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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异世仙炼者 作者:元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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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ags:前世今生 重生 穿越时空

 
梁漾目光悠远。“他们不来对我和夏世熹不利,我不会主动杀人,他们先动了手,我才会动手,自保而已。”
    女子恨声。“一招杀尽十万人,还都是普通人,你就是魔!”
    “你封锁了这周围的空间和法则,我的剑阵破不开这里一分一毫,我也动用不了法则之剑。”梁漾盯着女子的眼睛。“躲不开、没有路可走,唯有杀出一条血路,吴怡青姑娘,或者说,罗雪的娘亲?”
    白衣女子怔了一怔,收敛面上的所有表情,恢复淡漠,手一挥,几条街道上的血液全回流进尸体之中,飘空的灵魂也回到其身体里,躺在地上的尸体瞬间有了呼吸,摇摇晃晃的站了起来,但看到梁漾好生生的在那里站着,他们依旧愤怒、依旧厌恶、依旧恨不得撕碎了梁漾与夏世熹,可白衣女子一句都离开,他们却忍下了厌恶、摇摇晃晃地成群结队离开,客栈里的客人和掌柜也都退离了这块区域。
    罗雪满目好奇望着白衣女子。
    白衣女子却看也不看罗雪,只与梁漾对视片刻,接着身形消失。“赶紧离开小镇,往南走,尽头便是离开这方空间的出口。”
    血魄冰灵也有娘吗?胡檀微愣,他从家族传承的资料里从未看到过有关信息,可是那白衣女子明显是受到梁漾拿罗雪的威胁才给指了一条路,可见其余罗雪的关系深厚,最重要的是对方没有否认梁漾说其与罗雪是母女的话。
    梁漾收起剑,看宗政熙。“阁主,我们走吧。”
    “嗯。”宗政熙点头,给其他人打了个手势,一起走出客栈坐上飞舟朝南行去。
    几日后,飞舟飞进一片彩色的云海,云气渗进飞舟,许多人尚未反应过来,吸进云气便昏迷了。
    梁漾、宗政熙、胡檀等定力过硬的人也没能避免,都中了招。
    夏世熹在云海出现后,第一时间赶到了梁漾身边、盘膝坐下,一副守护的姿态,只是看着昏迷的梁漾,他觉得疑惑,这云海为何给他一种极为亲切的感觉、彷佛他们同出一个本源一般?
    梁漾恍惚中,似乎做了噩梦,捶了一下头,睁开眼,看着白墙、白窗帘、白色的床褥被套等,又看了眼手背上的吊针,记忆涌进来,他脸色一变,连摁了几下床头的红按钮,很快护士进了病房。
    小护士先看了看吊瓶,点滴还没滴完,不到拔针的时候,小声道:“先生,您有什么事吗?”
    梁漾问道:“昨天与我一起在车祸现场的那个人怎么样了?对了,他叫夏世熹。”
    “……他?”小护士满脸为难。
    梁漾掀开被褥坐到床边。“他怎么了?”
    小护士呐呐。“他、他还在重度病房,听说估计、估计救不回来了。”
    梁漾道:“把针拔掉。”
    小护士摇头。“还有一半多没滴完呢。”
    “快点!不然我自己动手了!”
    小护士没办法,只好拔了针、带着梁漾去了重度病房的大玻璃前,指着里面被扎满布满仪器的年轻人,眼里都是可惜。“医生尽力了。”
    梁漾双手撑在大玻璃上,心里钝痛,若知道会这样,他说什么也不会带夏世熹去飙|车!可惜世上没有后悔药,他该怎么办?锤了几下玻璃,他眼圈泛红的拿出兜里的手机,挨个的给家里人打电话、打听名医,之后的两个月、也耗尽了心思邀请能邀请到的名医来给夏世熹诊治、不停的不计后果地撒钱,总算没让夏世熹昏迷着离开,但是所有的医生在着手之后也都告诉他夏世熹的命吊不了多长时间,让他有个心理准备,可他准备什么?!准备与夏世熹诀别吗?
    就在梁漾绝望的想要殉葬之时,一个亲戚带来了一名据说修炼有成的道士。
    白发童颜的道士给梁漾出了一个主意。“你跟他的命盘相吸,我就能用你的命延续他的命,但是他能不能醒、什么时候会醒、我就没办法了,这样你愿意用你的命换他的命吗?”
