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病受不弱之容澜 作者:滴梦婆婆(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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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ags:穿越时空 强强

    重翼轻笑:“容申保留苗南势力,也许只是为了求得一处安身立命之所,人心难测,他不信任朕,朕可以理解,就像朕一样不信任他。”
    墨玄再劝:“苗南王族的金蝉之印,遇到自己的血并不会显现,世上没有不透风的墙,您迟早会怀疑容家小公子的真实身份。世上怎会有母亲二十年对儿子不闻不问,刚一相认就痛下狠心废去自己儿子的一只手?主子就不怕今日暗室内发生的一切,只是有心人故意演给您看得一出戏吗?不仅消除您知晓实情后对容家的顾虑,更算计您拔钉受伤!”
    重翼猛然收掌,握紧掌中之物:“只要他没骗朕!亥姝近来有什么动作?”
    墨玄:“皇后娘娘带着大皇子日日在殿外请旨面圣,似乎急于确认主子是否真的重伤卧床。”
    重翼苦笑一瞬:“那全海从天牢失踪,你还没有找到人?”
    墨玄低头:“属下还没查到全海下落,劫走他的并不是皇后娘娘,按照他供词所指,皇后娘娘当年恐怕也是遭人利用。”
    重翼轻叹:“亥姝定也后悔过当年之事,她到底还是给朕生了一个儿子,安心为后。这十年朕有愧于她,她才重蹈覆辙,可朕日后对她的亏欠只能更多!”
    另一边,容澜的卧房内,有仆从跑来跑去不停地往里送热水。
    乌梓云立在房外美目含泪,神情担忧又懊悔,向来严词厉色的容申拿着手帕不知该如何安慰,他心里也着急。
    谁能想到,透骨钉倒是没把容澜怎么样,可他在地上跪了不过一刻钟,寒症竟发得连火蛇胆也难以压制。
    容澜泡在热水里不停地喊冷,偏生他受了乌家家法此刻不能再受纯阳内力祛寒。容烜握着容澜冰凉的手,不敢用力,生怕扯动那纤弱手腕上的伤。
    小澜竟然不是他的弟弟,如果不是,小澜喜欢男子,他是不是可以……
    “烜儿,这是你弟弟!”六岁那年,父亲将小小的婴孩儿放进他怀里这样对他说,他的心在那一刻懂得了何为爱护。
    二娘从不管弟弟,父亲军中事务繁忙,除了教导他武艺,询问先生他们兄弟二人的功课,也对儿子甚少关心,更是从来不让弟弟习武。都说长兄如父,可他是何时对一手带大的弟弟存了那种心思?
    容烜低头,望向容澜冰雪一样的面容,大约是从小澜再不去宫门大街等心爱之人出现开始,他对弟弟的爱护多了揪心的疼,又大约是从小澜不再无所顾忌地任性、也会想要维护容家、保护他这个哥哥开始,他对弟弟的宠添了情难自禁的爱。
    “大哥,若我不是你弟弟,你还会不会像现在这样对我好?”
    记不清是哪一天,小澜忽然这样问他,他那时只答“小澜永远会是大哥的小澜”,可原来没有永远,可原来他并不想做小澜的大哥。
    容烜俯身吻上容澜冰凉的唇,“小澜,你为重翼受了这么多苦,惹得一身病痛折磨,他却还要你为他的江山操劳,他于心何忍?”
 
☆、第22章 归京之途(二)
 
