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仇人总是我的菜 作者:车前芒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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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ags:快穿 因缘邂逅 相爱相杀 报仇雪恨

  子车琏的目光从脖颈的小麦色肌肤往下看,练武之人肌肉结实,线条流畅,而南溪年纪只有十五,身子不如成年男人,显得十分纤细。锁骨,肋骨,那两颗藏在水中,若隐若现的……
  哗啦,子车琏连忙转过身,擦了擦鼻子,真丢人,居然流了鼻血!
  司齐又潜到水里,往前面游了游。子车琏止了血,松下一大口气,还好没发现。
  “子车大哥,你今天得了第二,真是厉害,这个送你。”司齐从水底摸了块石头,十分光滑,颜色偏红,更为奇特的是那个石头缺了一块,像是颗心。
  子车琏收到石头,心砰砰的跳快几下,虽然乐得开怀,脸色还是不显,道:“你就送大哥水里捡的石头,太没有诚意。”
  司齐扬着脸说:“我没带什么钱,也不知道买什么,大哥什么都有,我也只能送这个小东西。话说礼轻情意重,礼物不能分贵贱。”
  “是是,礼轻情意重,”子车琏双手捧着石头,眼眸发光,“我知道溪弟的情谊,也希望溪弟能明白我的情意。”
  天色渐渐昏暗,树林里的鸟哗哗发出声响,蚊虫也开始出动,司齐玩了尽兴,囔着要回去。正往回游,突然被拉住手臂。
  “怎么了?”司齐问道。
  “溪弟,我的脚好像抽筋了,你能拉着我过去吗?”子车琏的脸色有些痛苦。
  司齐赶紧勾着子车琏,让对方趴在自己身上。当两人身体相贴时,司齐听到后方发出一声喟叹,然而快到岸边时,司齐的身体越来越僵,因为他能感受到对方某个部位的变化。
  司齐默默爬上岸,抱着衣服穿回去,又背对着子车琏,蹲在地上不说话。
  “溪弟,吓到你了。”耳后子车琏灼热的气息袭来,他几乎贴着司齐的侧脸道:“我是真的喜欢你,才会发生这种事。”
  司齐一把推开子车琏,惊吓的往后推了好几步,眼神上下飘忽,就是不看子车琏。
  见对方没有第一时间拒绝,子车琏激动道:“我就知道溪弟是喜欢我的。”说完,要往司齐身边凑。
  “你,你不要过来。”司齐脸庞泛着红晕,眼神闪闪躲躲,“我只把你当做好朋友,没有别的意思。”
  “你喜欢我,只是你自己没有发现。”子车琏声音轻柔,他慢慢向司齐靠近,“现在我能证明,你对我是否有感觉,你愿意试一试吗?”
  司齐脸色闪过犹豫,刚将脸抬起看子车琏,就被他吻住。
  “怎么样,你的表现告诉我,你并不讨厌。”子车琏笑容暧昧的摸着司齐的唇:“所以,在没有确定自己的心意时,不要着急的拒绝我,好吗?”
  司齐已经呆愣,茫然的点着头。
 
