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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次穿越都奇葩 作者:旖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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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那和尚的单衣几乎被这怪风吹得飞起来了,几日不见,那人似乎瘦了。
出于良心的不安,苏洛将身上的裘袍解了下来盖在那人身上。
宋离诵经打座,正值神色澄明,就感觉身上多了股暖意,这才发现是卞红鸾解了他的衣袍覆在自己身上。
苏洛也很郁闷,自己一片好心,这臭和尚居然这么提防着自己。
算了,他也不想去计较。把这帐暂且记下,总有日子同这臭和尚慢慢清算。
“大师,这几日在这里住得可好?”
“烦请施主惦念。贫僧在这儿住得很好。出家人本就不该卧高广床位。”
苏洛本来担心他在这受冻看来是自己想多了,大师在这儿清修乐意得很呐!
至于宋离虽然不知卞红鸾突然造访的用意,但也都老老实实地回答了。
“咳咳”
那人咳嗽了两声,想是受了风吧。
苏洛没管他,径直出去了,将门带上。
宋离对他此举疑惑得很,倒也没去问,毕竟只要这人不在这儿烦他已经是他的大幸了。
不一会儿,苏洛就回来了,手里还端着一碗什么。
兴许是药吧。
“呐!这药是微雨叫人备下的。我可不想你死在这儿。还脏了我的地方的呢!快把药喝了吧。”
宋离念了声“阿弥陀佛”算是婉拒。
这和尚是敬酒不吃吃罚酒啊!还是怕他作怪在药里下毒啊!
这下可把苏洛的倔脾气勾上来了。
他非得让那人把这喝下去不可。
“离凡尊者,是当今的得道高僧。想必受了吾佛不少点化。只是可惜,得此大道不去普度众生,教人渡厄化难,却生生浪费在这冷殿之中。想来要是哪一*你归去了,也不得进西天,见你的佛吧。”
这话倒让宋离皱了皱好看的眉头,虽然只是那么一瞬。
“怎么佛家清规戒律里有哪一条说生病不准吃药了吗?还是尊者怕红鸾会在这药里动手脚。放心,我卞红鸾不屑于耍这些下作手段。”
卞红鸾的性子,宋离也是知道一二的。那人虽然贪滑耍赖,但一向自负得很。下药这种阴毒的手段是不会做的。更何况他也不想和那人在这里纠缠埠清。
索性也不再死撑,接过那药便饮了下去。只是这药里似是有古怪。味道腥臭无比,而且这味道一直萦绕在口腔里令人作呕。他抬头想去询问那人却发现卞红鸾正似笑非笑地看着自己。
似乎明白了什么立刻跑去门外干呕起来。
苏洛不会砸了卞红鸾的招牌,用毒这种一了百了的事,他也不会去做。只是放了些特殊的佐料。
鸽子心。
这可是他对微雨软磨硬泡了好久才办到的。毕竟那人最不喜欢这些腥臭恶心的东西了。
不过皇天不负有心人,效果不错。
得了便宜,苏洛还不忘前去,挖苦一番。 “大师,这药的味道如何?”
宋离将那药吐了个干净,只是嘴里还是有那种血腥味,抬头恶狠狠地瞪着苏洛。
苏洛也不恼,由着他瞪。
“大师,这是做什么?这药是您自个儿服下的。我又强迫你。如今却迁怒于我,未免有些冤枉好人了吧。”
苏洛将“好人”这两个字说得异常重,却换来宋离一阵嗤笑,还说什么“竖子无方。”
这大和尚骂人了,倒也是新鲜。
苏洛怒极反笑,俯在他身侧,用最动人心弦的语气说道“大师若是看不过,我这竖子大可以走。本座绝不阻拦。只是你如今破了荤戒,就别再这儿装什么和尚,装模作样地敲破钟。安安分分地养好伤,然后给我好好的哪来的滚哪儿去。至于你养病期间,我要不要来找你,是我说了算。毕竟大师不能白吃白住,另外那药钱也算在帐上。”
说完便走了。
呼啸的山风,卷携着风雪,迷离了他离去时的身影。
 
第29章:撩和尚神技能
 
苏洛在雪銮王城这日子过得惬意得很,被人高高捧在手心,衣来伸手饭来张口,只是日复一日,倒也烦闷得很。
他演过很多武侠剧,为了形象,大多接的都是正气凛然的大侠的角色,偶尔也会演个大反派但这些大多数是几分钟的酱油角色,可谓惊鸿一瞥。
好不容易,可以做个魔教少主,在这个不用威亚和CG特效的年代,怎么可以不去快意恩仇、肆意妄为一把呢!