    梁漾愿意。
    道士让梁漾准备一座不会被人打扰的别墅,在别墅内外布下据说能逆天换命的阵法,布置好后让梁漾把夏世熹移进别墅的一间卧室里,然后开始换命仪式,成功续命后、夏世熹的呼吸平稳下来,他对梁漾道:“这个方法唯一的缺陷是在夏世熹醒来前、你不能离开这栋别墅,不然阵法没了生之阵眼就会失去作用,夏世熹也会在瞬间毙命,只有夏世熹醒了、你才能离开,知道吗?”
    “知道。”梁漾点头,送走道士,马上打了电话让家庭医生来给夏世熹做检查,检查得出夏世熹已经没了生命危险,他松了一口气,满怀希望的请医生来唤醒夏世熹,但百样方法都用了,夏世熹却一点醒来的迹象都没有。
    一年年过去,梁漾的亲戚长辈一个个离去,他都不能去送别,守着夏世熹和这空洞洞的别墅里,每日订餐订菜回来,偶尔买些健身器材等,他天天坐在夏世熹的屋子里看书或者处理些公事,一守就是十一年,这一年的中秋刚过去,他一个堂弟来送了他一个消息。
    “阿漾,徐公病重了,现在就剩下一口气在医院里吊着,他说让你去见他,他知道伯父伯母遇害的真实情况,但他只告诉你一个人,他要必须亲自见到你、当面跟你说。”梁漾的堂弟已快不惑之年,沉稳得很,看着梁漾。“你从十六岁伯父伯母去世到现在二十多年了一直在查伯父伯母当年遇害的真相,现在或许是唯一的机会。”
    梁漾起身,想起遇害的父母,神色恍惚,久远的记忆里父亲曾经亲手给他做过一个精致的木马、母亲曾抱着他在游乐场玩了一天又一天,他们还带着他去世界各地旅游、看遍不同的山色风光、教他做人的道理,直到一场车祸意外,所有的幸福都随之消散,也到22岁那年遇到夏世熹,他才重新明白快乐是一种什么样的情绪。
    梁漾的堂弟目色复杂,不离开这套别墅、梁漾可能一辈子都无法得知他父母遇害的真相,离开这套别墅去医院、则会失去其愿意用命换命的挚爱的人,他跟在梁漾身边,随着梁漾一起一步一步走到门口。
    梁漾深吸了口气,转过身对堂弟露出了一个比哭还难看几百倍的笑容。“世熹该吃饭了,我要给他做点软糯的米粥,堂弟要留下来吗?”
    堂弟想说什么,动动嘴皮子,看着梁漾快要疯掉的表情,彷佛他一个劝解的字、对方就会崩溃一样,他忍下了所有劝告的话,匆匆离开。“不了,我先回家了。”他实在不敢待下去,他怕见证自己堂哥的发疯之始。
    梁漾没有发疯,他在门口里面盘膝坐下,开着门,看着外面的天,从中午看到晚上,从晚上看到黎明,从黎明看到晌午,两夜未睡,眼窝深陷,最后强撑着身体去做了一锅纯粹的白米粥,盛到碗里,端到夏世熹的屋里,用勺子碾碎,一点一点地轻柔地喂给夏世熹,温柔的目光落在夏世熹脸上,喃喃道:“你看你脸色红润气色健康,多像睡着的样子,一点也不似昏迷了那么多年,为什么就是不醒?你知道父母的死对我而言意味着什么吗?天塌了,是的,天都塌了,遇到你之前我全副心思都在上位和追查我父母的死上面,这么多年了,整整23年了,好不容易我查到了徐公身上,也终于撬开了徐公的嘴,可我却不能去听,你醒醒好么?你醒吧!”
    梁漾把碗砸了,伏在夏世熹的身上,闭上了眼。“为什么不醒呢?”
    夏世熹始终没醒,梁漾整个人却沉寂阴郁了下来,这样守着夏世熹的日子又过了五年,他的堂弟时隔五年再次走进这套别墅,这次他堂弟穿着一身黑衣、胳膊上系了一根黑带子,脸色憔悴满眼悲伤。
    “哥,爷走了,奶也跟着走了。”他颤抖着手把一张丧礼的请柬和两份文件递向梁漾。“明天大伯给爷奶举行葬礼,爷立下的遗嘱要把他在梁氏集团的原始股分给你百分之十,以后你每年领分红,奶把她的蓝天使基金留给了你,你想经营就经营,不想经营也是每年领分红就行。”堂弟一把握住请柬和文件,低头,眼泪一颗一颗地落到地上,咬牙道:“爷先走的,奶走的时候我们都在,她说……她说不要我们通知你去见他最后一面、她说不让你去参加他们的葬礼,她说他们都走了,你再去参加他们的葬礼,离开这破别墅,夏世熹没了命,你会崩溃,你也会没命!她希望你好好活着!好好活着!”
