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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日月之光+番外 作者:木耳不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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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ags:重生 虐恋情深

  我不会再让你变成那个绝望疯狂的鹿苧,也不会再让你变成那个走向毁灭的鹿苧。就像九年前我没有离家出走,只因为我们应该在最恰当的时候相遇,既不太早,也不太晚,一切都刚刚好。
  鹿苧,你一定不知道,你没有疤痕的光洁额头,有多么美好。
  “喂……喂……”鹿苧看着盯着方向盘一言不发狂流泪的向海东,他一时无法接受面前这个壮汉是哭包的现实,他拍拍他肩头,“没事,没事,撞车虽然不好,行装那边责任我担着,你,你别哭。小事儿,也不是什么大事儿,你别担心,我说你别哭啊!喂!”
  向海东一把抱住鹿苧,哭的全身发抖。
  九年,我等了你九年,为了见你,为了抱你,九年,十年,十九年,我都愿意等。
  向海东紧紧的抱着他,眼泪流进鹿苧的颈项,渗进他的毛孔。
  鹿苧一头雾水的任他抱着,一面看着窗外绕行的汽车,一边听他不停的抽泣。他也不敢推开他,怕这个胆小如鼠的男人再受二次伤害。
  长得这么猛,原来是个娘炮啊?
  他心中叹息。
  因为出了小车祸,鹿苧只好取消了今天去财政局的讲课。
  向海东对行装科那个管车的臭老头一脸不爽的说:“真的是方向盘的锅。”那老头严肃认真惯了,疼车如命,一看向海东还推卸责任,自然是暴跳如雷,鹿苧站出来说确确实实是方向盘的锅,以前这车方向就掌握不好,你们明明知道还不维护,这次出了意外还想赖我们头上,得亏我们没事儿,不然你们行装科可得担责任!你要是不服咱去掌柜的那边说道说道去!
  鹿苧平时虽然外表看起来高傲冷漠,但非常善于忍让,从来不跟同事起争执,今天突然这么强势,那臭老头也不好再说什么,怕继续下去撕破脸。只好放两个人回去。
  鹿苧跟个老母鸡似的护着向海东,跟他说:“你别怕,他们那些人就是欺软怕硬,要是敢拿这事儿欺负你这个新人,我就天天堵领导门反应情况!”
  向海东那一哭彻底让鹿苧误解了他这个人,鹿苧还以为向海东有多脆弱,唯恐自己手底下的人被单位那些老狐狸给欺负了。
  向海东听他这么说,只是挑高了眉头,深深的望着他。他知道接下去的事儿更好办了。
  回单位处理完一堆乱七八糟的事儿后,鹿苧收拾东西准备回家。但是他觉得不对劲。
  因为向海东亦步亦趋的跟着他。他背着他所有的家当——就是那个运动双肩包,跟着他出了单位门,跟他走着回家,然后跟着他上了顶层阁楼——鹿苧租的房子。
  “向海东,我真服你了,有点儿自尊行吗?”鹿苧站在门口抱着胸看他,“我都给你1000块了,你还想怎么样?”
  “一千块你让我住哪儿?T城房租那么贵,好干嘛?”向海东耸了耸肩。
  鹿苧知道自己被个瘟神缠上了。他使劲捏了捏眉心。最近是不是哪儿犯冲?先是做春`梦,叫`床,这两天终于不做春`梦不叫`床了,却遇上向海东这个缠人的娘炮。
  头疼,真是疼的要炸了。
  他叹了口气:“房子不光我一个人住,还有一个室友,你要是住这里必须征求他的同意。”
  “我不——”小吴咽了口唾沫,“不敢不同意。”
  鹿苧已经连续三天晚上没回来,估计是臊的跑其他地方睡了。小吴也不好意思联系他,两个人这几天都没见面。结果一下班回来,就看见一个陌生男子赤身裸`体的从浴室里出来,全身上下什么也没穿。
  小吴退出去看了一下门牌号。
  对,没走错门。
  “你谁呀!?”小吴头发炸起,这男人长得高大威猛,目光凶恶,腹部六块肌肉和马甲线简直像游戏里专门捏出来的一般,还毫不在意的垂着他那根……特别……嗯,就是特别嗯的东西在他面前晃。
  向海东斜了他一眼,拿着鹿苧的毛巾擦头发:“向海东。我从现在开始住这里。”
  他大大咧咧摇摇晃晃的走到茶几上拿水喝。雄厚背阔肌上一只有着复杂鹿角的、奔跃而起的黑色雄鹿纹身扎进小吴的眼睛。
  小吴被他狂霸的气焰给震慑的不敢大声说话。一看就不是好人。肯定是打不过的。
  “鹿苧把房子转租给你了?”小吴吞吞吐吐的问,他站在门口,也不敢进去。
  向海东活动活动自己的后颈子:“他去超市买东西。我以后和他住一个屋。”
  “……哦。”小吴眼角一抽。
  “他会问你有没有意见。”向海东转过身,慢慢走过去,把身材矮小的小吴罩在自己的影子里,目光不善,“你会怎么回答?”
