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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恋夫从军 作者:万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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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呼吸好像在摩擦空气发出紧张的声息,有忐忑还有这静静观看却又拉扯心弦的动容,上一世唯一留下的是最后那一丝温和的声音,没来得及看清这副面容,更来不及看到他的心。那是他陷落在这份感情里唯一的遗憾。也是最大的遗憾。
  这一世的重生,他又是不是看得到那些不曾奢侈的,是否会得到这副胸膛里的真心,哪怕是一点点,他是不是喜欢过那个自己。
  刘河不想给自己勾勒美好的期许,此刻的脑子里,想着纵然从前的甄军没有一丝动情过,这一世的相遇,他也无法扑灭那已经点燃的爱火,这是毫无理智可言的感情桎梏。都说爱上一个人,眼睛都是盲目的,何止盲目,刘河觉得自己快烧死在这份情感里。
  没有人能明白他以什么样的心情冲到甄军的枪口下的,不是可怜顾千,更不是被黑道的势力所逼迫,只不过是,不想看到甄军拿着那把枪对着他有一丝的犹豫,如果说那只是一种对其无辜的怜悯,是多么难以接受的事实,说到底也不过是逃避,他也不敢想象自己对视甄军得到的是同情而不是爱情。
  那一刻只想到死,死了就不会看到甄军的为难,也不会看到任何可能的绝望,至少他是带着一缕奢望去死的,奢望甄军曾经说的那句“我喜欢你”是真心实意的。
  也许这一世重生遇到方四平也是有意义的,他直言爽朗,敢爱敢恨的价值观给刘河的观念上了一个新生的想法,无论什么结果,至少该把自己的心情告诉他,该把这份感情直白地表达,该轰轰烈烈去追求一次,比起暗地里不眠不休的折磨自己,痛得干脆一点未必不是好事。
  甄军的唇角呈现天生的硬朗坚毅,这张嘴很难想象他吐露真心是什么样的意态,脸型没什么大的变化,还是那样的剑眉星目,只是皮肤因为年轻更有韧劲,大量训练的效果,有着饱满的肌肉线条,体魄比上一世还要健康。
  或多或少,这副年轻的身体都有些不一样,唯一不变的是他身上那股自带的味道,即是所谓的男人味吧,刘河很清晰地能辨别这股味道,那是他熟悉到骨子里的记忆。
  面对甄军,刘河说不出半个字,不受控制地眼睛里闪着灵动的光芒,他在床沿顺着甄军的身体睡在他身边,双手环抱着一直随着呼吸起伏的胸膛,头轻轻地靠在那张俊颜的下巴处,以前甄军就喜欢这样用下巴扣着他的头睡觉。
  闻着熟悉的味道,刘河闭上眼睛时,一滴泪水滑落在甄军的衣领上,即使是暂时的静谧,也是他此刻最幸福的感受。
  并不太久,甄军的呼吸在睡梦中急促起来,身体也渐行燥热,他做了一个梦,梦见和一个百美如玉的仙童在热切的*合,只不过那仙童的面容怎么都看不清。
  刘河发觉甄军身体热得异常,下身的地方高高隆起,他知道那应该是药物的作用,脑子里突然浮出他们曾经翻云覆雨的画面,一刹那,羞涩得不知如何反应,但他也不再像最初那样躲闪,想着方四平的话,鼓起勇气俯身亲了亲那张硬朗的唇瓣。
  当唇瓣相接的瞬间,甄军如偿到甘甜的蜜泉,翻身将刘河压在身下,更激烈地从上至下狂吻了一遍,也许是这身体肌肤粗糙让人觉得和梦里的柔滑有太大的不同,他不适地睁开了眼角。
  即使是模糊的,他也看清了身下这个陌生的人有着足以让他惊醒片刻的面孔。是那个在医院抱了他的小子,也是那天在街道与人斗殴的混混。
  怎么是他罗英军呢?
  “你怎么在我床上?”
  甄军的意志力不是一般的强大,他压抑那股燥热的冲动,坐起身,手指按着自己的太阳穴,尽量让自己清醒过来,应该说,第一反应他就知道自己中了什么药。
  刘河刚陷入往日那样的甜蜜前奏,就被甄军突如其来的清醒给惊得木讷,难道三刀的药效时间太短?不,他在挣扎地控制自己,就像身陷梦境深处却还能凭借一股意志力从梦中生生醒来。他所认识的甄军不是这么能抑制自己欲望的人,这是为什么?
