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旧爱新欢 作者:听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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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ags:天作之合 都市情缘

  同样的同步台阶之上,连挥手的幅度都差不多。但柯明远的心境已经完全不同了。那时年莫只不过改了称呼,不再疏远地喊柯先生,柯明远就心情极好,回去的路上还一路哼着歌。可是如今,他们之间悄然变化的,不止是从陌生到熟悉的关系。即使如此柯明远也清楚,他不满足。
  车门关闭之前,柯明远一个箭步冲上了车,飞快地从钱包里找出两枚硬币投进了箱中。
  年莫惊讶地望着他,看他穿过隔在中间的几个人群,挤到了自己身边站定。
  “你……”年莫不解地想问他怎么上来了,却见柯明远伸手抓住了上方的栏杆,两人的手臂碰在一起,透过单薄的布料传递着彼此的体温。
  柯明远用胳膊挡住半张脸,貌似随意地说:“我也要吃你做的饭。”                        
作者有话要说:  最近忙,没法日更,一周三次吧。
 
  ☆、第 17 章
 
  菜是万东上午就买好的。年莫回去直接就能开工。
  他先将排骨焯了水,和着切好的姜丝一起装进砂锅里炖上,接着就去处理别的食材。柯明远倚在门边,看他动作熟练地忙碌着,便走进去从篮子里取出要洗的蔬菜,在水池里冲了起来。
  年莫正在切肉,注意到他的举动:“你会吗?”
  “你以为我跟万东一样吗?”柯明远理菜的同时嫌弃了一下外面嗷嗷待哺的人,委屈地为自己伸冤道,“在外面读书时总还是做过的。”
  年莫一想也对,听说不少留学生都在国外点出了做饭的技能。当下也不客气,拨了几个蒜去他那边。等洗完了菜,柯明远默契地剥起了蒜。厨房不大,两个男人站在里面稍显拥挤。但柯明远甘之如饴,他不时看几眼年莫,觉得这小小的厨房也显得可爱起来。
  当然要是没有嘴馋的万东老是进来探头探脑的话,那就更好了。
  开饭后,柯明远伸出筷子夹了口菜,年莫忐忑地等待他的反馈。他多少也知道柯明远的生活,这人估计嘴比柳鹏池还要挑得多。
  柯明远果然不像万东那样表现夸张,他慢慢地嚼着,就跟故意逗年莫似的,吃完一口,又再夹了另外的菜品尝,然后才露出赞许的笑容:“不够意思,手艺这么好,我这么晚才吃到。”
  年莫见他满意了,就不好意思地笑笑:“比任叔差远了吧。”
  “谁说的,”柯明远挑眉否定道,“比任叔的好吃。”
  “你哄三岁小孩儿呢。”年莫当然不会天真到把这句话当真,却不知对柯明远来说,这菜的味道已经不重要了,关键要看是谁做的。
  万东不知任叔是谁,但也不妨碍他表达对年莫厨艺的崇拜:“那必须的啊,你就别谦虚了。唉对了,今天游泳怎么样啊?”见年莫面露沮丧之意,他一拍掌如同找到了同党,“你说游泳它咋就那么难呢?我小时候还报了个班儿去学,差点没呛死在里面。没事儿啊,学不会就算了,哪天你得空了咱们打球去。”
  柯明远直接一个眼刀扔过去,决意打断万东的话:“周末你不用陪女朋友?”
  他一句话直接问中了对方的伤心事。万东哭丧着脸说:“唉,单着呢。哥你有女朋友吗?”
  年莫紧张地抬头,生怕柯明远顺口就交待了性向,还好他只是高深莫测地露出微笑,任凭万东自己去理解。
  果然万东没有多想。柯明远比他大不了多少,但言谈举止跟仍是学生的他远不一样,于是就长叹口气,故作愤慨状嚷道:“别炫耀啊!打住!唉年莫不也单着吗,咱俩是一国的。”
  年莫没想到这话题还能扯到自己这儿来,尴尬地笑笑想敷衍过去。
  不料他这一笑,万东险些看怔了眼,自暴自弃地放弃了刚缔结的单身同盟:“你走开,凭长相你就是我的敌人,”话虽这么说了,但他还是想关心一下,“肯定有喜欢你的姑娘吧,怎么?都看不中?”
  “不是,我……”年莫顿了顿,眼中一闪而过的阴郁被柯明远瞧见了,“没这个打算。”
  午饭还没吃完,万东的老同学有点急事,一个电话就把他叫走了。
  剩下两人吃完后,年莫很自然地就把碗筷拿进了厨房去洗,原本还想表现一番的柯明远出手迟了一步,只好在客厅里坐着看电视。
  本地新闻台又在讲一些家庭琐事,柯明远不爱看,他向来有随身带笔和素描本的习惯,今天背的包里也备着了,于是便打开本子,在纸上画起画来。
  他画得很快,好像很早就有了这么个念头,只等着有一天落笔。等年莫把厨房里收拾干净了出来,笔尖摩擦过纸张的沙沙声也随即停了下来。
  “你在画什么?”年莫擦干了双手好奇地凑过来看,他第一反应是柯明远在画自画像,可再一看又有点微妙的差异。