  “我……我同意……”小吴被他吓的说话都结巴。
  向海东满意的点点头,从背包里找出那一千块钱,扔给小吴:“算是补偿你吧。”多了一个人肯定是不方便,他可不想这个矮挫圆在鹿苧面前叨叨叨。
  小吴接着钱,心想这人虽然一看就是地痞流氓大混混,不过还不算太过分,挺懂道理的。
  向海东刚穿好衣服,鹿苧就推门进来了,看到两个人都在,马上对小吴摆出一副很歉意的样子:“内个,小吴,跟你商量个事儿……”
  “我懂,我懂,刚才这哥们儿……你贵姓?哦,向哥跟我说了,我同意,有什么呀,就是多了个人住而已,小事儿小事儿哈哈哈!”
  鹿苧一看小吴那样,本来还抱着借口小吴不同意好把向海东赶出去的一丝希望也破灭了,只好认命。
  他冲着向海东说:“你,睡沙发。”
  向海东哼笑:“不行。我说了,我睡你屋,上你床,这事儿没商量余地。”
 
  ☆、老头衫
 
  鹿苧一生的愤怒都在今天发泄完了。他发现自己确实认人不清,遇人不淑,前一刻钟还当老母鸡,又是借钱又是护崽,这一刻就被厚颜无耻的娘炮气得跳脚。
  他发完了火就无力的走进卧室,把一个枕头和被子扔到沙发上:“爱住就住,不住滚蛋!”
  然后哐的甩上门。
  在一旁玩手机的小吴看他俩鸡飞狗跳那样,心想这两人啥关系,还睡你屋上你床的,啧啧,别是gay吧?
  他愣了一下。对呀,鹿苧不会是gay吧?他抬头去看向海东那结实性感的被牛仔裤包裹的屁股,想,这就是他这几天欲求不满包的小鸭子?艾玛,这种可能性极强啊!
  小吴的冷汗蹭蹭往外冒:难道我是跟个基佬同居了这么久?天,他有没有对我产生什么邪念?我以前洗完澡还裸着身子在他跟前晃!我的贞操……
  “喂。”向海东冲着双手抱住前胸忐忑不安的小吴说,“这几天晚上出去玩儿去,别回来。”他从包里拿出一张卡,“一万,随便刷。”
  本来就处在震惊中的吴越目瞪口呆:等等,这两个人谁包谁?不过管他是不是基佬呢,一晚上赚1万1,他可以给他苦追的女同事买包了。他颠儿颠儿的收拾东西,飞也似的滚蛋了。
  向海东轰走了人,自然要没了顾忌。他站在门口敲门:
  “鹿哥,出来,晚上还没吃饭呢。”
  屋子里传出闷闷的声音:“你自己想办法吧,我晚上不吃了。”
  “想不了办法,我不会做饭。”
  “妈了个逼的向海东你别得寸进尺哈!”鹿苧赤红着眼车开门,“你当老子什么人,还得伺候你吃饭!?”
  向海东一看他开了门,马上把他推了进去,自己也挤进屋子里去:“你关什么门?”
