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鬼眼受爷+番外 作者:艳鬼七娘(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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房蔺君与褚灵幽你一言我一句,姬夏陌虽然听的糊涂,却也渐渐理清其中的弯弯绕绕。
“大师?”褚灵幽凑到姬夏陌身边小声嘀咕。“这谷内接二连三的命案,真是那破染煞气所为吗?”
姬夏陌伸手将褚灵幽的脸拍到一边“确是冤魂厉鬼所为无疑,但与破染无关。”
破染现在正在他家靳哥手里乖着呢,才不会闲着蛋疼来这大开杀戒。
百铒站在一旁,见几人谈的差不多了,便将手中的药重新送到姬夏陌面前。“喝药。”
“……”瞪着眼前黑乎乎的药汤,姬夏陌鼓着脸不吭声。
“把药喝了。”百铒将药又送上几分,话中不容拒绝。
姬夏陌接过药碗,苦大仇深的看了半天,闭上眼睛,梗着脖子一口灌了下去,接过呛得差点把胃咳出来。
百铒接过药碗,立刻将一颗梅子塞到姬夏陌嘴里。感觉酸甜的味道在嘴里划开,姬夏陌紧皱的小脸渐渐松开。
房蔺君在一旁看了半响,笑声打趣。“若是不知道的,还以为百大侠这是在哄小媳妇呢。”
百铒微微一怔,随即转身将碗放回桌上,背对着三人,在三人看不到的地方悄悄掩去嘴角的一丝笑意。
“房蔺君!你大爷的!”姬夏陌黑脸。
房蔺君要开扇子,骚包无比。“其实一直想告诉你,在下没大爷。”
“……”姬夏陌
“房蔺君,你妹的!你姐的!你兄弟姐妹的!!!”
“……”房蔺君
不再跟房蔺君斗嘴,姬夏陌将目光重新移到褚灵幽面上,细看下却发现,褚灵幽眉间萦绕着淡淡的黑气。因为太淡,所以刚刚并没有留意。
姬夏陌的眉头渐渐皱了起来,这股黑气他太熟悉了,楼寅给的书上就有说过,他也不止一次的去向楼寅请教,这是死气,与之前在褚灵幽身上看到的血气更加严重。
见姬夏陌一直盯着自己,脸上的表情也会越来越严重,褚灵幽忍不住缩紧了脖子。“大师?怎么了?”
“这两日,你可发生过什么事?”
“没。”褚灵幽摇头。“我这两日一直在养伤,都没怎么出门。”
“怎么了?”房蔺君见情况不对,也难得正经了些。
姬夏陌沉吟片刻,直直的望向褚灵幽肃声道。“如果说当初看你仅是血光之灾,现在已是死气缠身,必死无疑。”
“!!!!”褚灵幽
姬夏陌皱眉思考了半天,沉声道“这几*你别乱跑了,搬到我这里住,我尽量想办法。”
“大师……”褚灵幽泪眼闪闪,可怜巴巴的看着姬夏陌。
沉默的看着又犯病的某只,姬夏陌抬头任重而道远的望向房蔺君“你看着他,费用开个单子给他家要,不差钱。”
“好的。”笑眯眯啊笑眯眯。
送走房蔺君与褚灵幽,百铒嘱咐姬夏陌好好休息便也离开,姬夏陌下了床,走到桌边为自己倒了一杯水,心中还是有些空落。
他明明记得昏迷前就是看到了靳无极,为什么百铒说救他的是他,并没有其他人?
难道真的是梦吗?日有所思夜有所梦,也不知靳无极现在怎么样了,他逃婚离开京城,姬晔会不会迁怒于他?
姬夏陌叹了一口气,将水喝下,转身看见角落的木偶,心中顿时一跳,快步走过将木偶拿起。
“楼寅?楼寅……”姬夏陌试探的叫了几声,却无人应答,姬夏陌握紧了木偶,担忧更甚。
楼寅说三日他若不回,他与自己的约定便作废。那是不是说,三天后他没回来,就一辈子回不来了?
