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之名医难求 作者:温情杀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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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想到你琴弹得不错嘛。”宋明哲咂着嘴说,眼睛还盯着玲珑姑娘不放,并没有太在意重新坐在自己身边的萧裕纯。
萧裕纯就郁闷了,自己堂堂王孙公子,和周围斗鸡走狗纨绔子弟横向比较起来,自己的文化水平那称的上出类拔萃好么,就是纵向和世代书香比较,自己的艺术修养也不落人后呀,不好意思说自己古今无出其右但夸一声才华横溢不过分吧,怎么就碰上你这个二货不懂的欣赏呢。
萧裕纯假装若无其事实则心机,把自己的扇面伸在宋明哲面前,不动声色换了话题,“琴技虽然属于君子六艺,但是毕竟用来怡心养品,陶冶情CAO,本朝更看重的是书法,唔,骑术也很重要,改日带你去打马球吧。”憋废话,快夸我,我的字在外面可是千金难换啊!
宋明哲嫌萧裕纯的扇子挡了视线,信手拨开,对他刚提到的马球更感兴趣一点。古往今来,医生的字一直被百姓诟病,前世一二线城市大多采用电子病历才好的多,不过一个医生一天下来上百个病人,又要给足每个病人问诊时间,又要提高效率把所有挂上号的患者看完,算来算去除了少喝水少上厕所,大概也就写病历能够压缩压缩了,不过话又说过来,病历主要是给药方或者同行看的,稍微对医药熟悉一点的内行人阅读不成问题就行。
“小王爷的字师从本朝书法大家玉虚真人,一般人想求也是求不到的呐。”玲珑姑娘已经换了一身衣裙,头上的羽饰换成了碧玉,气质谈吐更像权贵家里娇生惯养的名门闺秀。这厢终于等到捧场的小王爷心下好不快活,得意的摇着扇子,“玲珑姑娘说哪里的话,小王只是师傅不成器的关门弟子罢了,大家喜欢是抬举小王,乃小王的荣幸,改日送玲珑姑娘一幅好了。”
玲珑姑娘顿时喜形于色,“玲珑可是等到这句话了,小王爷可不能食言啊。”
“这字很好么?”宋明哲把那把风流入骨的扇子颠来倒去看了个遍,像小狗一般仿佛凑近了细闻,“我怎么就看不出来呢,不过大家都说好,应该很值钱吧,有空帮我也写个扇面吧。”之前没来的及在某宝上买把,现在都略有遗憾,当下现成的纯手工艺制品可不能错过了。
“可以,想些什么?”萧裕纯有些期待的看着宋明哲。
宋明哲正襟危坐,口齿清楚,一字一顿回答:“朕就是这样的汉子。”
咕咚一声,风流潇洒的萧世子一个没坐稳,差点从凳子上摔了下来。好在厅内大家突然情绪热烈,除了秦奇峰撇了撇嘴,所幸没有多少人注意到,不然萧裕纯可是没脸再来喝女儿茶了。
厅中间挂上了一幅画,上面一株老梅树下斜倚着一把剑,除了一二妆点的山石以外,再无其他。宋明哲把萧裕纯往座位上一放,就勾着脑袋看热闹去了。
这是算什么,看图说话?宋明哲猜想着,拉过旁边低头思索的兄台,“这位仁兄,不知这是做甚么?”
对方显然沉浸在韵脚和典故里不可自拔,嘴里念念有词着什么,“玲珑姑娘拿出自己的画,让大家赋诗一首配上这画,赢了的有彩头。”说完又自顾自思索去了。
宋明哲看着画,对风格啦,意境啦,都不是很明白,不过听到有彩头可拿,肯定会是好东西,不拿白不拿,虽然自己肚子里这点墨水也就够个打油诗,但是万一中了呢,彩头换给萧裕纯,自己也不白拿他的画么!
宋明哲喜滋滋把自己的小算盘打的噼里啪啦响,熟练的摊开纸,咬着笔尾,歪头思考了半柱香的时间,先落笔写下两句。这就是应试教育的好处,多年的训练下来,无论会做与否,先把能写的写上去。
“哦,这么想赢这个彩头?”不知道什么时候萧裕纯凑了过来。
“嗯哼。”宋明哲抓耳挠腮死活想不起前面后面几句了。
萧裕纯瞟了一眼墨迹已经干了的纸,突然之间笑的暧昧,“肯不肯与我打个赌?”
