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绑架了总裁的宝贝弟弟 作者:许温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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尤飞只愣了一下,便抬起手环上他的背,轻轻拍了拍,询问道,“这是怎么了?”
不想回答,不想说话,一个字都不想说。如果不能说想说的话,干脆就什么都别让我说了吧。
你根本就不像尤飞,哪里都学得不像,全身上下就没有一点像的!这一个月来害我每天不停说着口不对心的话,就算是最普通的加件衣服、夹个菜,都要特地找个无关紧要的借口,真是够了。如果这是你的游戏,我怕我要玩不下去了,太累了。
“你会离开我吗?” 聂青岳哑声问道。
怀里的男人真的很好,很好,抱起来的感觉也一如既往,可唯独一言不发,任整个房间陷入沉默。
既然只是玩个变身游戏,你为什么不干脆投入一点?连你这个角色该说的台词都不屑于对我说一句吗!
聂青岳一手用力按住怀中之人的后脑勺,掼在自己胸前,“说你不会离开我,永远和我在一起。”
尤飞的声音闷闷地传出来,“啊?”
“说啊!”
胸口的尤飞小声地犹豫道,“我……不会离开你,永远……和你在一起。”
聂青岳松了手,看着他的眼睛,“真的吗?”
桎梏的手一松开,尤飞马上大喘了一口气,“……嗯。”
“再说一遍。”
“我不会离开你,会和你永远在一起……真的。”
眼神虽然有些闪躲,不过,也足够了。
“再说一遍。”这就是瘾君子的心理,明知眼前如梦似幻的景致只是虚假的昙花一现,也无法自拔地沉醉其中。
“我不会离开你,永远……唔……”
粉红色的唇瓣一张一合,说着这世界上最好听的话,聂青岳已经不想多管这话是真是假,迫不及待地吻了上去,淹没了最后几个字。舌尖伸进口腔深处肆意翻搅,连上颚敏感的部位也不放过,一只手按住怀里人的后脑勺,一只手强迫他不能将牙关闭合。再一想到他有着随时能拒绝自己甚至能造成生命危险的能力,聂青岳愈发把每一秒都当成最后一秒来吸吮,疯狂吞咽着汲取来的津液。
身体的冲动已经无法控制了,“想要”只是其中一部分,更多的是想和这个人更加亲密的渴望,想深深埋进他的身体里,想掌握他呼吸的频率,想听他失控地叫他的名字。太想了。
“做吗?”聂青岳松开了扼住他下颌的手,朝他身上抚摸而去,声音磁性诱人,“我们做吧。”
一双大手游走着,自下而上撩他的衣摆,尤飞却一掌按在心口,结结巴巴道,“先等等,别,等我一下……”
“等什么,你哪里不舒服?我给你揉一揉就好了。”
尤飞的手依然紧压着心口处,“不是不是,你先放开我,真的不行……”
老道士说的不是“你走开”,而是“我不行”。聂青岳是何等慧眼如炬,这会儿看他的反应便想明白了症结所在,将他压倒在床上故意说道,“尤飞,你拒绝我?”
听到聂青岳叫他的名字,尤飞愣了一愣,手上松了劲儿。只这空出的一瞬,他身上那件刚穿好没一会儿的衬衫便如聂青岳所愿,被一扯而散,扣子从床上弹到地下,发出一串“哒哒哒哒”声。
聂青岳的热情很快和身下之人的皮肤亲密无间,再一次将他吻得顾不得喘气,八十几公斤的体重大半压在了他的身上,弄得尤飞喉间连连发出凄惨小兽般的呜咽声。这声音不但没有勾起聂青岳的怜悯之心,反而更加让他想要立刻将这只小兽拆吃入腹。
尤飞已经被亲吻和抚摸搞得体热气喘,目光迷离,正当聂青岳觉得离得手不远了的时候,眼角忽地瞥到他胸前隐隐有金光闪现,正是刚才他怎么也不肯松手的位置。心中一动,立刻随手摸起刚摘下的领带将尤飞的眼睛蒙住,穿过头部下方系在一侧。
尤飞有点慌地想去摘掉,“做什么?”