楼寅虽然对事事淡漠薄凉,却也与他相处了有些日子,对他不说好,却也不错,要说没有感情那是不可能的。
想到楼寅带着一身上去跟那个战斗值不明的小鬼约架,姬夏陌便是怒火中烧。死脑筋!打不过不会跑吗?江湖道义那是说给高手的,君子报仇十年不晚,叫什么劲!
心中霹雳巴拉的骂着楼寅,姬夏陌手上却还是小心翼翼的将木偶放下。怎么说也是楼寅的‘身子’,要是等楼寅哪天回来了,发现自己的‘身子’缺了个胳膊少了个腿,说不定直接给他人道毁灭了。依着楼寅的脾气,还真能做出这种事。
姬夏陌放下木偶,正准备重新回床上躺着,突然一股微风将半掩的窗户吹开。
“施主。”
姬夏陌回身,只见俊秀和尚一袭素白僧袍,手持佛珠,静立窗台后,平静的眉宇间笼着淡淡的祥和。
姬夏陌讶异“笙空……”
[正文 第七十六集旧事]
山谷之中,楼寅一袭华丽白衣虚立青竹之上,宽袍飞舞,金丝缠绕,三千银发沾染上点点猩红,清冷中多了些妖丽。
神凰蹲伏在竹林丛中,指间九星圆盘蓝光若隐若现,似扬非扬的唇角溢出一缕猩色,为他的阴森诡魅添了许多妖艳。
楼寅淡漠的看着神凰,金丝缠绕在四周,交织于指间,竹叶飞扬,映着身上细密的伤痕,没有触目惊心,更多的却是颓废美艳。在他不惹凡尘的清冷出尘上,加了些真实人气。
“神凰,你与我皆有伤在身,拼死难分伯仲。”
“你怕了?”神凰扬起唇角,艳丽逼人。“还是,你已经撑不下去了?”
楼寅凝视神凰张扬的五官许久,淡淡的闭上双眸,清冷的声音似有叹息。“你就这般恨我?”
“没错!”神凰冷哼一声,双眼似是淬了毒般看着楼寅。“我恨不得将你千刀万剐,削肉剔骨,抽魂焚魄!”
“当年并非我愿,因为那件事我已在寒冰窟内面壁千年,以赎罪过,不够吗?”
“不够!”神凰暴怒。“为什么!为什么你永远都是这幅高高在上的模样!为什么你不去死!我真想撕开你那恶心的高傲冷漠,看你到底是不是没有心肝!”
“我本是空心,你又何必强求将一个人装进我的心中。”
“空心!那我就破开你的身子看一看!里面到底是什么!”神凰已癫狂,手中九星圆盘悬浮在指尖渐渐变大。圆盘类似龟壳,似青铜之色,隐泛着诡异的猩红,正反两面,雕刻着神秘图腾与繁密符文。
楼寅睁开眼睛,双手翻下,金丝飞快的在身体四周缠绕,卷起漫天竹叶,化为利刃,将自身护于其中。
九星圆盘脱离神凰手上,分为五面,生成墙壁大小将楼寅困在中间。符文在蓝光下跳动,渐渐收紧包围,楼寅四周的竹叶切割着五面圆盾,却留不下半分伤痕。金丝愈来愈繁密,一时抵挡圆盾不得靠近,却也无法轻松脱身。
无数次的交手,楼寅自然知道神凰‘因果锁’的厉害之处,也多次吃过它的亏。楼寅很清楚一旦被锁进‘因果锁’中的下场如何,就算以他全盛时期的功力,也很难在神凰‘因果锁’中讨得好。
眼见‘因果锁’即将合拢,楼寅明白若‘因果锁’启动,他就真的在劫难逃了。
楼寅双手*合结印,四周金丝缠绕,银光升起,楼寅虚空画符,一生十,十生百,千百符文层层叠叠祭向四面,形成一圈繁密厚重的符文盾墙。
神凰虚浮凌空,双手交叠,口中念咒,‘因果锁’开始飞速旋转,蓝光压制着锁中的楼寅,渐渐启动。
楼寅最后一组符文飞出,张开双手,千万金色丝线散开,四面厚重的符文盾墙迎着合拢的‘因果锁’撞击而去。
两股力量撞在一起,光芒大盛,原本渐渐合拢的‘因果锁’蓦然裂开,力量泻出,神凰被震出百米,倒在了一片竹丛中。
楼寅踩着破碎的符文飞出,身体四周的千万金色丝线齐齐断裂,一口猩红的鲜血从口中吐出,染红了华丽的白衣。
无忧谷,姬夏陌将笙空请进房内,斟上茶水。看着笙空饮茶道谢,姬夏陌心中不解。“自那日与师父一别,师父可还好?”
