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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妖道再临 作者:公子于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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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ags:仙侠修真

    林云深几个人站在廊上,见房里亮起了灯光。卢元鹤隔着房门想要偷听:“这俩人是有什么秘密,还要私下里审问?”
    林云深也有些好奇,只是他还未跟着凑过去,两个人便都被林音音给揪住了:“偷听墙根,不是君子所为。”
    她一个俏丽女子,力气却大的很,揪着他们两个便拉到了几丈以外。卢元鹤往栏杆上一趴,道:“我倒要看看,这白隐心疼你们哪一个。”
    林云深伸手摘了一片花,在手中碾碎了,偷偷运用灵力,那五鬼灵花便从他手上飞起,越过屋檐,到了后面窗口上。
    只见屋里白鹇跪在地上,道:“我愿受罚。”
    “你素来老实稳重,从不杀人,今日为何要杀他?”白隐面上尽是戾气,眼中竟然隐约露出赤红之色,叫林云深看了心惊。看来这阴山术的邪气,果然无法尽除:“你以为你跟我多年,我就不会杀你?”
    “就是这样……”白鹇道:“只要有人敢伤杨师叔,你就杀气毕现。”
    白鹇低头,语气有些激动:“师叔,你向来教导我说,法无正邪之分,只是人有善恶之别,这些年你虽然屡遭这些名门正派刁难,可从来置之不理,只知救人,不知害人。上次你在夜郎城闹市招来复生鬼,我虽然知道情非得已,可也知道知道你是为了杨师叔的缘故。复生鬼杀死那么多人,血海深仇已然结下。我当时便觉得不妥,只是不便说出来。可今*你又杀了卢元鹤的两个随从……师叔,我觉得自从认识了杨师叔之后你就变了,难道师叔真要走上卢元鹤所说的那条路,让至亲之人亲手将你挫骨扬灰的下场么?!”
    “白鹇,你在跟谁说话?!”
    白鹇面色通红,低头道:“我是替师叔忧虑,师叔如此下去,和妖道又有何区别。莫要真成了妖道,四处被人猎杀。师叔再如此,我便亲手杀了杨师叔!”
    林云深心中凄然,五鬼灵花瞬间散落在夜色里,他抓住栏杆,低下头来。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房门打开,白隐从房里走出来。众人都看向他,白隐在他身边停住,道:“只此一次,他再敢对你动手,我决不轻饶。”
    林云深嘻嘻一笑:“哎呀,不用,肯定是他对我有什么误会,我来跟他谈谈。”
    他说着便要往房中去,却被白隐抓住了胳膊。林云深笑道:“怕什么,我相信他现在不敢杀我了。我要跟他说几句话,才安心。”
    白隐终究松开了他,林云深进得门来,将房门关上,见白鹇还在地上跪着,却是泪流满面,看见是他,抿唇不语。
    林云深在他对面坐下,冷笑说:“你要杀我,真叫我寒心,这世上能杀我的,果然都是我最相信的人。”
    白鹇道:“终归是我对不住你。”
    “你跟着你师叔也有些年头了吧,你是不是觉得,你师叔这样光风霁月的高人,怎么会跟我这样的麻烦精缠到一块?”
