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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日月之光+番外 作者:木耳不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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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ags:重生 虐恋情深

  很少有人知道,宋家家主,晚上总是睡不着觉,必须靠安眠药才能入睡。
  只有张忠知道。
  他还知道,当家的每天都在计划什么。他要让一个人生不如死,他还要一个人回来。
  鹿苧自从手术后吃饭就没办法正常的吃,他的胃少了三分之一,一吃就撑,只能少食多餐,有时候甚至没法多餐。整个人都变得很消瘦。以前他的脸总是有点儿婴儿肥,宋哲文喜欢咬他的腮帮子,现在却变成完完全全的瓜子脸,一点原先的神采都没有。
  但在向海东眼里,他还是那么漂亮,每次看见都忍不住吻他,他最喜欢吻的地方是他额头的疤痕,最喜欢摸的是他脖子上的牙印——虽然他知道鹿苧是极讨厌的。
  “早上先喝点菌汤,润润胃。”向海东把小半碗菌汤给他推过去,然后端起自己的碗全部喝光。向海东吃东西很快,从来不会慢嚼细咽。
  鹿苧推开眼前的东西:“没胃口。”
  向海东憋气,又把菌汤推回去:“没胃口也喝掉。”
  “没胃口会吐出来,喝了也没意义。”鹿苧因为胃疾和药物的双重作用,经常会呕吐。他把菌汤倒进垃圾桶,然后转身上楼。
  “干嘛去?”向海东喊他。
  “睡觉。”
  “才醒睡什么觉?”
  “昨晚你弄的我难受。”鹿苧不愿意再多说话,疲惫的走进房间。
  向海东一扔筷子,厉声说:“下来。”
  鹿苧是怕他的。刚做完手术那段时间他疯疯癫癫的,脑子完全不清楚,具体怎么熬过来的他都忘了。后来吃药控制住了病情,终日也只是昏昏沉沉的,真正清醒的时候也不多,偶尔有点神智了,看见向海东就打哆嗦,一句话也说不出来。那段时间向海东挺有耐心的,也不冲他耍脾气,可以说得上是百依百顺,有求必应,但鹿苧显然没办法正常面对他。
  从美国治疗回来他才开始真正好起来,变得跟正常人没太大区别,只是不太愿意说话,如果可以他能一个月不吐一个字。除了向海东。向海东他也不愿意说话,但是他不敢不跟他说话,只要向海东要他张嘴,他就不敢闭嘴。
  一年前那场暴行把他治的服服帖帖。即便从那以后向海东再也不打他不骂他。
  他刀口好了以后就开始被向海东拖上了床,疯的时候也被按着各种艹,脑子好了自然更不会被他放过。说起来向海东比宋哲文要温柔一些,但是折磨他的手段跟宋哲文一样多得是。一开始每天晚上他都要先怕的牙齿咯咯作响,后来才慢慢变得麻木。
  他会主动把腿张得很开,就因为向海东心情好,在床事上就会少想点花样折磨他。
  但是不管什么时候,鹿苧一听到他大声说话都会发抖。
  “五嫂,你给他盛碗粥。”向海东吩咐餐厅里的五嫂。
  鹿苧乖乖走到饭桌前坐下。
  “把粥喝了。吐也要喝,不然你的胃受不了。”向海东皱着眉又把碗推过去。
  鹿苧低着头眨眨眼,勉强喝了一口。
  已经吃完早餐的向海东擦了擦嘴,说:“今天带你去心理医生那里复查,你准备准备。”
  术后是鹿苧非常难熬的日子,对于向海东来说也是一样,一方面他的病情来势汹汹几乎杀了他,一方面精神问题又突然爆发,两相重合,鹿苧整个人真是在地狱里转了一遭。向海东悔的整个人像放在油锅上煎。虽然鹿苧对于那段时间没有记忆了,但是向海东记得。
