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渣攻进化手册(快穿) 作者:黑色地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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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ags:系统 主攻

    酒过三巡,陆亦崐拿出一张照片递给王九郎。
    “见过这位夫人吗?”
    照片是计算机用记忆留影成像功能临摹的,因为距离当时已经过去11年,所以只能使用“模拟老化”功能,相似度达到95%。
    王九郎看着照片,眼睛灼灼发亮。
    “世间竟有如此栩栩画技!今日得见,幸甚吾矣!”
    陆亦崐忍住翻白眼的冲动:“见过?”
    王九郎摇头:“吾久居南阳,孤陋寡闻,无缘得见。先生可是找人,是否有此人户籍身份?”
    陆亦崐望着帘外碧空陷入沉思。
    他之所以选择这个朝代,是计算机根据人物服饰为他制定的。
    他知道这时代科技落后,找人只能全国范围广撒网,张贴重金寻人启事。此法形同大海捞针,然而别无他法。
    而这就是他出手救王九郎的原因。
    陆亦崐失落地垂下眼睑,声音艰涩地解释道:“这是我的母亲。我周游列国做个游侠,就是为了寻找她。”
    王九郎一听,大为动容。
    他敛襟正容,对陆亦崐深深施了一礼:“先生之孝,当得一拜!若先生不弃,某愿助先生一臂之力!”
    陆亦崐受之无愧地颔首道:“我不弃的。”
    王九郎一愣,再次哈哈笑道:“先生快人快语,真性情也!丈夫结交,正该如此!”
    陆亦崐也笑。他会这样说是因为王九郎不拘泥客套礼仪。若对上个看重礼仪的,王九郎就会知道眼前这位游侠儿先生是个什么样的丈夫了。
    只是王九郎这小孩看着最多也就是个高中生的模样,怎么开口闭口都是真性情大丈夫。好笑。
    陆亦崐笑完别人,忽然想起自己也只有16岁,瞬间就不笑了。
    等陆亦崐从前厅出来,已然夜幕擦黑,华灯初上。
    庭院里的猎装青年已经走了,提灯领路的仆役走在旁边,以一种轻蔑的语气跟他嚼舌根说,猎装青年是被王六郎唤回去了,陷王九郎于险境这般重罪,居然只是罚跪一日便好,也不知道此人是如何讨好的王六郎。
    经过一扇门前,仆役忽然闭嘴不说了。陆亦崐抬头望去,恰巧屋内房门“呜呀”打开,猎装青年轻轻拉开房门,跨步走出。
    两人迎面相对。
    略略敞开的门缝里,一个身影侧身坐在床榻上,正抖开衣衫披上。
    陆亦崐还没说什么,猎装青年却是大惊失色。他飞快阖紧房门,神情又是羞赧又是自惭形秽,几乎不知道手脚该往哪放了。
    陆亦崐打了个呵欠,继续走路,懒得理会别人的闲事。
    走了几步,身后却传来急促的脚步声。却是猎装青年从后边追上来。
    他一把抢过仆役手中的金箔灯笼,冷声喝退仆役:“吾与先生领路便是,汝且告退吧!”
    带仆役退下后,才对陆亦崐恭而敬之地敛襟施礼道:“多谢先生今日仗义相救,辛易没齿难忘!”
    陆亦崐无所谓地摆摆手,表示不必介意。
    辛易亦步亦趋地跟上他,同时察言观色。这位陆先生面容漂亮稚嫩,看着年纪不大,眉清目朗,犹如处子。然而行止姿容,眼神手段,却在沉稳中透出坚毅气度。此等风华,绝不是寻常游侠百姓能有的。
    辛易观察片刻,也拿捏不住陆亦崐的底细。小心翼翼地开口道:“如今胡人猖獗,饮马长城窟外,剑戟直指建康,朝廷正广招谋士侠士,愿重金拜为客卿,先生武艺过人,何不一展抱负?”
    两人正好走到客房门口。
    陆亦崐停下脚步,盯着他手里那盏贴了金箔的鱼灯笼,似笑非笑地抱肘打量了他。
    辛易目光微闪:“先生,此乃辛易肺腑之言……”
    “肺腑之言?”
