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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以为我是主角[系统]+番外 作者:云禹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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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ags:系统 仙侠修真 天之骄子

  不过这倒不是什么大的问题,因为他们的魔尊在不正常时也会去做做沧海派的掌门。
  兰玲绝对不会说什么不该说的,不会问什么不该问的,这才成功地使她坐上魔尊右手的位置,反正逸昌在当魔尊时也是脸上带个青面獠牙的面具,天魔道里只有几个人见过他的面目,如今鸩玲死了,逸昌死了,见过逸昌面目的人也死了,既然现任魔尊和逸昌的面容如此相似,那么兰玲心里就默认他是魔尊。
  三日前大婚时,她曾经见过一面魔尊夫人,当时魔尊和魔尊夫人都穿着大红喜袍,不过魔尊夫人倒是带着凤盖,让人看不见他的脸,大婚当日,宾客也只有寥寥数人,大多数都是天魔道的修士,直到第二日,魔尊才让人散播消息出去说自己已经大婚,而其余魔教也不敢不送东西过来。
  对于魔尊这种收人家礼物不请人家吃饭的做法,兰玲心里默默地赞同。
  当魔尊和魔尊夫人夫妻对拜后,魔尊倒是利落地把夫人抱了起来,凤盖微微被风扬起,兰玲才看到夫人的脸,是一位男子,倒是十分俊俏清秀,脸上仿佛因为怒气染了一层绯红,而唇瓣上却像涂了胭脂,饱满明艳,兰玲倒吸了一口气,但在魔尊向这边瞥的时候,又快速低下头去,心里却在想着,夫人真真好看啊。
  手上的肉很快被面前两只乌头金雕分食完毕,一只乌头金雕不满地啄了她一下,兰玲回过神来,拍了拍手,站了起来,远处远处若隐若现传来一丝隐忍的呻.吟,和那新婚之夜一样,兰玲瞥了一眼正屋,又看了看四周,才坐在台阶上从怀里掏出一只酒壶。
  她喝得很快,不一会,酒壶里的酒已经被她喝了大半,她醉醺醺地看着夜空中的月亮,眼神迷离。
  “好喝么?”
  背后突如其来的声音惊地兰玲差点跳起来,谢平澜抿着嘴巴看着她,兰玲刚想跪下,谢平澜说:“别跪了。”
  不过他并没有让兰玲离开,兰玲只好站在那里等待命令。
  谢平澜不知道从哪里变出一只酒杯,拿起酒壶开始倒酒,兰玲惊讶地发现,面前这位修为极高的魔尊拿着酒杯的手指竟然在微微发抖,仿佛是抑制不住一般。
  突然有道光在她脑海里闪过,兰玲仿佛开窍一般想到天魔道里据说有过这样一本秘籍,是一本双修之术,她听前辈讲过,这本双修之术对两方之中修为极高的那方要求极为严格,再渡入修为时,时间和灵力要求得极为苛刻,但是对于接受修为那方却具有滋养身体,修为显著增加的功效。所以,这本秘籍对于众多魔修来说只是鸡肋,谁又愿意损耗大量修为去滋养对方的身体和提高对方的修为呢?
  兰玲这样想着,脸上却阴晴不定,谢平澜瞥了她一眼开口说道:“不该问的不要问,不该说的不要说,你不要忘记你的姐姐青玲是怎么死的。”
  兰玲顿时跪倒在地沉声回答:“兰玲谨遵魔尊教诲!”
  谢平澜没有再看她,反倒是悠悠看着远处那轮勾月,嘴角微微扬起,仿佛在自言自语一般呢喃:
  “该回沧海了。”
作者有话要说:  我现在真的想把上一章答应你们的甜甜甜三个字给抹掉。
我今天看了一眼我的大纲,然而大纲上写到,该写小黑屋啦!
我:……
我不能对不起我的大纲!不能对不起我的大纲啊!
你看其实不虐的,哪里虐了?都结婚了,哪里虐了?
你们要相信我,修为和甜甜甜都会有的!
看我边给你们跳舞边比心!
祝所有的小天使都能抽到ssr!冬天瘦十斤!
偷偷地跑掉,把蠢蠢的兰玲推给你们。
 
   ☆、第六十一章
 
    苏怀泽被谢平澜抓回去的那天夜晚,只是朱城极为平常的一天,但是到下半夜时,朱城城内正道的修士却攥紧本命法器,神色紧张地看着窗外。
 
    一轮勾月之下是不断迅速前行的黑衣修士,他们沉默不语,朝着一个方向飞快地掠去,而令正道修士胆战心惊的是,这些魔修普遍是金丹期以上!如果再仔细看过去,这些黑衣修士的右臂之上龙飞凤舞地绣着天魔道的标志!
 
