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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以暴制暴+番外 作者:三水木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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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ags:强强 重生 悬疑推理 三教九流

  包厢里的女孩凑在一起小声议论,时不时瞄两眼白听白,白听白察觉到异样,拿起桌上的酒杯对着女孩促狭的眨了眨眼。
  也就在飘满粉红泡泡的间隙,包间门忽然被推开,白毛冲了进来,拉起白听白低声说:“白哥快走,我刚才看见王东那个倒霉催的了,带了一大帮人,好像找人来的,以防万一,咱俩赶紧撤!”
  白听白听罢甩开他的手,但步伐也跟着加快了。王东是个小混子,欠债不还,还寻隙滋事被白听白教训了一顿,要说小人心眼也小,这就记恨上了。不过后来听说跟了什么地头蛇的帮派,没少找他们的麻烦。如果在这里闹起来,白毛弟弟的一堆学生朋友恐怕就要遭殃。
  这种事并不少见。两人打声招呼马上到楼下取车,准备离开。却被王东一伙人堵了正着。
  听白曾经被他老爸送出去当过一阵子兵,身手就是那时候训练出来的,现在这种混搭气质也是这些年的经历慢慢演变而成。可白毛是靠嘴混饭吃的,那经得起这大风大浪,过了一阵子白听白也快坚持不住了,他趁着干倒一波的间隙,抓起被打成猪头的白毛塞到车里,速度飞快的驶离了现场。
  等王东一伙人反应过来想发车去追,发现目标已经混入了漫无边际的车流中。
  听白的额头被打伤,血顺着眉骨往下流,刺的眼睛都有点睁不开,外边瓢泼大雨路难行,身边还有一个猪头哼哼唧唧,搞得听白心理无端烦躁,越来越不安的情绪不知什么时候涌入他的脑海。
  这种情况并不是没遇到过,身为不正当行业的一份子,可以说是家常便饭。甚至跟他以前的经历比连个屁都不算,可是这种焦躁从何而来,为什么总有种十分不好的预感?
  白听白看着交通指示灯,仿佛是血腥红色的鬼怪,冲他做着恶意的鬼脸,不停的在他眼前跳跃。
  红色鬼怪掩入雨幕,后边的车辆催促的喇叭声响起,白听白焦躁的一抹眼眶的血液,那辆破旧的桑塔纳驶入雨幕中。
  “砰!”
  这是耳朵最后听到的声音。                        
作者有话要说:  意见,建议,吐槽,撒花,大大滴来噻~
 