 
  ☆、第71章
 
说着他把请柬和文件都摔在地上,转身慢慢离开,道:“梁漾!我不知道什么叫爱情,我只知道你身为人子对不起三伯三婶、你身为子孙对不起爷奶,你身为晚辈、对不起徐公、对不起二爷、对不起五爷、对不起九伯,他们曾经那么疼你、费尽心思扶持你、你爱上个男人、为了你的幸福、他们都不曾说过一句重话、还都偷偷地替你排出所有的困难、压下所有的流言是非,让你的路走的顺畅,他们走的时候那么想看你一眼,你死撑着都不去!就是不去!”
    越说越崩溃的堂弟又转过身,疾走两步,狠狠地踩在那两份文件上,大哭道:“你凭什么?!他们走的时候还安排好你的日后、还顾忌你的心情、还想着你念着你的、希望你好,你连看他们都不能看一眼,你凭什么!”
    堂弟推了梁漾一把,把梁漾推倒在地,自己也坐在地上毫无形象地捶地大哭。“爷奶走了……”
    梁漾呆呆地坐在地上,觉得脸上痒痒的,一抹一把泪,他看着手上的泪水,心里有一大块轰然坍塌,彷佛漏风了一般,凉丝丝的,一片空白,再多的回忆都弥补不上。
    年过不惑的堂弟哭到天黑,悲痛欲绝地离开了。
    只剩下梁漾依旧坐在大门里的地上,把回忆都想了一遍,泪已干,慢慢地挪动麻木了的身子,一点点地把踩散掉的文件一张张地捡到一起,又坐回地上缓缓地捋了一遍,按照序号整理好,踱步回屋找了订书机把两份文件重新订上,看着还没有签字的地方,裂开嘴笑得僵硬又难堪,眼泪又冒了出来,他拿出请柬透过泪水模模糊糊地看着请柬上亡人的名字,头一晕倒在了地上,醒来的时候天色已大亮,他看了眼墙上的钟表,距离葬礼开始还有一个小时又二十分钟,他现在赶过去还来得及参加丧礼。
    去吗?梁漾扣心自问,要去吗?
    去的话,夏世熹就会死,比起自己的离开而彻底失去夏世熹,他宁愿先自|杀,到了地下说不定还能见到爷奶一面?对,他宁愿自己死了,也舍不得要了夏世熹的命,无论为了什么。
    “哈哈哈哈!”梁漾躺回地上,崩溃疯狂地大笑起来,他也弄不明白自己对夏世熹到底什么感情了,笑着笑着眼泪又流了出来,他真的想去参加爷奶的丧礼,或者时间倒退他真的想见爷奶最后一面。
    无论有多少个真心的想法,梁漾依旧没有挪动身体,他盯着钟表,看着它的秒针一圈圈地转过去、看着它的分针一圈圈地转过去、看着它的时针从七转了一圈指向五,葬礼应该完全结束了,他想,他闭上眼,任由悲伤流露。
    这时,手机响起,一遍他不接又响遍,响到第五遍,梁漾慢慢地起身,拿过沙发上的手机,是他堂弟的来电,确认通话。
    电话里,堂弟的声音暗沉。“爷奶葬了。”
    这句话彷佛触动了某种法则,梁漾这一刻有种万事万物都停滞的错觉,随即他头一疼昏迷了过去,后仰倒地不起。
    “哥,哥,你醒醒,呜呜呜。”
    “别吵!”梁漾挥挥手,锤了锤疼痛欲炸的头,张开眼,看到身旁哭哭啼啼的梁澜宇,不耐烦道:“别哭了!”接着回想了一遍他落到如此境地的缘由,魔族攻陷了许多地方、包括博城,他们一家护送梁族往南的路上碰到一支魔族军队,他与父母以及四支猎者队伍负责断后,让梁族人先走,戮战过后,魔族全部被杀,猎者小队也全军覆没,他父母身受重伤,他拖着父母的身体想找个地方躲藏起来,路上碰到赶回来的梁澜宇,他就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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