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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30来的先生 作者:白云诗诗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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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就是想临场看看姜睿昀怎么演。”
  白杨十分认真。
  他跑了这么多剧组,几乎没有人能胜得过姜睿昀的演技。白杨知道自己没有多少机会去跟影圌帝视帝合作,姜睿昀已经是他够得着的、最好的学习范本。
  他不愿意失去这个机会。
  李念没词儿了,行吧,过去这个兔崽子是打着骂着不肯上进,现在倒好,按着捆着都拦不住他要进步。
  时装戏也没多大危险,随他去吧。
  “进组注意一点,收工就回去,别跟秦浓多说话。”
  李念只好嘱咐他。
  白杨带着小马小牛,谨谨慎慎地去了北京,按时进组。
  秦浓对姜睿昀真是上心,凡姜睿昀主演的作品,秦浓都爽快地答应特别出演。为了捧她自家的小生,秦浓也是十分给面子。
  白杨在片场见过她几次,秦浓没有李念说得那么凶残,秦浓也看见了他,温柔地向他点头问好。
  秦浓真的很美,美到无法想象她真的做过李念说的那么多坏事。她整个人都有种楚楚可怜的柔弱,目光相对的时候,又觉得这个女人内心十分坚毅,是真正的柔中带刚。
  怎么看都像是那些电视电影里清雅高洁的女神,毫无尘垢。
  白杨看着秦浓的背影,忽然有种同情涌上来,秦浓再怎么坏,也从来没像李今那样当面坏过,白杨一见她就颜狗综合症发作,只觉得她找了李今真是瞎了眼,鲜花插在牛粪上。
  剧组的人也喜欢背着秦浓聊她的八卦,据说当年她是为了一部文艺片跟金主翻脸,里面有大量的裸圌露镜头,金世安三番五次阻拦未果,就此一拍两散。
  这部裸圌露的电影终结了秦浓的包养史,却让她拿到了第二个影后。
  对秦浓来说,大概过去的金世安是无法理解她的。对过去的金世安来说,秦浓就是忘恩负义而已。
  真真假假,谁也不知道当年的情况究竟是怎样。她踢了李念是事实,但她和金世安分手,白杨却觉得可以理解。
  人真是难以捉摸,许多事情,不是当事人,谁也不清楚真相到底如何。
  秦浓并没有对他做什么,也许是风闻了他和金世安已经分手,又或者是觉得李念可能已经不把白杨放在心上。
  总之白杨在剧组平平安安,专心地观摩姜睿昀演戏。
  姜睿昀的演技还是那么过硬,不过他对女主角实在无情。女主演技扑到下水道,姜睿昀无情地对她放任自流,她演她的,姜睿昀演自己的,两个人再现当年他和白杨左边我心永恒右边爱的供养的奇景。
  白杨看得尴尬。
  这好歹也是姜睿昀主演的戏,他干嘛不教教这个女的?
  他想笑,可是笑不动。
  除了金世安,他似乎已经失去为别人微笑的能力。笑只在戏里。
  演戏真是一件好事,能放下心事,替别人哭或者笑。
  失恋过的人大概明白,失恋会有一段失恋期。像人截了肢,还有幻肢的错觉。
  恋爱的回忆越多,越足够把人淹没,好像这个人不在了,但爱还没死。爱还活着、走着、呼吸着,并且像所有垂死挣扎的生物一样,还想继续活下去、走下去,呼吸下去。
  哪怕只剩一个人。
  一个人的恋爱得不到任何补给,只能不断地从过去找断片。白杨回想世安过去写的字、看的书、教过他的东西。
  原来他们两人是这样陌生,他其实真的不懂他。
  许多时候他忘记了这个人其实来自1930年,在这个世界孤立无援。
  无人的时候,他会把金世安给他的梅花拿出来看,被他收在小小的铁盒里,随身带着。干枯的两朵,翻来覆去地看。
  是过去爱情留下的残存的纪圌念。
  姜睿昀下场来,一眼看见,免不了嘲讽他:“什么垃圌圾你拿着来回看?”