  ☆、再见炮灰大师兄
 
  武林大会落幕,该扬名立万的出出尽风头,该学习武艺的也受益良多,而门派之间的暗战也如火如荼,几个掌门甚至当场吵起来,只有翎羽门的掌门牧笙最有涵养,冷着脸淡淡望着这副场面,不知多少人赞叹。
  司齐也跟子车琏告别,要回翎羽门。
  子车琏刚刚表白成功,正预备多添几把火,感情也是浓的化不开时对方就离开,心里难受个不行。送了司齐一里又一里。一个大男人竟是连眼眶都红了。
  “你这是最后一次送别啦,不要再跟上来。”司齐横了子车琏一眼,嘟着嘴道。
  子车琏就喜欢他这个小模样,伸着头求临别吻。
  司齐磨不过他,见四周无人,点起脚,飞快的啄了一口,立刻就垂下头,连脖子根都红了。
  真是可爱,子车琏摸了摸司齐的脸,依依不舍道:“回去一定要记得写信,有空来看看我,我有时间也会去看你。”
  司齐用力的点点头,就转过身走了。
  子车琏说话果真算话,司齐回到门派一日一封信,有时甚至一日两三封信。司齐开始封封回信,后来又些忙不过来,就三四天回一次。那来信却相反,更加汹涌。
  “哼,天天写信,手不酸呐。”华宴看着司齐把信鸽放飞,脸色不忿道:“哪有这么多话讲,平日我们在一处,也没见你跟我说些什么。”
  “所以,我现在不是再跟你说嘛。”司齐坐在华宴对面,沉声道:“说罢,这次为何聚众打架,对方可是三长老的爱徒,你把人家打的跟猪头似的,太过分了。”
  华宴开始扛着不说,后来听到这句,眼睛都气红了,“我为什么,不就是为你,你还说我过分,真是狗咬吕洞宾不识好人心!那个阿黄到处说你坏话,被我逮到打一顿又怎么了,你想怎么罚我,我不怕!”
  一副红眼兔子的样子,怪可怜的,司齐语气立马放松几分,柔声道:“你这次是为我,挨罚我必然为你担着,莫怕。”
  “谁怕了,你说谁怕了!”想不到华宴一听这话,气的更加厉害,简直要从凳子上跳起来,剁了几下脚又不肯说话。
  “我怕,我怕还不成,你真是个炮仗,一点就着。到时候阿黄去师傅面前告状,你可不能像这样,你就不做声,听我的就行。”司齐十分无可奈何,只能顺毛摸。
  牧笙果然传华宴去,司齐跪在旁边,意思是自己负主要责任,一切都是自己指使,华宴不过是听他的话而已。而后被持戒长老打了二十鞭,并关两个月禁闭。
  华宴整个人蔫蔫的,远远地离着司齐,一副小媳妇的样子。
  司齐哎哟一声,那小子立刻蹭的跑过来,紧张问道:“怎么了,是不是伤口很痛。”
  身上的确是火辣辣的,这个牧笙真是狠,照他这样抽鞭子和关禁闭的处罚方式,原主武功能保持不下降就万幸,压根就没有机会练功。关键牧笙的处罚并是不非常重,也没有人会质疑这样的处罚。不过,对于司齐来说,关两个月禁闭,他正好可以避免被人打扰,练习从前学过的功夫,提高身体的灵敏度。
  想了想,司齐脸色带着笑道:“逗你玩的,瞧你吓得。”
  华宴瞪了司齐一眼。羞愧的低着头:“师兄替我顶罪,我却害怕的不敢发一言,要是我承认跟师兄无关是我一人所为,就不会累的师兄受苦。但是,我那时候连口都不敢张开,我是不是很没骨气。”
  “你既然是为了我做这样的事,我内心感动,自然要回护你,你当然什么都不用说,我是你的大师兄,天塌下来,我给你抗!”司齐看着比他高半个头的华宴,十分大哥的拍了拍他的肩膀。
  “师兄。”这一声里面充满着感动与敬仰,司齐还没来得及享受师弟的恭敬,一个不和谐的声音就响起。
  “哟,大师兄痛的都走不动路了吧,还要咱们二师兄扶着。”阿黄顶着个猪头脸,身后跟着一群小弟。
  司齐对他当然不会有好脸色,皮笑肉不笑的看着他,冷声道:“看来你被打的不够重,要不要我加上几拳,揍得你连你师傅都不认识!”
  “你有什么好嚣张的,一个处处不如人的大师兄,我都替你感到害臊,别占着这个位置,要是我,早就灰溜溜下来了,也就你这个厚脸皮,在那扮可怜求掌门,凭实力,这位子肯定是苏师兄的。”
  这是苏少时的脑残粉儿,司齐活动着手腕,对着阿黄道:“要是你?就凭你还肖想大师兄之位,还出言不逊。看来是我平日对你们太温柔,你产生了一点错觉,我今日不揍你一顿,连我自己这关都过不去。”话一说完,司齐就移到阿黄面前,将他一顿胖揍,专挑那种隐蔽的地方,下手又狠又刁钻。
  “你们这群废物,还站在做什么,来帮忙!”阿黄被打的毫无还手之力,只能吆喝小弟。
  “你们谁敢,我是翎羽门的大师兄,你们几个想造反不成!”司齐朝他们大喝一声,那几个弟子呆着不敢动。大师兄参加武林大会的事在门派流传过一阵,只是他在这里黑粉太多,留守的弟子们不相信,现在大师兄如此凶残,他们倒是信了几分。
  “嘤嘤,我错了,别打了。”阿黄见无人帮忙,又熬不下去,连忙求饶。
  司齐忍着身上的痛揍了这小子,也算是出了口气,放下踩在他身上的脚,厉声道:“你以后再敢出言不逊,就别怪我见一次揍一次!”
  阿黄在地上嘤嘤的哭泣,抬起头,鼻涕眼泪花了一脸,他十分逞强道:“嘤嘤嘤,你还敢打我,我要告诉掌门!”看着司齐扬了扬拳头,正准备再反击几句,瞧见他身上鞭痕渗着鲜血,样子十分狼狈,顿时呆住不知道说什么。
  “听到没?”司齐见他没反应,又踢了踢阿黄,伤口被扯开,洒出一串血珠,正巧落到阿黄的手上。
  阿黄见司齐这样还发狠的笑着,心尖颤了颤,有些慌乱的地下头,小声道:“我知道了。”
 
