请以陛下换虎符+番外 作者:百里涂鸦(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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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要紧的事请回吧,我睡了。”
里面人声音恍惚,好像喝醉了。
有鱼顿了顿,“是我,有鱼,来听你说你不知道要不要紧的事,如果你觉得你要说的事不要紧或是现在说不要紧,那我就先回去……”
有鱼话没说完,门口就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瞬间打开,快得教有鱼受惊。封淡淼抚着沉重的脑袋站在门口,甩了自己一巴掌醒脑,“汝公请进。”
房里酒气太重,有鱼捏了捏鼻,走到榻上坐下,桌案上凌乱的放着几壶酒。“你在宴席上没喝够回来还偷着喝?”
“晏王的酒好喝…”
凉风从窗外吹来,有鱼不禁打了个寒颤,裹紧了衣裳。封淡淼走到窗边把窗户合上,摇晃着身子坐到有鱼对面,左手扶着矮桌牵强的支撑着摇摇欲倒的身子,右手从怀里取出有鱼的系统表。封淡淼扬起醉意的笑容道:“跑得那么急落东西了吧,你的手环给你,你一直把它戴在身上的,一定很重要。”
有鱼脸皱成一个囧字,它才不重要呢。可既然回来了,不防顺便做做任务,万一集齐积分了呢。有鱼接过手表,想到林稚灵的话,无奈的叹了口气,“果然是天意,逃也逃不了。”
【滴滴:既然是天意,请完成主线任务“以身相许”,声望值1000。】
“卧槽…”有鱼脑门划过三道黑线,忽然想再次把系统扔掉!
封淡淼看有鱼忽然恼怒的情绪,不解道:“我做错什么了吗?”
有鱼愣了愣,抿着嘴巴不说话,想起系统之前说的主线任务是应景提示的,以身相许?对象难不成是眼前的大大大将军。这是开哪门的玩笑,有鱼诧异的瞪大了眼睛,刷红了面,站起身憋着气道:“你没错,既然东西还我,我该回去了。”
封淡淼连忙拽住有鱼的手腕,吞吞吐吐道:“汝公…我救舒晋是…是原则问题。”
扯出了这个问题,有鱼莫名的不悦,想甩开他的手,“舒晋有智有谋,换作是我也会选择先救他的,将军不必内疚。”
封淡淼察觉到有鱼的冷漠,识趣的松开了手,提起一壶酒一饮而尽,醉醺醺道:“救不救他是原则,救不救你是情份,我父亲杀光了他所有的亲人,”封淡淼脑海里闪现着父亲临死前悲怆痛哭的情景,胸口就隐隐作痛,眉头紧锁,无神的双眼滑落了一滴眼泪,“我要替父亲赎罪。”
有鱼心头一颤,想不到舒晋的身世如此悲惨,郁结的情绪瞬间释然,本能的体会到了封淡淼的苦楚,情不自禁的伸手抹掉他眼角的眼泪。“你喝多了,早些休息,不要想这些不愉快的事。”
封淡淼一把捂住有鱼的手,闭上了眼睛,失控的自言自语着:“你说你相信我,我却让你失望…”
手背传来酥酥/痒痒,一波电流直撞心头,连着胸膛不安的起伏,有鱼连忙收回了手,“没,我不失望。”
封淡淼抬眼凝着有鱼,脉脉含情,“那你还相信我吗?”
是的,将军一定是喝多了才这么语无伦次,平时他的话哪里会这么多,这么细。
“相信,我相信你。”有鱼连连点头,气氛很浑浊很不明朗,再在这种感情问题上纠缠下去,怕是不经意间就能完成以身相许的任务!有鱼心虚了一场,刻意转了个话题,“听说尉矢也来了,为什么不来见我。”
封淡淼傻笑起来,“他说他笑够了就来找你。”
有鱼汗颜,就知道流氓狗那副德行。
“不说了,你快去睡觉。”有鱼扶着封淡淼的手臂想把他挪到床上,但烂醉的大将军如一头死牛,无论有鱼如何使劲都提不起来。
封淡淼听话的抬了手傍在有鱼的肩上,好让有鱼扶自己过去。然他不胜酒力,很快没了意识,埋头在有鱼肩上昏睡了过去。
“喂喂…”有鱼被封淡淼压在身下,失措的叫着,“我腰有伤抬不起你,喂!”