    能招来这么多魔修的,普天之下也只有一人,天魔道魔尊逸昌。
 
    仙魔两派都还记得十年之前仙魔一战中,大名鼎鼎的天魔道魔尊逸昌竟然输给了沧海派的一名弟子,而那名弟子当时才是金丹期,经此一战,名声大噪,仙魔两派都记得了他的名字——谢平澜。
 
    不过之后发生的事却有点戏剧化,五年前,谢平澜成功打赢一众师叔师伯当上沧海派的掌门,成为沧海最年轻的一届掌门,而后,天魔道魔尊逸昌前来挑战,两人约定在沧海派的后山上一决胜负,但是此次一战的结果却是谢平澜输给了逸昌。
 
    正派修士在得到这个消息后纷纷紧张了一段时间,因为沧海派掌门谢平澜本命法器是斩天剑,而又习得《天破剑法》,父亲是大名鼎鼎的白霄老祖,母亲也是极为有名的魔修,而自身资质又从五灵根变为天灵根,无论怎么看,也都占尽了天时地利人和,但是谢平澜确实承认他输了,这让正派修士们不禁去想天魔道魔尊的修为近几年到底高到了什么程度,一时间人人自危,但是天魔道并没进行下一步动作,所以,正派也就渐渐放松了警惕。
 
    而今夜,天魔道魔尊几乎招来了自己麾下一半的魔修,这是要拿朱城开刀了吗?
 
    谢平澜带着青面獠牙的面具,周身衣袍浮动,后面紧跟着天魔道新上任的右护法兰玲,院子里满满当当挤了两百来位魔修,但是依然十分安静,因为魔尊强大的威压使他们不得不安静下来,最近几年,魔尊出来的次数越来越少,大部分时间里他们只见到兰玲,很多魔修这还是第一次见到魔尊,但这不表明他们就不尊敬魔尊了,要知道如今魔尊虽然不经常出现,但是如果有人背叛了天魔道,第二天头颅就会被插.进削尖的竹子里放置在天魔道门口。
 
    魔尊带着强大的威压缓缓开口说:“本尊让你们来是有件事要通知你们,三天之后,本尊大婚,在这几天里,你们的任务已有兰玲分配好,好好做事。”
 
    魔修们面面相觑,如今魔尊的脾气越来越怪异,他们也不敢轻易开口,只好纷纷点了点头,相对于威压强大的魔尊,他们更愿意和兰玲打交道。
 
    魔尊说完话后就气势汹汹的进了房门,而兰玲比了个手势,让他们不要在院子里待着,以免打扰魔尊,魔修们飞快地又跃出了院子。
 
    当房门喀吱一声被谢平澜推开的时候,苏怀泽下意识地抬头看了他一眼,他心乱如麻,想向谢平澜解释自己,又想问谢平澜为什么会成为天魔道魔尊,逸昌又去哪了,他的消息实在是太闭塞了,但是当谢平澜带着青面獠牙的面具进来时,他什么想法也没有了,因为,这个面具实在是太恐怖了。
 
    铜铃般的眼睛配上带着血丝的獠牙,宛若从地狱刚刚前来的厉鬼。
 
    苏怀泽下意识地向床里面缩了缩,不过这一缩到是使谢平澜停了下来,谢平澜微微歪头看着他,而他看不到谢平澜的表情,顿时心里更加恐慌了。
 
    苏怀泽想喊谢平澜的名字,却突然发现,谢平澜并没有收起威压,苏怀泽竟然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谢平澜一身玄衣像是黑夜里的猎豹注视着自己的猎物,苏怀泽不敢看他,下意识地双手绞着手指。
 
    谢平澜走到床边,没有说话,弯腰猛地把苏怀泽的一条腿拉了过来!
 
