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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鬼眼受爷+番外 作者:艳鬼七娘(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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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每一把锁都会有打开他的钥匙,一旦钥匙被找到,门后的秘密,还能隐藏多久?
  人要是犯了错,错误的代价只是时间的问题。
  是因果,也是报应。
 
[正文 第十五集我看到了真相]
 
  刘家同王木匠之间相隔并不远,姬夏陌与靳无极仅着步行一会便到了王木匠家。
  自从王木匠死后,这里便再也无人打理过,透过土泥墙望去,院内一片狼藉,萧瑟凄凉。
  姬夏陌摸摸鼻子,转身望向靳无极,乖乖的张开了两只胳膊,靳无极面色不改,单手拦住姬夏陌的腰,纵身一跃,翻过一人高的墙头,轻飘飘的落了地。
  进了院子,姬夏陌扫视了一圈院内,转身朝主屋内走去。
  房屋的木门被一只生锈的铁锁着,姬夏陌眯着眼睛趴在门缝上往里面瞅了瞅,灰蒙蒙的一片,什么也看不清。
  这次不等姬夏陌开口,靳无极上前走到姬夏陌身前,将姬夏陌带到一旁,一手握住铁锁,猛然用力。顿时,只听‘咔嚓’一声,铁锁断为两截。
  “!!!”姬夏陌睁着两只大眼睛,呆呆的看着靳无极手中断裂的铁锁,默默的摸了摸脖子,只觉凉嗖嗖的。
  靳无极握着铁锁后退一步,眼睛望向姬夏陌。
  姬夏陌揉着鼻子,打开手中的骨扇掩住了半张脸,用脚踢开了木门,顿时一股灰尘扑面而来,姬夏陌眯起眼睛,挥着一只手走了进去。
  进入屋内,屋内格局简单明了,除了几张发黑的桌子,整个屋子,可以称得上是家徒四壁。
  姬夏陌游走在屋内,脚步踏在凹凸不平的地面上,发出轻微的摩擦声,在寂静昏暗的屋内,显得格外的清晰。
  突然,姬夏陌的脚下顿住,转身朝一个角落内走去,弯下腰从地上捡起一把锯子,或许是用的时间久了,锯子的木头磨得光滑圆润,呈现乌黑色,若非仔细,准得错过。
  姬夏陌的手指在锯子上缓缓移动,最后停在了锯齿上,眉头微微蹙起,眼底划过一抹思虑。
  像是想到了什么,姬夏陌拿着锯子走到门口,高高举起,借着太阳仔细的观察着手中的锯子,突然,姬夏陌眼中一凝,握着锯子的手有些用力。
  “公子。”靳无极从另一个屋内走了出来,手里握着一叠信件,递给了姬夏陌。
  “这是什么。”姬夏陌将锯子递给靳无极,接过信件,席地而坐,随手打开了一封。
  随着一封封信件被打开,姬夏陌的脸上慢慢沉了下来,待最后一封信被姬夏陌放下,看着满地的白纸,姬夏陌久久沉默。
  良久,一声轻叹从口中溢出,姬夏陌坐在地上,心中不知作何滋味。薄薄的一张纸上,承载着一个闺中少女沉重的爱,其中的辛酸,欢喜,绝望,令人窒息。
  “靳哥,我应该已经看到真相了。”姬夏陌抬头看着天上的太阳,刺眼的酸涩,让他眯起了眼睛。
  “凶手是谁。”靳无极动了动身子,似是无意的挡住了姬夏陌面前的阳光。
  “靳哥。”姬夏陌看着靳无极不苟言笑的脸,扯了扯嘴角。“这好像已经不单单是一宗普通的谋杀案了,而是一起连环恶意杀人案。”
  看出了靳无极的惊讶,姬夏陌将满地的信件重新整理好,伸出手让靳无极拉自己起来。
  “靳哥,如果我的推断没有错,我需要你去帮我办件事。”姬夏陌勾勾手指头,示意靳无极附耳过来,在他耳边低语了一阵。
  “……”靳无极
  “靳哥,我知道这样有点缺德,但是,要想让凶手归案,我需要铁证。”打开骨扇,挡在了两人之间,隔开了靳无极不善的目光。
  “你准备干什么。”沉默许久,靳无极肃声开口。
  “我还有一些疑虑需要沿街走访去证实,申时,我们在来的地方会和。”
