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请以陛下换虎符+番外 作者:百里涂鸦(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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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ags:系统 穿越时空 宫廷侯爵

    周常到底是个将军,行兵打仗施的小伎俩他见惯不惊,一眼便看穿林稚灵的动机,越听越恼火:“你给我闭嘴,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在激将,以为扯出萧四我就会出手吗?可笑。”
    林稚灵当即哑了口,凌乱了一会,不过很快就恢复了思绪。
    尽管周常知道她在用激将法,可他的的确确是愤怒了,一个人一旦愤怒就有了破绽,就相当于将自己的缺点露于人前,让人有机可乘。她只要就这这个漏洞戳下去,越凿越大,就能将他的防线捣得支离破碎,然后臣服于己。
    林稚灵深深吸了一口气,然后一气呵成:“那将军就甘心受别人欺/凌活在别人的唾骂声中吗?你得记住你是刑人身上流淌着刑人的血液,你不反抗没人替你洗刷冤屈,你只能是刑人的侮辱,永远被刑人拒之排外,死后也不得魂归故乡,岂不可怜!五万兵马就在黔州城内,大晏——你的敌人就在眼前,现在我给你重掌大权、报仇雪恨的机会,你却懦弱地不敢接受送上门来的将军之位?可笑不可笑,愚蠢不愚蠢!你曾经的自信呢,你周氏的尊严呢?何在!”
    周常遭林稚灵一顿骂,瞬间憨了,脑袋仿佛有千金之重,沉沉垂了下去,烦恼地合上双眼。见鬼,他被她说动了!
    他现在非常想知道她是谁,可他不想揭开她的面纱看她是何妨神圣,眼睛看到的东西未必真实,唯有用心去判断才是真相。一个人的模样会变,性格会变,但一个人身上的气绝对改不了。她的一举一动、一屏一息都令他莫名其妙的憎恨,似乎自己恨透了这个女人。
    林稚灵见状抓紧了时间催眠:“人活不就是为了争一口么,你就这么倒下成了世人茶余饭后的笑柄不说,更成了历史的笑话。”
    “够了林稚灵!”周常顿时翻身狠狠扇了林稚灵一记耳光,她黑色的面纱顷刻掉落。
    林稚灵被扇出一口血来,以一个狼狈的姿势趴到了船壁上。她涉险来求周常,万万没想到他比想象中的更难以说服,并且知道了她是谁!这会子怕是性命难保,嫁祸之仇不共戴天!
    然而周常看到林稚灵的面目当场愣了。她的模样瞬间颠覆了他所有的猜想、蒙蔽了他的判断,他从来坚信内心看到的东西,此时他不得不怀疑自己的想法。她的模样跟林稚灵判若两人,天底下不可能有鬼斧神工使得一个女人脱胎换骨。她不是林稚灵,哪怕她口气像、行为更像。
    他有点崩溃了,看到那闭月羞花的面容,心都软了下来,就连她方才咄咄逼人的话语此刻回想起来都觉得悦耳动听。
    “姑娘你受伤了没,方才一时激动失了手,还望姑娘谅解。”
    林稚灵内心的崩溃程度丝毫不亚于周常,这副容颜给她带来的福利总是提醒着她,成全她的不是她的智谋,而是一张美好的皮囊!她再度深深感受到来自世界的恶意。但尽管如此,周常方才着实叫出她的名字,一定是自己哪里露馅了。是的,一定是自己一贯粗鲁的行为举止暴露了身份。
    林稚灵连忙合拢了双腿娇弱地撑起上半身,羞嗒嗒的勾起兰花指从怀里拧出一角丝绢,轻轻擦拭了嘴角的血渍,然后客客气气、娇滴滴道:“不碍事的,谢将军关怀。”
    周常顿时全身发麻,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
    林稚灵四十五度向下俯首,都说这个角度的女子最是娇羞媚态。“将军,可答应奴家了?”
