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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30来的先生 作者:白云诗诗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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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许之柳走了,郑美容和李念也都觉得自己该走了。今天是没法好好谈事情了,李念一时间有些后悔,他是吃错了什么药,非要举荐许之柳?
  外敌未御,白杨和金世安先翻车了。
  他们找不到告辞的机会,金世安看着白杨,一脸暴风雨来临之前的平静。
  白杨无辜地眨眨眼,“我骗他的。”
  李念和郑美容要被烟呛死了。
  世安也扑哧一声笑出来:“张导好本事,给你调圌教得一手好演技。”他伸手把白杨揽在怀里:“我差点也被你骗了。”
  白杨翘翘嘴巴,“神经病就要顺毛捋嘛,干嘛非要跟他嘴上过不去。”
  他平时就这么对付姜睿昀,效果卓著。
  再说了,现在局势这么紧张,许之柳还在为了一己私情磨磨唧唧,正事没说几句就开始要挟金世安,白杨早就看烦了。刚开始他还以为这个许总对金世安还有几分真心,等到许之柳撕破脸的时候,白杨真是连醋都懒得吃。
  喜欢一个人,就应该帮他渡过难关,而不是乘人之危。
  世安温柔地看他:“你不怪我?”
  “怪你干嘛,”白杨翻他一眼,“你这么好,喜欢你圌的圌人肯定有一大车。”
  话说得真酸,两个吃瓜群众牙都要倒了。李念大咳了几声:“你们能不能克制一点儿?”
  白杨红着脸,看向沙发上的两个人,两个人都面无表情,白杨知道他们还有正事要说,他留在这里也没有什么用。
  “你先跟郑总李总谈事情吧,我等你。”他小声和世安说。
  再小声李念也听到了,李念调笑他:“床上等啊?”
  白杨揪下两只拖鞋,往李念脸上砸过去,光着脚跑了。
  这里世安犹自噙着笑,在李郑身边坐下来,“一场胡闹。”
  郑美容有点儿心累:“算了,许之柳也不是完全没用,希望他真能拿到金海龙的名单。”
  ——顺便还帮他们调节了一下气氛,大家都觉得哭笑不得,之前沉重的心情也缓和了许多。
  郑美容吹了吹手指,试图吹散指上的烟气:“周一开盘,我会全力收圌购,我这里能拿出三千万,虽然拼不过金海龙,能争一点是一点吧。”
  她被许之柳搞烦了,连刚才客客气气的“伯父”也换成了“金海龙”。
  世安和李念都看她,世安眼中含笑,故意问道:“过去你那么想要股份,怎么没买入?”
  郑美容嗐了一声:“过去海龙股价那么高,我只想从你手上拿一点——不瞒你说,这些钱,是我给昕昕留着上学的。”
  世安和李念不料她连压箱底的钱也搬出来了,都有些动容。世安拨着桌上的茶杯,“何必如此,我父亲不会留下你,你把钱都套在海龙,以后靠什么生活。”
  “都是一条船上的人,说什么也要拼一把,帮你也是帮我自己。股东气愤只是一时的,我是什么能力,他们心里清楚,未必就一定会全员倒戈。”郑美容眼看着李念:“说到底,事情是因我而起,我做错的,我会承担。”
  李念无辜:“别看我,你们都是我的金主,安龙的钱都在张惠通的电影上,臧援朝那边最快也要六月份才给我回笼资金。”
  李念原本是打算用这笔钱来做宣传和发行,至于张惠通要求的剩下五千万拍摄资金,他是等着金世安来拨的。
  剧组主创现在都是在白干活,南影厂的各种费用还在一天天流水样地花着。给《缉凶》的投资如果挪用在拍摄资金上,后期宣发就会跟不上。
  白杨真够倒霉,本来可以参展金马金狮的片子,恐怕八月之前无法完成了。
  这些李念都不提,现在先保住金世安是第一要务。
  “要不我来背锅,”李念说,“拿张惠通镇一下股东,我自己请辞。失忆什么的你们推在我身上算了,了不起算我一个金融诈骗,我去牢里坐两天。”
  世安笑出声来:“平时看你们如圌狼圌似圌虎,怎么出了事一个两个倒先争着背锅。”
  李念和郑美容都无奈地笑——能怎么办?过去他们勾心斗角,为的无非一个利字。但现在有共同的敌人在当前,保不住金世安,他们将一无所有。
  李念只想拍完秦淮梦,而郑美容不愿意背着一个恶名离开海龙。
  哪怕是死呢,也要临死一搏吧。
  世安翻过茶盏,一个个放回茶盘,用热水浇着:“我说了,父子反目都能这样狠辣,夫妻成仇,就更有计较了。”
  “……你想去求伯母?”
