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恋夫从军 作者:万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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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河看着他,内心突然升起一股寒意,慌忙摇头:“不……我从未做那种打算。”
酒吧那晚,他和罗英军被分开,秦明来带走了罗英军,而自己却被这小子带走了。
真的是巧合那么简单?
那是有目的的分开他们俩。
表兄弟!刘河和秦明,真是一层令人毛骨悚然的关系。
刘河在第二侦察林出事,为什么偏偏在他夜跑那个丛林?而他出门夜跑时也常撞见秦明的眼睛。
巧合往往是圈套的恶果……
眼眸掠过一丝怒火,有些不敢想象的猜想在心底萌芽,甄军一把拧起刘河的衣领,野兽般的低吼:“你和秦明联手了?就为我和他分手?”
刘河大骇,心脏翻腾地刺痛,瞪大眼睛:“难道你认为我和秦明设下圈套故意拆散你们?”
“不是吗?”甄军大吼,眼露猩红。
看着面前威严愤怒的男人,深陷惊恐和碎裂,两个人之间是急躁回旋的呼吸和刺眼的阳光。
残忍的污蔑在刘河面前出现了,撞击着他的眼睛,撞击着他的心,甄军如此狂暴而肯定的猜疑,来源于对罗英军的念念不舍还是余情未了?
都一样,到头来,他根本走不进那颗心脏。
看似有情有义的画面,不过是一层蒙着纱窗的隔膜,一碰就是一个无法修复的窟窿。
也对,自己突然出现,突然说多么喜欢,多么爱恋,和那些不温不热的肤浅的追求者有什么不同。
他和罗英军有两年的感情,那么优秀俊美的男人,哪一点不值得留念,凭什么能说忘就忘。
而自己,以为得到了一丝温存,得到了那么一点幸运,一回头,才发觉站在岌岌可危的悬崖边。
“我在你心里算什么?”刘河清晰的问,听着心碎的声音。
良久,甄军眼中的猩红并未消减,落下冰冷的一句:“睡过几晚上而已。”
刘河紧闭着眼睛一言不发,转身离开房间,回头一睁眼,只有泪水大滴大滴从脸颊滑过连意识都有点涣散的感觉。
甄军的脚快速追了两步,又冰然停止不前,就像一头踩在地上的雄狼,但这头雄狼英俊残忍又衣冠楚楚,眼底闪烁着令人不寒而栗的亮光,翻搅着心痛和愤怒。
从那之后整整一星期,甄军不再向他投以目光,刘河又回到前几个月吊车尾的状态,彼此都不会碰触彼此的领域。除了上下级关系,什么都没有,除了军队命令什么语言也都消失了。
冬天阳光穿过窗外的树枝凌乱地倾洒在营地上,每个中午休息时间,刘河就被迫混在班里战友堆里,宿舍外不远的地方有片草坪,士兵们喜欢在这里活动。
唱歌是最近流行的趋势。
这一年,有一首歌异常火热的盛行——《情非得已》
……
只怕我自己会爱上,你不敢让自己靠的太近
怕我没什么能够给你,爱你也需要很大的勇气
只怕我自己会爱上你,也许有天会情不自禁
想念只让自己苦了自己,爱上你是我情非得已
爱上你是我情非得已……
刘河不记得当初看这部电视剧是什么心情,现在听着木吉他弹奏的曲调,付小东的年轻声音唱起淡淡的旋律,青春裹着情窦初开的义无反顾,流水一样浸透混乱的情绪,眼里框着脆弱的东西。
宿舍楼上,一道冰冷的视线撇着那草坪上躺着的人,手指紧握,那一句句歌词魔咒一般撞进心里,甄军看着刘河眼里那无辜隐忍的东西,甚至升起一种难以遏制的冲动。
可那血淋淋的事实又算什么,谁都不愿相信那仅仅是巧合。
他没辩解,没否认,没说那不是巧合。
秦明的聪明制造这一系列的计划才是真正的情理之中,为什么要用这种卑劣的手段……来拆散他和罗英军!