“赌什么?”宋明哲前后左右看看,大家大多得了八句,正在斟酌字眼,眼看台上计时的一炷香只剩三分之一,有些人还捣乱,真是山间竹子高高,这是节外生枝不嫌乱么!
“我赌你定能赢了着彩头,输了我现场把扇面写给你,若我赢了你敢不敢一身女装陪我去马行街扮强抢民女?”凤目间满是玩味,像是等待猎物上钩的老猎人,成竹在胸。
众人已经纷纷交卷了,宋明哲叹了口气,想也没想随后对着萧裕纯回了个,“有何不敢,大丈夫一言既出驷马难追!”
“宝剑锋从磨砺出,梅花香自苦寒来。不知道这残句是何人所作?虽然只是残局,但是如鱼饮水,玲珑的心思想必这位公子知道了,哪位公子能站出来么?”
一个令人难以置信的人站了出来,不过他自己对这个结果都很意外,桃花眼里写满了不可思议,他是宋明哲。众人像一把铜板撒进油锅一样,一下子炸了起来。
“这不是小王爷带出来的人,真不是南风馆的新面孔?”
“这佳句怎么看也不像此等人能够写出来的,他今晚吃了整整三盘梅花糕呢。”
宋明哲茫然的听着众人的议论纷纷,看着大家用或艳羡或嫉妒或不服气的眼神注视着自己,这就要颁奖了吗?
玲珑姑娘用那双顾盼生辉,撩人心怀的妙目打量着自己,“今晚就由玲珑陪唱曲解闷吧。”说完对自己笑了一笑。
这,这难道就是传说中的,传说中的入幕之宾吗?宋明哲涨红了脸,进也不是退也不是,旁边的一位兄台不厚道,把自己向前推了一步,刷一下众人的视线牢牢缠在自己身上,连说把彩头让给别人的机会都不给,转头一看那人不正是笑的牙不见眼的萧裕纯么!
欲知后事如何且听下回分解,下一章,宋明哲黄粱一梦,秦奇峰千钧一发。
第八章 意外
宋明哲局促的手脚不知道往哪里放,心情沉重的像是随时面临死亡威胁的敢死冲锋队,鬼鬼祟祟瞄着门口,万一出现了扫黄打非啊什么的时刻准备着抱头原地蹲下。我招我招,阿sir啊,我真的是第一次啊,能不能放我一马?
不知道是不是感应到了宋明哲的脑内小剧场,床边传来了轻轻的笑声,玲珑姑娘在自己房间里显然放松的多。她换上了家常衣裙,发髻松松挽起,妆容慵懒之下别有一番风情,宋明哲咽了咽口水,眼睛却规规矩矩不敢往脖子以下看,什么叫有贼心没贼胆,萧裕纯在场的话估计要笑破肚皮了。
宋明哲磨了磨牙,要不是这货使坏,自己怎么会莫名其妙赢了彩头,没有赢了彩头,怎么会在房间里和芙蓉楼头牌姐儿面对面不尴不尬坐着,等自己全须全尾出去,定要让他好好请自己吃一顿权作精神损失费。
宋明哲神游太虚,脑子里漫天飞舞的都是美味佳肴,突然鼻子被什么人松松地揪住了,他打了一个喷嚏,发现玲珑姑娘一脸狡黠看着自己,露出一截藕段的手臂懒洋洋支撑着臻首,“很少有人会在我面前发呆,大部分人都直勾勾看着我,或者假装正人君子目不斜视实际上想看的不得了呢。”她换了一个舒服的姿势,蓝色抹胸上如瑞雪一般的胸脯更加诱人。
“闲坐无聊,不如陪我喝两杯吧。”玲珑姑娘笑着把杯盏退到了宋明哲的面前,“芙蓉楼里的黄粱酒,你喝了这杯,我们的夜还很长。”
宋明哲像是慌不择路的兔子,猛灌了三杯,看着玲珑姑娘姣好容貌就蓦然模糊了起来,那湿润的唇瓣是擦了什么胭脂,蠕动着好诱人啊。宋明哲身体轻盈的像云朵,在天上飘啊飘,残留的一点点知觉,似乎有人把自己搬动到了床上,他闻到了淡淡的木樨香,脸上感受到了丝绸的光滑。