  他的恨意在鹿苧抢救时烟消云散。他在鹿苧没醒时一心想着要跟他道歉,要跟他表明身份,要跟他重新开始,哪怕鹿苧当初抛弃了他。只要人还在,彼此原谅,并不困难。
  但醒来后,他却被那人疯了的样子吓的魂飞魄散。
  他费尽了九牛二虎之力,才把一个肉`体快死掉的宁哥哥救回来,却又要面对一个精神上也死去的宁哥哥。向海东想想那段时间几乎要崩溃。
  记起过往的鹿苧不肯叫他大象,这是他唯一违背他的地方。他曾经问鹿苧为什么要扔掉他,以前鹿苧疯的时候无法回答,现在清醒的鹿苧却不屑回答他,只肯说,冯宁死了,大象也死了。
  死在这里。
  他指指心口。
  向海东甩门而去,一夜未归,到第二天早上才若无其事的回来,再也不提过往。
  “我挺好的……”鹿苧搅动着勺子,真的不知道这粥怎么才能咽下去。
  “也是为了让你出门透透气,总是憋在家里,我都替你难受。”一开始向海东把他软禁在家里,哪里也不能去。没有电话,没有网络,也没有电视,只有书房。知道他喜欢看书,向海东建了非常大的一个书房,四面高高的墙上都是书,于是鹿苧最长去的地方就变成那里,他可以从早呆到晚上,直到向海东要他上床。
  后来向海东开始让他出门,不要总是闷在家里。有时候是公园,有时候是大街,他不能陪就让保镖陪,从来不放他单独一个。
  但是鹿苧不喜欢出去。人生地不熟,而且他没有力气走路,他只想靠在他那张躺椅上看点书,让他麻木的神经有一丝活络。
  他几乎忘了从前,好像人生一开始就是这样,只能从笼子里往外看有限的风景。他觉得自己看腻了,真是了无生趣。
  “复查完了,我带你去见一个人。”向海东穿上大衣,戴上手套,准备出门。
  “谁?”见人?真是新奇。向海东从来不带他见人。如果不是他快闷出病,向海东估计什么人也不愿意让他见。
  “……你姑姑。”
 
  ☆、姑姑
 
  鹿苧震惊的心里都乱了,怎么会突然要带他去见姑姑?
  “我哪儿来的姑姑?”他惊慌失措的反问。他确实是有个亲姑姑。他父亲下面有个妹妹,一直长居沈阳,父亲私奔后两家还一起找过,后来母亲改嫁了,就再也没有联系。工作之后他曾经试图联系他姑姑,但是始终没有下定决心。他猜,可能他父亲联系过姑姑,毕竟他跟妹妹的感情是很好的。可是他知道了父亲在哪里,又能怎么样呢?去找他?找到又要做什么?原谅他?相认?
  “鹿苧,你为什么总是撒谎?”向海东回头望着他,“明明摆在眼前的事实,你也要撒谎,把没的说成有的,把有的说成没的。你是跟宋哲文学的?”
  鹿苧打了个冷战。向海东说话从不拐弯,也不留情面,总是赤`裸裸的直戳他痛处:“我没有……”为什么还要提宋哲文呢?明明他都要忘了。
  欺骗他,玩弄他,还要卖掉他,把他推进魔鬼的怀里。他把自己从中间劈成两半,还要掏掉他的内脏,为什么向海东还要提醒他,曾经有这样一个人肆无忌惮的伤害过他?
  向海东走出大门:“我处理完公事就回来接你,在家乖乖等着。”
  你不说,我也会在家里乖乖等着。
  鹿苧灰败着坐进沙发。
  为什么要带他去见姑姑?向海东怎么找到他的?对,向海东什么事情办不到?向海东已经不是当年那个小豆丁了,需要他养活,需要他保护的大象了。他长大了,变成了流氓头子,变成了让他怕的夜夜噩梦的魔鬼。
  他想起向海东跟他说,他是大象的时候,他听到脑中神经乱放电的声音。每次他快要发疯之前他都会听到那些电流,噼里啪啦的穿过他的耳际,灼伤他的大脑。
  他被卖之前,甚至在被卖之后都猜想过无数种可能,唯独没有想到向海东会说自己是大象。
  说不定向海东是在说谎,他肯定不是大象。当年他倾尽所有同情和温柔照顾的那个孩子,甚至在被混混拿酒瓶砸破头时他都没想过要抛弃的大象,最后阴差阳错的再也找不到的大象,绝不是眼前这个样子。对,他在撒谎。
  向海东带着无边的仇恨来毁灭他,所以他在撒谎。大象是个倔强而单纯的孩子,怎么会这样对他呢?