  刘河看了看自己刚被扯开的胸襟,那里肌肤有一道浅浅的疤痕,摸起来有明显的凹凸感,还有这因为锻炼而生的暗黑肤色,这都不是甄军喜欢的,前世,甄军总说喜欢触碰他的身体,是那副白皙的毫无划痕的肌理。
  莫大的挫败感油然而生,刘河难堪又低落地垂目,该怎么回答,说他们以前就认识,还是说什么糊里糊涂的理由来逃避,不要,再不要做那种懦弱的选择。
  “你给我下了药”甄军捂着头,呼吸热烈急促,却是很恼地问。
  床边的飘窗没有完全拉上,透明的玻璃在漆黑夜里犹如一面光亮的镜子,刘河不敢直视甄军的视线,便把脸转向窗户,不知所措间,看见玻璃窗户上原本属于方四平的脸,紧皱的眉宇还有余留的一丝锐气,莫名其妙的,那张脸就像是方四平在愤愤不平地说“喜欢就喜欢,不喜欢就是不喜欢,躲躲藏藏算个什么鬼。敢想就敢承认。”
  “我问你是不是给我下了药?”甄军再次恼怒地低声吼道。
  刘河的拳头拽得紧紧的,深深看了几眼窗户的脸,转回头气势笃定地说:“是我做的。”
  也不知道为什么,甄军突然觉得这个男人好笑得很,他咧开嘴角滑出一个震慑心魄的幅度,问:“罗英军去哪里了”
  这药实在是烈,甄军走下床,猛灌了好几瓶冰水,又回头追问:“跟我在一起的那个男生在哪里?”
  刘河的心像石头坠进大海,没有底的往下沉,约沉越冰冷。一遍一遍的问询罗英军的下落,这样关心一个人的甄军,是他从没见过的,刘河甚至不敢想象在上一世,他如果消失了,甄军会不会这样对人这样追问一次。
  不存在的假设,是对自己残忍的思想杀害。刘河禁闭了眼睛,把这种危险的假象黑暗摒除,对于甄军的质问,他不知道实情,只是默默摇头。
  甄军看清这是间宾馆,一想到罗英军如果也面对他这样的境况,就怒意横生,但视线也在混乱,他猛甩了几下头,逼近刘河揪起他的领口,低沉的声音是深入骨髓的气愤。
  “你们敢动他,我立刻就弄死你。”
  冰霜打入血液的冷冽,刘河的脑子顿进一股冰寒,前世的甄军会带着面具让人看不到他的情绪,可现在眼前的甄军的每一丝情绪都真实得令人绝望,这样的他,仿佛是一个离他遥不可及的陌生人。
  忍着心痛,刘河深吸一口气,不断看着窗户上倒影的脸孔,提醒自己坚持下去,他说:“你放心,我们不会动他。”
  药劲越发浓烈,甄军觉得全身都在血脉喷张,解决生理问题的想法,不停敲打在脑子里,可他看起来却是冷然地在控制自己的身体。
  他对着刘河轻蔑一笑:“给我下这种药,你早预谋好的吗?在医院……我见过你。可惜……你这种类型我不喜欢,你现在最好把解药给我。”
  刘河摇头:“没听说有解药。”
  甄军越发觉得眩晕,喘息着坐到茶几旁的椅子上,森冷地问:“你想上我,还是要我上你”
  那是比嫌弃还讨厌的口吻,刘河心如栓了快铅石,沉落下去,紧握的拳头里的手指掐得手心发红,借着这副身体天生的锐气才支撑一股力气,一字一句道:“我喜欢你!”
  这是上一世,甄军要他说的那句话,此刻他用尽情感道出这句话,眼角泛出酸楚的光芒。无论什么样的心境,这句话是他拥有的唯一资本。
  甄军本想无论他怎么回答,都只不过一笑置之,准备自己去医院,竟不料,他说这么一句话,痞子的模样,那双眼睛又像第一次见面时,满目的悲戚和真挚,最难以料想的是,甄军为这一句话,语音里带着的那点颤抖,刹那间,心扉的镜面被点起了一缕涟漪。
  一定是这药加了什么*情剂,该死!