  素描本摊开的一页上,只有个半身像,那是穿着黑白色制服的年莫,画上的人嘴角含笑,眼神专注地落在手里正在制作的蛋糕上。这应该是从前年莫在KOKI打工时的一幕。
  柯明远把这一页撕下来递过去,欲盖弥彰地说:“秋秋挺有品味的,店里的工作服好看。”
  最近和柯明远混熟之后,年莫也会跟他开玩笑了:“我让她给你做一套?”说着在脑里设想了一下,觉得画面有点棒。
  柯明远有点适应不了他这个节奏,故意摆出副高冷的样子道:“这顿饭的回礼。好好收着当传家宝吧,敢拿出去卖掉我跟你没完。”
  “不卖不卖。”年莫其实心里挺高兴的,这还是他第一次收到别人送的画,要不是画上的人是他自己,他还真想大张旗鼓地裱起来挂墙上。
  送完了画柯明远没有久留,虽然他内心是想再和人出去看个电影什么的,但吃饭时年莫说的那句话,还是让他知道不能心急。
  这几个月接触下来柯明远已经发现,别看平时说说笑笑都很热闹,但年莫其实是个对各方面的感情都很克制的人。
  他有一个自己的界线,敏感地衡量着和他人的关系远近,到了什么关系才能说什么话,年莫一直把握得足够精准。
  这样的人容易活得太理智,可偏偏年莫的上一段恋情却相当不理智,这足以证明在那个时候,他心里的天秤已经产生了倾斜,或许中间有过挣扎,也或许没有,但反正最终满腔的热情撞上了一座冰山。
  柯明远看得出来年莫已经不爱柳鹏池了,但这并不代表他能很快从上次失败的阴影中走出来,他还需要时间,而柯明远愿意去等。
  周一上午的会议进展得很顺利,年莫提交的资料很快被通过了,画展上展出的作品内容本就该由画家本人来主导,柯明远都没意见,策划公司这边自然也乐见其成。
  等其他人把最近的进度都报告了一遍,李莎才宣布了一个新的消息。
  画展需要追加一个巡展城市。
  新追加的城市是座北方的文化名城,项目初期他们就派人去谈过,可尽管柯明远已经小有名气,但毕竟人太年轻,又不是专场展出,当地的几家展馆合作的兴趣都不高。
  最近其中一家大概终于迟钝地发现了商机,总算又打了个电话过来,问还能不能赶得上。这对双方都是互利互惠的事,策划公司和画廊那边都没有拒绝的理由。
  会议室里的人都被这消息打了鸡血,因为这证明了项目足够有吸引力,才能让迟迟不能肯加入的合作方下定了决心。
  一群人一边哀嚎着又要增加工作量,一边又人人面带喜色,唯独年莫除外。他听到那个城市名字的瞬间,心里就有点不舒服。他负责的这部分工作,要求他跟着画展的路线一路跟下去,这就意味着那座北方的城市,他也必须得去。
  年莫在座位上犹豫了很久,还是没能说出点什么,他还是个新人,没有因为私人原因而拒绝工作的资格。
  当天难得的没有加班,年莫回到家早早地睡下,却始终睡不着。南方的夏夜已经需要开着空调才能除去热气,可记忆中北方冬季独有的干燥冷风,仿佛还是像刀子一样刮得他头疼。
  那个地方,年莫六岁的时候去过一次。
  外婆不知从哪儿打听到个地址,听说年曼如就住在那儿,立刻就带着年莫过去找人。可他们一路风尘仆仆地赶过去后,却被告知年曼如确实在那里住过,但是早就搬走了。
  可是年老太太不死心,每天依然去附近打听。那会儿天还很冷,他们一大早就去,跟每个开店的人问,去居委会问,问到天都黑了都不肯放弃。
  其实那时候年莫就觉得,这次恐怕也找不到了,然而他不敢说。
  不敢说这次是白来了,也不敢说累了,饿了,困了。只能紧紧地跟在外婆身后,唯恐一不留神跟丢了。那样不仅找不到妈妈,连外婆也会失去。
  初春的北方还很寒冷,驱使着年幼的年莫一路走下去的,并不是想找到妈妈的渴望,而是害怕被抛弃在异乡的恐惧。
  从小到大唯一一次和外婆去外地,最终还是无功而返地回来了。年莫已经想不起返程途中,火车车窗上倒映出的外婆的脸是怎样的表情,但是幼小的心里对那座城市留下的恐惧,却一直保留到了现在。
  在床上翻来覆去折腾了一晚也没睡好的年莫,第二天醒来时,发现手机上多了条短信。
  短信是柯明远发来的,看上去像是很随意的寒暄:“画展的变动知道了?下半年需要你跑不少地方,辛苦了。”
  发信时间是凌晨,正好是年莫辗转反侧的时间,柯明远自然不可能知道那段往事,应该是半夜没事做,突发奇想地要关心一下合作公司的员工。
  年莫当然不知道,昨天下班后徐莎和画廊的负责人吃了个饭,谈到这个变动时,她随口提了一句,说年莫好像对此不是很感兴趣,还跟柯明远打趣,问是不是自己的手下在画廊受委屈了。
  “不辛苦,放心吧,我会帮你把画展办好的。”年莫回完短信就去卫生间洗漱,他原想着柯明远应该会很晚才回复,没想到换好衣服出门时,新的短信就来了。
  “其实北方最近还不热,不知道你去过那边没有,是座很壮观的城市。市郊的塔楼到时候你可以去逛逛,从最上层往远方看,会觉得天高地阔什么烦恼都没了。”
  年莫盯着那条短信看了半天,寻思着最近好像没表现出有什么烦恼的样子,不过这意料之外的话倒让他不再像昨天那么低沉了,于是他动了动手指回复道:“谢谢,借你吉言了。”
 
