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魂飞湮灭 作者:古玉闻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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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洛谦没有开口,突然间剑柄抽出,有什么硬热的东西顶进来。体内的快感源源不断,洛谦低头咬着唇,闭了嘴。
    终日游离于两个完全不同的世界,真实与虚幻的界限,已经逐渐模糊了。
    这春色无边的梦做到一半,莫清正满身大汗地低声喘息呻吟,身体又突然没有预警地直直坠落,狠狠撞上了正在沉睡的男人。贺衍突然惊醒,一个反手把他摔在床上。莫清痛得骨头发酸,委屈恼怒道:“我,是我!”
    对洛谦又是吟诗,又是爱抚,对他却喊打喊杀,可以不要这么差别待遇么!
    本帖最后由 天天向上看 于 2016-8-5 22:56 编辑32
    贺衍面无表情地看着莫清胯下的突起,微扬眉毛。莫清浑身汗湿,恼羞成怒,捂住自己的私处:“又不是因为你硬的。”
    贺衍冷淡道:“那是为谁硬的?”
    莫清低着头不说话。
    贺衍也不追根究底,伸手从怀中捡出玉佩来,靠在床柱上低头看。莫清突然间红了脸,一把将那块玉佩夺下来,喉咙像是哽了似的发不出声音。
    贺衍低头望着他:“这块玉佩,唤作青宁扶桑。”
    青宁扶桑,青宁扶桑,那不就是刚才所做的梦?青宁是他,他低头扶着桑树被贺衍从背后插,这也要做成玉佩的样子!还以为是多么高雅的东西,原来竟是个春宫!
    莫清苦涩地咽着口水:“我不懂那是什么意思。”
    “不懂?”贺衍欺身过来,单手压住洛谦的手腕,另外的手探入他的睡裤之中。洛谦本来就硬得发痛,被他一摸顿时颤抖个不停,痛苦地轻叫:“别碰我!”
    “别碰你?” 贺衍的声音低哑,手指滑入他的双股之间,轻轻抠弄。小*有些湿润柔软,竟然不知羞耻地吸住他的手指,贺衍神色不变,眉眼间却似乎有丝淡淡笑意:“好个别碰你。”
    莫清忍不住扭动腰肢,挣扎之中却含住他的手指,甩也甩不开。贺衍把他抱在膝盖上,撑开双腿,手指缓慢地捅进去,贴着柔嫩的内壁勾动。
    莫清自然知道他在找什么,前后都难受到了极点,双手又被他钳住不能自行抚慰,阳根贴在他的腿上轻轻摩擦,低声呻吟。
    都说禁果香甜,越是不能碰便越想碰。莫清坐在贺衍双腿上,身体动不得,只得羞耻地用自己的男根摩蹭。贺衍的手臂一收,两人的私处贴紧研磨,两个囊袋也被他的手指攥紧,莫清沙哑地叫了出来。
    贺衍的嘴角有些淡薄微笑,五指收拢,攥着莫清半硬的*具而上,不多时便捋得全硬,待摸到顶端小孔,已有几滴透明湿液滑落。莫清挣脱不开,贺衍将舌头滑入他的口中,灵动交缠,也不强硬,深深浅浅地进出,似*合之态。两下里上下夹击,下半身被他捏在手中轻揉慢捻,莫清着实受不住了,津液沿着嘴角流出,下身也是瑟瑟颤抖,只听他呻吟一声,猛然间身体绷紧,两人互贴的身体之间一片濡湿。
    终究忍不住,还是在他的手中泄了。
    莫清把他推开了,低着头擦拭腰腹间的濡湿。贺衍倒也不说话,身体半裸,只将那身形极美的腰身倚着墙壁,拉着他来到怀里。
    “今天更始帝怎么没捉鬼?” 擦干身体坐了一会儿,莫清仍旧受不了无声的气氛,先开了口。
    “不晓得在搞什么。” 贺衍垂目望着他,不知道怎么又来了兴致,说道,“青宁,上来坐着。”
    莫清红了脸。
    贺衍拉他在自己身上跨坐,双手压着他淡褐的双腿分开,缓慢抚摸他的肌肤,莫清低着头一声不吭,又抬眼望他。两人舌尖相抵,贺衍把他口中每一处细细舔吮,莫清呼吸不顺想要后退,手不经意地碰到他粗硬之物,却没有推开,反而不知所措地摸了摸。
    不知为什么,就是不讨厌跟他做这种事,甚至有种羞耻的快感。
    那硬物比他自己的要大上几分,怒张勃发,似乎早就硬了大半天,毫无半分羞涩之意。莫清把外面的包皮捋下来,竟也不是多吓人的颜色,只比他的肌肤略深。他低头无意识低头看着,无意识地抚摸,又想起当年被窝里一起看的春宫。
    贺衍就算被他这么揉弄着,也仍旧神态如常,只是问:“青宁,你想起多少了?”