    苏怀泽紧张地张了张嘴,鼻尖上都开始轻微出汗,而谢平澜只是摩挲着他的脚踝,然后趁其不备,咔嚓一声,苏怀泽心头大骇,抬起身子朝下看去,自己的脚上戴了一个脚环,而脚环之上缀有数个铃铛,苏怀泽紧张兮兮地收回腿时,铃铛叮叮当当地响了起来,他的脸一下子羞得通红。
 
    谢平澜并没有解释给他戴脚环的原因,他欺身直接压住了苏怀泽,恐怖的青面獠牙的面具就这样直直出现在了苏怀泽眼前,苏怀泽紧张地几乎把身体蜷缩成了一个虾米,谢平澜强硬地不分由说地将他舒展开来,剥去他的衣物,而最让苏怀泽羞耻的是谢平澜衣衫整齐,脸上还带着可怕的面具,仿佛在面具后面观察他一般。
 
    “谢平澜……”苏怀泽叫出声,双手抓住他的衣服,两人之间还充斥着铃铛的响声。
 
    谢平澜没有说话,也没有吻他,就直接进行了扩张,苏怀泽全身绯红,捂住双脸,而谢平澜就上衣整齐地进了他的身体。
 
    苏怀泽心里还是有些惭愧的,毕竟不告而别放在谁身上都不好受,但是惭愧在这种情况下又变成了浓重的羞耻,而随着一下又一下的撞击,羞耻感急转直下坠入情.欲深渊。
 
    不同于前几天的温柔宠溺,今晚更加有力粗暴,而苏怀泽睁眼看他的时候,心惊地发现谢平澜眼里没有一丝情.欲,乌黑的瞳孔里清冷无比,而从他眼里,苏怀泽看到了满脸绯红的自己。
 
    苏怀泽试图挣扎,却被谢平澜钳住手臂,之后又重重落下,如果说刚开始还有欢愉的话,那么后来只剩下折磨和惩罚,谢平澜箍住他前端,不让他轻易释放,而苏怀泽全身轻微颤抖,双腿摩挲着谢平澜华丽昂贵的布料,鼻息轻微发出哼声,实在难以忍耐。
 
    谢平澜的声音像玉碎之声又像是冰层破开的声音,他说:“错了吗?”
 
    接下来一下谢平澜仿佛用尽了全力,苏华泽双手抓住身下的被褥,而头颅高高扬起,露出洁白脆弱的脖颈,脚踝上的铃铛还在疯狂地作响。
 
    谢平澜又问了一遍,手上加重了动作,苏怀泽生理性的泪水流了出来,他的嗓音破碎沙哑像一个犯了错的小孩子一样回答:“错了……我错了……”
 
    “还逃么?”
 
    这个问题苏怀泽在之前已经回答过一遍,但是谢平澜还要逼问他,非要不断地得到一个满意的答案,苏怀泽小声啜泣起来,回答:“不……不……快点……”
 
    等到最后的时候,苏怀泽已经迷迷糊糊睡了过去,谢平澜拿下面具,这时如果有人看到谢平澜的脸会发现震慑仙魔两界的天魔道魔尊此时的脸色竟然比身下之人还要苍白。
 
    谢平澜温柔地看着苏华泽撩开他额前的被汗浸湿的碎发,然后轻轻地吻了吻他。
 
    -
 
    苏怀泽醒的时候,谢平澜又拉着他来了一次,不过奇怪的是,苏怀泽到没有感觉到什么不适,反倒是在谢平澜走后,一个鲤鱼打挺跳了起来,洗漱完毕之后,他黑着脸伴随着脚上叮叮当当的声音走了出去。
 
    苏怀泽所居住的地方位于宅子的后院,他一路走到花园里,竟然没有碰到一位魔修。
 
    兰玲在前院收集信息时就听到了叮叮当当的声音,转身对身后魔修说:“夫人醒了,你去把这个册子呈给夫人,让他选喜服的样式。”
 
    身后那位黑衣魔修小声抱怨道:“我真的是搞不懂魔尊,他居然命令只有男人才能进入后院,女人不是能更好的伺候夫人么?”
 
    天魔道右护法兰玲高深莫测地看了他一眼然后把手里的册子扔给他说:“尊上做事,自有他的道理,不是你我所能揣测的,还不赶紧去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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