  ☆、第 18 章
 
  时间转眼到了八月中旬,一场暴雨过后的周末,气温难得凉爽了下来,徐光把画展项目组的员工都请到了城郊的度假山庄。
  画展的宣传在一周前铺了出去,反响超出众人的预料,不少城市的预售票已经一抢而空。
  离巡展首站开幕还有一个月的时间,大家都是忙里偷闲,三三两两地聚在一起热闹着。年莫被人拉去打麻将,他一个初学者手气又差,接连好几把都是一手烂牌输得干脆利落。
  几轮下来之后,拿来当筹码的零食全落到了别人手里,年莫起身想出去逛逛,谁知却被人从后面按住肩膀又坐了回去。
  在中间舞台拿着话筒唱歌的李莎咦了一声:“哎哟,甲方大大怎么来了,求放过啊!”
  周围人都哄笑起来,年莫回头一看,来的果然是柯明远,周游和另外两个他没见过的一男一女也在。
  柯明远朝大家点了点头,接过话笑道:“徐光不厚道啊,你们忙了这么久,犒劳应该由我们来。”
  这句话一出,大家都兴高采烈地响应起来,纷纷喊老板把这里最贵的酒水端上来,还有人点名晚饭要上海鲜大餐,一副要把度假山庄当场替换成五星级酒店的架势。
  在场的都是年轻人,热闹了一会儿也就各玩各的了。周游带着那一男一女去找徐光打台球,柯明远没有急着跟过去,而是坐到年莫身边问:“你怎么不打了?”
  桌上其他三个人都嘲笑年莫的牌运有多差,柯明远一听说:“那你们再打一圈,有我在说不定不一样。”说着一脸霸道地朝年莫道,“别怕,输了算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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