  “恐怕不用我来求,”世安给她斟上茶:“没猜错的话,我母亲大概已经回到南京了。”
  “伯母和老股东也有人情。”郑美容沉吟,“可我不觉得她会帮你。”
  世安颔首:“她若是有心帮我,怎会到现在连电话也没有一个。”
  ——李念和郑美容都沉默下来,这个局面,对金世安来说,不仅难堪,而且伤人。
  于他的父母而言,他已经不再是爱情的结晶,而仅仅只是错爱的孽果。父亲与他反目相向,母亲可能还等着坐收渔利。
  当初王圌静琳执意要把海龙留给金世安,也许根本不是为儿子着想,她只是要金海龙刮掉一层皮。即便今天来的不是金海龙,王圌静琳有朝一日也会出手相夺。
  还有什么事情比这更令人感到绝望。
  过去金世安吊儿郎当,花天酒地,他们从来不觉得他会为这种事伤心。今时今日,他们忽然能够感同身受,也许金世安过去一直在用纸醉金迷来麻痹自己。
  父母从来都不爱他,他是知道的。
  “不要主动去找我母亲,”世安说,“她要出手,不会过问我的意思,她如果要找我,她会自己来。”
  “如果伯母不来呢?”
  “她一定会来。”世安笃定道,“等她来,等她举牌,等她进这个局。她没有时间准备分散收圌购,只能高调进行。”
  如果是别的事,王圌静琳也许不会踩这趟浑水,但王圌静琳怎会让眼睁睁看着海龙落入卢娇雪手中?
  世安看看郑美容和李念担忧的面色,不禁笑起来:“你们要是真没事做,就等许之柳的回信,看哪些股东我们能够争取,挨个拜访。”
  李郑两人会意,告辞而去。
  他们走了,世安独自坐了一会儿。
  从来人情薄如纸,不要说八十年前是如此,百年千年之间,又有什么不一样。
  世安从茶水里望着自己的眼,忽然对这个身体的原主有了几分同情。
  他现在的目标已然清晰:跟金海龙已经无话可谈,也没有什么回旋的余地,他把最后的胜负押在王圌静琳身上。
  先发制人,后发制于人。他和王圌静琳现在都处于被动,他的被动是明面上的,王圌静琳的被动是暗地里的。金海龙已经万事俱备只欠东风,王圌静琳要在几天时间内挖走金海龙谈定的股东,绝非易事。
  所以他可以和她谈条件。
  他要保住安龙娱乐不落入金海龙的手里。这个条件,金海龙不会答应他,但他有办法让王圌静琳妥协。
  想到这一节,他又有些苦笑,当初在安龙打洞,是为了分郑美容的财权,没想到今时今日,安龙真的变成他的救命船。
  世安手里玩着茶杯,起身去寻白杨,找了一圈也不见他,又去二楼、三楼,白杨不知道躲去了哪里。
  世安有些心焦,随手丢了茶杯,只问保罗:“白先生出去了?”
