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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之人善被鬼骑+番外 作者:引迷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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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ags:甜文 灵异神怪

    在这安静的屋子里待了十来分钟后,屋门打开了。
    白浩扭头看去,来人正是那道士。
    他满面春风,看似十分得意的疾步走向水缸,正要揭开木盖时,却听得水缸咔擦一声,常阳蹙眉,忙低头去查看,发现水缸竟裂了一个口子,口子里缓缓溢出一阵阵的黑气,常阳顿时一脸的不可置信,难以抑制的打了个哆嗦。
    “怎么可能,怎么可能失败?这不可能!”他喃喃的念叨着,一脸备受打击的表情,不可置信的后退几步。
    片刻后他忙去摸出几张符纸来贴在裂开的水缸上,然而却无济于事,那水缸开始以极快的速度卡擦卡擦的炸裂开。
    常阳急促的呼吸,开始不住掐算,随着翻飞的手诀掐算,脸色也开始逐渐铁青起来,最后他怔怔的呢喃道:“竟是个活人?!难怪会失败,难怪会失败!你竟然是个活人,却为何能吸收怨灵?!不对,为何你能吸收怨灵,鬼婴王为何是个活人?!说不通,这说不通啊,为何会这样?!”
    无人回答道士的话,就在此时水缸中传来一声不屑的哼笑声,仿佛在嘲笑道士的无知一般。
    常阳不住摇头,显然不能接受这事实,随后他好像意识到了什么,忙道:“既然炼不成小鬼,我就将你灭了!省得你出来再祸害人!”当然他十分清楚,白以楼出来后第一个收拾的就是他。
    言罢,常阳在屋中翻出朱砂与毛笔开始画符,白浩心中焦急,生怕他真对白以楼做出什么不利的事来,现如今他只得迫切的祈祷着白以楼能及时脱困。
    只片刻,常阳便已画好了符纸,他拿出一面铜镜,披上挂在一边的道袍,架上桌子焚香点蜡,一切准备就绪后常阳一把吸过拂尘开始做法。
    他紧闭双眼,嘴里念着白浩听不懂的咒语,渐渐的,水缸中冒出更多的阴冷黑气,房中四周开始结了一层薄薄的寒霜,那水缸上的木盖子开始一上一下的砰砰作响,好像随时都会翻开一般躁动不安。
    随着木盖不住的开合拍打,常阳额上渐渐出了许多虚汗,水缸咔擦的炸裂声不住响起,这时盖在水缸上的木盖猛地掀翻,一股阴冷气息喷薄而出直击常阳,常阳顿时被震得飞出几米远,落地后猛地吐出一口鲜血,他抬头看向黑气迅速窜出的水缸,忙飞快的爬了起来,脱下道袍几个纵身飞跃过去将道袍罩在了水缸口。
    他颤抖着抬起手来咬破手指在道袍上面画了个符,还未等他歇上口气,这水缸却开始发出接连不断的喀嚓声,常阳大惊,他看向不断炸开裂纹的水缸,不可置信的呢喃道:“竟不怕道法,这,这究竟是个怎样的怪物!”