    “我虽不知道杨师叔真实身份,可也大约猜得到是某位故人。”
    “我跟你师叔相识已久,他是好人,所以对我好。杀人自保,能有什么错,你学道学法,难道只为做善事?若一身修为,却连自己至交好友,血脉亲族都无法保全,落得个大善人的名声又有何用?不是你师叔心狠,是你迂腐。”
    “杨师叔素来能说会道,我不跟你说。”
    这倒是有点白隐的味道。林云深语气放软,道:“你师叔杀人,我也是不愿意看到的。所以你杀我,我也不怪你,都是为他好。”
    白鹇闻言抬起头来,林云深道:“其实世间道义,什么是错,什么是对?儿子行凶杀人,做父母的难道非要捆着他去见官偿命,才是好人?若他们有心窝藏,虽不合法,难道也不合情么?谁能没有私欲。你师叔当年,也和你一样正直不阿,走到今天,也是人世历练的结果,总有一天你会懂他。但他修阴山术,性情多少已经变了,有你在身边,也提醒他当年自己是个什么样的人,也是好的。若他身边只能留一个,你比我合适。”
    白鹇默然,摇头说:“我师叔已不是从前的师叔了,在他心里,你的性命,比他的道义仁德更要紧。”
    “那是他重情义,念旧人。”
    白鹇苦笑出声:“当年我师傅遣我跟着师叔,便说我师叔外冷内热,我跟他数年,只见他冷,未见他热,今日才知道,他一腔热心肠都给旧人了。”
    室内一片沉默,林云深道:“那你要如何,还要杀我么?”
    “我原想借着尸毒的名义错乱之下杀了你,既然这次杀不了你,以后就不会有机会了。罢了罢了,怪我能力不济,我只希望我师叔不要走上当年林云深的旧路。”
    他说到最后一句的时候,突然抬头盯着他看。林云深抿唇不语,半天才站起来道:“你放心,有我在,他不会。”
    “若是如此,我愿此生都护你周全,来偿还我今日杀你欠下的……杨师叔,我杀你并不为私情,只是当年我曾在师傅跟前发过誓,要替我师傅保护我师叔不入魔道。”
    林云深将他搀扶起来:“我能问你师傅是谁么?”
    “我师傅便是白二公子,如今的鸿胪寺卿白河。”
    “我一直以为你的师傅是白家一名散道,没想到竟然是白河。”
    “我师傅乃白家次子,本是要走玄门的,他入玄门第四年,因缘际会收我在身边,只因为我也是白家子孙,按辈分该称他叔叔,故而做了他的徒弟。后来师叔做了散道,我师傅为承祖宗基业,故而回到了仕途上去,我就跟了师叔。”
    林云深点头:“今晚的事就当没有发生,你师叔是重情义的人,你这样做,只会让他为难。而且你或许对我了解不多,我虽羸弱,想要杀你,也是易如反掌。我不懂大义,这次原谅你,是看在你师叔面子上,不然我让你生不如死。”
    林云深忍了半天,晓明大义之后,仍不忘威胁一把,这才心满意足,从屋里出来。
    出了这样的事,卢元鹤不敢再睡,睁着眼时刻防备着白鹇再发疯。这白鹇连自己人都敢杀,何况是他这个仇敌。他看着白鹇背影,却又觉得这身高体长的青年似乎颇有颓废之势,看来今天这事,他是败的很彻底。他盯着白鹇的背影看了一会,叹了一口气,面朝上躺好。
    而在隔壁的房间里,林云深也是面朝上躺着,闭着眼睛,脑海里浮现的,全是白鹇的话。
    但是和一开始听到的伤感惊讶不同,他慢慢地品了一会,竟然在这苦涩里,品出一点点甜味来。
    他偷偷翻了一下身,看向地上睡着的白隐。白隐背对着他躺着,身形安静,好像连呼吸也异常克制静谧。他偷偷坐起来,拿了自己的袍子过来,蹑手蹑脚地下了床,偷偷盖在白隐身上。
    然后像是做了亏心事一般,赶紧跳上床拉起被子盖住了自己,转身向里。
    黑暗中白隐睁开了眼睛,手摸到林云深盖在自己身上的衣服,往上拉了拉,拉到鼻息之下,这才闭上了眼睛。
    
    第35章 夜郎篇:道侣
    