抵着大将军结实的胸膛,有鱼的小心脏砰砰直跳,脊骨传来一阵温热,把身心都暖和了。
封淡淼说起了梦话,嘴里浓厚的酒气湿热了有鱼的耳根,“心跳得好快。”
有鱼脸部的肌肉紧绷,一本正经道:“哪…哪有!”
“我说我的心跳好快。”
有鱼脸蛋忽然发烫,心越跳越快,时间仿佛静止,沉寂了片刻后——“来人,把将军抬起来扔到床上去!”
第23章 水煮鱼(捉虫)
<侍从把封淡淼抬上了床后掩门离开,房里的光线瞬间变得昏暗,仿佛黄昏时落日的余韵,把气氛烘染得温柔多情。烛灯熏出一缕轻轻的白烟萦绕在空中,散发着一股清幽的酒精的香醇,快要把有鱼灌醉。床前没有灯盏,大将军烂醉如泥的酣吸声从阴暗的角落里传来,嘴里喃喃细语:“鱼…”
有鱼恍然间听到自己的名字从大将军嘴里念出,竟温婉酥心,该死的好奇心驱使他提了烛台过去。灯光下细细打量着熟睡的人,有鱼始发觉封淡淼的睫毛又长又俏,他模样生得俊朗,是自己不曾见过的帅气,他拥有着纯正的将帅血统,一屏一吸都泛着一股桀骜不驯的英气,但他偶尔扬起的嘴角又是一袭邪风。
封淡淼嘴唇微启,露出那两颗卖萌的小兔牙,有鱼看得入迷,顽劣的伸出手触挠他的睫毛。封淡淼被惹得痒痒,像扇苍蝇一样烦憎的掀开有鱼的手,有鱼不禁好笑起来。
空气渐渐变得闷热,封淡淼微微皱起了眉头,扯开腰带脱到了上衣裸/露出完美的身线。灯光下古铜色矫健的身躯强劲有力,有鱼下意识的憋一口气,捏住鼻,恐怕自己会不争气的再次流出鼻血。
空气中迷/情的气味慢慢侵蚀有鱼的直觉,有鱼脑海里开始不停的回响起警戒的声音——快走…
但身体确很诚实,有鱼切身感受到身体微妙的变化,瞪着羞涩的双眸不可思议的看着眼前的男人,全身燃起了欲/火——自己堂堂一爷们怎会受他的挑拨有了反应,况且他根本没有挑拨!
有鱼连忙擦拭脸上的汗珠,慌忙的起身走开,不料被封淡淼拽住了手腕。此刻的他没有了任何醉意,睁开的虎目凝着有鱼的双眸,眼神是高傲的戏谑,是坏气、霸道、不可一世。他嘴角一扬,“原来汝公还不动手,欲擒故纵?”
“没有。”有鱼吓了一跳,要蹭开他,却不慎把烛蜡泼到了封淡淼的胸膛上。
封淡淼烫疼得闭上了眼睛,咬着唇重重吐了口气,似难受又似享受,待睁开眼时,已是一副“吃定你”的姿态。封淡淼低首看着自己的胸膛上渐渐凝结的蜡,又瞄一眼有鱼不知所措的神态,鬼魅一笑,“还说不是。”
画面变得好不糜/烂,有鱼不自觉的凝着他起伏絮乱的胸膛,终究还是流出了鼻血。有鱼惊恐的摇晃着头,总觉得哪里不对,“不是的,不是这样的,我怎么会在这里,我明明回寝了!”
