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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绑架了总裁的宝贝弟弟 作者:许温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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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ags:情有独钟 异能 都市情缘 古穿今

  听王大桥的形容,聂青岳其实已经相信了。昨天早晨在六朝金粉,他是眼睁睁看着宋衍河指尖一点,一道白光闪过后就把戚少杰的手齐齐斩断的,王大桥当时不在场,但是能描述得如此清楚,只可能是宋衍河在他面前也做过一次。
  聂青岳手上的血债太多了,随便抖出一件来都够他挨枪子儿,他从来不信鬼神,但是自从见到宋衍河之后,他不信“狐妖”的说法也不行了。
  只是戚少杰戚卫风那对草包兄弟,怎么会有这么不开眼的狐妖帮着他们呢?如果真的有狐妖帮他们,是不是老道士之前说,查不到聂青枫的下落,有可能和这只狐妖也有关系?那戚少杰死的还真不冤枉。
  戚、卫、风。
  你敢绑我弟,我就叫你知道什么叫吃不了兜着走!
  聂青岳心念万千,想着如何控制戚卫风,找到聂青枫的下落,不知不觉手里攥着的一支钢笔啪地一声被折断,少许黑色墨水滴在他的手上,又顺着手背流到了衬衣袖口,染了一大片墨渍。
  过了好一会儿,聂青岳皱了皱眉头,起身去休息室。
  休息室的卧房大床明显有被人躺过的痕迹,被子虽然折了起来,但是和给他打扫卧房的专业客房大姐折的还是相去甚远。洗手间的灯亮着,聂青岳拧了拧门把手,推开了门。
  宋衍河刚洗完澡,穿好衬衣和裤子,正在镜子前顶着一头擦得半干不湿的长发,摆弄吹风机。
  “上仙?你醒了?来得正好,这个吹风机怎么不能用了呢?”
  聂青岳一言不发走了过去,把墙上插座旁边的一个独立防水开关按下,吹风机开始呜呜呜呜地工作。
  宋衍河看看吹风机,又看看插座开关,再看看聂青岳,露出了一个原来如此的表情,高兴地开始吹头发。
  聂青岳站在宽大的镜子前,任凭干燥的热风吹过宋衍河的长发,又吹到他的脸上。宋衍河身上特有的清香混着沐浴液的香味扑面而来,他方才算计戚卫风时暴戾的心情慢慢平复下来。
  抬头看镜子里的宋衍河,一缕一缕拉着自己的头发吹得专注认真。身上修身单薄的白衬衣被刚才头发上滴落的水珠打湿了一片,尤其是没有口袋的胸前,两点淡褐色的小点若隐若现。
  清晨的躁动让聂青岳有点口干舌燥,伸手拔下电源挂到宋衍河身上。
  “出去吹,我要洗澡。”
  聂青岳狠狠拧开冷水开关浇在自己身上,一直到浇熄了火,才拿沐浴液香皂仔细清洗手背。洗来洗去始终有墨渍洗不干净,他也不甚在意,拿过一身干净西装换上。
  宋衍河正在门外研究一件和裤子同款的西服马甲。这件衣服到底是穿在西服的外面还是里面呢?穿在外面有些紧了,应该是穿在里面吧。可是穿在里面为何这上面还挂了一截链子呢?难道是护身符的作用?
  聂青岳看着宋衍河对着穿衣镜穿好那件马甲后,不知所措地戳着袖扣和马甲链的样子,大步走上前,给宋衍河整理好袖扣和马甲链,手却轻轻捏着马甲领口的一角没有放开。
  “如果见到戚卫风,你能不能找到狐妖?”
  聂青岳觉得自己一定是神志不清了,明明站得很远也能说明白的话,不知为何他就是想站在离老道士这么近的位置,任凭他身上那种清新的味道把自己一点一点包围。这味道不但让他精神放松,甚至有些麻痹,想要靠的更近才好。
  “唔,或可一试。”宋衍河不敢把话说得太满,他现在的灵力尚未完全恢复,就算见到戚卫风,也不见得戚卫风就能让他画符烧文,就算烧了符,他也不知道能不能找得到。
  宋衍河一开口说话,那清新的味道聂青岳闻得更加真切,忍不住低下头微不可察地吸了一口气。
  “这个,上仙,这样穿就好了吗?”宋衍河看着聂青岳朝自己又靠近了一点,忽的有些不自在,往后退了一点。
  聂青岳见宋衍河离自己远了十几厘米,他身上的那种味道也连带着变淡了,十分不悦。鬼使神差地往前又靠近了一小步,佯装抬手整理他的衬衣领子被马甲压到的地方。
  宋衍河穿衣服一向规整,纽扣扣到了最上面一颗,只露出了一小段脖颈。聂青岳盯着露出的那一小块白皙,喉头一动。
  这老道士皮肤白得简直不像话,白得让人恨不得凑上去狠狠吸一口,试试看会留下怎样鲜红的痕迹。
  谁准他长得这么白了? 