聂青岳一把打掉他的手,用高高在上的语气嫌恶地说道,“你不许摘,我想做什么就做什么,还用的着跟你说?”
“这个也太……”
“尤飞,你别忘了,你的命都是我救的。”
身下之人面露愠色,“这时候你说这个,这样是不是有点卑鄙了……”
“你敢说我卑鄙?”聂青岳一口咬上了尤飞的胸口,故意咬在那隐隐泛着金光的部位。
“唔……”被咬的这一口力道不轻不重,与其说是惩罚,更像是调情的手段,尤飞立刻没了反抗的声音。
等聂青岳松了口再端详时,那金光已经闪现得更加明显,分明是一道颤抖着的符文。此刻像是烈风中抖动的旗帜,边缘卷曲颤抖着。
聂青岳一边拉起尤飞的两只手按在上方,一边低头去吻他的唇,空出来的手如强迫症一般想去把那道颤抖的符文抠下来。他的手指在尤飞胸前游走,一下下地挠着,不断经过那点小巧的红豆,终于挠得尤飞绷不住大笑了出来,“你在干嘛啊。”
金光符文被他一碰抖得更厉害,像黏在墙上的小广告,只差一点就能撕下来了!这时被打断让聂青岳很不高兴,赌气般道,“我想干嘛就干嘛,你不许说话。”
尤飞笑得满脸宠溺,“嗯,你想干嘛就干嘛,我不说话,行了吧。”
“你还说话!”聂青岳佯怒支起了身子,趁机又去揭符文的角,聚精会神之下,指尖和符文相接处也亮起了一点金光,那道无量山派道法最强掌门下的定形咒居然被他生生揭开了一个角!
身下之人还在仰着脖子憋着笑,但面容和身体都逐渐变得有些朦胧,好像隔了一层雾般看不清,触感也不那么真实了。聂青岳又揭起了一点,宋衍河的容貌渐渐显现了出来,那含笑的嘴角像一根柔软又致命的钉子直直刺进了他的心里。
宋衍河光裸着上身躺在床上,许久不见聂青岳再有动作,没了身上覆压着的热源他已经觉得有点冷了,便想伸手去拉蒙在眼上的领带,顺口问道,“你在干什么?”
不料手还未触及领带,就被一个巨大的力道把他的手按了回去。
在宋衍河看不到的眼罩之外,聂青岳眼眶泛红,紧咬着牙关,泪水一颗颗沿着脸颊滑落。
一片黑暗之中,他只听到聂青岳声音似乎有些颤抖,动情地说着,“我爱你。”
☆、第五十七章
东北的天气就是这样,说热的时候也和全国各地一样热得像能煎鸡蛋;一旦过了处暑开始降温,便马上翻脸不认人,冷得好像从没热起来过一样。
不但冷,而且干燥。不但干燥,而且刮风,吹一阵儿就再冷一点儿。
即便是坐在豪华的古思特座驾里,陈暮也能想象得到车窗外聒噪而无情的风正像刀一样忙着割下枝头的叶子,又是一季。
古思特在车流之中缓慢行进着,前面还堵着相当长一段的车队。
有一对男女正相拥着在街边行走,一高一矮,长相却都很惹眼,而且带着相同款式、颜色的布艺围巾,正用两只小勺分吃着一盒什么食物。同样的一款围巾,女的戴起来显得帅气飒爽,男的那个戴起来则显得阳光温暖,这一对儿让人看了,不禁觉得是秋日里赏心悦目的一道风景。
大男生拥着娇小女孩的画面固然很养眼,但是如果说要让他这样拥着一个人在街上散步的话,那么对象是身高一米八多的宋衍河,他也丝毫不觉得有不妥之处。甚至如果宋衍河愿意,他弯下腰来让宋衍河拥着他,那也是没关系的。
只是想想就已经觉得无比向往,要是能带同一款围巾走在路上,那更是别无所求了。
下午的事情虽然多,但都不是太要紧的工作。陈暮瞥了一眼男孩手提着的纸袋上印着的字样,对司机吩咐开去那家专卖店。
那是一个年轻的连锁品牌,质地优良且价格不高,所以专卖店遍地生花,司机很快载着陈暮到了最近的一家店。
以低得超乎他所料的价格买了和那对男女同款的围巾之后,陈暮亲自提着纸袋在街边等着司机开车过来,仿佛里面装的是满满一包的幸福和期待。
