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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之人善被鬼骑+番外 作者:引迷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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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ags:甜文 灵异神怪

    此时的白以楼微微磕着的双眼,而自己正以一个公主抱的姿势躺在他怀里,下方是一堆仍旧在燃烧的柴火,身上还盖着他的白色衣摆,……白浩咧了咧嘴,心忖:我草,这是怎么睡的,居然能睡成这样。
    白浩心脏莫名跳的很快,他动也不敢动,紧张兮兮的看着对方冷漠俊美的脸,生怕把白以楼惊醒后被他丢到地上。
    白浩小心翼翼的把一条腿放到地上,感觉到对方的手动了动,他立马停下不动,紧张的看着他,谁知道白以楼此时仍旧闭着眼,却淡淡的开口,说:“醒了还不下来,你想赖到什么时候。”
    白浩霎时大囧,手忙脚乱的翻身起来站到一边,因为尴尬而眼神飘忽,却不甘示弱的说:“谁谁,谁赖你了。”
    “没有吗,那你紧张什么。”白以楼睁开眼仍旧坐在原地,眼神淡漠地说:“你忘了自己做的事了?”
    白浩有些心虚,他不记得昨晚都做了什么,听他这话好像自己真做了什么,难不成是非礼了他?白浩险些被自己的想法逗得喷笑,忍不住打量白以楼两眼,咽了咽口水,顺口问道:“我做什么了。”
    白以楼却没说话,而是站起身来走到他面前,俯视着白浩,那眼里满是玩味,直把白浩看得心虚不已。
    两人正大眼瞪小眼时,青阳恰好此时出得破庙,两人默契的停下了说话声,看向青阳,见他撑着拐棍往来时的路走去。
    白浩掩饰性的咳嗽两声,说:“青阳走了,咱们不去看看吗。”
    白以楼未接茬,直接转身走了。
    两人跟着青阳来到上寨,今日是大年初一,昨夜家家守岁,因此村里没什么人走动,几乎家家户户大门紧闭,青阳找到一户屋门半掩的人家,那户主是一个老叟,初见青阳时也得了一惊,不过老叟并未出声驱赶青阳,而是问他有何时。
    青阳忙拿出一锭银子,说明来意,要托老叟去给他买些纸笔来。
    老叟拒收银子,将他请进了屋子,这才去村里秀才家借来纸笔给青阳。
    老叟家徒四壁,家中仅他一人,白浩两人悄悄潜进屋中,奈何屋子十分狭窄,两人只得挤在门后看着。
    “后生,还没吃饭吧,我给你煮些甜酒糍粑吃吃。”老叟将屋门关上,两人只得贴着墙挤在一处,老叟去打水放在漆黑的锅里,打算生火烧水。
    青阳也不推辞,道了谢,仍旧埋头写字。
    白以楼看了看白浩,指指脚下,示意他站在这儿别跟来,他则是绕到青阳身后去看青阳在写什么。
    清隽字体十分养眼,这是一封给白文昌的信。
    泛黄纸业上写着:明日午时,上寨村外土地庙前会晤,有事与你说,落款,青阳。
    他将纸张折叠好,艰难起身,走到老叟身后,说:“老伯,能否劳烦你请个人去帮我送送信。”
    说着他从怀中摸出方才老叟拒收的银钱递过去,接着道:“贫道以此作为酬劳。”
    老叟接过折叠好的信,说:“老头子跑不动,不然就给你送去了,晚些等村里的人醒了,我便找人帮你送去,至于这银两你还是自己收着,你不方便,比我们用得着。”
    青阳将银两硬塞给老叟,说:“用不着了,老伯你收下,不然贫道大新年的就来叨扰你心难安。”
