影帝要我亲亲才肯起来[重生] 作者:浮丘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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助理小心翼翼地关上门,呼出了一口气:她的背上已经全部是汗,不光光是因为害怕罗泽的严厉,更因为她在罗泽的面前说了谎。
一瘸一拐是邬行言吩咐她时特地嘱咐的话,助理当时还不理解,现在有些微微懂了:对付罗泽这种疑心重、谨慎周密的人,这种无意地暗示也许能达到更好的效果。
“一瘸一拐……”罗泽下意识地将手中夹着的笔转了一圈,继续自言自语道,“如果是发生了关系导致的一瘸一拐,行言应该无论怎么生气都会把对方留下来……那么,真的是吵架?”
他用笔帽戳了戳白纸,然后在电脑上快速敲下一份邬行言的昨日报告,最后他的手指对准enter键,按了下去……
附湛按下电源键,手机屏幕就亮了起来。
北京时间 2:26PM
约定时间是两点半,今天的下午太阳未免太好,让人忍不住有些犯困。附湛再次点了一杯咖啡,他很少会选择加糖,事实上,这种苦涩的程度已经很少能够麻痹到他了。
邬广川是一个很有心机的人。
附湛感叹道。
没有什么比一个让人昏昏欲睡的午后更让对手松懈的了。
即使他并不是对手。
2:30:35PM
“抱歉,我似乎来得有点晚。”邬广川悠悠然地走进咖啡馆,在附湛的对面坐下,微笑着说。
在邬广川进入咖啡馆的那一刻,附湛就已经站起了身,直到邬广川入座,他才慢慢地坐下,“叔叔太客气了,我也是刚到。”
邬广川接过侍者递来的菜单,随意点了一杯咖啡。
“要来点甜食吗?”邬广川轻声笑道,“你们年轻人似乎都很爱这个。”
附湛礼貌地婉拒,顺便打趣道:“叔叔明明这么年轻。”
邬广川轻轻一笑,不做答话。
邬广川预定的位置靠窗,下午的阳光正好洒在他们身上,让附湛有种沾枕即睡的**。
“你知道……”邬广川终于逮住了合适的时机,他缓缓地说道,“行言已经和方先生分居了吗?”
附湛露出一脸意外的神色。
他的确不知情。
从采访邬行言结束之后,他就陷入了无休止的工作期,每天的工作忙到桌子已经堆不下、稿件只能放在地上的地步。他也一直有意无意地疏远邬行言,所以这种事情他的确是……不知道。
邬广川并没有露出什么其他的表情,或者说他一直都善于用面不改色来掩饰自己,“这样啊,我也很意外,本来看行言的意思,他们两个感情很好……”
他话说了一半又停住,伸出手悠然自得地去抚摸着精致的咖啡杯。
附湛的确是懵了,他和江穆在某种意义上都没有能拥有邬行言,江穆死后,附湛也的确认为这一辈子,邬行言不会再次走出江穆的阴影,但是才过两三个月,这一切似乎就在他的眼皮子底下发生了巨大的改变……
附湛有种出离的愤怒,他很清晰地知道邬广川是在激怒自己,他不应该表现出任何的情绪,但是他还是没有控制住,所以他的下一个问题变得有些尖锐而不礼貌,“邬叔叔,我想问一下……你是怎么知道他们在一起、还同居过的事情?”
“我的儿子要结交什么样的朋友,我还是得帮他把把关的。”邬广川风轻云淡的说,似乎并不介意附湛的无礼。
说到这个份上,附湛就不能再深究了。
因为这毕竟,是人家的家事。
“说起来,行言有一位朋友的未婚妻,我前不久还见过呢。”邬广川状似随口一提。
附湛先是一惊,随后心知肚明了他的把戏:又是想要把握主动权。
他心里不是很愿意,但是还是不得不妥协,“未婚妻?名字是叫袁茹吗?”
邬广川轻轻笑了一声,唇角的弧度几乎可以不计,他微微眯起眼睛,看起来就像是一只胜券在握的豹子,“啊……应该是的。”
“我正在找她,您知道什么消息吗?”附湛不愿再拐弯抹角,直截了当的问。
邬广川忽然倾身,低声道:“你要知道,所有的东西不是可以白白得到的。”
附湛恨得牙根痒痒,面上却摆出了一副甘愿的神情,“我知道。如果代价是我承受范围之内,我会支付这笔‘费用’。”
作者有话要说: ~\(≧▽≦)/~大家知道我叫什么吗?(⊙v⊙)嗯?
什么……蠢作者………………麻蛋![/喷]老子不叫蠢作者啊啊啊!
不知道我叫什么的去把小说信息翻一遍!
不然1366个字不要看了!哼唧哼唧!如果你找到宝宝叫什么了,哼哼,铲屎官们,去某博上搜索吧,会看见欣喜嘿嘿嘿。
话说…………邬总都憋了整整十二万字还没有【哔--】你们为什么这么能忍?!