  ☆、重生
 
  当白听白再出现意识的时候,感觉自己被无边无际的大海淹没,海水嗆进气管,他拼命呼吸,只把水呛得越来越深,直到嗆进肺里,肺部传来尖锐的刺痛,痛得他满地打滚,滚着滚着皮肤也跟着燃烧起来,就像先前淹没自己的是汽油,而此刻浸透自己身体的汽油被点燃,肺部的刺痛加上灼烧的疼痛,使他陷入了剧烈的挣扎。。。。
  终于,在一片水深火热的混沌中,他仿佛听见了“滴--滴”的声音,这声音仿佛是他救命的一叶浮萍,他猛的张开了双眼,大口的呼吸着氧气,全身的神经都开始痉挛,他终于意识到,原来,他还活着。
  原来,他并没有死。
  正在手术室给他做开胸手术的医生,此时满脸愕然。伤者断掉的肋骨才刚刚从肺里取出,而伤者也一度因为失血而陷入休克,就在刚刚,心率也一度显示为一条直线的状态,也许就这么去了也说不定,没想到这人居然在这么糟糕且打了麻醉剂的情况下还能苏醒,就连对于见惯生死的医生来说,也是一件奇迹并且值得高兴的一件事。
  白听白只清醒一瞬,便因无边的疼痛再次陷入昏迷。
  在混沌中,时间好似回到了过去,所有的一切还岁月静好的时候。
  白听白仰躺在一望无际山川中的一处,这还是他当兵一次出任务的地方,那时候是多大来着,三年前?还是只有两年前?可能不愿想起有可能真的记不清了。身边还有个男人穿着跟他一样的作战服,抢过他嘴边叼着的烟:“这是最后一根了,抽完一半了,也不知道给老子留点。”说着边吧唧吧唧嘴:“整整一个月净抽你的烟屁股了,一股子野菜味儿”
  听白作势要抢回来,身边的男人连忙改了口:“倍儿香,我说吃这么久野菜包子都觉得难吃,感情炊事房里的没找对配菜,怎么能是面粉呢,应该是烟丝儿啊。”
  听白听不下去了,锤了男人一拳,两人哈哈大笑。男人叫井澜,是从小跟听白一起长大的发小,当兵之后更是成了战友,比亲兄弟更似兄弟的存在。
  但愉快总是短暂的,梦幻般美好的场景如烟波被风吹散,位置转换,听白颤抖着掀开被血液浸染的外套,本该死去的井澜紧闭的双眼豁然睁开,嘴唇动了动:“听白。”
  “听白!听白你醒了?”
  为什么陷入长久休眠的是你,我却独自醒来?
  “医生!医生他的眼睛在动,为什么还不睁开?”
  谁这么吵?是不是白毛那个小崽子又给他闯祸了?!
  “闭嘴”
  众人:“。。。。。。”
  “。。。。。。”
  这是沙哑的几乎听不见的声音说得这两个字,但在场的人还是都听得清清楚楚,病房霎时间安静下来,齐刷刷的盯着躺在病床上,苍白着脸色还要用力皱着眉头的人。
  仿佛时间停在了这里,所有人都不禁屏住呼吸,看着躺在病床上的男人,睫毛微微颤抖,缓缓掀开,露出了区别于常人的灰色双瞳。
  阳光铺洒在病床上,使男人的过于苍白的脸折射出莫名的光辉。如果抛开那副看起来很不和谐的臭脸,还真可以被当做一幅病娇美男图。
  “阿白你醒了?太好了,呜呜呜呜。。。”
  听白张开眼第一个看见的就是这个抓着他的手哭的梨花带雨的女孩。
  “谁。”声音还真是够嘶哑的,跟吃了烟熏鸭脖子似的。
  “你,你不知道我是谁了?”女孩震惊的捂住嘴巴,无助的看向医生。
  “这个,患者头部有些轻微脑震荡,可能刚醒,意识有些不清。我们还需要为他做一些检查。”医生根据目前情况猜测到。
  听白觉得情况有些诡异,仔细看了女孩两眼,发现还真是个“熟人。”但是--听白抽回被女孩握着的左手,还没熟到这种程度吧?
  “。。。。。。。”
  “我是卿歆啊,我是你女朋友啊。”
  听白以为自己听错了,赶忙掏掏耳朵,这女的不是跟白毛弟弟暧昧不清的那个吗?不计较昏迷多久的话好像前一个小时才刚认识吧,他昏迷这段时间到底发生了什么?
  “我昏迷多久?”
  “快两天了,急死我了。伯父在国外赶不回来,他说他相信你不会坚持不过去,我也相信你,但我还是担心你。”
  “伯父?”听白觉得这次车祸一定造成听力出了问题,他老爸也同在他当兵时期就意外离世了。那些日子也是井澜一直在身边陪伴,只是后来脸井澜也一并离开了他。。。
  “伯父。。。你也不记得了吗?”
  “。。。。。。我想一个人待会。”听白此时头疼的要命,明明对这样对话感到荒谬,却有一种直觉莫名的认为她说的才是对的。
  “你刚清醒一定很累”卿歆咬住下唇,泫然欲泣的说:“有什么事就找曲阿姨,我晚上过来看你。”
  听白闭上了双眼,明显不想再开口说话了,女孩才恋恋不舍的离去。
  随着关门声响起,周围都安静下来的时候,他才缓缓睁开眼睛。此时他的双眼不再是往日的浮躁和不在乎,而是满满的矛盾和挣扎。一些破碎的画面涌入脑海,陌生又熟悉。当卿歆提起‘伯父’的时候,他‘看见了’一个沉默严肃的中年男人,心理同时伴随着淡淡的伤感,好像这个人从开始就出现在自己的生命里。他拼命想搞清楚,大脑又忽然一片空白,那些仿佛是电影胶片的画面只是偶然才出现,无法串联。
  他到底怎么了?他觉得他忽然多了很多重要的人,而以前被自己所珍惜的东西却正在失去。
  他觉得自己很累,慢慢的便又睡了过去。
  等听白再次醒来的时候已经是第二天下午,睡在隔壁陪床的曲阿姨准备了清淡的蔬菜粥,听白吃了些觉得自己精神了不少。
  “白先生早上的飞机已经回去了。”
  听过曲阿姨的话,听白怔愣了一瞬,原来他并不是又做了那种‘梦’。他记得昨晚迷迷糊糊间,听见一些响动,看见了坐在床边的中年男人,男人抿着嘴角看着他一副担忧的神情,只不过太累了转眼又睡了过去。
  他不知道自己正在遭遇着什么,只好选择沉默。
  因刚从死亡线上挣扎回来,时常半睡半醒。来探病的一些不认识的同学和朋友,他也以身体不适搪塞过去了,那个所谓的女朋友卿歆也被他一并打发走了。
  但毕竟年轻,每一天都会有不同的起色。当身上所有碍事的医疗物品随着他的康复被拿掉的时候,他迎来了他生命中最离奇最难以言喻的时刻。
  那不过是几天之后,听白终于得以解放,真想马上冲进浴室好好洗个澡。不过他没想到这才是给他所有猜测和逃避的最后一击。
  镜子里的自己是一张陌生的脸,也许同时见过两人的会发觉两人惊人的相似之处,但听白自己是绝对不会认错的。镜子里的人有一双明显区别于以前的灰色瞳孔,眉毛相比下较淡些,皮肤也或许是因为近期卧病在床显得特别苍白。
  “**!”
  听白一拳捶在盥洗台上,盯着镜子里一脸恶狠狠表情的人:“我他妈不是附你身了吧!”
  听着洗手间里东西乱糟糟砸在地上的声音,曲阿姨心理没来由的一颤,一次意外真的可以彻底改变一个人的脾气!?                        
作者有话要说:  (????)??嗨起来~~走着~
 