    周常忽然又有晕船的感觉,胃里头又开始翻腾起来。他口吐白沫,不忘赞叹道:“你是我见过的继我夫人和林稚灵之后,第三个令我胃疼的女人。”
    别说周常胃疼,林稚灵都同样有晕船的感觉,不管了,她的宗旨从来都是:成全自己恶心别人。
    “意思是您答应奴家了?太好了,让奴家给你唱支小曲如何。”
    还没等周常拒绝,林稚灵连忙润了润喉,想起有鱼曾经教过自己的一首歌正符合眼下的韵味。
    ——“让我们荡起双桨,小船儿推开波浪,海面倒映着美丽的白塔四周环绕着绿树红墙…”
    周常,猝。
    林稚灵带上周常躲过萧四在城门出的巡察,悄然回到府上。这时一刺客潜入郡府,打碎了花瓶引来甄丙看到后,留下一封信在桌上便匆匆飞窗而出。甄丙追不上他,犹疑地走向那封信,神神秘秘的该不会是林老爷差人带来的信吧,总之绝非寻常。他连忙打开了信封,信上话语不多,干净利落的六个字却让他抓心挠肝。
    林稚灵隐约有不安之感,跑上前问:“信上写着什么?”
    “有兵否,抗匈奴。”甄丙挠着脑袋瓜子,不可思议道,“封将军的字迹。”
    一路上林稚灵同周常说了眼下的形势,他得知封淡淼在郦营,可怪异的是:“既然封狗跟郦王一块,为什么郦王派来的信使不叫你们抗击匈奴,这定是封狗一人的意思?”
    封淡淼让他吃下的苦头他不敢忘怀,他不想叫他的名字只想骂他封狗。
    林稚灵思索着,猜想道:“你的意思是封淡淼并不完全听命于郦王,他俩之间存在隔阂?”
    周常冷哼道:“封狗跟谁没有隔阂,是人都膈应他。可他的动机是什么真猜不透。”
    封淡淼入郦营已经够他匪夷所思了,世人皆认为他是为了替有鱼报仇。这个理由非常牵强,以他对封狗的认识,哪怕封狗再爱慕宸王也不会为私仇抗击苍鸾乱了天下,除非他原本就在谋天下,而不是为了所谓的情肠,如果这样的话事情就有趣了。
    甄丙憨诚地问道:“封将军不是为了保卫国土吗?”
    周常有点无力解释,在大刑的时候与众将讨论敌情,遇到这类情况大家都心知肚明、心照不宣,说出来太跌份。奈何今非昔比,他只好耐心道:“黔州区区五万兵马怎敌匈奴大军,岂不是螳臂当车,封狗不是没有分寸的人。先撇开封狗的动机,他的目的是在于让汝军巧立名目,离开黔州。”
    甄丙:“我们不反晏?”
    周常翻了白眼:“萧四在黔州城门守着,我带着你们就算杀出去也必定损兵折将。可如果你们打着抵抗匈奴的旗号出城,岂不是方便多了。”
    林稚灵也支吾了,带兵打仗的事情她不甚了解:“就任着萧四不管了?”
    周常解释得有点渴:“他就一个看门狗你鸟他作甚。”
    林稚灵:“那我们出了城做什么,当真去抵抗匈奴?”
    “信上怎么写你们就怎么做,看我做什么。”
    林稚灵:老娘留你什么用!
    “将军你累了,不如奴家给你唱首小曲解解乏吧。”
    “额…地图在哪,末将要参详参详。”
 
  第八十九章
 
数日内,郦军大破窑关,屯兵城内。
    窑关在鹿州的地界之内,距离皇城不过六个城池。郦军深入腹地,随之而来的是无垠的惶恐。要攻皇城,郦军必须全军出击,抽不出半分兵马留下来看守打下的城池,只得掠走粮草和军资。郦军尽管物资充沛,但师劳兵疲,王阳又追击将至,眼下前有堵兵后有追兵,局面十分紧张。
    苍鸾身在北僚,只要他客死他乡,舒晋就能避免几十场恶战。
    空荡荡的大殿里,舒晋怒火中烧,握紧双拳埋头在案桌上假睡。匈奴违背了他的意愿,不去劫持苍鸾反而进攻中原,陷他于水深火热当中,不亚于将他推向悬崖。他现在就是条涸辙之鱼,进也难退也难。而对于封淡淼,他只信他六成,不知是他寄予的期望过高,还是晏军的力量太强,郦军行军的速度远不及他意,他怀疑封淡淼有所保留,没有全力以赴。好在诸侯按兵不动,他们不协助苍鸾,说明大有争心。