“你装模作样的还少么?哼哼。”封淡淼一使劲,直把有鱼拽到床上,粗鲁的扣在身下。
有鱼扣在他的胸膛和床之中,紧张得粗喘着气,翻过身来,“小兔牙你放开我,我命令你住手。”
封淡淼束缚着有鱼,优雅的持续着解衣的动作,膝盖杵着有鱼的下/身。不好,被发现了,有鱼难堪地闭上眼睛,不敢正视封淡淼得意的姿态。
封淡淼躬下下身子,在有鱼耳畔幽幽说道:“啧啧啧,该叫我军爷了。”
有鱼全身打了个颤,舒坦极了,呼吸开始弥乱。封淡淼嗅了嗅空气中腥甜的气息,像只丧尸贪婪的嗅食着鲜血,然后猛地俯下身一口咬住有鱼的唇,肆无忌/惮吞咽起来。
有鱼本能的紧抓住封淡淼的手腕,欲拒还迎不能自拔,那快感幻灭人的意识,好像自己不再是自己,而是一个浪/荡的军妓。有鱼立马羞红了脸。
于是乎,一场酣畅淋漓的热锅水煮鱼正在烹饪当中。
快乐的浪潮一阵阵袭来,不知过了多久,床头忽然惊现出一个人,仇视着封淡淼身下快要泯灭的有鱼,破口大骂,声音尖锐,触耳惊心:“死鬼,还不快起来!”>
“啊~啊…”有鱼吓得一个鲤鱼翻身,连忙坐起身子慌张的四处张望,看到林稚灵坐在床头,顿时羞红了脸,但心头如同被泼了冷水,一阵拔凉拔凉,原来只是个梦。就说嘛,昨晚明明叫人把封淡淼抬上床后自己就屁颠屁颠、安守本分地滚回来了,早知道是个梦,自己才不会委屈的扮演个受。
嗯?早知道是个梦,自己为什么要去睡男人……
有鱼挠着鼻不爽道:“婆姨你把我吵醒做什么!我不想面对现实!”
有鱼恼怒的把头缩进被子,想要续梦。
林稚灵掀开有鱼的被子,意外的看到有鱼的裆底湿了个小洞,噗嗤的捂住嘴巴笑起来,咯咯咯的不停。“哈哈,之前听姐妹们说你们爷们早上起床会有反应我还不信呢,原来真有,哈哈蠢呆了,可笑死我!咦,你梦见什么了?”
有鱼流了一把冷汗,看见林稚灵的脸,睡觉的意境全被打破,愤愤然的起了身,身下的被单居然汗湿了一片。有鱼一边从自己的包裹里取了条干净的内裤走到小阁里换上,一边敷衍了事的说道:“梦见干你。”
林稚灵蹦跶到阁子外,欢喜道:“你的那啥病好了?”
“没有!”有鱼连忙否认,意识到自己说错了话,吞吞吐吐纠正道,“我…我尿床了。”
“什么!”林稚灵大喝一声如雷轰顶,整个房间为之一颤,“你老大不小了还尿床,知不知羞耻!”
一声震耳欲聋,门外哐当一声洒碎了一地的粥,接着传来“泣不成声”的笑声。林稚灵走过去开门,只见到尉矢躬着腰扶住门栏上捧腹大笑,害出了眼泪。
尉矢忍了忍,累得只能挤出一句话:“汝公尿床了?哈哈……”
所谓家丑不可外扬,林稚灵恼怒的一抬腿把尉矢踢倒,指着尉矢大骂,像骂街的泼妇,“你他妈没尿过!”
有鱼绝望地捂额,就林稚灵一喝,恐怕整个晏营都要知道自己尿床了,接而整个国家知道自己尿床,然后整个历史知道自己尿床,最后整个世界知道自己尿床!如果自己真的成为了皇帝,或许不会是历史上最英勇的皇帝、最命长的皇帝、最浪漫的皇帝,但一定会是一个发育最迟钝的皇帝。
尉矢昨天笑了一天,肌肉都酸了,好不容易矜持下来,笑点又被有鱼轻而易举的挑起来。尉矢捂着酸疼的小腹站起身,走进屋里给有鱼请安,不料看到床上那一摊湿哒哒的不明液体,顿时又笑弯了腰,仿佛磕了含笑半步癫。
“汝公——汝公你厉害,在画大刑地图呐!”
尉矢气喘吁吁的指着湿迹,感慨道:“这里是鹿州,这里是徽州,这里是黔州,这里是廉州……哎呀我去,汝公画得还很精确呀,难不成昨晚还做了一场春秋大梦?!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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