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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世之炮灰反派复仇记+番外 作者:llandu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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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ags:重生 快穿

  岑严如今有一半时间是崔巍在带,崔巍看在岑佑的面子上,便也多带了一个李卓。
  李勤有时候也跟着李卓去岑府,见了几次这个崔巍先生。崔巍年纪约莫三十岁,很有世外高人风轻云淡的气场。他对着崔巍、岑佑这些老狐狸,不敢向对着李卓等人那样拿大,生怕被瞧出了什么不对的地方,每每见了他们都是恭敬再恭敬,低调再低调,可还是落了个少年老成的评价。
  说的好听是少年老成沉稳持重,说的不好了,就是嫌他有些完美、温和得近乎假。
  上辈子他就被人说人前一套人后一套,伪君子真小人,这辈子还是没能逃掉这样的批评。
  李勤便慢慢地和李卓疏远了,没有再做什么小动作。
  三月初三,上巳节,正是出门踏青的好日子。
  岑溪便随着苏州林家的小姐们一同去了郊外,李勤记得,就是在这一天,岑溪偶遇了出京办事的六皇子。
  当年,若不是岑溪嫁得早,她差一点就成了六皇妃。
  日后岑溪还因为这段往事,和白潞州吵过架,闹过和离。六皇子当时本不想成亲,为了压下流言,安抚白潞州,才不得不娶了一御史大夫的女儿为皇子妃。
  半个月后,李卓被人堵在巷子里,套上麻袋揍了一顿。
  李勤得知消息后,第一反应是,这是六皇子干的。
  上辈子六皇子就这么对过自己,而那时的自己已经被革了功名,落魄得只能去靠给人写家书为生了。养好伤后,李勤进了一个大商铺,做了一名他所不齿的账房先生。
  看着李卓可怜兮兮躺在床上云里雾里不知发生了什么事的样子,李勤勉强憋住了笑意。
  “这是怎么回事,苏州城的治安一向都好,怎么会突然出现恶霸?他可抢了你的钱财?”
  “没有,所以我才纳闷啊。”李卓哀叹道。
  崔巍奉了岑佑的命令来看李卓,李卓便求崔巍去查,自己到底是不小心惹到了谁。苏州毕竟是岑佑的地界,李卓到底是世家子弟,想的深远,生怕自己是被李家的某个人给牵连了,对方揍的不是自己,揍的是“李氏”。
  崔巍自然是答应了,李勤也不急着走,和李卓在一旁你一句我一句地分析着,句句都入了崔巍的耳。
  崔巍听着听着,脸色就有些奇异起来。
  李卓有岑佑照拂,除了书院就是岑府两点一线,按理说是不会得罪什么人的。岑佑怕李卓年轻不懂交际,还特地拨了个自己身边的小厮过去伺候,若是有什么不对,那小厮也会及时来报。
  若非要说,得罪了什么人,那就只有岑溪了。
  岑溪至今都对这门婚事采取不反抗不同意的冷处理,李家三房送来的东西都不许入她的院子,身边的人谁也不许提李卓和三房的任何事。
  三月初三跟着岑溪出门的马夫曾说过,岑溪偶然救下了一个年纪约莫十八九岁的青年,那青年似和人打过一架,衣服都破破烂烂的。
  岑溪救完人就走,那青年在背后一直喊着说欠了岑溪一命,必要报答她。
  后来那青年曾在岑府的门房处转悠,听到门房的老李抱怨自己的女儿就因为姓了李,被岑溪从院子里撵去了大厨房,月例一下子降了七成。
  青年好奇就问了几句,因为衣着华贵,门房的人不敢怠慢却也不敢说主子的闲言,便恭恭敬敬问他是否有事找岑佑。
  青年当时就意有所指地说了句:“找是要找,但不是现在,还是先把碍事的处理了再说。”
  崔巍垂下眼,心有些忐忑。这青年也不知是什么身份,他没有见过,但是门房的人眼睛是练出来的,他说这青年看着就是贵人,还有点京城口音,那想必是京城的某个权贵子弟了。这人,总不会是瞧上他们家小姐了吧。
  李勤用余光瞄到了崔巍的神色变化,心里越发肯定起来,这事是六皇子做的。
  岑溪也够能耐的,勾搭上白潞州,哄得对方违背白家老祖宗的意愿,把自己从小就定下的未婚妻退婚了不说,不过就随口命人给六皇子包扎了下伤口,就让六皇子对她上了心。
  不过,六皇子这算是白折腾了,岑溪不愿嫁李卓又怎样,亲事已定,如今就差办婚礼过门了。岑佑又是最重诺的读书人,哪怕李卓现在立时残废了,他也不会因为心疼女儿而悔婚。
  果然,崔巍回去没多久,岑、李两家就将婚期提前了一个月。
  李卓欢欢喜喜回家准备迎亲了,李勤则留在苏州继续念书。他没想到的是,六皇子竟然找上了自己。
  或者说,六皇子派人找上了自己,毕竟以六皇子尊贵的身份,除了亲自出面暴打让岑溪不愉快的人外,还没什么事能让他亲临。
  六皇子觉得李勤家贫,读书就是为了出人头地,那他就给李勤一个能更快捷更保险的出人头地的办法。
  李卓素来亲近、信任李勤,李勤若是邀约他,他是肯定会答应的。
  岑佑为人守信重诺,但是若是未来女婿在成亲前不但被人发现喝了花酒,还染了脏病,他还会把女儿嫁过去吗?