    现在苍鸾近中原一尺,对舒晋的威胁就多一丈,苍鸾一旦回到鹿州,于舒晋而言将是灭顶的灾难。情形刻不容缓,匈奴不去做的,只得他来做。
    舒晋起身坐直,唤来了一个将军,吩咐道:“抽兵三万,即刻赴北僚伏击苍鸾,记住要悄无声息,一定要快,一定要取了他性命。”
    “是,郦王。”将军坚定地点了头,转身即可离去。
    将军离开后,出使黔州的大臣回来答复舒晋,简要的说了林稚灵的意思。“回禀郦王,黔守答应与郦王联手,条件是郦王须答应在原来的封地上方圆再扩张两百里。”
    舒晋听罢没有一丝犹豫,说道:“准了,还请你回复甄大人,就说北疆域千里随他挑。”
    见舒晋不假思索、形同儿戏,郦臣劝阻道:“扩张封地非同小可,不是市井买卖,还请郦王再斟酌斟酌。”
    “不必了,大人便按本王说的办。记得跟他们说本王是再三考虑后才勉为其难接受他们的条款,必须做出一副锱铢必较的姿态。”
    舒晋不是没有深思熟虑,而是计划将之前跟匈奴谈好的土地封给甄丙,匈奴人欲取千里之地,而黔人不过取百里尔尔,稳赚不亏。再者匈奴已彻底将他激怒了,若有朝一日鹿死他手,他势必要匈奴吃些苦头,与其将土地划给一个毒害他背叛他的外人,不如将土地分给同为周天子子民的人。
    听出舒晋所有谋划,郦臣方安了心,说道:“既然郦王心有分寸,臣即刻去答复黔守,臣告退。”
    大臣走后大殿内又剩下舒晋一人,伴着一盏青灯和他孤零零的黑影,心里头是前所未有的孤独。他身陷囹圄,尽管在回暖的时节,周遭也如同冰天雪地,冻得他无处藏身。倘若尉矢在他身旁,他还能有个可依可靠的臂膀,可尉矢现在在哪?尉矢于他的意义不是一个相守一世的恋人,而是他毕生精神上的依托。现在他只得回首从前尉矢百般照顾自己的时光,从中寻觅一丝丝慰藉。
    然而寻到最后却徒增伤感,他无力的回了神,再度埋下头思索匈奴的动机。而彼处匈奴大营里,单于也正在揣摩舒晋的心思。
    单于身经百战,丰富的经验告诉他所谓的战争不过是主帅与主帅之间心理的较量。一个主帅如果心灵脆弱、心智不坚,那么纵使他带领了百万雄师、纵使他有众多贤臣辅佐、纵使他占据多么有利的条件,最后只会以失败告终。而舒晋,是个经得起琢磨的人,他年轻却不气盛,聪明过人却不刚愎自用。
    经过之前的交涉,单于很欣赏舒晋的勇谋,曾坦言如果舒晋是个女子,定是他最宠爱的帝妃。
    然欣赏归欣赏,舒晋到底是他所谋之敌。舒晋和苍鸾年轻有为,两人当中无论谁做了中原大地的主,都能励精图治、富国强兵,邻国强则本国惧,这是他不愿看到的。作为天底下又一个庞大的帝国,他不需要强大的邻居,他要的是一个连年向他进贡的无能小国,他要的是周天下的败落,他要的是晏郦两败俱伤。他与舒晋约好的“联手”,不过是骗舒晋出兵、削弱苍鸾的力量,挑起中原内乱以好乘虚而入。现在比起眼前吴王和纪王的阻击,他更担心苍鸾是否能安全归来。
    单于向群臣道:“郦王令我劫持晏帝,我已违约,势必反目。你们猜猜郦王会有什么动作?”
    匈奴大臣们交头接耳,讨论纷纷,然后一人站出来道:“郦王欲攻鹿州需耗千军万马,而劫持晏帝不过需要数万人,郦王不会不知其中利害。所以我认为郦王定会自己动手,派人截杀晏帝。”
    单于:“你所说的正如我所想,我打算派两万兵马赴关外暗中护送晏帝回到鹿中,如何?”
    匈奴大臣们犹疑不决,问道:“臣等有一事不明,如果我们纵虎归山,到时候晏帝是先收拾郦王还是先反击我们?如果晏帝先打郦王,如此一来,郦王说过会将兵马全数奉给晏帝,到时候晏帝手握重兵,我们没有必胜的把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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