“最近江湖有什么大事发生吗?”
苏洛斜倚在贵妃椅上,如墨的长发随意散落着,那暗藏着无限的风情的凤眸半阖着,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近日倒无什么大事。只是有一桩喜事。红叶山庄的大小姐号称武林第一美人的谢语燕要成亲了。未婚夫婿是江南四贤的上官景。”
红叶山庄,江湖中少有的中立势力,与黑白两道都有些交情。
而这上官景又出身于四大家族的上官家。
倒也是门当户对。
再说那谢语燕,武林第一美人,灵气高贵,容色秀丽,婀娜多姿,仪态万千,倒也是天仙似的人物。
那上官景公子翩翩,丰神俊朗。
这两人郎才女貌,也算是璧人天成。
算得上武林第一大婚。
“没送请柬?”
雪銮王城收不到请柬也是正常,大喜的日子谁会请一群妖魔鬼怪啊!再说,他卞红鸾一去,那位谢小姐还够看吗?
“嗯!没有。不过今日倒有人上雪祁山送请柬却不是王城中人而是下房住着的离凡大师。”
这倒出乎苏洛的意料。
想来那谢家一定与那和尚有什么交情。还特意上得魔宫来送,怕这关系不同寻常。
想到某一种可能性,苏洛轻笑,勾人摄魄。
随即起身离去。
看着自家少主风华高贵的背影,微雨就知道那大和尚又要遭殃了。
还是离得远些为妙。
宋离还是像往常一般修行打坐念经,正入佳境,忽然察觉到了什么,皱了皱秀气的眉。
想来那人也有好些日子没过来,突然到访恐怕不是什么好事。
苏洛进去的时候,那和尚正在收拾佛具,空气中还残留着未燃尽的檀香味,好闻得紧。
在那张素雅的香案上,那抹刺眼的红色实在让人难以忽略。
宋离不知为何突然觉得周身有一丝寒意,许是外面又变天了吧。
“武林第一美人的婚礼确实值得一去。这武林第一大婚,想来一定热闹非凡。只是红鸾是无缘前去观礼了。哦!大师这儿竟有一张请柬。大师可是做了前去祝福的准备了。”
那人面色沉静,看不出有任何事能让他分心。
“贫僧乃是出家人,这是俗世之事也不该多问。就在此遥祝谢家小姐同上官公子白头到老,幸福安康。”
说着便双手合十作揖,倒也是虔诚得很。
苏洛就见不得他那副悲天悯人的样子,这谢家小姐也是昏了头,大婚请个和尚,也不怕晦气。
恐怕这里头有些不能说的故事吧。
“大师怎能如此绝情。这么做也不怕伤了人家谢小姐的心。”
宋离如何听不出他话里的戏谑之意。
“施主平日里拿贫僧打趣取乐也就罢了。何苦损人姑娘家名节。徒造口腹之孽。”
“哦!大师生气了。红鸾不过陈述事实,人家大婚想着给你送请柬,你却推辞不去,自然伤心。你又怎好给我套个损人名节的罪名。”
宋离知道那人口齿伶俐,也不去做无谓之争,合起眼念起经。
苏洛知道这和尚又在想法儿糊弄他了,自然不会那么容易放弃。
随意地躺在房子里唯一的一张小床上。
不得不说还硌人得很。
他的衣服本就松松垮垮地披在身上,如今却是腰带散落,衣襟大开,满目的温香软玉,任他什么正人君子柳下惠都把持不住。
“大师,你念经吵得我脑仁子生疼。要不你给我讲个故事吧。刚好我这几日闲得很。”
宋离本不想去理睬他,奈何那人缠得紧,这才松了口,更何况如果自己不同意,他总有千般算计逼自己同意,倒不如自己应了还省下些麻烦。
“那贫僧就给施主讲一个一滴水的故事。一日释迦牟尼同众弟子们过江……”
苏洛本就嫌烦闷,那人还偏挑些佛啊理的来讲,从释迦牟尼讲到达摩祖师,生生背了一遍佛教传承史,早就厌烦了,当那人开头又说道一个和尚时,他便直接出声打断了。
“大师,我不是你膝下的那些小沙弥。你说的故事哄哄那些小孩子倒也可以。同我这样一个魔星妖孽讲是不是有些可笑啊!换一个。要不你给我讲讲佛家眼中的爱情吧。”
宋离此时本应该在诵读玄妙法华经,现在却沦落成一个说书人,实在有些可笑。
只是那人撒娇打滚的样子,倒真像那些世间的顽童,可爱得让人无法拒绝。
“阿难曾向佛祖说道他爱上了一个人。佛祖问如何爱。阿难答曰我愿化身石桥受五百年风吹五百年日晒只为她能从此走过。”
“宋离,你说你的佛他有爱吗?”