  靳无极看了姬夏陌片刻,将手中的剑递了过去。“拿着。”
  “恩?”姬夏陌一愣,看着面前乌黑的剑身有一瞬间的不知所措。
  “拿着,防身。”靳无极说罢,便也不顾姬夏陌的意见,将手中的剑按在姬夏陌的手中。
  “呵呵……谢谢靳哥。”姬夏陌掩去眼底的诧异,飞扑上去抱住了靳无极的精壮的腰,撒娇卖萌耍无赖。
  靳无极侧过脸,耳根处多了一抹异色。
  靳无极离开后,姬夏陌游走在刘家与王木匠家四周的街坊邻居之间,打探着两家之间的关系,将自己心中的疑惑一一连接上,证实着自己心中的猜测。
  随着拨开云雾见日明,真相一点点的浮出了水面,姬夏陌的心也开始有些沉了下来。
  当姬夏陌从最后一家走了出来,太阳已经西下了,火红的残阳将最后一片光辉停留,惊心动魄。
  姬夏陌抹了下额头,已经湿透的衣服紧贴在皮肤上,黏哒哒的,格外的不舒服。
  姬夏陌收回望着停留的最后一抹夕阳,摇了摇头,抱着重的要死的剑,一步一晃的挪着沉重的脚步。
  突然,一双修长有力的手伸了过来,扶住了姬夏陌乱晃的身子,取走了姬夏陌手中的重剑,单手撑着姬夏陌的肩膀。
  “恩?”姬夏陌抬起沉重的脑袋望去,顿时撞进了一双平静却深邃黑眸之中。
  “靳哥?”姬夏陌眨了眨眼睛,确定自己没有看错,不禁有些惊讶。“不是说在来时的地点集合吗?你怎么过来了?”
  靳无极并没有回答姬夏陌的疑惑,而是走到姬夏陌的身前半蹲下。“上来。”
  “????”姬夏陌
  “上来,我背你。”见姬夏陌没有动静,靳无极重复了一遍。
  姬夏陌摸摸鼻子,咧嘴一笑,也没有拘谨,直接扑了上去,两只软绵绵的手臂紧紧的抱住靳无极的脖子。
  靳无极起身一手握剑,一手撑着姬夏陌站了起来,沉稳坚毅的步伐,给人一种莫名的安心,让人忍不住想要去依赖。
  “靳哥,怎么样?”姬夏陌趴在靳无极的宽阔的背上有些昏昏欲睡,却还是惦记着案件。
  “恩。”靳无极低低的应了一声。“跟你所说的一致。”
  “辛苦靳哥了,等案子结束了,我请你喝酒。”姬夏陌咧嘴一笑。
  暖暖的呼吸洒落在后背上,让靳无极靳无极不知为何,突然感觉到一丝异样在胸口处蔓延开了。
  “……恩。”沉默许久,靳无极微微颔首。
  夕阳西下,将万物笼罩在一片暖暖的橘红之下,溪水静静流淌,一座石桥在夕阳下拉出一道长长地倒影。一个手拿黑色重剑的男人走在小桥上,宽阔的背上蜷缩着一个软绵绵的少年,在沉默的男人后背上,睡得格外的安心。
  不求海枯石烂,轰轰烈烈,只愿两人执手,待满鬓白发,在你的后背睁开双眼,还能看到你不苟言笑的脸。
  但靳无极与姬夏陌回到丞相府的时候,天已经完全黑了下来。在没有惊动任何人的情况下,靳无极背着姬夏陌神不知鬼不觉的进了梅园。
  看着后背上熟睡的姬夏陌,靳无极未曾多想,翻身从窗户中进入了姬夏陌的房间。
  靳无极放轻动作,将姬夏陌放到床上,为他褪去鞋子,正当他将手放到姬夏陌的腰带上时,靳无极的动作突然顿住。抬头望向姬夏陌好似涂了胭脂般娇艳的脸,手却是如何也下不去了。
  睡着的姬夏陌,没了白日那贱兮兮的嘻嘻哈哈,没个正形,白嫩如霜的皮肤吹弹可破,宛如幼儿,因为熟睡,带着薄薄的红晕。
  红唇贝齿,发如黑玉,优美的脖颈好似那供人观赏的美瓷,可看而不可触,唯恐将他弄碎。
  如画一般的美,却透着隐隐的不真实,明明近在眼前,却又好似远隔天涯,永远也无法触及到。
  靳无极停留在姬夏陌腰带上的指尖突然有些僵硬,喉咙的干涩,让他的胸口开始有些发热,像是有一团无名的火在燃烧。
  “唔。”睡着的姬夏陌轻吟一声,向里翻了个身。
  靳无极蓦然回过神来,不断加速的心跳令他有些心慌,收回手,也顾不得其他,随意的为姬夏陌盖上了被子,便匆匆忙忙如逃一般的从窗口内飞了出去。
  屋内陷入一片寂静的黑暗之中,一抹素白的身影从屋内的房梁上轻飘飘的落了下来。
  殷粟飘荡在窗口前,看着满园凋零的红梅,转头将视线放到了沉睡的姬夏陌身上。低低的轻喃在屋内缓缓散开,宛如叹息。
  “旧雪消融碎人心,年年落红复泥尘。
  少年不识情滋味,郎君窗前心为谁?”