  保罗老实地说:“他上了三楼,没有下来。”
  三楼只有卧室,世安想起方才李念说“床上等着”,又有些好笑。他明明去过卧室,没看见白杨。
  世安只好又去卧室,白杨在门后躲着。
  白杨也说不上自己到底是不是吃醋,当着许之柳的面,他懒得计较,等许之柳走了,白杨又觉得失落。
  连许之柳都能帮上忙,而他却只能在旁边干看着。
  世安低声笑,“你不出来,我要走了。”
  白杨从门后面闪出来,抱住他的背。
  “我生气了。”白杨说。
  世安歉疚地握住他环在腰上的手,“是我不好。”
  “我超生气。”白杨在他背后说。
  “你总要放开我,让我看看你,好不好?”世安忍住笑意:“总不能吃个醋就不让我再看你的脸了。”
  白杨把手松开了。世安将欲转身,白杨已经勾住他的脖子,咬他的嘴唇。
  世安由着他把自己的嘴唇叼出了血,他把白杨举起来,“说好的不生气呢?刚才在别人面前,说得那样大方。”
  白杨瘦了,轻得一举就能举在半空。而他不理金世安说什么,只是用力亲吻。世安难得见他如此热情地献吻,简直乐见其成,他捧住白杨的脸,仔细地吮那一截柔软的舌尖。
  白杨被他这样单手抱着,两人倒在床上,白杨骑在他身上,被他密不透风地舌吻,渐渐有些喘不过气。
  “放开我。”
  世安托着白杨的下巴:“他哪里值得你来生气,我看他最大的用处,就是让你为我吃了一回醋。”
  白杨揪住他的领子:“可你还把他留在公司里。”
  世安千依百顺道:“都是小的不好,白先生别和我计较。”
  白杨被他弄笑了,“我才不吃醋呢!他对你根本不好。”他把鼻尖顶着世安的鼻尖:“金世安,你是不是也跟郑总李总他们一样,觉得我很笨?”
  世安笑得尴尬:“你是单纯,不是笨。”
  “你们就是觉得我很笨。”白杨啄着他的唇,得意地笑:“所以你们都被我骗倒啦。”
  世安被他啄得浑身发热,他按住白杨的脑袋,手探进他的衣服里:“你是和谁学得这样坏?”
  谁说他的杨杨笨?他的杨杨聪明得很。
  白杨说了什么,抗议了什么,他都懒得听了,他现在要把这个坏孩子,好好调圌教一下。
  春衣单薄,白杨没两下就被他剥得精光。他翻身把白杨按在床上。
  白杨害羞起来:“干嘛非要脱光?”
  世安不紧不慢地解着自己的扣子,“看看你在外面拍戏,有没有留下什么不该留的。”
  白杨耳朵都红了:“金世安,你这样子真的很像大- yín -棍。”
  世安抿嘴笑着,从床头拿过润滑,一面去吻白杨的乳尖:“我是不是- yín -棍,你今天才知道?”
  白杨上下两面都被他同时刺激,身体绷成了一张弓,世安分开他的腿,手指蘸着粘稠的油,在他身下的肉`穴里缓慢地动。
  “杨杨,”他吮着白杨小巧殷红的乳首,“我也不明白是怎么回事,总是想要你。”
  白杨的手在他背上胡乱搔着,嘴里含含糊糊地说:“因为你爱我呀。”
  世安抬起头,苦笑起来。
  他捏住白杨的脸:“你知不知道,你这样说话,我会发狂。”
  白杨把腿盘在他腰上,宛转地摩擦他隆起的地方——世安的手在他身体里进进出出,舌头在他胸口来回拨弄着,他已经十分清楚他敏感的地方,光是用手和嘴,他就已经舒服到快要化了。
  手指的感觉毕竟有些空虚,白杨还不想被手指插到射。
  世安只是吻他,像要把他全身都尝一遍,而白杨已经无法忍耐这样缓慢的、情`欲的酷刑,他搂住世安的脖子,小声撒娇:“插进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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