  甄军看着那双眼睛,如看到什么勾人的魂魄,他走近刘河,捧起他的脸,静静看了半响,接着一个热吻覆上去,刘河迎接着这个吻,绵延又柔情。
  这温和漫长的亲吻,完全不是药物刺激下该有的静谧柔和,甄军又突然被这个吻惊醒了神经。他竟然在享受,除了罗英军以外的人他也碰过,虽是可数的一两个,但绝对没有过因为接吻就会有什么特别感觉的,也认为罗英军已经是他各方面最满意的人,这种异样的感受是因为药的作用吗?太邪门了。
  猛然推开刘河,甄军转身拉开房门,捂着已经流血的鼻子快速地冲了出去。。
  刘河没反应过来,甄军已经消失无踪影,留下空白的房间和窗外偶尔的车辆寂寥的驱使声。
  
 
  ☆、第 13 章
 
  
  回到住所,方四平不在,整座仓库空无一人,忽然觉得好孤寂,这一夜刘河彻底失眠,在楼下沙发上待了一晚上。
  一个夜晚,在沉思和莫不所知里显得特别短暂,透过那扇彩色窗户,看着天空从漆黑到染上黎明的光晕,再到烈阳射出发热的光线,刘河的眼睛似乎都没疲劳过。
  空木的瞳孔大概感觉不到疲惫吧,直到三刀常往的过来安排帮派事宜,刘河才静静回了房间。
  “小表弟怎么还没来?”猴子找不到方四平身影,就在楼下大声邪笑地问:“昨晚一定逍遥够了吧?”
  黄牛像个当事人一样的谈论道:“表弟说他是0,昨晚那个1可是一米八几的壮汉子,多半今天起不来了咯?”
  三刀也在点头,对这种风流事自然也少不了议论:“不晓得,小表弟是不是满意咯?”
  猴子更是好奇起来问:“男人和男人搞那种事到底爽不爽啊”
  黄牛扬了扬眉:“爽不爽他回来了直接问不就行咯?”
  “别说,像小表弟这摸样的,又白又嫩又水灵,搞起来肯定很爽。”猴子一副垂涎欲滴的猜测。
  “莫说了……”三刀对那两人使了个眼神,低声说,眼角漂着刚刚进门的方四平。
  黄牛跟猴子即刻住嘴,又不时挤眉弄眼的撇着嘴贼笑。
  尽管装着若无其事,努力控制自己走路的双腿,方四平的神态却是十分不好的,面色苍白,每走几步都要条件反射地扶着腰,好像一碰就要散架似的。
  他没像往常那样跟三刀他们招呼,而是直接往楼上走。手把着铁栏杆一步一步攀爬着上去。
  猴子实在忍不住就调侃地问了句:“表弟,你这也整得太激烈了吧?一副摇摇欲坠的样子呀。哈哈。”
  方四平在他们眼里是绝对开的起玩笑的,但猴子没想到的是,这个一向洒脱的小表弟竟然锐利地向他们瞥来一道不悦的目光,让人自觉的就闭上了嘴。
  打开门就看见刘河坐在床上发呆,方四平什么也没说,直接往床的另一侧躺了上去。直面床铺趴躺着。偶尔像撕扯到什么的吃痛的呻一声。
  刘河见他这副快死的模样,也暂时被拉回了魂魄,问:“你怎么了”
  似乎很不想被这样问,方四平气恼恼地避开问题反问:“你和甄军怎么样”
  提到这个刘河的眼神又落寞下去说:“昨晚他走了。”
  “走了!”方四平惊讶地翻身过来,却扯到后面痛得呲牙咧嘴的叫:“啊……”
  “你这是怎么了”刘河过去把他扶着坐起来。
  方四平直摇头,翻身又趴着,但他却气得横眉瞪眼:“走了是什么意思?别告诉我,你们昨晚什么都没做,而且他吃了那种药居然能走掉,你再跟我讲笑话”
  这会儿对刘河来说,方四平是他唯一什么都可以说的人了,他点头道:“真的走了。”
  “做了吗?”方四平不放弃地问。
  刘河摇头沉默。
  可方四平按耐不住了,他一巴掌拍在枕头上:“嬲你妈妈别,给下了药的人都能跑了,老子喝两杯酒却被……尼玛,真他妈背。”
  方四平的半句话咽在喉咙里,一想起早上清醒时在酒店里发觉自己被搞了,就是一肚子火气,原以为孙季根本不会对他这种兔子下手,真是低估那个混蛋的接受力。他以前不是只对他原来那种体魄的烈马感兴趣吗?怎么连刘河这种小白脸也有兴趣了,不应该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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