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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为卿狂(古代兄弟) 作者:梅清木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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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ags:强强 兄弟

  就好像,是爱着他的。
  展逸心软得不行,神情恍惚的望着他,搭在他身上的手越收越紧,仿佛要将此人揉进身体里。
  “临卿,我问你,你是不是喜欢我的。”
  “嗯。”
  没想到他回答得这么干脆,展逸眨了眨渐渐模糊的双眼,笑得格外好看:“有多喜欢。”
  孟临卿的回答是沉默,似乎这个问题将他难倒了,半天没有说话,展逸也不急,继续问:“从什么时候开始喜欢的?嗯?”
  孟临卿不说话,乌湛湛的眼眸一眨也不眨的看着他,好似这个问题很难,也很重要,要无比慎重的思考后才能回答。
  展逸静静地搂着他,唇边泛着温柔的笑,也不管孟临卿到底听不听得进,低声道:“既然喜欢我,为什么要假装一点都不在意我?你可真狠心,说走就走,绝情起来比谁都冷酷,反过来还说我讨厌你,我为了你什么都愿意做了,像是讨厌的样子吗?说出这样没良心的话也不怕我难过。”
  孟临卿抬起手,想要抓住他的前襟,就在指尖堪堪要碰到时,忽得一阵剧痛传来,令他皱紧双眉,脸上露出吃痛的表情,伸出去的手无力地垂下。
  自始自终,展逸的视线就未曾离开过他,孟临卿哪怕是最细微的表情他都看得一清二楚,这些自然逃不过他的眼睛。这时他才想起孟临卿的右手曾受过重伤的事,心里一阵疼惜,忙握住他冰凉的手柔声道:“嘘,别乱动,我在这里。”
  孟临卿看看被握住的手,再看看他,目光如水般沉静。
  展逸轻叹一声,终究十分担心他的伤势,心想倒不如趁这个时候先看一看,否则今晚怕是要挂念得寝不成寐了。
  慢慢朝他俯下|身,欲伸手去解他的白色中衣。
  孟临卿呆呆的看他靠近,误以为他要亲吻自己,不由自主的闭上眼,淡色的唇微微张启,那完全就是邀吻的样子。
  这真是个美妙的误会。妙到让展逸当场忍不住轻笑出声。明明很想不管不顾的将他压在身下彻底占有,逼得他说不出话来,让那张总是冷淡沉静的脸露出混乱失控的表情,但他还是极力忍耐克制住了,手停在半空,没有任何动作。他就是要小小地恶作剧一下,一报当初的相思之苦。
  果然,想像中的亲吻迟迟没有落下来,孟临卿将狭长漂亮的眼缓缓睁开,露出几许疑惑,几许懵懂。
  “哥哥这是怎么了,不会以为我要亲你吧?”展逸故意装傻,笑得像只狡诈的狐。
  孟临卿醉得迷糊,要好一会儿才能明白他说的话,不禁懊恼,脸上的绯红漫悄悄延至耳根。垂下眼,把脸别开了,似乎有些失落。
  头顶飘来男人愉悦的轻笑,接着,下巴就被两根手指勾起。展逸稍微用了点力,迫使他不得不转过头来,视线不可避免地与他相触,落入一片深不见底的,却充满魔力的漩涡之中。
  展逸从心底里发出长长的喟叹,终于不再戏弄他,倾过身在他柔软温润的双唇留下蜻蜓点水般轻轻一吻。
  如此突然的举动似乎将孟临卿给吓了一跳,整个人都僵掉了,但没有推开他,只把眼睛睁得更大,两颗漆黑的眼珠似浸在水中的黑宝石,澄净得不带一丝杂质,竟比方才更亮了些。
  看着他茫然无所知的表情,展逸忍不住就想亲他,双手捧起他的脸,又一吻温柔的落在唇边。
  孟临卿脸上仍然平静无波,黑白冽然的眸痴痴凝视着,慢慢地,嘴角弯出一个好看的弧度,竟是笑了。
  这一笑,简直直透心脏。微笑着,所有的浓烈的深情尽数化为炽热滚烫的吻,细细密密的落在他的眉,他的眼,他唇上。
  孟临卿由着他,嘴角情不自禁地向上弯起,迷蒙的眼中只有展逸一人的倒影。
  被这样一个人全心全意地信任着,依靠着,简直是世上再美好不过的事情。展逸亲够了,将他用力拥进怀里,笑得极轻,语气全然的温柔,叹息一般:“这样的你,这样的你教我如何不爱?我怎么可能会恨你,虽然你的确很伤我的心,但我知道你有你的理由,我永远都不会恨你,我的哥哥。”
  许久,孟临卿都没有回应,他把下鄂抵在对方温暖的肩窝,收紧了手上的力道,更加用力地抱紧他,好像找到了支撑点一样,就放心地把重量依附在他身上。温热地气息轻轻拂过耳后,展逸略略微惊讶,试探性的叫他的名字。
  没有得到回答。
  扭头一看,才发现,他已经靠在他身上睡着了。
  竟然如此轻易就睡着,真的就这么放心他吗?
