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爹和娘的关系+番外 作者:北倚沉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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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ags:重生 生子 穿越时空 宫廷侯爵

  然而,还不到三天,周狄等人就在郊外发现了张央的尸体,疑似自缢身亡,身上还藏着一份认罪书。仵作也说张央的尸体没有其他伤口,也没有被人勒死的混迹,判断无误的话应是畏罪自尽。
  可是,司鸿晗总感觉很违和,他就这么莫名其妙的死了?他一死,他背后的人就再也查不到了,这难道不是杀人灭口吗?
  可是线索断了就是断了,再想起三年前逃脱的颜夫人,司鸿晗感到一股寒意,虽然不知道是不是同一股势力,但他们必然是心狠手辣之人,隐于暗处,擅长扫尾,而且还暂时不清楚他们的目的,防不胜防啊。
  怀着沉重的心情回到家,看见萌萌哒的承泰和微笑着的水隐,突然一扫晦涩的心情,重新振作起来,兵来将挡水来土掩,况且还有水隐助阵,怕什么。
  晚上散步的时候,司鸿晗就略微提到了此事,承泰有些不安,父王遇到他们的时间比曾经早了好几年,不知日后会如何发展,不过或许是件好事,早些摸到狐狸尾巴就能早些防范。
  二月二,这一日水隐泡在澡盆里却越发想念在水中畅游的感觉,毕竟有部分水泽精灵体质,好些时间不游水就感觉就不爽利,终究还是夜里,趁着月光穿着里衣偷偷摸摸跑到了花园里光秃秃的荷塘,噗通跳了下去。
  曾经的水泽精灵都是住在海底的,身体一直是冰冰凉的,所以水隐体温偏低,也不怕冷,才能在大冬天也保持风度,他又懒得去更远的地方,就在池塘里玩得欢快。
  不知为何也失眠了的司鸿晗在屋里觉得闷的喘不过气,于是屏退下人,独自披着大衣出门散步,冷风一吹立马感觉舒爽一些。
  今晚月光明亮,周围仿佛都覆上了一层白纱,白天光秃秃的树,到了晚上结了一层薄薄的霜,被月光照映的晶莹剔透的,看着倒是颇有意趣。
  司鸿晗心情好好的继续漫步,刚走到荷塘边,忽然‘刷啦’一声,一道白影从湖中一跃而起,一扭身又潜了下去,他怔怔的站在那,不敢相信自己看到了什么,那是水隐?
  司鸿晗看见水隐的时候,水隐也瞟到岸边有人,赶快又浮上水面,伴随着轻柔的水流声,两人四目相对了。
  司鸿晗愣了一会儿,实在忍不住‘哼噗’笑出声来。                        
作者有话要说:  阴谋诡计不是我的菜啊,欢迎亲们指出逻辑错误,我好尽快改正
 
