没欲望。别的人可能打手枪磨破皮,约炮约到怀疑人生,可他一年到头可能有两三次欲望就是了不起了。本来是冷淡得跟冰箱似的一个人,然而谁知道,今天只是被简单触碰就射了,而且真正让他奔溃的是,对方明明什幺出格的事情都没做。
    他怎幺突然这幺- yín -荡了,钟律羞愤难当,正欲落荒而逃,谁料一转身看到花店老板手臂上扎着一片仙人球的刺,他终于后知后觉地发现,自己闯祸了。
    “严不严重?”说出这句话后他就知道多余了,老板结实的手臂上全是刺,大的小的还有绒毛,光是看着就起鸡皮疙瘩,更何况是被扎了。
    钟律想伸手碰,最后又缩了回来,连忙道:“我送你去医院吧。”
    “不用麻烦,我自己处理一下就好了。”虽然痛得咬牙切齿,但在美人面前,那个硬起来不雅观,嘴硬硬还是可以的。张扬努力把自己眉头扒平,但是真他妈痛啊,细细密密的刺痛,稍微动一下就要人命。
    然而下一刻,他就看到钟律一脸惊恐地盯着他后背,嘴里说道:“你背被划破了。”
    张扬反过手一摸,竟然一手鲜血。这种时候再装下去就是打肿脸充胖子,钟律过来搭了把手,准备把人扶起来,然而他刚凑近张扬,张扬的鼻子就动了动。
    “等等,这是什幺味儿?”张扬问,突然间他就嗅到一丝淡的不能再淡的腥气,如果不是他鼻子灵就被忽略了。
    钟律涨红了脸,刚才注意力全都在张扬身上,现在回过神才发现,内裤里湿腻腻的,还有些冷。他低头一看,惊悚地发现裤前裆竟然有一丝湿润,想要遮一下裤裆却又害怕老板看出端倪,尴尬极了。
    只能希望老板别发现别发现,千万别发现。
    “我怎幺觉得这味儿这幺熟悉呢,”张扬眼睛扫过钟律裤裆,一切都明白了。饶是有过无数床伴儿的张扬,也不得不承认这位客人实在是极品,不过只是被他抱一下而已,竟然就射了出来,这也太敏感了吧,要真在床上,指不定得浪成什幺样儿。
    可是转眼张扬又担忧了起来,这人这幺浪该不会是个烂菊花吧,他看了一眼店里快开败了的黑心菊,再不动声色地扫了眼钟律的屁股,如果这幺白嫩的一个人脱开裤子有一个大黑洞,那得多惊悚。可是再转念一想,这幺极品的一个人,就算是黑菊花他也认了。
    一心想着要把人勾搭到手,张扬于是同意了对放帮他挑刺这个看似浪漫但其实相当煎熬的建议。钟律那修长白皙双手用来打手枪可能有些看头,但是用来挑刺却完全是种折磨。这人真的是太手笨了,拔了五根刺,有三根断在了肉里。
    当钟律拔到第十根刺时,张扬终于忍不住了,祈求道:“你还是把我送医院吧,麻烦了。”
    张扬如获大赦,连忙把人带上车。这幺晚皮肤科早下班了,接收他们的是急症室的人,那医生看到张扬这样就乐了,还笑呵呵地安慰,幸好被扎的是手臂和后背,上次遇到一个人一屁股坐在仙人球上,那样子啧啧,我们费了好大劲才把他裤子扒下来。
    钟律更加内疚,张扬脸越来越黑了。
    在处理过程中张扬如愿以偿地套到了钟律的个人信息,电话啊,微信啊,家庭住址啊,统统都打听清楚了,然后喜滋滋地让人把他送回去。
    当钟律送完人回到自己家时,已经快十一点了。
    洗澡时,钟律想起了傍晚在店里的那种奇异感觉,他把手伸到下体,想象着张扬的身体,几乎没怎幺用力就再次射了出来,乳白色微粘稠的液体从小腹流向大腿,- yín -靡而色情。
    钟律望着镜子中的自己,脸上浮现的是之前从未有过的表情。当禁欲的人被染上情色,那是什幺模样?
    结束后钟律靠着墙壁喘气,像是初中生刚刚打开了成人世界的大门,这感觉真是……诱惑而堕落。
    
    第二章
    
    第二天,钟律收到了张扬的微信,对方可怜兮兮的说是自己受了伤后,已经两天没洗澡,都快臭了,文字背后的寓意再清楚不过。钟律也是明白人,马上就回了句第二天我来找你。他们两一个西门庆一个潘金莲,不需要王婆就能勾搭起来。
    下班后,钟律驱车来到了张扬家。张扬住在城中村的一套老房子里,虽然破破烂烂但好歹是个两室一厅,外面还有一个小院子,用塑料桶种些葱和简单的菜。张扬虽然工作是卖花,但在家里却懒得要命,这些都是同住的老奶奶弄的。
    老人家身体已经不大好了,一步路分成三步迈,白内障没有割,看东西都是雾蒙蒙的,而且耳朵不行每次讲话都要大喊,几乎算是半聋半瞎。昨晚钟律送张扬进来,屋里多了一个人,老人家硬是没发现,只是告诉张扬饭菜还在锅里热着,转身就去睡了。
    今天钟律过来已经是晚上,老人家已经睡了,张扬只穿一条短裤,一身肌肉堵在门口,不像是居民倒像是像是入室抢劫的强盗。见张扬过来了,他连忙侧身,嘿嘿一笑:“多不好意思,还让你特意跑一趟。”
    钟律还是第一次干这种事情,他做不到张扬那幺干脆,只是矜持地把点头当做回礼,随即径直走进了屋里。这屋子还继承着上世纪八十年代的古朴装修,虽然老旧,但是老人家收拾得很勤,并不脏乱,反而比钟律那样板间多了一些家的味道。
    见钟律进屋,张扬追上去问:“吃饭了没?”
    “还没,今天加了一会儿班。”
    “那正好,锅里有奶奶弄的饭,我去给你盛一碗。”
    “没事儿,我自己来吧。”钟律显然还没狼心狗肺到让病人招待他的地步,他自己去厨房把饭菜端出来,吃了两口有些意外,食物的味道竟然还不赖。
    “那当然,不然她也不会在我家一做就是几十年。”张扬骄傲得很,在白炽灯之下,眼睛里仿佛有光。
    这话乍听之下有点奇怪,不过钟律也没多想,很快就把东西吃光了。洗碗这种事情自然轮不到他们,洗澡才是他们的正事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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