    “没办法了。”常阳呐呐地说:“只能这样了。”
    常阳说完忙一股脑的跑出了屋子,白浩这才有机会凑上前去往炸裂的细缝中往里看,奈何里面黑乎乎的什么也看不清。
    白浩满心焦急,心中不住盼着白以楼快点冲破水缸出来。
    无关紧要的时间总是过得飞快,常阳再回来时,困住白以楼的水缸已裂得差不多了,白浩眼巴巴的守在缸外,万分急切的想看到白以楼,心里突然有种等着小鸡破壳的那种迫不及待的心情,简直恨不得亲手去给小鸡仔剥开鸡蛋壳般,想找个小铁锤来敲开困着白以楼却已裂得跟鸡蛋壳一般的水缸。
    然而还未等到白以楼‘破壳而出’,常阳却回来了。
    白浩看着他用一捆浸过黑狗血的柳条将已炸裂的水缸层层箍起来,随后喊来两人将水缸搬出了白府,离开前他还带走了以朱砂喂养到大的一群狗,白浩不知他想干嘛,只得万分不安的跟了上去。
    几人拖着个水缸到了后山之后道士便将一群人打发走了,白浩这时一惊,心中已隐隐有了猜想,想必楼哥会在此被封印。
    一群狼狗十分听话的跟在他身后,白浩亦亦步亦趋的跟在他身后,看他费七八力的将水缸往树林里滚,而那本已炸裂得差不多的水缸竟还能经受得住这一通折腾,居然没有立即碎裂。
    待得他将水缸滚到山脚后,他又捏着指诀掐算了一番,随后喃喃地说:“此地风水虽已被破坏殆尽,但好在走向不错,至刚至阳,足够将你封印在此地了,只可惜我精心喂养了这么几年的狗最终还是要用在你身上。”
    白浩蹙着眉,不明就里的盯着他一举一动。
    下一刻,只见常阳掏出几十张黄符,随后掏出朱砂来在已画了符咒的黄符背面再次画上一道符咒,接着裹入一抹朱砂将黄符揉成一团,唤来一只狗,将黄符喂食给狗,常阳如法炮制,半个时辰后,地上已全是躺倒在地不住抽搐的狼狗。
    白浩猛地顿悟,原来后山那群听命于白以楼的狗居然是这么来的,这道士实在是太他妈的残忍了,居然为了将楼哥封印在此地而杀这么多狗。
    箍住水缸绕成一圈圈的柳条正以极快的速度崩断,常阳满头大汗也顾不得擦拭,他忙在地上圈出一个巨大的八卦,随后将一群已经断气的狗全搬来放在各个八卦阵眼上,他以拂尘虚画符咒,四面八方都画上之后,那水缸也恰时砰然炸裂。
    常阳惊慌的回头看去,只见一身黑气喷发的白以楼全身裸.露,只余腰间一块破布挡着,他的肌肤上全是黑紫的小血洞,脸色青黑犹如恶鬼一般恐怖无比,想必是那些蛇的杰作。
    他冷冷的盯着道士抬起手来,常阳忙一甩拂尘将最后的符咒画完,只见周围的气场顿时发生了变改,白以楼抬头一望,顿时眼冒凶光,一把将道士隔空吸过来掐着他的脖子道:“识趣,的就将封印,解开,否则我,定叫你生不,如死。”
    常阳毫无反抗之力的被白以楼掐着,他艰难的笑了笑,快意地说:“别做梦了,我本是打算利用你飞升,如今既已落空,自然不可能亲手练就出一个魔头出来祸害世人,今日栽在你手里我认了,可惜纵是你有天大的本事,你也只能永远待在此地,哈哈……”
    白以楼眉头紧蹙,那勃发的黑气渐渐侵染树林的各个角落,遍地的植物开始迅速凋零死去,他手下用力,只见道士脸色痛苦,不住挣扎,片刻后白以楼却笑了起来,说:“你,不肯说也,无所谓,我自有,法子知晓。”
    甫一说完,他便以鬼力侵入道士的脑海中,他看到了许多奇门遁甲以及五花八门的阵法的符咒以及破解之法,白以楼几乎只看了一眼便统统记下了,然而将这些一一看完后,却没有关于这封印之术的破解之发。
    白以楼脸色一变,冷冷地低喃道:“该死,竟没有破,阵之法。”
    常阳闻言扯出个得意的笑,说:“此阵是我派的禁忌之术,并无破阵之法,你就老实待在这里永生永世吧。”
    正说话间,地上一群已死了的狗却纷纷爬了起来,这群狼狗眼珠浑浊,僵硬不堪,纷纷低着头恶狠狠的盯着白以楼看。
    常阳心中一喜,打算借住这群狗对付白以楼之际逃脱,谁知白以楼却丝毫不惧,他一把折断常阳的手臂将他扔到地上,冷若冰霜地说:“既如此,我也要,叫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你自作,的恶果,你便自己尝。”
    常阳大惊,然而还未等他过多的表现出惊恐的情绪,那本是对着白以楼蠢蠢欲动的一群狼狗却突然扑向了道士。