  聂青岳忽一眼瞥见了手背上还未洗干净的墨渍,甩了甩头,清醒了一点。
  “嗯,就这么穿的。收拾好了我带你去见戚卫风。”
  “可是,不是说他下了绝杀令,正在找你吗?这个时候去找他岂不是有些莽撞?”
  宋衍河俊俏的桃花眼冲聂青岳担忧地一眨一眨,睫毛似乎就在聂青岳心上一下一下扫过。聂青岳眸色一暗,把头转向一边,“我站在他面前,他也杀不了我。” 
  
 
  ☆、第十六章
 
  王大桥兜里揣着一张宋衍河画的符,抬头看了看光天化日,心想着就算有狐妖也不会这时候出来作怪吧。
  戚卫风不愧是戚少杰的亲生弟弟,和戚少杰的草包行径如出一辙。对聂青岳下了绝杀令,还要悬赏买聂青岳的命,自己的保安工作却做得漏洞百出,王大桥没费什么力气就把他从去公司的路上活活劫了下来,连人带车一起弄到了聂氏集团。
  王大桥这还算是高估了他的,临走前让兄弟们都带着真枪实弹在车上。上班高峰时段,路上人太多,虽然不一定用得着,也有备无患。谁知道在堵车的时候,王大桥大摇大摆走到戚卫风座驾前,拿专业消音撬锁工具一下就打开了司机的车门,带着两个手下制服了车上的司机保镖和戚卫风本人,直接把宾利开到了聂氏的停车场。
  戚卫风下车后被带到了一间屋内。这房间布局像是一间小会议室,但是聂氏集团这样的公司真的会有这种连一扇窗户都没有,门还是厚厚的不锈钢门的会议室吗。
  戚卫风面如死灰,他的命此时已经不是自己说得算的了。手被反铐在椅背上,椅子却是连在地面上的,他整个人都动弹不得。
  “鏮——”的一声,门又被打开了。王大桥去而复返,一同来的还有聂青岳和宋衍河。
  聂青岳抵在宋衍河耳边,低声道,“看看狐妖是不是和他一起的。”接着,又向王大桥使了个眼色,王大桥拿了个弹力头套戴在了戚卫风的头上,遮住了他的视线。
  聂青岳说话时呼出的热气吹在宋衍河耳朵上,宋衍河微微一怔,别开了脸,凌空画了一道符文,指尖一点,符文附在了戚卫风的身上。
  金色半透明的符文在三人视线中渐渐自下而上燃尽,剩下一点金色的符灰回到了宋衍河手心里。
  戚卫风身上的妖气很淡,和王大桥几乎没什么区别,也没有什么血腥气。
  宋衍河低声与聂青岳耳语,“有妖气,但狐妖不是他身边的,至少不是总和他在一起的。”
  本来聂青岳想直接找到狐妖,就能找到聂青枫的位置,不用多花时间审人,听到这话有些失望,沉声问戚卫风,“我弟弟在哪里。”
  “我,我,真的不知道啊,”戚卫风被带了头套,眼前一片黑暗,心里更加恐惧,“聂总,是我糊涂了,我犯浑,您放了我吧,饶了我,大人不记小人过,求求您了,我真的不知道,什么都不知道啊。”
  王大桥严声喝道,“还不老实?是不是卸了你的腿你就能说了?那天你是怎么跑了的?”
  “我,那天,那天我带着头套,手又被铐住了,只知道车子靠边停下了车。车门拉开之后有个人捏了捏我的手,然后拉着我的手就往外跑,我就跟着走了。跑了很远才停下,他打开我的头套一看,发现拉错人了。对了,他是赵家的人,他应该是要救赵凌那小子的,车上就两个票是男的,一个是我,一个是赵凌,天太黑他没看清才拉了我!聂总,肯定是赵家绑了您弟弟,真的和我没关系啊!聂总,我帮您一起找行不行,我们去找赵家的,肯定是他们的人干的!”