“大哥,我要和你一起回京!”
    “不行!你身体还没好!”
    “怎么没好?那钉子昨儿不是取出来了吗?”
    “你寒症未愈。”
    “你摸,我手是暖的!”
    “从苗南到京城路途遥远,你的身体还受不了!听话!”
    容澜清早醒来不见容烜,四下一问,披了外衣就往大门跑,死活央求容烜带他一起走,两人在门前僵持许久,容烜始终不松口。
    “哥……”容澜只好使出杀手锏,软软叫一声,把头蹭在容烜身前,他长发未束,青丝在晨光微风里浮动。
    容烜的手抬了许久才缓缓落下,揉上几缕散着药香的发丝:“大哥为你写了辞官的信,你就留在苗南好好养病。京城里的事,大哥会处理。”
    容澜抬眼:“昨日暗室之外是皇上的人对不对?”
    容烜点头,“引我去追的,是皇上身边最贴身的暗桩兼护卫,墨玄。”
    容澜薄唇轻抿,面色微冷:“大哥,皇上知晓了我的身份,他要你回京最大的目的就是牵制父亲和容家,我不能让大哥独自涉险。况且大哥觉着,他会同意我辞官,让我这苗南王裔留在旧国之地吗?我和大哥一同返京才最稳妥。”
    容烜臂上用力,将容澜的头按进怀里:“小澜,你老实告诉大哥,你心里还有没有重翼?你急着回京其实是为了助他对付北厥,是不是?”
    容澜愣住,竟然不知该如何回答,说他心里没有重翼,着急回京却是为了助重翼对付北厥,任谁都不可能信吧。他可以信口雌黄骗墨玄、骗容申、骗乌梓云、骗重翼,骗尽天下,但怎样都不想再骗容烜。
    然而容澜的须臾沉默,容烜以为他被自己言中心事,松开臂弯:“再过两*你身体好些,会有人送你回京。”
    容澜不解:“为什么我不能和大哥一起走?”
    容烜沉声:“皇上昨夜在塔尔湖遇刺,消息已然通知沿途各路官员,大哥此行是护送皇帝归朝,着实危险。”
    容澜闻言只压下心中对重翼的愤怒,面上笑意温暖:“皇上那么多人保护,不缺大哥一个,大哥万事可要先护得自己周全!”
    容澜的话着实让容烜有些诧异,愣了一下,叮嘱道:“大哥不在你身边,你要好好照顾自己,别再顽皮,这些日子你没少上蹿下跳地折腾,刚养胖些又瘦了。”
    容澜不满推开容烜拍着自己脑袋的手,“大哥,我又不是猪!养胖点还能吃不成?”
    容烜无奈叹气,提剑跨马:“快回去吧,外头凉!”
    容澜却是一直目送容烜的身影消失才转头往府里走。
    没走两步,容澜一侧眼,发现大门不远处一个小丫头正与府里下人纠缠,上前挥手,“都下去吧,这丫头我认识。”
    “是,小公子!”
    弥儿抬眼看清为自己解围的人,瞬间泪涟涟:“呜呜呜!公子……!你没死啊!公子没死!太好啦!呜呜呜!”
    “……”容澜揉揉自己的太阳穴:“谁告诉你公子我要死了?”
    弥儿边擦眼泪边抽泣道:“昨天那人气势汹汹冲进公子房间,出来时抱着公子,弥儿眼神儿好瞧得清楚,公子面无血色躺在他怀里,就像……就像死了呀!”
    容澜头更疼:“你跑来这里做什么?不是给你们银子从良了吗?”
    弥儿一把揪住容澜衣袖:“姐姐们领了银子都去找相好了,弥儿四处打听,就来找公子了。”她说着抬眼去瞧那大门上的匾,“这是容府没错,公子给咱们楼起得名字不是也叫‘容府’吗。”
    容澜满额黑线,扯出自己的衣袖,当时买这丫头初夜就是觉得她长相甜,甚和自己眼缘,也算积德行善,救她于水火,怎么没想着是个傻白甜呢?
    “我不是你相好,你找错人了。”
    “怎么不是!公子买了弥儿的初夜,就是弥儿的相好!”
    容澜伸手托起弥儿的下巴,作势就要吻她,弥儿脸涨得通红,不断往后缩。
    “瞧见了吧,公子我要亲你,你都不肯,还说是我相好?”
    弥儿噗通一声跪在地上:“公子,请公子收留弥儿吧,弥儿愿为公子做牛做马,服侍公子。公子有所不知,花娘若是没有挂牌,从良后能换回普通户籍,嫁人婚配,可若是挂了牌……弥儿的初夜被公子买了去,实在是没有别的恩客可以投靠。”
    容澜低头犹豫片刻,转身道:“那你就做公子我的贴身侍女吧,自打来了这鬼地方一直被迫和男人纠缠,小爷我都要忘了自己喜欢女人了。”
    弥儿从地上爬起来,揪着容澜的衣带随他往府里走:“公子收留弥儿不会吃亏的,弥儿会写字,会跳舞,会弹琴,会画画,会背古诗……”
    容澜猛然回头,弥儿吓得噤声,怯怯望向他:“公子……?”
    容澜笑容风流:“你还会什么呀?可会……”
    “啊!对!”弥儿生生打断容澜的问话,伸出一根手指戳戳容澜散至腰际的长发:“弥儿还会……还会梳头发!”
    “咳咳咳!咳咳!”容澜大约是跑出来时穿得太少,此时浑身发冷,忍不住咳嗽。
    弥儿个子小,垫脚为容澜顺气,“公子,你有没有好一点?”
    容澜点头:“好!很好!”有了这少根筋的丫头,他这游戏之后定能玩得妙趣横生,不能再好!尤其用来对付某人,更加好!
    于是,几日后,容澜坐在回京的马车上,对着不请自来的重翼就有了如下几幕。
    “你大哥身为禁军副将,护送诱饵回京是他的职责所在。”
    “弥儿,公子我头疼,你背首古诗来给我解解闷儿!”
    “是,公子!床前明月光,疑是地上霜。举头望明月,低头思故乡。”
    “恩,不错!再背一遍!”
    “是,公子!床前明月光,疑是地上霜。举头望明月,低头思故乡。”
    “恩,再一遍!”
    “床前明月光,疑是地上霜。举头望明月,低头思故乡。”
    一个时辰过去,“公子,弥儿先喝口水再背。咳!咳!床……咳!床前明月光,疑是地上霜。举头望明月,低头思故乡。”
    重翼:“……”
    “今日这药王褚风换了方子,不是太苦,你若再不喝完,我便喂你喝。”
    “弥儿,公子我要喝药了,你还不快过来喂你家公子!”
    “是,公子!公子请张嘴,啊——!”
    “是不是有点烫?弥儿先为公子吹吹。”
    “公子请张嘴,啊——!”
    重翼:“……”
    “和我的约定你非要急这一时吗?你腕上有伤,别再写了!”
    “弥儿,公子我写不了字,你过来替公子代笔,我说你写!”
    “是,公子!公子请说。”
    “公子,你说太快了,弥儿记不下来,你再说一遍。”
    “那个……刚刚前一句是什么来的?公子……”
    重翼:“……”
    马车行了不到十日,容澜身体到底是不好,又连日和重翼折腾,他心口就像压着块大石,浑身乏力,夜夜难眠,不论吃得药有多名贵,都不觉着有效,偏生王褚风日日给他把脉三次什么毛病也瞧不出来,只道他血弱体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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