    常阳大叫着艰难的用另一只完好的手去吸过拂尘来去抽狼狗,狼狗被拂尘打到的地方顿时冒起一阵黑烟,皮肉被拂尘上的辟邪之物沾染上立马被灼伤,众狗哀声痛叫,却还是不住的往常阳身上扑咬,只短短几息下来,有的狗已断了爪子,有的狗身上全是被灼烧出的血洞。
    白浩在一旁看得心惊肉跳,这一刻所有的疑惑已统统解开了,为什么白以楼会用回溯阵,为什么他会许多符咒,为什么他又不怕道法,还有那些听命于他的狼狗为什么一身的伤,这一切的一切好像已经开始得到了合理的解释。
    只短短一刻钟后,常阳已变成了一堆血迹斑斑的骨头。
    那群狗也好不到哪里去,纷纷躺在地上不住哀嚎,白以楼则站在一边满脸森寒的打量着四周,随手施展鬼力为那些狗治疗。
    白浩看着这眼前的一切,大脑里混乱异常,他正要认真捋捋时,却眼前一黑,顿时失去了知觉。
    
    第82章
    
    再醒来时,白浩正躺在床上。
    他迷糊了半响后瞬间清醒,忙一咕噜翻爬起来,在一旁趴着打瞌睡的女子被这动静弄醒,她睡眼惺忪的看向白浩,顿时笑逐颜开的说:“相公,你总算是醒了,没事吧,可否感觉还有哪里不适。”
    白浩一愣,看向女子,见她腹部隆起,且面熟得很,白浩只思考了片刻便记起她是白以烨的妻子,于是礼貌的点了点头,说道:“已经没事了,不必担心。”
    白浩不禁看向女子的肚子,只略一推算便知晓现在离白以楼出现的时候不远了,当时这女人的肚子也是这模样。
    思及此白浩一惊,忙翻身下床,也不顾一旁女子在说些什么,穿上鞋就跑了出去。
    不过此时的白家安安静静的,什么事也没发生。
    白浩白担心一场,只觉双腿发软跪到了地上,直在院中喘着粗气。
    这时白父白母忙追了上来,白以烨的妻子也在身后,白父一把将蹲在地上大喘气的白浩搀扶起来,责备道:“你刚发过病,又到处瞎跑什么,快回去躺着。”
    白浩这才发觉身体虚弱不堪,如此一来,这真是白以烨的身体了,看来这老祖宗真跟自己长的一模一样,兴许自己真是他投胎也不一定。
    白浩胡乱想着,被白父搀着回了屋子躺到床上,白母不住在一旁念叨,一边又疼惜的打水来为他洗漱,白浩不住的思考,也无暇顾及旁人,说了什么他都听不进去,全跟个菩萨一样坐着让其为他洗手擦脸,任由白母折腾。
    离白以楼出事的时间估计近了,到时候又该怎么解决这些恩恩怨怨让楼哥放下仇恨呢,白浩实在是没什么办法。
    以往都是白以楼在打点,现在他身边没个商量的,更没个依靠,白浩终于体会到了举步维艰的感觉。
    而最为让他无法释怀的是不论他怎么做,两种结果都不如他的意,他不想白以楼最后被困在后山一直心怀仇恨,更不想把他的结局改变后白以楼可能会消失在这世界上,然而如果真的要选,他估计还是会去选择改变白以楼的结局。
    要怎么做呢,现在的关键其实不是白以楼了,毕竟他最后是被封印在了后山,关键是白家那些被他杀了的人的怨气,一来他要想办法不让白以楼杀了他们,二来还得想个法子将白以楼弄走才行,绝不能让他被那道士抓到。
    可能想什么法子呢,让他只杀老爷子别杀陌生人?如果他来了白府,那还是会被道士抓到,但如果没有自己做为威胁,他兴许不能抓到白以楼也不一定,对了,他可以在白以楼来的时候离开,但又要怎么劝说白以楼不杀那些无辜的人呢,而且他也无法保证他离开了道士就拿白以楼无法。
    白浩简直烦躁得要命,他还试图去偷那道士的柳条,然而却连对面的身都近不了。
    白浩无法,开始每天都去门外守着,以备白以楼来时可以及时阻止他枉造杀孽。
    两日后。
    深巷里传来一阵沉稳的脚步声,将正在打瞌睡的白浩吵醒了,他心中一跳,忙抬头看去,发现巷子那头缓缓走来的人正是白以楼。
    白浩一喜,忙起身向他奔去。
    “楼哥!”白浩几步跑上前去,白以楼先是一愣,接着原本充满戾气的脸顿时有了变化,他一下便闪到了白浩身边,认真的低头打量着白浩。
    白浩眼眶顿红,直接扑过去抱住了白以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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