    莫清低着头不说话。来之前正梦到青宁扶桑,怎么说?
    贺衍搂着他靠在自己怀里,两人并肩叠股而坐。少顷,莫清把头搭在他的肩上,手还在不断抚摸着巨大的男根,贺衍的喉头上下动了动,把莫清压着倒在床上:“很喜欢?”
    莫清立刻松了手,半天他才问道:“我想问你,此长彼消,魂飞湮灭,这句话是什么意思?”
    “你——” 贺衍神色一动。
    话未说完,忽闻远处鸣金之声,这一次却不比以前,铮铮之声不绝于耳,似乎从他的脑海中发出,以前几次强了不知道多少。莫清听闻这声音就觉苦恼,头痛欲裂,四经八脉都似无数钢针游走,横冲直撞,像是要把身体扯烂撕裂。
    他把贺衍紧紧抱在怀里,哆嗦道:“颜溪,他们又来杀我了吧?”
    贺衍的脸色像是冻结了的寒冰。
    他以唇把阳气传送给他,莫清连忙贪婪地吸吮迎合,身体也不顾羞耻地贴上来。两人的身体紧密相连,莫清竟还是不够,痛得脸色苍白闷闷出声,手指紧抓着丝绸被套:“颜溪,痛。”
    贺衍低头看着他,突然间让他翻身趴在床上。少顷,粗硬的男根抵着小*,慢慢掀开柔嫩的褶皱,硬挤着挺进去。
    后*内壁的软肉层层劈开,莫清的手紧抓着被子,皱眉冒汗。岂不知他虽然哀怨,男根却是身体至阳之物,插进去之后暖阳袭来,遍布全身。不多时,除却这*口的内壁火辣辣地疼,其它各处的痛楚竟然消了大半。
    贺衍也不着急,轻抽浅送,莫清后*里涌进来重重暖阳之气,渐渐舒服得耷拉了脑袋,也不撒娇抱怨,当真好多了。抽送几下,男根在体内埋得更深,莫清羞耻回头,但见贺衍面颊淡红,冷漠的双目竟也有些动情。两人的视线相交,莫清不知道为什么,只觉得他这副隐忍模样当真可爱,胯下微动,自己那物也不自觉地抬起头来。贺衍低头拉着他的颈项,又把舌头推进他口中,莫清被他吻得流下津液,后*又软滑许多,呜咽出声。
    怅然间,生出不愿结束的感觉。
    后*里的粗硬之物深深插入,猝不及防地顶上敏感的阳心,莫清轻叫一声,前身又是一抖,竟然又泄了。
    莫清红了脸:“将军,你家的丝绸被子,被我弄脏了。”
    贺衍“嗯”了一声。
    就在这个时候,身体虚虚浮浮的感觉传来,莫清低着头,不晓得该如何是好。那东西仍在他体内不断*插,越来越深入,莫清不敢看他,只说:“将军,我得走了。”
    转眼间,怀里成了空。
    33
    这一次回来,莫清多了一点心事,白天里无论在做什么,总是容易开小差。就连在吃饭聊天时,脑子里也冷不丁地跳出个伤痕遍布的影子,搅得他心思紊乱,完全接不上话茬。用方烨的话说便是,给你朵花,你现在就能掐着花瓣怀春。
    日子过得特别慢,甚至有了点期待。
    然而七天缓缓而过,莫清安然无恙。
    在方烨的眼里,莫清这几天上课时也不睡觉了,歪着头似有心事地转笔玩,还低着头在纸上涂鸦。画的似乎是个人,看得出来努力想画得潇洒倜傥,可是笔力跟不上脑子,任那形象怎么在脑中风华绝代玉树临风,纸上也就能勉强看出是个囫囵的人来。
    “今晚我室友过生日看电影,去不去?” 方烨也没当回事,下课学生散了,随意问了一声。
    莫清把纸撕了一揉,心情有些差劲:“不去了,今晚有事。”
    “什么事?”