要是我今天没看一下字数我都快吓坏了……
哼唧哼唧,今天不光补全了上一章的字数,而且还恢复了以前的更新字数,泥闷还不出来表现一下自己的热情?o( ̄ヘ ̄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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泥闷这些坏家伙qwq我断更了一天泥闷就对我这么冷淡
☆、第41章 【补足三千字】
这世界上不是每样东西都能买得到,也不是每样东西都能买得起。
付出与得到总是要成正比的。
“我很高兴你愿意和我合作。”邬广川站了起来,嘴角扬着胜利者的微笑。阳光下,他高大的身形在桌上投下了一片的阴影。
附湛抬眼,眼角偏下有些许血丝,那下睫毛根根分明,却依旧挡不住下方的黑眼圈。他握紧手中的名片,有礼貌地和他告别。
邬广川推开咖啡厅的大门,挂在上面的风铃轻轻响起,声音清脆悦耳。
“叮铃,叮咚,叮当……”
袁茹轻轻把刚刚购入的风铃挂上了窗口,有一阵风吹过,它便调皮的孩子便发出了开心的笑声。
袁茹满意地拍拍手,然后转身走出去、去侍弄她摆放在小花园的那些花草。
时不时地有邻居从她家门口经过,礼貌地和她问好,叫一声欧文太太,而她则报以微笑。
在美国的时间仿佛都被放大镜放大了不少,流速变得慢了,但是生活中的每个细节却也看的更加清楚了。
她天天忙着买菜做饭和养花,和邻居一起喝下午茶、然后在傍晚的时候牵着一条小博美去散步,周末的时候就去福利院看一看,做做义工。
没有什么野心的日子,反而比她曾经想象的要更加动人。
欧文是她现任老公的名字,也是她大学时期的某个交往对象,两个人曾经因为地域问题而分开。在江穆死后,袁茹便选择去了美国,正好与返回祖国的欧文搭上了同一架飞机,两个人多年后再次相遇,旧情复燃,于是便以闪电般的速度结了婚。现在新婚燕尔,两人也是蜜里调油,孩子……应该是迟早的事情。
袁茹想起正在办公室上班的欧文,嘴角勾起了一丝笑意。
“嘀嘀嘀--”
手机的铃声打断了她的遐想,她把小苗旁边的土压实了一些,用围裙擦了擦湿漉漉的手,然后拿起了手机。
页面显示是一个陌生的越洋电话,来自中国。
袁茹嘴角的笑意淡了。
她抿了抿嘴唇,眉毛不知不觉地皱了起来,形成了一个小小的坑。
纵使她心里是一百个不愿意去接这个电话,但是,袁茹最后还是鬼使神差地接了起来。
“您好,是哪位?”她抿了抿唇,眼神飘忽不定,手指下意识地绞着自己的衣角。
“你的昔日好友啊,”虽是调侃,但是附湛的话里却没什么笑意,“怎么,短短几个月,跑去别的地方、发际了,就想不认识我们这些穷亲戚了?”
袁茹松了一口气,心中一块巨石落下。她抬手理了理散落的刘海,语气和神态也轻松了不少,“是你啊,我哪儿发际了?再说,你堂堂的主编,也能算是我的穷亲戚?”
附湛心里不屑,面上却要做出几分关切的样子,“怎么跑去美国了?江穆的葬礼也不来参加,他爸妈还念叨你呢。”
袁茹煞白了脸,身体微微颤抖,心中慌乱不安、却又强行掩饰,“我……我想出来散散心。”
这散心的时间可真长,还顺便把婚结了、买了套房子,若不是久居,他可真是要佩服袁茹的‘豪气’了。
附湛翻了个白眼,假惺惺地问:“这样啊,你什么时候回国?我和江叔叔他们也说一下,大家聚一聚。”
“回国?”袁茹下意识地抿了抿唇,然后伸出指甲,下意识地去抠面前的木质花架,嘴上含含糊糊、吞吞吐吐,“这个……我也不清楚。”
她犹豫了半天,还是小心翼翼地问:“附湛,你是从哪儿问来我的号码的?”
“怎么了?换号码不说就算了,还一副不想让我知道的样子,我还想问问你呢。”附湛挑眉,故意说。
袁茹果然有些急了,一方面是被戳中心思、心虚,另一方面则是担心自己的信息被透露出去,“你怎么这么说呢?我之前的手机在美国弄丢了,所有人的号码都没了,所以才想问你来着。”
“这样啊……”附湛故意拉了一声长调,那磨磨蹭蹭的样子的确是叫对方心焦,“我是……问邬先生要的。”
“邬先生?!他怎么会给你?!”袁茹失声,片刻后才发现自己失态了,连忙埋下头低声解释,“我的意思是,邬先生他……他怎么会知道我的号码呢……”
“这个,你自己都不清楚,我又怎么知道呢?”
袁茹语塞,想不出合理解释的她慌慌张张地转移了话题,“那你找我来有什么事情吗?”
“事情嘛……我倒是还真有一件。”附湛轻轻敲了敲桌子,不紧不慢地问道,“就是想问问你,车祸发生以后,你和那个男人的电话号码还存着没有?”
“你是什么意思?”
“那天早上……和你待在一起的人,你自己最清楚,不是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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