那句‘我喜欢你’也是计划中的台词?
该死,为什么要为这种机关算尽的人心烦意乱!
甄军骤然伸手抓住窗台,手背因为用力过度而青筋暴起,自虐般不断用最残忍的设想来折磨自己,仿佛这样就能避免那些设想真的实现。此同时,内心深处却又不可避免地升起一丝隐秘而热切的欲望。他到底该把这小子怎么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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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礼拜前……
罗家的别墅外总停着孙季的红色法拉利,似乎这才是他的家,原因是这里有个令他头疼又心疼的人。
“亲爱的,我错了不行吗?”
偷偷潜进方四平房间,孙季第一句话就是小心翼翼的认错。
方四平想起那件事,眼眸深处掠过一丝怒火,差点就往大狼狗一样顿坐在自己面前的孙季脸上甩了个耳光,不过理智阻止了他。
“滚开!”
他只说了两个字。
孙季讨好道:“哎呀,Joan是我爸给我定的未婚妻,我也没办法啊。”
一脚甩开鞋子,砸到孙季身上,方四平侧身坐到床边,狠瞪了眼,恶心的目光。
继而沉静了半响,邪妄讽刺地说:“我知道她是未婚妻,我也知道你这门婚事无论如何都退不了,家族联姻嘛,我懂,但我方四平也是一堂堂爷们儿,没必要做一个男人的三儿,你也别再纠缠我,对我们俩都好。”
妈的,孙季这心里抓痒的难受,从来没对任何一个人这样低头过。
一个小白脸嘛,有什么大不了的,可他妈的就是那么邪门,离不三天就猫抓的难受,跟中邪了似的,中邪就中邪吧,老子认了,可这小男人软硬不吃,非要计较他结不结婚的事,谁他妈都知道两个男人能怎么样,而且那女人是威费尔家族的人,哪能说退就退。
军火买卖和黑市帝国的交易,欧洲的黑道处于血雨腥风的大洗牌中,威费尔和【红叶】的合作进行得如火如荼,这种节骨眼搞矛盾,不是自掘坟墓嘛。
☆、第 57 章
房间里气氛冷冽,方四平一丝一毫都不会退让。
孙季也莫得明白他的性格,上次想来硬的,结果他就把自己手给撇脱臼,还咬舌头,妈的,也不知道他自己觉不觉得痛,反正孙季是心疼了。
从此也不敢随便把他惹毛了,这货要顺毛屡才行。
惹急了绝对来真的,眼睛都不眨一下,孙季只能把他捧在心尖上,哄着、让着、提心吊胆着。
也许是新鲜,可这新鲜感过了半年丝毫不减。
他喜欢这小男人的性格,不碰触原则性问题也不会随便炸毛,小心眼儿多,拐弯抹角的算计,讲义气,还有点神叨叨的邪妄,最近把罗远那两口子唬得服服帖帖的,听说还会搞预知未来的把戏,新鲜感只增不减。
事件起因是威费尔家族那个千金Joan最近来了【红叶】,孙季作为未婚夫去陪了两天。
上辈子他们俩就那么顺理成章的结婚了,当时的方四平并没有什么,因为没想到后面会跟孙季纠缠那么深,而现在从来一次,他自然不想历史重演,要么就趁现在孙季没陷那么深,赶紧收手,要么就让他退了这门婚事,当然后一种选择是艰难的。
不管是哪种选择,方四平自然不想再走同样的路,上一辈子愣是被孙季给逼死的。
所以他的态度很坚决。
已经冷战了十天,再不把他哄回来,孙季下面那把饥渴难耐的大刀都要生锈了。
孙季对方四平真真是稀罕到骨子缝里,舍不得地看着他说:“那你说要怎么样才肯跟着我?我什么都答应你,只要你别跟我冷战了。”
方四平知道那些都是故意讨好的话,想了半天,点了根烟,抽了一口,睨着对面的大狗一样的男人看了会儿,浮起狡黠的笑道:“那你给我写个誓约。”
有转机,孙季立即蹦到他面前笑得忠诚,点头捣蒜似的:“写、写、写,写军令状都行,你说写什么。”
从抽屉里拿出纸笔,放在白色床头柜上,夹着香烟的手指在上面指了指:“将来你要跟Joan结婚了,咱俩就彻底完蛋。谁都不准缠着谁。”
上一秒的兴奋,一下被泼了盆冷水,孙秀求饶地商量道:“亲爱的,别这么较真好不好。”
“不写,现在咱们就拉到,马上给我滚出去。”冷冷道,方四平收回纸笔。
“别介。”孙季慌忙按住纸笔:“亲爱的,咱好好商量,你懂的,我爸就我一个儿子,不结婚不科学啊!”