他认真地考虑了一下自己家的商场要不要干脆也引进这个品牌。虽然价格太低的品牌入驻商场会造成其他品牌和董事会的不满,但要是有一天宋衍河又出现了,他就可以及时买到最新款的情侣围巾和他一起戴上。
如果是那些昂贵的奢侈品牌,两个人戴着同样的款式出场,别人想到的往往都是撞衫,只有这种年轻人的品牌,才更有“情侣”的味道。和这种珍贵的感觉相比,什么品位、价格、潮流、风尚,都可以统统靠边站了。
如果他回来的时候不是戴围巾的季节,那么或者是手套,或者是帽子,也都可以。
其实,就算是袜子也好啊。
司机老张开着暗红色的古思特驶来了,陈暮却没有动。
陈暮的助理跟在身后,好奇地顺着老板的目光朝对面看去。
路的对面是另一家商场,规格显然大众得多,从墙体广告的品牌就可以看得出来,而且一楼还有许多的中西快餐。一般来说,陈暮对这样的同行是兴趣不大的,因为面向的消费层不同,完全称不上是竞争对手,平时最多叫市场部做做调研、看看数据之类,这么注目还是第一次。
商场的一楼有一家西式快餐店,里面卖的就是最普通的炸鸡、汉堡之类,挨着玻璃窗的位置,有一个长得极漂亮的大男孩儿正坐在那里,面前是一盒盒打开的空炸鸡盒摞在一起。男孩儿正在意犹未尽地吮着手指。
男孩儿长得实在太漂亮了,这一幕简直可以拍下来作为这家炸鸡店的广告海报。
助理看到自家素来绅士的老板很不绅士地一把拉开车门将手里的纸袋甩进了后座,然后粗暴地关上了车门,绕到人行横道朝路对面走去。他也急忙上。
陈暮站在炸鸡店门口,平日温文尔雅的表情被加速的心跳和急切的心情所破坏,对助理吩咐道,“先去买二十盒鸡块。”
朝店内扫视了一圈,确定没有那个人的踪影,陈暮调整了呼吸,慢慢地走到了林琅的面前。
林琅正有些发愁地看着桌上的空盒,觉察到有人在他旁边站着不走,心里十分不爽,心道这人是瞎了么,没看到我还在这坐着呢么?吃完了也不代表一定就要走啊。
于是抬起头打算狠狠地瞪那个人一眼。
“好久不见。”陈暮微笑着打招呼。
林琅立刻起身就要离开。还好不是坐在最角落里,这个位置三个方向都能逃走,他有把握在陈暮触碰到他的衣角之前就跳到十米开外的地方去。
“陈总,买好了。”
助理一手一个托盘端着鸡块过来了,身后还跟了一个服务员,“先生,是放在这里吗?”
陈暮点了点头,微笑对那服务员道,“放在这里就可以了,谢谢你。”
林琅立刻深感绝望。这陈暮笑得这么人畜无害,怎么能城府这么深呢?
“坐吧。难得这么巧遇上你,请你吃点东西,不介意吧?”
只是吃东西的话,林琅当然不介意了!他从来不细看钞票面值,只匆忙抽了几张揣在兜里就出门了,带的钱都花完了还没吃饱,正在发愁就有人雪中送炭,又怎么会介意?可是他还有妖力捏在宋衍河的手里,陈暮无事献殷勤肯定是要来套消息的,他是绝对不会为了一顿炸鸡就出卖宋衍河、放弃自己的千年道行的!
“我能只吃吗?”林琅可怜巴巴地看着桌上的几个托盘,“我什么都不说,行吗?”
陈暮微笑,“当然可以,本来就是请你吃饭的。”说着,故意诱惑般地动手,一个个打开了盛装着炸鸡的纸盒,“刚炸出来最好吃,放久了就不香了呢。”
桌上的空盒已经被服务员收走了,刚才还是一桌狼藉,现在就变成了一桌美味,林琅实在是舍不得走了,一屁股坐了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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