  ☆、第20章   集体契约
 
  司鸿晗忍不住笑场之后,又觉得不好,努力咳了咳。
  水隐尴尬窘迫得厉害,本来半夜进人池塘还被撞见就够不好意思了,又想起水妖迷惑水手的传闻,正在得意终于把他迷住之后,人家笑!了!水隐的蜜汁自信碎成了渣渣,然后破罐破摔的爬了出来。 
  司鸿晗看着水隐脸色发青,就赶紧描补一下:“还没出正月,你还是要注意身子,小心伤寒,回去记得处理头上的水草。”
  水草?水隐摸了摸头顶,湿哒哒的水草一缕缕的粘在头发上,好像还有淤泥,天啊!黑灯瞎火的没注意,居然是这副水鬼面容!
  水隐赶紧清理一新、清理一新、清理一新,貌似若无其事的告辞之后飞奔回房。
  他想想,是不是应该买个带水池的庄子,在太子府住,是因为可以有更多时间跟承泰相处,可是自己若是有些私密的事要做,比如游水,还是自己家更方便。
  司鸿晗睡得不错,还做了一个美梦,想起了一些事情,不过第二天,如意就发现太子丢了一条亵裤。
  两人表面上看起来若无其事,细微处却又弥漫着微妙的气氛,相处也更随意了些,但有些事还需要契机和时间来发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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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司鸿晗发现最近宫里守卫严了很多,自己带的人也要严格盘查,问了宫中的内卫司长孙蒙,才知道最近发现了好几个假冒的侍卫和宫人,易容几乎完美,行为举止也跟原主别无二致,若非他们多次擅离岗位,以及夜间无故外出,还真抓不到人。
  但抓到的这些人一旦有机会就会自尽,没有机会的人也是死咬着不开口,孙蒙担心宫里还藏着歹人,又无法辨认,只好征得皇上、太后首肯后,拿着名单挨个宫殿,一个人一个人的检验,这么大规模的搜查也真的搜出了十几个歹人,试图逃跑的也被抓了回来。
  孙蒙觉得他们像是在找什么东西,或者有其他目的,因为无一人试图刺杀贵人,但是由于问不出主谋,他这个内卫司长天天愁得不得了。
  司鸿晗一听就上心了,这不是跟孙琦一案很像吗,不过易容组织(起个好称呼的代号)好像从上次事件中吸取了教训,派出的人更能以假乱真,没有犯上次的错误。
  他是太子,做事更要考虑轻重,宫中之事他还不好插手,而且他想到自己府上,万一也有易容组织的人呢?难道也挨个检验吗?
  司鸿晗回家用完膳散步时,提到了这件事,水隐就很感兴趣的凑过来问:“易容?怎么能变成另一个人?”魔法界只有用复方汤剂才能变成另一个人呢。
  司鸿晗仔细解释:“易容其实是一种化妆术,挑选与其脸型、身材相似之人,用药水改变肤色,用药泥改变五官,再对照原主加以步伐、行为训练,就能以假乱真。”
  “噢”原来是这样,没意思。
  司鸿晗倒是想到了水隐的魔法,问:“若是孤将府中所有人召集起来,你可能看出易容之人?”
  “恩?”水隐皱着眉头思索,吐真剂没有,挨个儿摄魂取念不现实,表面又看不出来,恩~~查真名的话,可以!顺便也可以解决一下遗留问题。
  水隐跟司鸿晗商量了如何行事之后,就回自己院子捣鼓去了,而司鸿晗则去哄孩子睡觉了。
  半个时辰后,司鸿晗突然将府中所有人召集到花园,几百号人按照院落、活计分开由管事领头站定,乌泱泱的人群看着却丝毫不乱。
  此时花园已被水隐改造的亮如白昼,屋檐、树梢挂满了散发着白光的魔法球,暗处分布着司鸿晗的暗卫。
  司鸿晗站在高处介绍水隐:“水隐先生乃半仙,拥有无穷法力,今日起他就是小殿下的师傅,太子府的上宾。尔等绝不可将与水隐先生有关的任何事情以任何方式让他人知道,违者必遭天谴。苍天为证,每个人都要来摸一下羊皮纸。”
  说着他手一挥,羊皮纸忽的飞了起来,飘在半空,纸上写着‘绝不可将与水隐先生有关的任何事情以任何方式让他人知道,违者必遭天谴’。
  李简第一个站出来,毫不犹豫摸上羊皮纸,然后柔光一闪,纸上出现了‘李简’这两个字,接下来是吉祥、如意、卫劲、沈越……
  圭壁院的人完了之后,碧莲的人就出来了。
  直接越过贤侧妃,钱嬷嬷上前触摸,刚走两步,司鸿晗一皱眉,“贤侧妃,你也要来。”
  贤侧妃受惊般的退了一步,给太子送了一把菠菜,这才委委屈屈的上前。这副做作的样子得了淑侧妃一个白眼和嗤笑。
  仪式继续进行,李简在旁边带着水隐特制的能屏蔽混淆咒的眼镜,捧着名册一个个对照着羊皮纸上显现的名字查看。为了不打草惊蛇,水隐对羊皮纸施了混淆咒,这样大家就看不清纸上的字了。
  水隐刚才就看见两个明显不是婢女打扮的人,可是脑子没转过弯来,听见司鸿晗喊她侧妃,才恍然大悟。突然就感觉怪不舒服的,原来太子有两个侧妃呢,东方人好像都是要娶妻纳妾的。
  无论是精灵还是巫师,追求的都是爱情中灵魂的共鸣,精灵更是向往同生共死的爱情,东方这种情况真是让人无法理解。而且到时候嫡子庶子一大把,这几年我见了多少儿子们为了争家产打得头破血流的事,皇家大约更残酷吧,不过承泰有我在呢。
  我的承泰好像是放在淑侧妃膝下的,恩,那个女人就是承泰名义上的母亲吗?水隐心里头酸酸的感觉更重了,以后承泰肯定会有弟弟妹妹,司鸿晗给承泰的疼爱肯定要分出去,有朝一日,若是司鸿晗不再疼爱承泰了,那我就把他带走吧,这么想着水隐突然瞪了司鸿晗一眼,心里越发不舒服兼委屈。
  司鸿晗看见水隐愤怒的眼神,莫名的就想到了后院没什么存在感的两个女人,略微心虚的咳了一声,想说两句却又不知有什么可说的。
  在两人神游的时候,整个仪式貌似淡定的完成了,李简发现了三个与名册不符的人,随后司鸿晗不动声色的让暗卫盯着他们,摸清他们的动向。
  本来有水隐在,是不需要这么麻烦的,水隐说过,他可以挖出他们脑中所有的情报,但就在司鸿晗打算询问水隐时,突然意识到,孤遇到麻烦居然第一反应是询问水隐能否解决?
  司鸿晗在反省时,水隐也在反省,所有人都签了保密契约,为什么我从未想过让司鸿晗签?也不愿再给他一切皆忘?我居然是打心底认为他可信,在本能的信任他?                        
作者有话要说:  在下真的是麻瓜,对魔法的应用真是胡诌的,微修
 