    “没什么大事,想早睡觉。” 莫清把书包一提,“我先走了。”
    回家好好搓洗一遍,莫清不到八点就躺在床上,可惜他越是想睡就越睡不着,莫清翻来覆去半天,九点半才好不容易跌入黑甜梦乡之中,失去意识。
    这一睡,他直到天亮才醒过来。
    全身上下都是好好的,完全没有任何异样。
    莫清心想,也许这时间范围不太准,暂时用不着太心急,于是他接下来两夜故意睡得迟了些,不但在床上,浴缸和客厅也都睡过了,竟然还是什么都没发生。
    已经过了十天,毫无变化。
    时间继续推移,心惊胆战的日子又过了五天,这离他上次见到贺衍已经过了半个月,夜里还是什么动静也没有。而有些怪异的是,身体上“魂飞湮灭”的符号却不知何时变成了红色。
    莫清心道,他不能再继续这么等下去了。
    清晨,莫清先给齐教授打了一个电话:“教授,上次托您帮我找的贺衍的事,不知道有没有消息?”
    “找出点资料,这些日子我在研究西汉末、东汉初的这段历史,越来越觉得有点意思。下午你来我办公室,咱们聊聊。”
    下午三点,莫清准时敲响了齐教授办公室的门。
    齐教授让他坐下来,摊出几份资料来:“这是王莽年间所有贺姓将军的传记,你所说的贺衍、轩北侯并不包括在内,就连你说的贺章,也根本查不到。只不过,王莽称帝初期,似乎在宫中称赞过一位箭法卓绝的十三岁少年,这少年似乎是一位贺姓将军之子,在正史里却什么也找不到,就像是被人抹去了似的。”
    莫清说道:“嗯,还有别的么?”
    “更始帝的取而代之有点奇怪,其实当时绿林军并非攻无不克,王莽不应该败得一塌糊涂。我总觉得这件事,是有人在暗中帮助绿林军,京城里里应外合,成其大业。”
    “怎么说?”
    齐教授指着其中一张纸:“这是国师简平的弟子留下来的一段记录,你看看。” 说完又继续解释道:“早在新朝灭亡三年前,简平便算出来,有个身具皇帝命格的人藏身在一位将军府中。当时王莽大怒,命令这位将军提着此人的人头来见,否则全家抄斩。”
    莫清的眉头一皱:“这个有皇帝命格的人是谁?”
    “据说,那人便是后来的更始帝,刘玄。”
    “这位将军不敢怠慢,立刻将刘玄杀了,只不过他当时卧病在床,无法出行,便命自己的长子带着人头面见皇上。王莽转怒为喜,饶了他全家一命,但从此也对这位将军失了信任,事情就此作罢。” 齐教授说道,“这虽然是野史,我也找不出什么根据,这位将军是谁,我也一直没能找到。”
    “后来呢?”
    “这位将军当时也不晓得使出了什么计谋,王莽后来才发现,刘玄根本没有死,反而成了绿林军的首领。王莽大怒,责怪国师计算不准,将简平杀了,至于那位将军是如何处置,倒是再没提起。如果这将军侥幸活下来,只怕与刘玄杀进京城脱不了干系。” 齐教授顿了顿,又补充说道,“当时安平君风扬九死一生逃出去,成了刘玄的军师,后来又变成玄汉王朝的国师。”
    莫清只觉得一切都像是有条看不清楚的线,串联起来,却无论如何也看不清,皱着眉头道:“多谢齐教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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