  一股暖流涌上了心头,展逸笑得宠溺:“还是教主呢,毫无防备之心,要是我现在想对你做点什么,你还逃得掉吗?不过今晚就先放过你,等你完全清醒了,我再慢慢地,一点一点的回部讨回来。”
  他把孟临卿轻轻放回床上,本想留下来,但考虑到宋之平还在隔壁,中间的门只隔了一道珠帘,要是半夜起来被瞧见的话终究不太好,便想走开。
  哪知,孟临卿却靠过来抱着他的腰不放,展逸试着挣了挣,挣不开。
  “好吧,这回可是你自找的,明天醒来你可别对我发脾气。”展逸在他身旁躺下,指尖一弹,不远处的灯火自动熄灭,屋里顿时陷入一片寂然的黑暗中。
  孟临卿的体温依旧比他略低一点,似乎觉得冷,睡得很不安稳。
  展逸长臂一伸,将他整个人圈在怀中。
  睡梦中的孟临卿似有所觉,钻进他怀中,终于沉沉睡去。
 
  ☆、誓言
 
  孟临卿醒来的时候,外面的雨已停,不过天气仍然阴沉,屋内的光线更幽暗,一时让人分辨不出是什么时辰。
  他轻轻声吟一声,感觉头又沉又重,昨天睡得太沉,还一直做梦,梦里被什么东西给压住了,虽然不至于让他不舒服,也挺温暖的,但那种被束缚住的感觉却让他有一点不安,等他扭头一看,猛然看到一张放大的脸在眼前!
  展逸倚睡在他旁边,一手支头,一手搂在他腰上,嘴角上翘,双眼笑得弯弯的,如含着一汪子水,正深情款款的看着自己。
  孟临卿整个人都呆住了,视线自他脸上下移,至下巴,脖子,锁骨,再到裸|露的洁白胸膛。展逸松松套着最里面那层单薄的白衣,半敞不敞的,就这样亲密地和他睡在同一张床上。
  一瞬间,什么睡意统统跑得无影无踪,比任何时候都清醒!
  “你!”他面色一沉,猛得坐起身,才发现自己也是衣裳凌乱。顿时,各种乱糟糟的想法涌入脑海,他开始觉得头疼得更厉害了,一时也想不起来昨夜到底发生了什么。
  “哥,你醒了?现在还早,我们再多睡一会儿吧。”展逸说着,倾身过来搂住他,渐渐收紧了手上的力道,看似温柔,但其实根本不打算放开他。
  “你,放手。”孟临卿移开落在他身上的目光,冷冷吐出几个字,试图抓开他的手。
  哪知面前这个人,听了这句话似乎有点生气,干脆手脚一起缠上来,抱得那么紧,生怕他会飞走一般,天知道他已经闷得快无法呼吸了。
  “不放。”展逸不但没有放开,惩罚似的在他肩上轻轻咬了一口,宽厚结实的胸膛霸道地将他整个人覆盖住,怒道:“哥哥真是好狠的心,明明昨天在床上对我那么热情,抱着我不肯松手,说最喜欢的人是我,要我一直留在你身边,没想到和我做了那般的事,一夜醒来就不认帐了,这是要始乱终弃啊。”
  “你,胡闹!我何曾,何曾与你……”孟临卿喘着粗气,不知是生气还是羞恼,脸色红得似抹了嫣红的胭脂,玉面泛红,混乱的不知如何反驳的样子。
  展逸偷偷闷笑了一会儿,把头埋进对方的肩窝,依旧不依不饶:“谁胡闹了,昨晚我们早已互许终身,山盟海誓说好永不变心。我不管你记不记得,反正我是不会忘记的,从今往后,哥哥就是我的人,休想再赶我走了。”
  孟临卿顿住,挣扎的动作凝滞下来。
  展逸趁机将他抱得更紧,满意的长叹一声:“嗯,这才乖,这样抱着你真舒服。”
  孟临卿身材修长,并肩站一起也只比他稍矮一点,但是他骨架不大,因此显得瘦削,腰身柔韧紧实,抱起来实在舒服极了。
  “别胡说。”孟临卿低声说了一句,想把他推开一点,一下子冷风都钻进被窝里了,就没再乱动。
  天冷地冻,窗外也是阴沉沉的,这样天气让人忍不住缩手缩脚的都不想动,况且他的怀抱真的很暖,孟临卿越挣扎他就抱得更紧,最后无法,只好老老实实地窝在他怀里,即使没有睡意,也渐渐觉得不想离开。