  “胡说八道!”王大桥厉喝一声,“卡啦”拉枪上膛,“当时是靠边停车了,但是绝对没有外人靠近车子!怎么可能有人拉着你跑的?!”
  “我说的是真的,句句属实,一个字都不敢瞎编,真的有个小子拉着我跑,那天晚上天太黑了,又没月亮没路灯的,我看不清他的长相,就记得那人挺年轻的,可能还没20岁,长得特别白,”戚卫风听到枪械声,赶忙嘶吼着辩解,“让我再看一次赵家手底下那些人,我可能还能认出来,真的,别杀我,求求你了聂总,我还能认出他来,留着我还有用!”
  聂青岳冷着脸慢慢地说道,“现在我可以不杀你,但是等我找到了赵家的人,如果没有你说的那么一个人,你会后悔现在没让我杀了你。”
  赵凌是赵老爷子的独生子,今年不过十七、八岁,还在读高中,大概是营养太好了,长得人高马大,和戚卫风身形还真有几分相似。
  赵凌可就没戚卫风那么好劫了。本就是金贵的独子,又刚刚被绑架了一次,现在道上人尽皆知聂青岳的弟弟还下落不明,别说让他去上学了,赵老爷子肯定把赵凌当国宝一样保护得密不透风。
  聂青岳叫来了艾米丽,“给我查查赵家那小子,赵凌最近的行程。”
  过了不到半小时,艾米丽敲门进来,“聂总,明天晚上有一个慈善拍卖晚会,里面有几件古董好像赵凌很感兴趣,定了两个位子,并且今天早晨让助理再三确定了拍卖的席位。自从他出了事之后其他的行程都推掉了,这个拍卖会是近期他最有可能出面参加的。”
  明天晚上,还要让他再等两天一夜,怎么受得了。
  “聂总,还有一件事,上次您让技术部调研的事情,这是报告。另外研发部为宋先生做的东西,下午就能到了。”
  “嗯,你去忙吧。”
  聂青岳接过艾米丽手中的那一叠资料,是管家把宋衍河早餐用过的碗拿给技术部他们分析得出的报告。
  他对前面分析的专业数据没有兴趣,直接翻到了最后一页,盯着上面清晰刺眼的几个词语,“异人类”、“精神力CAO控”、“危险”……
  如果老道士都能算是危险人物,那天底下大概没有不危险的人了。
  聂青岳摇了摇头,把一叠资料放在了抽屉里,直到抬起头看着漆黑的电脑屏幕,他才发现自己笑了。
  屏幕中映着他那一抹笑意,温和又甜蜜,他差点没认出来那是自己。
  也许老道士确实是危险的吧,像让人上瘾的药。若不然,他怎么会一靠近他就不由自主地放松下来,想贪婪地靠近他,呼吸他身上的味道,甚至呼吸他的呼吸。
  聂青岳心里像幻灯片一样播放着有宋衍河的那些片段。他穿着一身仙风道骨的道袍落到他怀里,他一身是血咬着牙不吭一声地躺在他脚下,他在车厢里望着窗外灯红酒绿的夜景,他逆着夕阳余晖舞剑,他盘坐在椅子上摆弄吹风机,他看电视看得眼圈泛红,他一杯杯接过那些女孩儿手里的酒一饮而尽、漏出的酒液顺着他白皙的颈子滑落,他躺在他怀里,紧紧抱着他的腰、蹭着他的胸膛,今天早晨他和他最近的时候大概只有十几厘米,他只要一低头就能吻上他的唇……
  这才短短几天的时间,宋衍河的身影已经印满每一个角落,这不是有毒,还能是什么。聂青岳站起身看向窗外,无所事事的宋衍河果然在花园中,正摆弄着一截花圃栅栏。
  那是他昨天以指为剑斩断的一截,还没有来得及维修,就靠着没坏的栅栏那么放着。宋衍河拿起来往栅栏上比了比,摆正它原来的位置,指尖轻轻一点,一道白光闪过,那一截栅栏又完好如初。
  老道士看起来颇为开心,歪着头拿手轻轻晃了晃,想确定是不是连接结实了。摇了几下刚装好的那一截,看和其他栅栏没什么区别之后,又背着手一脸少年老成地在园中踱步,欣赏着花花草草。
  聂青岳拿起桌边电话,按下艾米丽的通话键,“把27层的所有监控都拆掉。”
  “好的,聂总。花园里的也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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