  自然,六皇子没有把计划全盘告诉李勤,但是这样差不多的计划,上辈子六皇子曾经用在了一个得罪了岑溪的夫人的儿子身上。
  李勤只听了一个开头,那件在京城里热传了小半月的消息便回响在了耳边。
  他简直要气笑了。
  在白潞州、六皇子、淮安候世子、岑溪这些人的眼里,其他人的名誉和命运究竟算什么?
  就是因为碍了他们的眼,不让他们如意了,惹怒了他们了,就是因为他们身居高位、手掌权势、人脉通天,自己这些蝼蚁一般的人,便要被毁了名声,下半辈子都要在落魄、贫困、白眼中度过了吗?
  好狠!真的是,好狠啊!
  李勤恭恭敬敬地婉拒了那位管家,把钱都退了回去。
  然后他便拿着自己写好的文章,去找了崔巍先生,遮遮掩掩地把某人的计划说了。
  崔巍果然大吃一惊,他看了李勤好几眼,才紧缩眉头地走了。
  两个月后,岑溪嫁入了李家,李勤中了举人。他知道,若不是岑佑在暗中替自己斡旋,得罪了六皇子的自己怕是要落榜的。
  他只盼岑佑能多照拂自己几年,若是能被岑佑记为弟子,进入到岑佑的人脉网中,就更好了。
  李勤便在苏州扎了根,和岑岩也恢复了来往。
  过年前,李勤回了李家,走完亲友后,去三房看望李卓。
  李卓看起来老成许多,看着李勤来了,没像以前那样嘻嘻哈哈地上来打招呼,而是微微点了点头,示意他去自己书房说话。
  李勤心底一动,进了书房,开门见山道:“和弟妹处得不好?”
  李卓冷笑道:“她是攀上了高枝的贵人,我一个平民老百姓,怎么配和她处呢。”
  李勤便道:“怎么回事?”
  李卓坐在踏上,在昏暗的室内悠悠看着李勤,半响才道:“还记得那个套了麻袋揍了我一顿的那波人吗?”
  “记得,他们又来找你了?”
