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请以陛下换虎符+番外 作者:百里涂鸦(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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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ags:系统 穿越时空 宫廷侯爵

    侍卫们跑过去察探,翻过那人的身子一看大吃一惊:“是北僚王!”
    侍卫们不敢马虎,忙把有鱼抛上马背速速送往皇宫。郦刺客目睹有鱼被晏军带走,才撤手归去。
    勤政殿内,苍鸾为讨伐郦军一事绞尽了脑汁。
    自有鱼起事到舒晋起事,造出的谣言如一卷狂风把诸侯拨得蠢蠢欲动,苍鸾虽说是吓退了匈奴,但随时可能有逆谋者替补上来,对付舒晋他谨而慎之,甚至说是不敢动他。郦军现在好比大晏心脏上的刺,他极想连根拔起,又怕用力过尽拔除后元气大伤。耗下去于他有利也有弊,利的是他能养兵蓄锐,弊的是舒晋能完成连横。他有两处畏惧郦军的地方,一是郦军不屈不服,二是郦臣巧言善辩,这种谋兵有熊将、谋交有利嘴的集团着实叫人望而生畏。
    “启陛下,罪臣郁有鱼突然出现城外,现已关押在狱,陛下可要去看看?”侍卫进殿来禀告苍鸾。
    苍鸾愣了一会,才反应出大惊之色:“可看清楚了,确定是郁有鱼?他怎么来的?”
    侍卫:“臣看得清清楚楚,的确是郁有鱼,发现他时他昏迷在护城河上。”
    苍鸾陷入了沉思,关外那起劫杀已经查明是郦人所为,有鱼既然没有死,又不是被匈奴所获,那他应该逃回北僚才对,为何会出现在鹿州,莫不成他被郦人救走?而有鱼落在郦营应该安全了才是,又怎会昏迷在城外。
    苍鸾越想越乱,连连摇头:不对不对,他不应该在舒晋手里,舒晋需要他,他一定是从哪里逃出来的。
    “朕去探探他。”苍鸾百思不得其解,要亲自审问他。
    牢房外,狱史拦住前来探望的莫倚楼:“莫大人慢步,请出示陛下懿旨。”
    天牢是天子设的牢房,没有皇帝应准,一干人等不得入内,哪怕位高权重,牢头一概不认。
    莫倚楼提着一栏食物和一件毛茸茸的大氅,说道:“我有陛下口谕。”
    狱史看莫倚楼来势,一看看出莫倚楼是私探,苍鸾可不会在乎天牢里重罪之人。“陛下治国严法,没有狱令不得开门,哪怕误了陛下大事,没看到令牌前小官断不敢放大人进去。”
    “既然如此,我且去请陛下。”莫倚楼恭恭敬敬向狱卒行了道别礼,转身离开,然而他突然回头放出暗箭,将狱卒迷晕,取下狱卒腰上的钥匙迅速地跑进了大牢。
    天牢里,有鱼慢慢醒来,他几日没有进食,饿得两眼昏花、憔悴不堪,混身上上下**的,四肢冷得没有知觉。他疲惫地睁开双眼,眼前昏昏暗暗、模模糊糊,看不出身在哪里,不过嗅着发霉的气味,他明白自己还是在牢中,不一样的是之前在的那个牢里发丝干如枯槁,在这个牢里发丝湿如水草。
    有鱼胃饿得发疼,发抖地蜷缩身子,感到自己不再是一个人,而是一头是人都可以凌/辱的畜生。他脑海想起从前随心所欲的自己,眼泪就一塌糊涂。在现代时他不曾觉得自己有多么幸福,可现在,哪怕给他十分之一现代的温暖,他都甘之如饴。他一次又一次问自己为什么会沦落到今天的地步,问自己到底做错了什么为什么要遭受这样的惩罚,他一边绝望地哭泣一边啃咬身下的蒿草,那种无助感像是掉入无边的黑暗,眼巴巴看着自己依赖的亲人消失于眼前。