  说着就把他的盒子抢走了。
  白杨用力夺回来:“关你什么事。”
  姜睿昀臭着脸走了。
  第二天姜睿昀过来片场,扔给他一个塑料袋。打开来,里面是个大葵花。
  还是熟透的,花瓣没了,瓜子倒是可以掰下来吃。
  白杨有点儿想笑,“干嘛给我这个?”
  姜睿昀闭着眼节电,“你不是喜欢干花吗?”
  干花也没有这么大的啊……这特么是蔬菜吧?!
  白杨耐着性子问他,“哪儿来的?”
  “捡的。”
  “……哪儿捡的?”
  “厕所。”
  白杨不想理他,白杨被他恶心到了。姜睿昀这个人真是狗嘴里吐不出象牙,什么事都能给他做出一股屎味儿。
  姜睿昀闭眼躺在椅子上,过了半天开口道,“吃不吃?不吃还给我。”
  干嘛不吃,白杨才不会还给他,白杨躲到旁边去嗑瓜子了。
  他想笑又想哭。
  姜睿昀根本不懂他为什么要看那两朵梅花,他是傻圌逼吗?弄个大葵花来。
  一味沉浸在哀伤里是没用的,说分手的是自己,不是金世安。
  白杨不指望金世安一辈子等着他,他们有过,已经足够。他只愿自己以后的人生里,能有一点微小的成功,对得起金世安曾经给过他的许多好。
  想起金世安,他依然觉得内心无限温柔,不知不觉地微笑爬上唇角。
  姜睿昀不知道什么时候站在他旁边,“笑了?”
  白杨被他吓了一跳,“你干嘛?!”
  姜睿昀翻他白眼,“进剧组就没见你笑过,天天拉个苦瓜脸恶心死了,本来长得就丑。”
  再丑也比你帅。
  白杨不想跟这个傻圌逼计较,但他也不肯认这个怂,白杨抬起头来,朝姜睿昀用力咧嘴。
  “丑爆了。”
  姜睿昀给差评。
  不知不觉已经是秋天了。
  北方的秋日的阳光,总是格外浓烈,他们所站立的这个角落,无数金色的光斑透过泛黄的秋叶,斑驳地落在身上。
  姜睿昀低头去看身上,一轮轮微缩的太阳的光影。
  好像夏天还没走远似的。
  又像是某个夏天回来了。
  
 
第49章 西风
  许之柳被下派去负责双林建设,如果不谈当初金世安给他的承诺,对于刚从海外归来的他来说,这个安排并不算委屈。
  金世安不说话,他也就不好发作,只觉得是郑美容从中挑拨。他知道郑美容不会轻易地让他上圌位,他有这个准备。
  “在基层做做,也是好的。落地生根,强如被架空无权。”金世安倒是这样安慰他,“又不是不许你来总部,没事就常来坐坐。”
  许之柳又踌躇满志起来。
  如果换做其他企业,这样出尔反尔,许之柳可能会拂袖而去,但海龙,他舍不得。
  或者说,他是舍不得金世安。
  金世安对他总是若即若离,谈不上亲密,但决不算疏离。他们有共同话题,喜欢相似的东西,他喜欢的,金世安都能聊得上几句。
  现在的年轻富豪中,已经鲜少有这样的儒商。
  他承认他对金世安很欣赏,甚至迫切希望得到这个男人的心——任何角度的得到。他自信比那些草包绣花的明星强得多,他懂他的人生理想,更能在事业上对他有所助益。
  他不敢太过于直接,大部分相处只是在办公室里陪金世安聊天,偶尔几次,金世安会答应和他一起出去散散步。
  金世安似乎喜欢去下关。去了又没有什么好逛,只在街头巷尾漫无目的地走。只有一次,他们在大桥公园里坐着,有鸟从许之柳身边飞过,落在他近旁的树枝上。
  金世安用怜惜的目光,看着那只鸟,许之柳从未见过他这样温存的神态,不禁也回头去看。
  “这是什么鸟。”
  “大山雀吧。”许之柳随口答他。
  “也很像黄莺。”金世安说。