  “是啊,又来找我了,把我废了。”
  过了好一会,李勤才明白了李卓的意思。
  他是知道六皇子的歹毒和冷漠的,没有入六皇子眼的人,都和垃圾无异。当年的六皇子妃就是如此,为了压下京里的流言,为了保住岑溪的名誉才嫁了进来,六皇子一直都没有进过她的门,让这个可怜的女子守了一辈子的寡。
  “什么时候的事?”李勤哑着嗓子问道。
  “我回家没多久,成亲的一个月前。一开始我们不知道是谁,也不知道是怎么一回事,那天晚上太乱了。我爹说,岑大人愿意把女儿下嫁给我们,这么大的事,我们不能瞒他。结果岑大人听了,就派人去查。岑大人在苏杭的人脉比我们想象的要大,没几天就查到了。
  岑大人说对不起我们,我爹说,岑大人查到了,没有隐瞒告诉了我们,是君子所为。这一切都是,打我的那些人擅做主张,岑溪一个闺阁女儿大门不出二门不迈懂什么?他们让我不要怪岑溪,要好好待岑溪。
  其实,他们怕的是岑大人,岑大人把女儿嫁给,嫁给一个太监,这个太监一家子,不还要把他女儿供起来吗?不然,这样的事嚷出去,我们三房还怎么做人呢?他们可还琢磨着,要给我再弄个儿子出来呢。”
  李卓的头慢慢低了下去,李勤忍不住走过去,搂着他坐下了:“四叔四婶也是为你好,他们心里,也是心疼你的。”
  “我知道,能娶岑溪,已经是我的福气了。我已经这样了,没了岑溪,哪里还能再找这样一门好亲?岑大人也对我们有愧,日后三房用得上他的地方还多呢。我只是,我只是……”李卓靠在李勤的肩膀上,眼泪无声地流了下来,“他们老让我去她房里,可是去了又能怎样?你带我去苏州吧,幼熙哥,我不想留在家里了。”
  李勤捏紧了拳头,良久才点了点头。
  
 
  ☆、第四世(下)
 
  平成二十七年,李勤在江汉城任职期满,回京述职。
  这一次,他打算呆在京城不挪窝了,他预备要报复的那些人,如今都来到了京城。
  而此时的他,也不是那个根基薄弱、任人鱼肉的李家旁支子弟了。
  三年前岑岩中了进士后,便携着妻儿,到江汉城旁的江宁城任县令了。江宁、江汉两座城位于汉河中游,年年拨款修坝却年年淹。七年前李勤来了江汉,三年前岑岩来了江宁,皇帝这次是铁了心要治理汉河,把心腹岑佑的大弟子与独子都派了过来。
  李勤与岑岩一年大半时间都住在坝上,见天地往上游、下游跑。半年前,汉河遭遇了十年不遇的暴雨,附近的村民已经做好了疏散的工作,朝廷都预备着要拨粮了。雨一直下,坝却依然坚挺,只有几处有小范围的淹水。
  雨停后,汉河水位慢慢下去,朝廷的表彰也到了。
  这次回京前,岑佑就已经替李勤打点好了官职,就在工部任水部郎中,从五品。岑岩则要去更北的涒郡任知府去了。
  李勤掀开帘子,向远处望去,还有三天,就到京城了。还有三天,他就年满三十了。
  自十年前,他高中进士,岑佑有意帮他求娶翰林院侍郎之女,六皇子从中作梗断他姻缘,甚至差一点毁他名誉后,他就一直没有再作成亲的打算。
  也因为那件事,岑佑和六皇子彻底撕破了脸。
  李卓沏好了茶,端了自己那杯喝了一口,叹道:“进了京,可总不用再风餐露宿了吧。”
  “你想风餐露宿,也找不到地方啊。”李勤回到船舱内,看了眼棋盘,继续和自己对弈。
  这十多年里,他们俩只有过年的时候才会回李家。岑溪在李卓离开没多久就“有孕”了,生下了一个儿子,被取名为李信。
  四老爷和四太太疼爱岑溪,宠爱李信,对着李卓,却总是心里有些惴惴,带着些讨好的意味。
  他们总觉得,李卓是恨岑溪,恨他们的。四太太很后悔,当时不该为了面子,老劝着儿子去岑溪屋里,生生把儿子给逼走了。
  李卓没有继续考科举,而是跟着李勤,一开始当李勤的书童,李勤当官后,就当了李勤的幕僚。
  岑岩来到江宁后,还曾经和李卓吵过架。他觉得李卓丢下他姐姐在李家那么多年,和守活寡无异。后来岑岩想替岑溪讨一封休书,岑佑知道了,把崔巍先生派了过来。那之后,岑岩也不知是不是知道了什么,再没提过一句和岑溪有关的话。
  李勤看了会棋盘,又扭头去看李卓。李卓坐在一旁的桌子上,核对着要交给工部入库的账册。
  曾经那么坐不住的少年,如今可以对账对一整天,若不是李勤在一旁盯着,他怕是连口水、连碗饭都想不起来吃。
  “岑大人在京里给准备了两间宅子,一间是给你的。”李勤道。
  李卓翻页的手顿了下,道:“我还和你住一起。”
  “你总要把你家里的人接过来的。”
  “我不住岑家给的宅子,我也养不活他的女儿。”李卓冷冷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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