  撒谎的向海东问他为什么要抛弃他,鹿苧想看撒谎的向海东痛苦。鹿苧告诉他冯宁死了,大象也死了。他摸着胸口说。
  哪怕他喜爱的小弟弟死了,坏了,烂了,也不会是面前这条毒蛇。
  鹿苧不知道在沙发里枯坐了多久,任凭那些回忆汹涌的淹没他。
  最后是管家给他送来了厚厚的貂皮大衣,裹住他越来越缥缈的身体:“先生在外面等你,二爷快点起身吧!”
  鹿苧抱紧了自己。
  复查的结果还不错,心理医生嘱咐了一些问题,交代他务必按时按量吃药,不可以像以前那样随意的增减药量,甚至长期超量服药。鹿苧以前太乱来,随性的吃药导致病情不但没有控制反而埋下了爆发的不□□。
  向海东领了圣旨就马不停蹄的带着他走人。
  向海东让随行人员统统回家,自己开车,来到市区一个破旧小区。这一路因为大夫对鹿苧的康复状况大加肯定,让向海东心情好到爆炸,话也多了起来。他告诉鹿苧,他以鹿苧的名义约了他姑姑在小区门口见面,还准备了很多礼物,到时候一定让她高兴。
  鹿苧一路如坐针毡,绞的手指头生疼。向海东独断专行,做事过于霸道,从来不肯提前打招呼,还难以揣测用意,让他既搞不懂他想干什么,又打了他个措手不及让他坐立难安。好像猜到他的纠结,向海东少见的笑笑:“不用紧张,你姑姑又不会吃了你。你就剩下这么一个亲人,来沈阳了,怎么样也要见一见。”
  鹿苧抑制住内心的慌乱:“我自己来见就好。”
  等红灯的向海东捏过他的脸亲了一下:“光你一个人见,有什么意义?”
  鹿苧呆住:“什么意思?”
  向海东笑:“咱俩在一起也一年多,见见家长也是应该。我妈在英国年底才能回来,你又只剩你姑姑一个亲人,我当然得见见。”
  鹿苧一听简直吓的要发疯:“别……不要……不要跟她说……”
  十七八年不见面也就罢了,一见面就出柜是个什么道理?他爸是同性恋,所以他也要给他姑姑说我也是同性恋吗?而且向海东是个什么东西?对,他每天晚上是跟他睡在一起,但是睡在一起就是那种要见家长的关系吗?太可笑了,而且也太可怕了!
  向海东一听他这种态度,心里就不痛快:“怕什么,我早给她说了,我是你老公!”
  鹿苧一瞬间像泄了气的皮球。
  他过了好一会儿才说:“向海东,你是不是觉得,我会这样跟你过一辈子?”
  向海东有点儿不太明白他的话:“那你想跟谁过一辈子?宋哲文?”
  鹿苧眼泪忍不住滚下来:“你觉得,是你的一辈子,还是我的一辈子?”
  你的一辈子会很长吧?如果你不遭报应。
  而我的一辈子……
  他望向窗外,一片模糊,根本看不清楚前方的路。
  向海东知道他又开始闹别扭,算了,谁让他爱他呢,闹他也得忍着。他叹口气:“别总是动不动落泪。”他抽出纸巾递给他。
  “鹿苧!”大门口等着二人到来的五十岁左右的妇女一看到鹿苧,就挥着手跑过来。
  鹿苧觉得那人很陌生——十二岁那年他见过对方最后一面,然后就再也没有往来了。而现在,他的姑姑,竟然可以离着老远就发现他。
  他放下手中提着的水果,在沈阳四月寒冷的空气中站定,回抱住奔过来的妇女。
  “苧苧呀,是苧苧吧!”她眼眶通红,温暖的手抚摸上鹿苧的脸颊。
  十年没有见到一个亲人的鹿苧因她这温暖的手鼻子酸了,早先已经哭过的眼睛再次溢满泪水:“姑姑,我是苧苧……”
  “我知道,我一看就是,和你爸爸长得一样,长得一模一样!”她抱着鹿苧控制不住的哭起来,“你们去哪儿了呀?为什么断了联系?你爸出走了,你跟你妈又不知所踪了,你们这是要想死你姑姑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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