  ☆、‘我’是警察
 
  情绪经历一个多月的纠结与反复,听白不得不勉强接受了诡异的现状。
  他恢复的很快,今天就打算出院了。
  这一个月听白含糊逃避的对待探视者,和曲阿姨的交流也少之又少,虽然她总是看着自己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但听白一点都不想知道她想表达什么,他下意识回避所有可能有关这个身体主人的信息。
  “啪。”
  从曲阿姨收拾的一件外套里掉出一个黑色的皮夹,落在了他的脚边。
  听白随手捡了起来,看了一眼曲阿姨,发现她并没有打算接过去继续装在哪的意思。听白意识到这可能是原主随身携带的物品。
  他握着皮夹的双手微微用力,指节泛白,意识里两个不同的想法正在挣扎交战。
  打开看看,这并不能代表什么。
  不能打开!之后你能保证你还会是曾经的自己吗?
  打开吧,之前习惯逃避现实的白听白还在吗?你现在还要继续逃避吗?
  听白闭了闭眼,等他再睁开眼睛的时候,他看见,放在黑色皮夹里的,居然是一张警官证!
  穿着警服的青年露出淡淡的微笑,那双灰色的眼睛里满是骄傲和坦然。看到这个证件,他脑子里也久违的闪过了几个画面——站在对面的一个女警官举着一个单反笑眯眯的说:“1.2.3茄子。”
  以前他和井澜讨论过退伍之后的打算。
  “我会做一名人民警察。”听白说。
  井澜歪头冲他喷了一口烟雾,笑眯眯:“我也是。”
  推门的响动打断了听白的思绪,几个青年男女走了进来。为首的青年一看见他就冲了过来,轻锤了他肩膀一拳;
  “阿白你这次偷懒偷得够久嘿。”
  听白不着痕迹的扫了一眼这几个人,想到拿在手里的警官证,心中有了判断。
  “看到你恢复真是太好了,当时我开的车,我却是轻伤,我真是。。。”一个戴眼镜的青年满脸愧疚。
  “哦?”听白状似漫不经心的看着眼前人:“当时他。。。当时我和你在一个车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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