  展逸嘴角微弯,实在心满意足。
  两人相拥着在床上多睡了半个多时辰,这才慢腾腾地起来。
  宋之平不在房里,孟临卿猜想他应该是像平常到楼下大堂里去了,也没大在意。他受伤的手只能做一些简单的动作,无法抬高也不能拿重物,一用力就会疼,所以连穿衣穿鞋这样平常的动作也比别人慢了不是一星半点。展逸梳洗整齐时他才打了水正要洗脸。
  曾经那么骄傲的一个人,现在连拧个布巾都有些困难,可他的表情很平静,好像早已习以为常。
  展逸在一旁看着,心里满是疼惜,他无力改变过去已经发生的事实,如今唯一能做的,就是张开双臂将他用力揽进怀里,好似这样就能把他收进羽翼之下,免他受伤受苦。
  他的手温暖有力,突然环住他的时候,把孟临卿吓了一跳,忙用手肘轻轻撞他一下,皱着眉道:“做什么,放手。”
  展逸早知道他的口是心非,根本不把这小小的警告放在眼里,懒洋洋地把下巴搁在他肩上,耍赖道:“就不放,哥哥是我最爱的人,我抱着自己的爱人有什么不对?”
  孟临卿脸色微红,身体僵硬,抿着唇试探着想从他怀里挣出来,展逸夸张的哎哟一声,他连忙顿住,脸色涨得通红,但也没再出声让他放开。
  没有想孟临卿竟如此大方,展逸得寸进尺,一手搂他的腰,一手不怀好意地往领口摸去,哄道:“临卿,让我看看你的伤吧。”
  不知怎的,孟临卿对此反应特别大,话音未落,他出手如电,迅速按住他的手,冷冷地:“不必。”
  展逸愕然,愣了一会儿,又半真半假地埋怨道:“看看又怎么啦,昨天夜里,哥哥明明答应过我以后再不对我有任何隐瞒的,怎么现在就要反悔了不成。”
  闻言,按住他的手松了松。
  展逸赶紧再接再励,露出戏谑的微笑:“而且你全身上下我早就看透亦摸透了,现在才来害羞是不是太迟了。”
  话说得如此露骨,孟临卿却没有对他发火,只默默低下头,眼观鼻鼻观心地继续拧干布巾,及腰的墨黑长发披散下来,从鬓边发丝间隙望去,隐约可见白玉般的脸庞渐渐转为绯红。
  展逸觉得他这个表现实在有趣极了,也不舍不得再为难他,就抱着他可劲儿的腻歪。把头凑上去,贴着他的耳朵低语道:“临卿,等一下我带你去个地方好不好?”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嘴唇若有似无的擦过那薄薄的耳垂。
  孟临卿的耳朵最敏感,被他一碰,控制不住的猛缩了下脖子,耳根迅速泛红。“何事?”他不想被人看出来,只好强装镇定,言简意赅。
  展逸轻笑,靠得更近了:“师父生前有一至交好友,姓阎,医术高明,妙手仁心,我有幸见过他一两回,若我请求他医治你身上的伤,相信他老人家也不会拒绝。”
  温热的呼吸喷洒在耳后,孟临卿微微扭过头,在他怀中一动不动,默然不语。
  展逸就当他同意了,笑吟吟道:“那就这么说定了,等一下我们就出发,阎大夫的住处离无崖山不远,脚程快些的话不出半日就到了。”
  用过午膳,与宋之平交待一声之后,两人便骑马上路。
  孟临卿与他共骑一骑,展逸从身后环抱着他,一路上都是他在说话,讲了许多趣闻。孟临卿静静聆听,间或点头或淡淡地嗯一声来做回应。
  虽然路途遥远,但有人相伴,也没有感到疲累或无聊,当展逸指着前方山林间隐约露出的木屋一角,说已经快到的时候,孟临卿居然恍惚觉得时间过得很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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