    陆亦崐一步一步地逼近,直把高高大大的辛易逼得背靠了墙壁。单手撑在墙壁上,他把辛易禁锢在墙壁与自己中间。
    他近距离看辛易,就发现这人轮廓比寻常人要深刻许多,眼珠子颜色也是浅棕色的,与常人不同。总而言之,是一种带着混血的英武。
    “先,先生?”辛易瞪大眼睛,很响亮地吞咽了一口唾沫。
    他比陆亦崐高大壮实,然而在陆亦崐面前,他却不知怎的总感到虚弱渺小,气势也被对方生生压制住。
    摇曳的烛火映照着近在咫尺的俊美面容,让他面红耳赤,无法动弹。
    陆亦崐眯起眼睛。浓秀纤长的睫毛下,射出危险的眸光。
    “不要在我面前表演你的小聪明,我没兴趣。”
    辛易心中一惊,后背瞬间竖起白毛汗。
    陆亦崐说完,便若无其事地收回手,跨步进了屋子。
    身后传来一声动静,却是辛易在他身后屈膝跪下!
    “辛易小人之心,冒犯了先生,求先生莫要罪吾!”
    “先生,吾愿端茶倒水,侍立左右,求先生传授吾自保之力!”
    “先生!”
    陆亦崐把门“喀嚓”一声关上。
    陆亦崐自此以客卿身份,在王家暂时住下。
    两个多月以来,王九郎果真说到做到,发动所能发动的力量,帮他张贴告示找人。但值此兵荒马乱,交通不便之际,找一个只有相貌却无具体信息的人,实在艰难。
    辛易的拜师之心始终坚定。一旦得了空闲,他必定不能忘记这位游侠儿先生。正如他之前所说的,端茶倒水,侍立左右,绝不敢稍做懈怠。所谓先生有命,弟子服其劳。他这弟子还没当成,但弟子该做的却做了个七七八八。并且再不敢在陆亦崐面前耍他那套察言观色的本事了。
    可惜陆亦崐满脑子装的都是他的寻人启事,无暇理会他。
    寻觅这么久,始终杳无音信,陆亦崐日益担忧双亲会受战争波及。王九郎在旁看着,也跟着心中焦焦。若说愁绪十斗,陆亦崐担了六斗,剩下那四斗则是被王九郎承担了。
    为了转移陆亦崐的注意力,他每天就领着陆亦崐弹琴作画。王九郎教得尽心尽力,而陆亦崐天生领悟力过人,又能耐下性子学习。两三个月下来,弹奏焦尾琴,他已经能找准音位,拨动一曲简单的曲子。临摹山水,也能勉强写几个端正的小篆,渲染几笔水波泛起,人比山大的水墨画。
    这天,见陆亦崐神色郁郁,王九郎便呼朋唤友,拉了陆亦崐一起游山玩水。
    陆亦崐也有少年心性,只是之前被贺彦东强行压抑着。那时他举目四望,身旁全是机器跟机械兵,没有可以交心的同龄人,他只能独立自强,以机械为模板进行成长。如今跟王九郎相处些许时日,他渐渐放开心胸,性子也活泼了些。对于山水之乐,也能乐在其中。
    尤其是品尝过王九郎给他精心挑选的美食后,他就开始嫌弃储物腰带里放置的压缩面包了。压缩面包的口感,几乎媲美石头,也亏得他牙口好,见识浅薄,才能一吃吃了11年。其实贺峪祺早就不肯吃了。
    
    第11章 守南阳3
    
    清风徐来,水波不兴。
    湖上舟楫横行,彩锻飘舞,一派莺歌燕舞,粉饰太平。
    陆亦崐前几日提醒过王九郎,要警惕时局动荡,但王九郎并不以为意,甚至反过来安慰陆亦崐,胡人虽然围困了平阳城,但平阳城内尚有二万兵卒,胡人兵卒不过五千,不足为虑。再说平阳城距离南阳城还有十几日路途,总能等到朝廷援兵。晋朝兵卒百万,战车万乘,区区胡人,不可能打到南方,更不能打到建康。