  ☆、再见炮灰大师兄
 
  司齐才满意转过身子,回到自己住的小院。
  打发走满脸罪恶感的华宴,司齐慢慢褪下衣裳,沾着水擦了擦身子,正后悔着不该赶走华宴,就传来敲门声。
  “小师弟。”司齐光着上身开门,见着来人一愣,看他拿着上药就懂了。
  “小师弟来的正巧,我刚愁没人给我上药。”司齐自觉的趴在床上,让苏少时给他上药。
  “南溪,你跟以前很不一样。”苏少时声音带着疑惑:“你从前不会报复师弟,更不会恐吓师弟。”
  “你刚才都看到了?”司齐趴在被褥里,说道:“反正我是魔头的儿子,那么像正派人士干嘛,我本来就不是好人。”这南溪的人设必须改变,司齐观察南溪周围的人,除了苏少时,就没人疑惑南溪的改变,所以只要说服他就行。
  “你与你父亲不同,你是个好孩子。”苏少时尽量放轻声音劝道:“就算知道身世又如何,你还是原来的南溪。并没有变化呀。”
  “不同,我宁愿我是个孤儿,”司齐的声音中甚至带着哭腔:“可我却是魔头的儿子,师傅他是知道的吧?”
  苏少时上药的手一抖,顿时撒下一堆粉末,他的声音带着强忍的意味,轻声问:“你怎么会这么想?”
  “我是师傅养大的,可他对我从来都不亲近,他虽是我师傅,我却拿他当父亲看待,那时我年岁虽小,也能感受到有时他看我的带着恨意。以前我不懂,以为师傅为人冷淡,素来如此。可回翎羽门,有了师弟们做对比,我才晓得那些不是我的多心,师傅他当真是不喜我。若不是一开始就知晓我是魔头之子,师傅怎么会如此待我。”
  苏少时张了张口,想要说些什么,可发出几个音节,也只是苦笑一声,什么都没有说。
  “师傅是想要做什么?”床铺上的少年声音脆弱,单薄的肩膀更让人心痛,此刻他红着眼眶,身子微微颤抖着,神色之中满满祈求之色:“你能告诉我吗,哥哥?”
  那声哥哥像是一块烧红的炙铁,陡然跌落在心尖,烫的苏少时心中一痛,他情不自禁的伸出手,细细描摹着这张脸庞。眼前人是他的亲弟弟,与自己血脉相连的亲人,他本该将一切告诉他,父亲的筹谋与恨意,母亲的惨死和离别。可是他什么都不能说,纵然眼前人是他的弟弟,他该护着爱着拼尽一切去保护的人。
  他是个胆小虚伪又自私的人,倘若他妨碍到父亲,那些后果他不敢去承担。何况,他恨着这个弟弟,南溪是母亲抛弃自己的证明,也是抢夺爱人的敌人。
  闭了闭眼,苏少时用极轻松的语气道:“你真是太敏感了,若知道你是那越无心的儿子,师傅他就不会将你养大。只是因着你是门派大师兄,师傅才会对你倍加严苛。”
  手下的那具身体听闻这话果真就不再颤抖,只是那声音中带着无尽的雀跃:“真的……真的吗?师傅他其实很在乎我的,对吧!”这个语气并不是疑问,而是急促的想要对方的证明。
  苏少是明亮的眼睛依旧清澈见底,他弯着嘴角,笑道:“自然是如此,师傅极其看中你的。”只是在看到对方因为这句话陡然明亮的眼神和里头掩藏不住的雀跃,苏少时的那双眼睛就微微别过,里头盛满了难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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