    林云深觉得自己没了灵力本事,便连胆子一块都变小了,可是春心却长了,想着这白隐待他似乎和上一世有些不一样了,他努努力加把劲,似乎可以再试一次。
    他立马付诸行动,便想要撩一撩白大公子。
    如今他们身边不光有白鹇在,还有卢元鹤与林音音。白隐是好面子的人,他撩的太明显,难免遭到白隐抗拒,他得寻一个既能撩,其他人又不会怀疑的方式。
    很快他就想到了:这路途颠簸,实在难为他这个体弱之人。
    半月之后。
    “哎呦,腰好疼,”他揉着腰大声哀嚎:“颠的我骨头都要散了,好难受。白隐,你给我靠一会。”
    白隐无话,他便靠到了白隐怀里,靠了一会又道:“这日头好毒,晒的我发晕。”
    说完他就掀开白隐的衣裳,自己钻到他怀里,拿衣裳蒙住了头。
    白隐说:“你再忍一会,咱们天黑之前,就能赶到历城了。”
    旁边卢元鹤道:“就属你娇气,本公子都没说什么,你倒是腰酸又怕太阳晒,如今都已经入冬了,穿这一身我还觉得冷呢,你倒还怕晒。”
    “对啊,好冷,还是白隐怀里暖和。”
    “……”
    “我看咱们也莫要赶的太急了,前头有家客栈,不如咱们歇息一会,天黑之前入得了城就好。”林音音说着看向白隐怀里的林云深,似乎颇有些不高兴地说:“也让我们杨公子好好喘口气。”
    林云深听见她说话,撩开衣裳露出眼看了一下,却见林音音不怀好意地看着他。
    这女人真是聪明,不会看出了他心里那点小心思吧。
    想到这里,林云深便从白隐怀里出来,谁知道白隐却按住他道:“你闷了好一会,突然出来,别灌了冷风。”
    他话刚说完,林云深就咳嗽了起来,林音音忽然挥了一下马鞭,人便跑到前头去了。白鹇原本在最前头走着,见林音音骑马超过了他,嘴里还暗道:“矫揉造作。”
    白鹇听了竟然替他师叔感到难为情。他也觉得这一路上,他的杨柳一师叔越来越像个女人了,十天里有八天都黏在他师叔身上,原来也没见他体弱成这个样子。可是经过了驿站那件事,他可不敢再得罪这位杨师叔。
    他正想着,忽然被人踹了一下马肚子,扭头一看,就是卢元鹤那张风流俊俏的脸:“我说白鹇,给本公子一件衣服穿,冷的要死,这是什么鬼天气,不过才刚入十月,就这样冷了。”
    白鹇道:“我的衣服,你穿了未必合身。”
    “还管合不合身,再不穿就冻死了,别磨蹭!”
    白鹇觉得这个卢公子简直就是另外一个杨师叔,甚至比杨师叔还要狂妄一些。最主要的是,他们这些人当中,也就属这个卢公子年纪最大,少数也有三十多了,虽然生了一副不见老的娇嫩容貌,可毕竟也是长者,却一副少年脾性,也不知道害臊。
    纨绔子弟,果然不管到多大年纪都是一个样的。
    他停下马,将包袱打开,拿出来一件自己的袍子给他。卢元鹤赶紧披到身上,叹了口气说:“我爹要是知道我跟着你们受这种罪,肯定要扒了你们的皮。”
    他们到了客栈歇息,一下马就看到了外头杆子上贴着的猎杀令。林云深仰头看了一遍,义愤填膺地说:“这这这林云深这个大魔头怎么没死透,又活过来了,该杀该杀!”
    白隐伸手抓着他的头,就把他拽走了。卢元鹤等人也在那杆子下看了一眼,白鹇抿抿嘴,没说话,林音音依旧是面无表情,而卢元鹤则道:“胡扯。”
    吃饭的时候,卢元鹤又是点了一堆东西。林云深敲了敲桌子道:“每次都是你吃的最多,怎么不见你付钱?”
    “我卢元鹤手里哪有钱,平日里都有别人替我付。”他说着看向林云深:“再说了,我花的又不是你的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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