他听到了男子的说话声,突然胃里一阵抽搐,莫非这玲珑姑娘一直男扮女装,自己误打误撞发现了秘密要被灭口?正胡思乱想,突然间有个身体重重覆盖在自己身上,宋明哲想要推开,但是连手尖动了动的力气都没有,那个人抚摸着自己的脸,轻柔的,被那个人摸过的地方像是中了蛊,每个毛孔都张开的惬意,自己的呼吸随之被那个人诱惑,喘息着,想要肢体更用力的交缠,胸腔有想要拼命释放的能量。那双手慢慢解开自己的领子,摩挲着自己发烫的胸口,宋明哲呼出不成调的呻吟,心跳乱成了一片。身上的重量突然离开了自己,宋明哲咬着唇,几乎要开口渴求快美的源泉,唇上骤然一暖,在那个人的引导下宋明哲顺从的张开了口,任由那个人灵活的舌与自己的舌交缠肆虐。不愿意呼吸,不愿意分离。脊背上黏腻的汗水,细小的挪动带出了一连串火花,就在什么几乎要溢出身体的时候,宋明哲失去了最后的意识,最后记得唇齿间的香味很熟悉,只是想不起在哪里闻到过。
次日晨,宋明哲挑了一条小路,低着头生怕遇见熟人,一路踩着小碎步溜回来百草堂。后门口,老槐树,宋明哲助跑冲刺,一鼓作气预备翻墙而入。吱呀——门被麦芽从里面打开了,麦芽揉着眼睛看着突然停下崴了脚的宋明哲。
“少爷,你可回来了,再不回来就要被——”麦芽的嘴被宋明哲捂住了。
“嘘,祖父没有发现我昨儿没在家里睡吧?”麦芽摇摇头。
“祖父早饭没见到我,没有问么?”不能说话的麦芽,先是点点头,随后又摇摇头,过了一会儿又点了点头。
宋明哲又好气又好笑放下手,麦芽大口呼吸着,刚想说什么,看到宋明哲杀鸡抹脖子的表情,压低了声音道:“老太爷问来着,太太说您大概是累到了,晚起就晚起一点吧,由着您睡,不叫您起了,您赶紧洗洗好歹赶上午饭吧。”
所以宋明哲匆匆换洗过,出现在饭桌上时,那叫一个眼观鼻,鼻观心,餐桌礼仪好到了十分。因为没吃早饭,所以宋明哲像饿死鬼投胎一样三下五除二就扒了大半碗饭下肚。宋老翁看着自家孙儿明显刚洗的头发,忍了又忍,实在没有忍住。
“昨儿你去哪里了,今早起来看你不在房间里么?”祖父严厉的声音听的宋明哲心惊肉跳,左右两半拉屁股已经不由自主开始准备抗震防撞击了。
“昨晚希希哥给我讲鱼和熊掌来着,我笨,希希哥讲了好晚,就在我房间里睡啦。”乾宝顶着粉嫩的小脸蛋,乖巧的向祖父解释。
祖父撩了撩眼皮看了恭敬听训的宋明哲一眼,对乾宝的解释不置可否。趁着祖父没注意,宋明哲丢给乾宝一个你做得很好的眼神,乾宝随即挺起小胸脯挤眉弄眼表示看在昨晚的宵夜份上,这是应该哒!
吃过了一顿没滋没味的午饭,宋明哲撑着脑袋坐在后院的葡萄架下面发呆。传说有书呆子在青楼听了一夜的琵琶曲,自己的情况就好了那么一点点吧,芙蓉楼的床铺也没有豪华舒适到哪里去嘛。宋明哲一拳并没有很用力的砸在石桌上,却还是疼的自己龇牙咧嘴,自己果然是被阴了吧!除了做了一晚春梦,吃了一肚皮点心,真是什么收获都没有啊,会是萧裕纯阴了自己么,难道是他痴恋风尘侠女,奈何家中母老虎坐镇,不得明目张胆来往,只能用自己的名义来一招金蝉脱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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