 
[正文 第十六集为秦焱伸冤]
 
  昨个着实是累及了,回到丞相府的时候天已经黑了,就在姬夏陌缩在暖和的被窝里睡得昏天地暗,不知今夕是何时的时候,匆促的脚步声从门外传来。
  “公子!公子!您快醒醒吧,公子!!”木门被从外敲得震天响,青木抬头看着三竿的太阳,急的都快要哭了。
  “唔……”姬夏陌挪了挪身子,舒服的在软绵绵的被子上蹭了蹭,一脸满足。
  “公子!!公子,奴才求求你了,您快起来吧。”
  “谁啊。”被吵的急了,姬夏陌格外不爽的从被窝里钻出一个毛绒绒的脑袋。
  “公子,是奴才,您今天不还要去刑部为秦公子伸冤吗?”
  秦公子?伸冤?姬夏陌的脑袋有些蒙圈了。
  三分钟后。
  “啊啊啊!!!”一声惨叫响彻整个丞相府。
  “你个青木!!你怎么不叫我!!”姬夏陌匆匆忙忙的往身上套着衣服,青木跟在后面,手忙脚乱的为他打理着头发。
  “公子,奴才冤枉啊!奴才是想叫您,可是,靳护卫他不让啊。”青木满心委屈,欲哭无泪。
  靳护卫?靳无极?姬夏陌的动作一顿。
  “公子,您坐那,奴才给您梳头。”青木端着一盆水走了过来。
  “现在什么时辰了?”压下心中的异样,姬夏陌急声询问。
  “已经是巳时了。”
  “巳时!!?”姬夏陌差点两眼一翻晕过去。
  “别收拾了,赶紧备马!”姬夏陌随手扯下发间的玉扣,三千青丝如雾般散落下来。姬夏陌从桌子上扯走一条发绳,喝了一口浓茶在口中漱着,仰着头朝屋外跑去。
  “靳哥,来不及了,你带我去。”等在丞相府门口,半天不见青木牵马过来,姬夏陌心中焦急万分,转身朝靳无极伸出两只手。
  靳无极面色不变,单手搂住姬夏陌的腰,纵身消失在了丞相府。
  “靳哥,人抓到了吗?”看着脚下不断掠过的楼阁人群,姬夏陌抱着靳无极的脖子大声询问。
  姬夏陌未曾束起青丝在风中散开,如水墨一般迷了靳无极的眼睛。少年的身上带着他独特的体香,让靳无极的耳根有些发热。靳无极稍稍侧开脸,平淡的应了一声“抓到了。”
  “那就好。”姬夏陌咧嘴一笑,张开嘴凑到靳无极面前,眼中带着狡黠。“靳哥,我今早没洗漱,嘴巴臭吗?”
  “不臭。”少年的气息喷洒在脸上,让靳无极的心跳有些加速。莫名的想起了昨天晚上,怀中少年睡着时的乖巧。
  “那就好。”姬夏陌揉了揉鼻子,向来比城墙还厚的脸皮难得的有些不好意思。
  靳无极侧开脸,嘴角不经意的勾了勾。
  刑部大堂之上,秦焱站在大堂中央,面红耳赤,气喘吁吁,一双眼睛恶狠狠的瞪着大堂案后的郑天贺。
  秦兆钦大马金刀,横眉瞪眼的坐在一旁的椅子上,身躯挺拔,傲骨铮铮,给人一种令人胆颤的压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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