苏洛很郁闷,这和尚讲个爱情故事怎么还这么闷,他想听的可不是什么风吹雨打的事,是那种野史小说里的风流韵事。这般沉闷,简直无聊透顶。
“施主,人生有生苦、老苦、病苦、死苦、爱别离苦、怨憎会苦、求不得苦、五阴盛苦。你又何苦执着于这苦而不自拔呢!”
宋离自小便被养在寺中,心性纯正加上颇具慧根,老主持对他青眼有加悉心培养,因此对于那万丈软红中的情情爱爱,他是丝毫都没有碰触过。
只是遇见卞红鸾,那人死死纠缠不放,他总教自己有些说不清道不明的感觉,也总问些奇怪的非他能答的问题,实在恼人。
他这一恼,苏洛倒是来劲了,想来这和尚也不是那么无趣的。
“既然生就是苦。大师又为何还要来到这世间。倒不如早早登了那极乐世界为好。生老病死人之常理,爱憎别离人之常情。上天注定人就要历经这些。任凭佛法再玄妙,自是无法扭转天道。倒是大师整日里念经讲道不问人伦,这才是真正地有违天道。”
苏洛在一本正经的胡说八道,宋离也被他这番强词夺理气得说不出话来。
“佛祖也是历经重重劫难才修得金身佛法。你这小僧寺庙里就知道跑藏经阁念经,现在还是在念经。又怎会领悟着无上佛法。”
虽说是胡诌瞎编的,但却不无道理。
苏洛见宋离进入沉思,想必是这和尚开窍了。
“施主的意思是贫僧也该历经世事,看破这浮华红尘才能领悟大成。”
那人既然已经上勾,苏洛自然顺着就把线扯回来了。
“即是如此,明日贫僧就告别施主下山历练。”
苏洛好不容易将这和尚引上正途,怎能眼看这主旋律跑偏。
“这可不行啊!大师一走,就无人看管我这魔星。要是我趁此兴风作浪,又当如何?大师此前的功德不就全毁了吗?”
宋离果真又为难起来,这时苏洛又好心提议“不如红鸾同去。也好受大师感悟。说不准哪日就幡然悔悟也未可知。”
宋离何尝不知道这些只是那人的花言巧语,只是总也想去试试便同意了。
苏洛见他如此也就欣喜地睡下了,反正出家人不打诳语,那人跑不掉的。
宋离看他不再聒噪也潜心下来修习。
半饷后,宋离修行完毕,整理佛具后起身。看见他已经睡熟,美目紧阖着,朱唇微启,诱人无限风情。宋离恼那人总是穿不好衣服,春光乍泄。
许是受了风,那人轻轻呓语,微微缩了缩身子,有些可怜样儿。
叹了口气,取出被褥替他盖上,离去时还替他拢了玉足。
只道这人也是,高床大位不卧愣是要睡他这硬石板床。
看他微紧的眉头,想必睡得也不太舒服吧。
这人自第一次见他便张狂得很,一身红衣,肆意张扬。
他有的是脾气,而且他发脾气时总喜欢滥杀无辜,这点确实令人厌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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