    莫倚楼寻找关押有鱼的牢房,终于在牢房尽头看见有鱼像一条死鱼一样气若游丝地趴着。莫倚楼忙打开牢门进去,扶起了有鱼,而有鱼的脑袋重重地向后垂仰,颈项好似要折断,他明白有鱼已经饿得支不起头了。
    莫倚楼给有鱼披上了大氅,端起碗一口一口给有鱼喂粥。莫倚楼对有鱼毫无私心,他对有鱼这般不过因为他是个风花雪月的人和他一片悲天悯人的心。
    有鱼吃到了食物,本能地躲过莫倚楼手中的碗狼吞虎咽起来,不一会就把碗吃个干净。莫倚楼连忙给他递上一只熟鸡:“你慢点吃。”
    有鱼哪里还听得别人的劝,给什么吞什么,把所有的食物都啃完才有意识看来人是谁。有鱼看到是莫倚楼,楞了一下:“我怎么在这里,你为什么来看我。”
    见他恢复了些力气,莫倚楼便放了心,起身道:“我该走了,你好自为之。”
    莫倚楼一转身,便硬生生撞到了苍鸾的胸膛,抬头看见苍鸾幽幽地双眸,吓得连忙下跪:“臣私探天牢,求陛下恕罪。”
    莫倚楼心快抽出了嗓子眼,不知苍鸾在这里看了多久。
    苍鸾冷声冷气:“你胆越发大了。”
    “臣不敢,求陛下责罚。”
    苍鸾冷眼一瞥:“既然你想方设法进来,便不必出去了,天牢有的是空牢,你挑着住吧。”
    莫倚楼双目错愕惶恐,还没来得及道一声领罪就被狱卒拖了出去,关进了另一间牢房。
    苍鸾走上前蹲在有鱼跟前,抬起有鱼的下巴细看他的面容,发现他着实憔悴了很多,眼睛凹陷像个嗜毒成性的瘾君子。
    “你,怎么来的?”
    有鱼什么都怕却唯独不怕苍鸾,也不知为何,犟嘴道:“我怎么来的?我还想问你。”
    苍鸾好奇道:“你什么都不知道?”
    有鱼冷哼了一声:“哼,你不是聪明得狠吗,让我穿上你的战袍,让得我被一群贼人擒拿,我差点死于非命,这一切不都在你掌控之中,难道还算不出是什么要抓你?”
    “想抓我的人多了去,算了,我也不问这些。”见有鱼像真的什么都不知道,想来幕后的人隐藏得够深。苍鸾转了个话题:“改日就把你拖到宫门示众,可要记住你说过的话,要认罪。”
    有鱼凝着苍鸾的晏军,极不情愿的点了头。他说过认罪没错,可那是在晏军胜券在握的情况下说的,如今他不会觉得做一个小人可耻。
    苍鸾满意地扬了嘴角,阴阴地说道:“我本来不想告诉你是谁把你送来的,怕你伤心,可不说又可怜你被蒙在谷里,你想知道是谁把你送来的?”
    “不想。”见苍鸾一副幸灾乐祸的模样,有鱼哪怕好奇心再强也不愿中了他的意,好不留情地排斥道。
    “你这样子…”苍鸾抬着有鱼下巴的手向下滑,然后掐住有鱼的颈项,凑近有鱼面前,“让我越发想告诉你是谁了。”
    有鱼退缩着身子,苍鸾挨得太紧,寒气逼人。
    “是封淡淼把你送进来的,不可思议吧。”苍鸾冷笑着,他虽承诺不杀他,但他不会放过任何一次离间有鱼和封淡淼的机会。
    有鱼明知苍鸾在说谎,可是提及封淡淼,他的心就会流血,还要装作莫不在意地反驳:“你不是说兵不厌诈吗,他把我送进来,是你骗我,他骗我,还是他骗你?可笑。”
    有鱼的眉目透露出痛苦之色,越是可怜兮兮苍鸾越是要在他伤口撒盐,让他还敢一副傲气的跟自己说话。“你有没有想过封淡淼背叛了你?”苍鸾话里带着刺,寓意深长道,“舒晋一造反他二话不说跑去跟舒晋,郦军擒住你他又二话不说就把你送来,你说,他会不会一直在利用你?”
    有鱼有力无力地抬起手,一下又一下锤击苍鸾的胸膛,痛恨道:“你跟他有什么区别,你说你跟他之间,我会信谁?”