    老叟闻言也不好再做推辞,说:“行,你先去坐着,待我煮好甜酒糍粑吃了,我这就去给你找人送信去,不过这封信送去的地址是哪里呢。”
    “盘龙村。”青阳说:“白府。”
    “哟。”老叟惊讶了番,说:“原来是县老爷家,好,我记下了,你且去坐着歇歇。”
    青阳点点头,坐回桌旁,白以楼回到门后,白浩立马垫脚凑到他耳边子贼兮兮地说:“青阳写的什么啊。”
    那温热的气息喷在耳廓上,白以楼不禁浑身微微一颤,这突如其来的感觉令白以楼陌生的同时竟有些心慌意乱,他转头去看白浩,哪知白浩说完话并未缩回脑袋,白以楼甫一转头去,嘴唇便在不经意间擦过白浩的嘴唇,干燥柔软的触感让两人顿时楞住。
    两人大眼瞪小眼,挨得极近,感受到彼此温热的呼吸,几秒后白浩这才反应过来,吃惊的瞪着双眼一脸不可置信,捂住嘴巴往后匆匆退去,duang的一声撞在门上,挂在门后的蒜头一下全掉在了地上。
    屋里很安静,顿时突兀的响起一声巨响,把屋中另外两人吓了一跳不说,还将其注意力纷纷吸引了过来。
    白浩一脸完蛋的表情,这无意一吻的吃惊还没消化,又出了状况,两人同时看向青阳,只见他正疑惑的朝白浩这边看过来。
    “什么动静。”青阳看着地上的蒜头要起身来查看。
    白以楼一把将白浩拉到自己身边来,顺着墙根闪到屋里的另一个角落。
    
    第31章
    
    白以楼一把将白浩拉到自己身边来,顺着墙根闪到屋里的另一个角落。
    老叟听到动静后便往这边走来,他将蒜头捡来挂起,说:“怕是哪家的调皮蛋在踢门,无事无事,你且坐着。”
    青阳又将拐杖放下,嗯了声,却仍旧有些疑惑的看向门,随后四处打量着屋子,未见怪异之处,这才没再继续打量。
    两人暗暗松口气,白浩拿眼角去瞟白以楼,想起方才一吻,尴尬之余嘴唇竟然有种麻酥酥火辣辣的感觉,白浩心脏砰砰直跳,居然不觉得反感,反而忍不住回味方才柔软的触感,白浩察觉到自己在想什么,不禁在心中抓狂,感觉到自己的手腕还在他手里紧紧捏着,有些不自在的挣开了对方的手。
    白以楼淡淡的扫了他一眼,并未说什么,他表情仍旧淡漠,好像已经忘记了方才的吻,然而心绪颇为起伏,他竟亲了一个少年……
    反观白浩,却是想的有点多了,被一个男的亲了,初吻没了,这就算了,反正他也没吃什么亏,不过对方竟然一言不发,难道这种尴尬的局面不该说点什么缓解下气氛吗,还是说只有他一个人觉得尴尬。
    白浩砸吧着嘴,掩饰般的摸了摸鼻子,打算学对方当没发生过。
    片刻后,老叟端上两碗甜酒糍粑,白浩闻到那股甜酒味儿,不禁舔了舔嘴唇,巴巴的看着,眼都直了。
    白以楼见他这模样,抬手指了指灶上的锅,白浩犹豫了片刻,实在是受不了这香味了,于是颠颠的绕过两人,跟着白以楼过去一看,锅里只剩下一锅汤,汤里还飘着些白色的甜酒,白浩倒也不挑,拿着瓢舀汤喝。
    等吃完东西,老叟就拿着青阳的信件出门去找人送信。
    白浩无聊的蹲在屋角看着坐了一天的青阳,又去看看站了一天的白以楼,不由感慨这两人真是流弊。
    屋里很安静,冬天的天总是很短,天渐渐黑了,这时屋门外传来咚咚的敲门声,老叟上前去开门,来人是一名小伙子,见了老叟,告诉他信送到白府后就走了。
    青阳这才放下心来,白浩这时再也憋不住了,起身去戳了戳白以楼,说:“我尿急。”
    白以楼看向白浩,说:“尿。”
    白浩指指门,说:“怎么出去啊。”
    白以楼将人领到门边,抬手轻轻抵着白浩的背,说:“闭眼往前走。”
    白浩忙按照白以楼吩咐的做,一下就穿过了木门,冷风霎时扑面而来,白浩得了一个哆嗦,急忙缩着肩膀去找地方放水。