  他把那样温柔的目光,从许之柳脸上扫了一扫,随即又收回去了。
  许之柳也不太明白,南京胜地美景繁多如斯,金世安怎么总爱去破破烂烂的下关街巷里漫步。
  也许是在暗示他什么。
  他需要证明自己的能力。
  十月底的时候,许之柳代表双林建设,向金世安提交了一份方案。他建议双林竞标江北建设项目,主要集中在浦口和大厂这两个已经有相当基础的前线城区。
  “现在的江北就是未来的浦东,目前看来大厂确实偏了点,但前景是乐观的,政圌府的侧重也在这一边。过去上海人也说宁要浦西一张床,不要浦东一间床。如今看来怎么样?一条江并不是问题,江北连着南京最老的下关,新区起来了,反向又能带动老区。”
  许之柳如是说。郑美容和金世安都在旁听着。
  他确实做了不少功夫。郑美容也觉得这件事情办得不错,金世安看他们两边的意思,微微点头。
  许之柳的歪心思不少,他看出来了,也懒得多去敷衍。要不是看在许之柳有一两分像白杨的份上,他真是敷衍也懒得敷衍。
  好在许之柳除了有一两分白杨的模样,倒也有一两分李念的聪明,明白光靠粘着他是没有用的,不办事,金世安并不想搭理他。
  他若是肯踏踏实实做事,世安也会像对李念和郑美容一样,公平地给他应有的待遇。
  就像现在这样。
  “我们想要,大家都想要,你觉得胜出的优势在哪儿?”郑美容沉吟着问他。
  “优势当然有,”许之柳答得爽快,“双林是老牌公司,整个团队经验丰富,这也要谢谢郑总当时收圌购的时候保持了他们团队的完整性。至于条件方面——”他看向金世安,“我研究了一下近年来政圌府的发展规划,我觉得可以走一个声东击西的路线。”
  世安和郑美容都颇感兴趣地看他。
  许之柳就是喜欢被人这样注视。
  “江北项目,大家肯定都会去尽量做好,竞标的时候都是各有千秋,这个我们只能尽量完善,谁也谈不上一定比谁强。我的想法,是以支援老城区整改为条件,来打动对方。”
  郑美容踌躇起来,“援助的意思就是不给或者少给拨款。”
  “是的,但是双林在整改老城方面很有经验,费用方面可以压缩,拨款少一些,他们也能够办妥。我们让出这一点利,拿下江北,真正算起来是稳赚不赔的。”
  三个人又把许之柳的案子细细看了一遍,世安道,“之柳你先回去,我这边跟郑总再看看。”
  许之柳有些失望。
  世安向他笑笑,“改天请你吃饭。”
  许之柳又觉得心中一阵猫抓似的欣喜,金世安还从来没叫他一起吃过饭。
  这里世安问郑美容:“你看怎么样。”
  郑美容放开了神色,松快地笑起来,“很好,之前我也想过,只是太忙,没着手去做。要是许之柳能这样帮忙,我以后也轻松好多。”
  世安知道她说的是实话。许之柳虽然心思邪辟了点,办事能力还是有的。
  “这件事你和他一起做吧,有你带着,我也放心。”
  郑美容点点头,上下看了金世安一会儿,不禁笑道:“我当许之柳只会爬床,没想到还能干点儿正事。”
  世安被她说得一怔,旋即有些面红——确实,他是有意要郑美容误会他,但他没想到郑美容误会大了。
  世安不便解释,低头只是笑。
  他的笑落在郑美容眼里,就更像那么回事了。
  许之柳走了,郑美容走了,他独自在书桌前坐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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