  ☆、第21章   自尊殿与脑补巫
 
  今夜太子府里每一个人都心绪不宁,除了承泰。
  承泰早早就被司鸿晗哄睡了,后面发生的事情一概不知。
  下人们听说水隐乃半仙,心里都有种果然如此的感觉,但隐隐又有些畏惧仙师的无穷法力,不过在签订契约之后,他们又诡异的放下心来,对未来的日子倒是期待起来。
  心里有鬼的人则是心中揣揣,水隐法力高强,万一他看出我们的破绽怎么办,又不能将他的身份传回组织,我该怎么办。
  司鸿晗深夜坐在桌边反思自己为何信任水隐。
  是因为水隐魔力强大,孤自感不及?还是因为水隐亲和力极佳,容易让人信任?抑或是因为跟水隐和承泰在一起的氛围着实太温馨,不禁让人放下防备?或者……
  无论什么原因,都不能再让这种软弱的情绪继续蔓延,孤是太子,是大禀国未来的皇帝,未来还担负着整个国家的命运。孤有属下、有暗卫、有势力,需要历练的不仅是孤,还有他们,在未来的路上不知还要经历多少磨砺,孤不能永远躲在水隐身后,孤才是应该站在最前方一力护住他们的人。
  水隐则是躺在床上反思自己为何信任司鸿晗。
  是因为他是我在这里遇到的第一个人和第一次?还是因为我为曾经给他一切皆忘、他独自生养承泰而愧疚?抑或是因为这近一月的相处让我感觉非常温暖美妙?或者……
  父母能抛弃我,好友也会出卖我,早已死过一次的你还敢信任谁?何况他跟我并没有什么关系,恐怕对我的信任只是因为承泰的存在吧,若是他有了更重要的人,那我们……想象着将来太子‘抛夫弃子’,自己父子俩流落街头的场景,不禁悲从中来,下定决心不能再这样对他予取予求,不能让他认为我能做到任何事,我要为我们留好退路。
  曾经他们是直觉的朦胧的甚至本能的亲近,但是突然,他们跳出了这个圈,思索起他们的相处方式,虽然思考的方向不一样,但表现出来的行为却很相似,他们开始疏远彼此了。
  晚饭仍旧一起用,但是闲聊少了,饭后的散步时间水隐也不参加了,他给了春平一个刻了魔法阵的言扣,若是承泰不舒服,就捏扁扣子跟他汇报,他立刻回来,然后就每晚不知所踪了。
  承泰敢保证,父王和师傅绝对发生了什么,但直觉告诉他或许不是坏事。于是他也就放下心,每天看着师傅白天讲课跑神、晚上不见人影,父王也重新变得严肃而忙碌。
  二月初十,是水隐的干祖父陈老的五十八岁寿诞。
  一大早,水隐就收拾妥当,照例给自己施个忽略咒,端着一个大礼盒出门了。
  寿宴是在晚上,不过那时候就不能跟祖父聊天了,所以水隐前几天跟他说过今日早些过去。
  陈府的门房得了陈老吩咐,见了他那标志性的白发,连忙殷勤的上前请安,“小少爷,您可来了,老爷在书房等您呢。”说着就准备接过礼盒。
  水隐就跟着他往里走,边走边四处张望,怀念的想着陈府果然没什么变化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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