方四平冷笑一声:“你一个儿子?孙度是什么?是你爸下的蛋?”
“他是我爸情人生的,而且……哎,你明白的嘛。”
眼中划出一丝暗淡方四平坚决道:“不写就滚。”
遇上你就是遇上祖宗!
腹诽了一句,能哄一时就哄一时吧,到时候再想办法,孙季咬牙点头:“我写。”
很快他工工整整写下了字条,方四平还让他按了手印。
拿着字条端详时,方四平又何尝不知道,这是孙季的缓宾之计,不过是让他写下这东西,到了那一天,再拿出,作为堂堂正正逃之夭夭的借口罢了。
该来的会来,该走的会走,谁都避不了。
这事算翻片儿了。
孙季即刻就爬上床抱紧着方四平。
方四平身上泛出酸酸甜甜的感觉来,他眯着眼睛,让着孙季伺候惯了,身上本能的就依赖上了。这不是好事,若是真有了这种倚靠,那以后……
孙季把方四平抱在怀里却舍不得的闻着他身上浅淡的野性的味道
方四平不喜欢他这样黏腻的举动,懒懒的开口:“大白天能不发骚吗?”
孙季亲着他的脸蛋:“亲爱的,不是发骚,是我疼你,我都想死你了!”
说罢就搂着亲嘴,方四平早被他亲习惯了,张开嘴由着他勾住舌头搅拌,正亲热着,外面有人敲门,小声喊:“方哥!”
孙季理也不理,方四平却蓦然变了脸色,一把把他推出去老远。
气的孙季站起来朝门口吼:“喊你大爷!找死啊!”
方四平听见他声音大,连忙踹他一脚。
外面听见是孙大少的声音,就小心在说:“孙少爷,罗总让我来找方哥!”
孙季哼道:“说老子忙着生儿子呢!”
方四平又是一脚,直接把孙季踹到床下,跌在地板上哎呦一声。
外面的马仔不怕死地又说:“是大事,咱家罗少爷回家了,出事了!”
这回,孙季即刻站起来几步过去把门打开:“你说谁出事了?”
马仔瞧着自家方哥雪白的脸,晃得眼睛都睁不开。不自觉也放低了声音,喃喃的说:“就是那个我们家少爷回来了,也不知为什么和老爷太太吵得急眼得很,好像说什么变性手术之类的……”
“草!他这是要让罗家断子绝孙?”孙季忙穿了外套:“我去看看。”
方四平就跟在身后,心里早明白他会闹这一出,上辈子一模一样的情景。
罗家的别墅是哥特式组合楼,与庭院的亲水平台、泳池、回廊相结合,呈现一种欧洲乡村风情的生活格调,一栋主楼左右配两栋小楼,方四平和其他罗家下人一样住在左边的小楼,只是他待遇好一点,住在二楼的客房,那也是因为孙季的缘故。
主楼大厅,让人仿佛置身皇宫的错觉,然而那只是错觉,豪宅内正上演激烈的面红耳赤,毫不掩饰地泛出父子反目的情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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