    第二日一早,青阳将几张银票放在桌山,杵着拐棍出了屋子。
    白以楼将白浩喊醒,两人忙跟了上去。
    几人来到村外,青阳进破庙去了,两人在外面等着。
    白浩被冷得脸白嘴青不住发抖,白以楼蹙了蹙眉,交代他在此等着,他则去上寨打算给他买身棉衣来穿。
    十分钟后,白以楼回来了,然而他手里没有棉衣,只有一床毛毡,还有些馒头饼子。
    村里人家境都不好,哪里可能有多余的棉衣卖,白以楼只得在一家客栈里买了这床毛毡来将就将就。
    白浩显然不在乎,忙把自己包得严严实实的,擦着鼻涕问白以楼要不要进来暖暖,白以楼摇头。
    天空十分阴沉,好似要下雪一般,气温也低了许多,白浩好不容易熬到中午,时时刻刻看着村外的路望眼欲穿。
    半个时辰后,远远过来一行人,白浩眯眼一看,竟真是白文昌。
    白文昌一身华贵服饰,身披貂绒披风,骑着枣红马匹行在前方,身后则跟着十名身穿青蓝棉袄的家仆。
    一行人来到破庙前,白文昌翻身下马,有家仆上前牵走马匹,庙中青阳听到动静,正杵着拐棍走出庙门来,似笑非笑的看着白文昌。
    未曾见过青阳面目的一众下人顿时被吓得大叫,纷纷往后退去,青阳见状,不由哼笑出声,他看着白文昌说:“白老兄可算来了,真教贫道久等啊。”
    白文昌上下打量青阳一番,脸色不是很好,问:“这数九寒冬,道长行动不便,为何会在此处。”
    青阳扯了扯唇角,笑道:“贫道命贱,白老兄那府上是何等高贵,哪里容得下我这等粗鄙之人。”
    “道长这话是何意。”白文昌上前两步,双眼直勾勾的盯着青阳,声音冷冷的说:“本官为何听不懂。”
    青阳嘲讽般的哈哈一笑,毫无避讳的说:“白老兄不必对我摆官架子,对我这无权无利的人摆官架子难道要多些成就感?今日叫白老兄来此,你不是应该最清楚,我青阳误信了你的鬼话,你是如何对我我已不愿再多说,但你未免得意过早,难道你未曾听过一言,水能载舟亦能覆舟,白文昌,你以为你还能风光多久。”
    白文昌眉头紧皱,青阳这话说得虽隐晦,但当局者的白文昌哪会听不懂他的意思,且近来他因新过门的夫人极力反对,便未再去找过青阳,对他也不像从前那般上心,难道因此这道士便动了什么歪念,思及此,白文昌脸色冷得可怕,质问道:“你这是什么意思,难道你做什么手脚了?!”
    “反应倒是快。”青阳得意的笑了起来,左脸龟裂的痕迹十分可怖,他一派悠然地说:“我不妨实话告诉你,村中地气早已被我亲手毁了,你白家的运程到此结束,这便是你食言的下场。”
    “你说什么?!”白文昌大惊,双眼突出,面目狰狞的呵斥出声。
    青阳丝毫不惧,报复性的咧了咧嘴,说:“何须我说得仔细,过一段时*你便知晓,白文昌,我青阳聪明一世,却不料受你这小人诳哄,我遭其天谴,左身尽毁,你却食言而肥,日后你白家所受之灾,具是你白文昌一手铸成,我等着看你悔青肠子之时。”
    白文昌不住的大口喘气,惊疑不定的想了片刻后,突然几步冲上前去抓住青阳衣领,大声吼道:“你未免太过自私!竟要拿我一族上上下下几百口人来报复我?有什么难道不能先找我说吗!这样弄得两败俱伤你得了什么好处?”
    青阳被他扯得拐棍掉在地上,一条腿站立不稳,只得被对方扯得东倒西歪,却仍旧嘲讽的看向白文昌,说:“你那一族的人也没几个好东西,两败俱伤总比只伤我一方强得多,你那一族人不是趾高气扬目中无人吗,我就是想看看你白家落寞后他们是怎样一幅嘴脸,是否还能差遣人来找我的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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