  鹿苧被推的一踉跄。
  狭小的空间里猛然进来这么个野兽,鹿苧第一次见到他时的那种恐惧感又升腾起来。
  向海东二话不说就脱衣服。
  鹿苧大叫:“你干嘛?”
  “你说我干嘛?”向海东皱着眉头,露出他的胸肌。
  鹿苧本能的牙齿打颤。他总觉得在什么时候遇到过这种场景。他怕的要命。
  他退后了一步。
  “……你……”
  “我找件睡衣,在家穿这身真难受。”他打开鹿苧的衣柜,自己动手翻起来。
  鹿苧见到了他背上的从左至右延展开来的纹身。
  他心底一突突。
  那头黑鹿凝视着肩头的黑色圆月,目光温柔但清冷。他鹿角峥嵘美丽,活灵活现,似乎随时要从这后背跃出。
  鹿苧看到那头鹿随着向海东肌肉的动作而微微跃动。
  “啧,太小,穿不进去。”向海东失望的说。
  柜子里翻的乱七八糟,简直跟被狗刨过一样。鹿苧认真死板的性格体现在方方面面,尤其见不得乱,他的神经一再受到挑战,急急忙忙的迈过去推开向海东就开始收拾东西:“你那个跟吃了化肥长大的个儿,我这些衣服你哪能穿的进去?”
  向海东看着他细白的脖子,突然问他:“你觉得我后面那纹身怎么样?”
  “啊?”正在收拾东西的鹿苧被问的一愣。
  向海东指指后背:“纹身,怎么样?”
  鹿苧结结巴巴的说:“身体发肤,受之父母,不敢毁伤,孝之始也。”
  “我就问你怎么样,你扯什么孝不孝的?”
  “……挺好的。”鹿苧不知道为何看到那纹身有些心绪复杂,好像有什么东西从心底被捞了出来,他似乎都能听到一个声音在哭泣。他有些忍不住问他:“纹身是什么意思?”
  向海东垂下眼,阴影打在高高的鼻梁上。
  他没有说话。
  半天才发出一声叹息。
  他对鹿苧说:“鹿哥,去给我买件睡衣吧,我要XX牌子的。”
  明明是他挑起的话题,他又不肯继续说下去。
  “楼下超市,爱去不去。”鹿苧想,这爷是不是有毛病?都虎落平阳了还想着穿名牌?
  老头衫,大裤衩,廉价塑料拖鞋。
  鹿苧看向海东穿的那样儿忍不住哈哈大笑。向海东毕竟是富二代,所以虽然穿的简单,但件件都是顶级牌子,就那件纯白T恤都是好几千大洋的货。现在全身上下不超过60块,跟个大街上掀起汗衫露出肚皮乘凉的大爷似的,怎么看怎么滑稽。
  向海东倒也无所谓。他这人性格粗放,不是太在意这些细节。这点跟宋哲文完全相反,他就是死也要装着逼死——台风刮过,发型不乱,走哪儿都得喷香水,还得是跟场合气质相符的香水。他要是个女的,早上起来光化妆就能耗四五个钟头。
  向海东看他抱着肚子笑瘫在沙发里的样子,也淡淡的笑出来:
  “原来你还会这么大声笑啊?”
  鹿苧大笑起来真好看。他的牙齿又白又整齐,一颗坏牙也没有,简直完美的像牙膏广告里的模特。他嘴唇也性感的要命,淡粉红色,丰满有肉感,微微的张开,像随时等着人去吻他。向海东想起以前总是情难自禁的吻他,咬他圆润的唇珠和厚厚的下唇。现在笑起来,那唇更是性感,那丹凤眼更是神采飞扬。
  鹿苧笑的止不住:“那你以为我会怎么笑?”
  向海东淡淡的说:“我还以为你只会扯个嘴角扬一扬呢。”
  当他还是大象的时候,冯宁总是忙叨叨的打工挣钱照顾母亲,他脸上满是疲惫,没有心情大笑;当他变成向先生,鹿苧被伤害的已经不会笑了,他总是在哭,眼睛里永远蓄满眼泪,而自己却让他别总是哭。
  鹿苧丢他个白眼:“我又不是个玩偶,哪能只一个表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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