    陆亦崐不是很清楚朝廷的作战能力,便不再多说。
    山是青山,水是碧水,人则都是敷粉涂朱,大袖翩翩的少年郎。
    行舟飘在湖中,王九郎与众少年郎一起,将小舟头尾相连,围成一个圆圈。其中一个卢姓少年郎将一个酒盏放在湖水中,拨动水流,酒盏便摇晃着向前荡去。这时,候在一旁的仆役便捧了一面长鼓,“咚咚咚”地敲打起来。周围人说笑的说笑,沐风的沐风,十分闲适的模样。
    王九郎侧身跟陆亦崐介绍道:“此乃曲水流觞。置杯水于游水中,循流而下,停于谁前,谁便得饮酒赋诗一番。若无,则自罚三盏。”
    陆亦崐盘腿坐在他旁边,很认真地从一盘花生米中挑出花生胖子吃掉。
    虽然这盘花生最后都要进他的肚子,但他还是习惯了把好东西先搬入城门。这里边是有个典故的。他小时候吃东西,喜欢把最好的留到最后慢慢品尝,结果等他总算吃到尽头了,贺峪祺这小强盗却总是冷不防从身后杀出,抢了他的东西就跑,气得他哇哇大哭。
    陆亦崐那时的眼泪是流之不尽,而且说来就来,能从厅堂餐桌一路哭到贺彦东的书房。贺峪祺叫他小泪包,绝对没有冤枉他。那时的贺峪祺也只是个半大的孩子,生平没别的爱好,就喜欢欺负一个陆亦崐。陆亦崐恨死他了,两人见面就打架。陆亦崐打输了就更要哭。恰巧贺峪祺的保姆在屋里喊贺峪祺进去,贺峪祺垂头往屋里走,走了一半,他发现陆亦崐还坐在庭院里抹眼泪,庭院里太阳还大着呢,他便跑过去把陆亦崐拉起来,蹲下来给他拍干净衣服,然后带着他一起进屋去了。
    不知道小叔叔现在怎么样了。不过,再怎么说,他有那个“秘密”保命,跟贺彦东又是亲兄弟,总不会真被怎样的。
    陆亦崐自嘲一笑。
    漫无目的地想着小时候的事情,耳边冷不防响起一阵嬉笑起哄声。
    “哈哈,总算盼得陆小郎君了!”
    “九郎如此宝贝这小郎君,汝等莫要磨刀霍霍,仔细九郎警觉,领了小郎君逃之夭夭去也!”
    原来陆亦崐漫想之际,那酒盏正好靠着他舟辕停下。
    所有人都看着他,王九郎也是面含笑意地望他。
    盛情难却,却之不恭。陆亦崐捞起酒盏,仰头饮尽杯中酒酿。然后他取出木剑。
    王九郎蹙眉,拉住他的衣袖:“先生可要舞剑?”他扫了小舟一眼,“此地窄小,波涛不稳,不如吾代先生……”
    一旁观望的少年郎们嘻嘻指点道:“郎君心怜,妾心惴惴也!”
    王九郎两颊微醺,却也跟着笑起来,并不遮掩。
    这时代的人对七情六欲是很宽容的。寡妇可以再嫁,同性男子可以携手同游,女子更可以向心仪男子当街示爱。甚至还有“看杀卫介”这种,把一个美少年生生看死的典故流传。时人追求精神解放,率性而为,不滞于物。儒家礼教正受到佛教与道教的猛烈冲击。
    陆亦崐坐在其中,面上笑得合群,实际却暗暗起了疑心。
    他自小混在机械兵团中,所见的活物也就贺彦东跟贺峪祺两位。这二人又都对他心怀鬼胎,所以对感情一事,就更要避之不谈。
    尤其贺彦东更是时刻警惕他跟别的人亲近。但凡活物接近他,必要受到一番最高规格的盘查。所以陆亦崐的一切感情就显得宏观而节制。并且因为刚在贺彦东身上吃了个大亏,他于是就要疑心王九郎对他也有所算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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