    “你还年轻,见识太浅,我也不强求你信,总之舒晋不会是什么好东西。我想吧,如果封淡淼不是存心害你,那便是受了舒晋的蛊惑,等舒晋利用封淡淼打赢了朕,到时候兔死狗烹,他也活不了多久了,不过好在他心里有你,你也不必太过于心痛。”
    听到那几个字眼,有鱼仿佛被触了电,认真道:“兔死狗烹什么意思。”
    “狡兔死走狗烹,飞鸟尽良弓藏,敌国破谋臣亡。文种于越王,韩信于汉太祖,懂吗?封淡淼会被舒晋害死的,你怕不怕?”
    所以系统的最后一个任务是要自己杀掉功臣…
    有鱼心口突然袭来一阵不可名状的悲伤,难受得连连干呕。他伸手掐住苍鸾的颈项,可无论他如何用力,苍鸾只感如按摩般惬意。他无辜的双眼盯上苍鸾的双眸,眼泪一涌而出,他紧紧抿住嘴唇不让自己哭出声响,涕泪却一股一股止不住地从脸颊流下,打湿苍鸾的手,还要倔强地说:“不怕。”
    “痛吧?痛就好好歇息。”看有鱼牵强隐瞒害怕的模样,简直惨得像一只临宰的羔羊。苍鸾得逞地放开手,站起身俯视道,“记住,舒晋也是你的敌人。”
    苍鸾说完离去,留下有鱼一人如疯子一样扎头进泡着蒿草的污水里。
 
  第九十八章
 
“宸王犯了什么罪?”
    “榜上说宸王犯了弑君大罪,听说皇帝陛下亲自主刑,这会子可有戏看了。”
    “宸王弑君?我不相信,宸王性子挺温和的,哪敢弑君。”
    “陛下原先要杀宸王,宸王弑君怕是为了自保,如果陛下不去伐僚,何必遭这苦头吃,按我说,陛下就是心太大…”
    “这种以下犯上的话你都敢说,活腻了吧。”
    “甭管信不信,先看宸王怎么说?”
    百姓们看着皇家卫队与囚车行往市口,议论纷纷。
    有鱼布满污渍的脸看不到一点白皙的皮肤,邋遢的头发油成一束一束,囚服破烂不堪,破口处能看到他嶙峋的瘦骨和一道道鞭痕。
    他目如死灰,抬眼看向天际,暖阳高照,他曾经喜欢阳光明媚,可如今他厌恶极了,敞亮的日光就像一面镜子,将他的丑态明晃晃的示于人前。他了无生趣地站在囚车上受尽别人辱骂,游街示众已抹杀掉他残存的尊严,他不躲避,试问一个连尊严都没有的人,还会忌惮什么。
    他仰首着,一枚鸡蛋砸中他的鼻头,恼得他地闭上了双眼。
    到了市口的刑场,侍卫将有鱼驱下囚车,推上了刑台。
    有鱼被迫跪在台上,台下百姓成千上万,情绪各种各样,有讽刺有嘲笑有憎恨有失望有疑惑…可在这千万双眼睛中,有鱼唯独找不到同情与理解。
    苍鸾大步流星走到台前的坐位,洒脱地解下披风抛置一旁,然后坐下挥手示意太监宣布有鱼的罪状。苍鸾明白水能载舟亦能覆舟的道理,只要有鱼名誉尽毁,就不再是他的威胁。
    太监打开罪状娘声娘气地大声宣布:“罪臣郁有鱼心术不正,犯上作乱,潜入北僚不择手段□□称王,招兵买马犯我大晏边境,散布流言污蔑陛下谋杀功臣。陛下念其开国有功,不忍降罪,亲自入僚谋求议和,而其执迷不悟,下毒弑君,罪大恶极…罪臣郁有鱼,你可认罪?”
    人们听完罪状无不嫌弃,指着有鱼说长道短。“这样的人,该!”“枉陛下如此器重他,任他住皇宫又封他宸王,他还要谋反,狼心狗肺不知廉耻!”…
    有鱼听不清人们说些什么,只知道他们有多么瞧不起自己。他抬头看了苍鸾,苍鸾使了一个眼神,似乎在催他认罪。
    是,他是没有什么尊严,可他咽不下这口恶气。
    “王是用来战死的,不是用来向小人下跪的!”穆朗的恶骂环绕于耳际,告诉他,他一直都是北僚的王。
    有鱼隐约听到了一声呐喊,远得仿佛来自北僚,又近得像来自内心——你可忍众叛亲离、可忍北僚名誉毁于己手?这不关乎一人的荣辱,而关乎整个挚爱你的民族,你怎可如此待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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