“多谢施主关怀,贫僧一切安好。”笙空合掌淡淡的颔首道。
“师父怎会来无忧谷?可是受人之邀?”
“贫僧游历,无处归途,偶然路过此处,远远可见此处怨气冲天,阴煞之气浓郁骇人,便来此查看。入谷后见到谷主,道明了来意,便被谷主邀请至此。”笙空道明来意后,看了姬夏陌半响又道。
“初见之时贫僧便觉施主面善,却未曾细看。入谷时感觉到一丝灵气的存在,以此寻来,才得以再见施主,唐突查探之下,发现施主竟同贫僧同道修行。”
姬夏陌呵呵一笑“初入修行门,师父见笑了。”
“修行当有始有终,无趣乏闷,施主即入修行,想来也是心智坚定之人。贫僧观施主面向,知施主绝非阴诡狡诈之人,若施主能坚持本心不变,以后定有所成。”
“那在下就借师父吉言了。”姬夏陌笑呵呵的应承,其中听进去了几分就无人得知了。
“师父既然也看出了这谷内的凶险,不知师父如何解决?”如今姬夏陌更担心的是谷内的阴煞之气,这可关系着自身的小命。
“凶灵冤魂已失了人类本性,若再留人间必伤人性命,自当处之。”笙空淡声应道,一派的平静淡漠,无欲无求,看似祥和怜悯众生,口中的话却是让姬夏陌皱起了眉头。
“师父,魂灵尚留人世为何?”
“心有执念,或怨愤枉死。”
“谷内阴煞怨气这般厉害,必是生前执念过重,心有冤情,师父不渡则罢,却还要痛下杀手,慈悲在哪?”
“他们已死,游荡人间伤人本是不对。”笙空平淡的脸上似有不解姬夏陌为何突然变脸。
“为何不渡。”
“他们已没了本性,渡化不得,唯有强行驱除。”笙空平静的看着姬夏陌“他们已死,凡尘之事与他们再无关系。那些大恶之人,人在做,天在看,生时孽,死后报。”
姬夏陌看着笙空半响,突然笑了,只不过这笑却并未到达眼底。“师父,这满谷冤魂,我偏要渡!”
“……”笙空平静的看着姬夏陌,良久,持起佛珠道了一声慈悲,便起身离开。
房蔺君带着褚灵幽走在谷内,身后跟着的是拿着大包小包的侍从,褚灵幽趾高气扬的指挥着,房蔺君看的直扶额。“褚公子,你这是把家都搬到无忧谷了。”
“本公子金贵,我娘怕我在路上受委屈,吃喝玩乐,棍棒刀剑,跌打损伤药全都给备着呢。”褚灵幽一拍胸脯,一副老子有钱,任性的傲娇样,看的房蔺君好笑不已。
“知道的是你褚公子娇贵,不清楚的还以为你你真要入谷里来给无忧谷当上门女婿呢。”
“嘁!”褚灵幽一抽鼻子,鼻孔朝天。“想让老子当上门女婿,老子拿银子砸死他。”
“你即对夏小姐无心,昨日为何又出言调戏?可怜那个美人,可被你一通好气,哭的梨花带泪的。”房蔺君调笑。
想到昨日,褚灵幽不自在的摸了摸“我也就是逗逗她,谁曾想这女子怎么就跟水做的,动不动就哭鼻子。”
“你以为天下所有的女子都跟春月楼的姑娘似的?人可是大家闺秀。”
……
房蔺君与褚灵幽一路打闹嬉笑,却未曾发现不远处一个素衣青年正站在山石后,一双染血的红眸死死的盯着褚灵幽,阴毒狠戾。与此同时,褚灵幽眉间萦绕的黑气似乎更加浓郁了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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