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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之卖狗粮夫夫的发家日常+番外 作者:未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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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ags:情有独钟 天作之合 灵异神怪

  确实是顾鸿云,只是不知为何,他的情绪看起来十分差,整个人浑身的气息都变了样,与之前截然不同,鹦鹉安静地窝在他的怀中,微微阖着眼,偶尔蹭一蹭顾鸿云的手臂,歪着头打盹。
  顾鸿云看起来不太想说话,简短地应答了一声,然后径自越过江宁,伸手推开屋门,进去了,过了片刻,房间里的灯仍旧没有点起来。
  江宁心中有点奇怪,但也没有多纠结什么,毕竟每个人都有自己的事情。
  他转身回了自己的房间,洗漱完毕,又从屋里找了几张椅子,一一排在床前,自从韩致远离开以后,他睡觉掉下床的毛病又开始犯了。
  江宁吹了油灯,躺在床上酝酿睡意,顺便仔细思考一下怎么样才能得到韩致远的消息。
  过了十来分钟,忽然从隔壁传来一声响动,像是有凳子一类的物事倒地的声音,然后传来轻柔的猫叫声。
  江宁立刻从床上坐起来,侧耳细听,片刻后,隔壁房间又传来哗啦啦的声响,间或夹杂着瓷器落地,清脆的碎裂声,猫又喵喵叫了几声。
  江宁随手扯过衣服披上,翻身下来床,点起油灯,去敲顾鸿云的门,口中道:“顾兄?”
  门里依旧是黑乎乎的,一片死寂,顾鸿云没有答话,江宁微微皱眉,迟疑了片刻,继续敲门道:“顾兄?你没事吧?”
  过了一会,顾鸿云的声音隔着门传来,既压抑又冷漠:“我没事,你去睡吧。”
  江宁紧皱眉头,想了想,还是道:“顾兄若是有什么需要帮忙的,尽可以知会我一声。”
  房间里没声音了,也不知道顾鸿云听到了没有,江宁在门口站了一会,没听到什么响动,便举着油灯准备离去,刚刚转身,便听到房间门打开了,顾鸿云出现在门后,他低声道:“江宁,你有酒吗?”
  江宁回过身来,昏黄的灯光照亮了顾鸿云的面孔,他脸上写着清晰可见的疲惫,虽然是与江宁说话,但是他的眼睛半阖着,微微垂下,并不看江宁。
  江宁点点头:“有,就在楼下,我去取一坛来吧。”
  顾鸿云声音低沉:“麻烦你了。”
  江宁披着衣服,举着油灯,果然去楼下库房取了一坛子酒来,顾鸿云微微侧身让开,道:“方才是我失礼了,请进。”
  尽管此时是八月中旬,北方的天气已经冷了下来,尤其是在夜里,凉意入骨,江宁进了房间,昏黄的烛光慢慢照亮了屋子,窗户紧闭,显得空间很狭窄,让人莫名有一种憋闷的感觉,房间的地上一片狼藉,像是被人洗劫过了一般,凳子椅子倒了一地,整个房间除了那一张床和桌子以外,其他的器具都没有幸免于难。
 
 
第68章
 
   江宁走过去,将油灯和怀中的酒放在桌上,转身便要走,顾鸿云抱着鹦鹉站在一旁,突然开口问道:“你去哪里?”
  江宁温和回道:“我去房间取两个杯来。”
  顾鸿云听了这话便不做声了,望着江宁出了门,脚步声渐渐远去,他的目光投放在了桌上那一盏小小的油灯上,光线微弱,火焰微微地跃动,尽管如此,也让他心中一动,走上前去,将鹦鹉腾了一只手抱着,然后伸出右手去,摸了一摸那看似微弱的火焰。
  触手灼热,指尖在这寒凉的夜里,得到了些许暖意,尔后,指尖那股灼热久久不曾散去,像是顺着血液,一路爬到了心底。
  顾鸿云缩回手,鹦鹉乖巧地伏在他的怀中,仿佛感受到了主人的心意,温柔地咪呜了一声,在这静寂的房间中缓缓荡开去。
  随着房间外面的脚步声缓缓走近,顾鸿云盯着门口的目光也渐渐和缓下来,片刻后,江宁出现在门口,向他微带歉意地笑:“顺便下楼去取了暖酒的小炉,耽搁了一点时间,还请顾兄见谅。”
  小炉升起火之后,江宁便把酒暖上了,顾鸿云一手揣着猫,一手将倒了一地的椅子凳子扶了起来,静默悄悄在空气中蔓延开来,只能听见小炉中的炭火偶尔发出轻微的噼啪声。
  江宁开口道:“怎么不开窗户?”
  顾鸿云顿了顿,果然过去把窗户打开了,夜里寒凉的风涌了进来,将房间中原本逼仄的气氛一扫而空,深蓝色的夜幕上挂着一轮缺月,清冷的月光如水银一般倾泻下来,能看见远处沙河城的城墙,黑黢黢的,隐约有灯火闪烁,那是守城的兵士们。
  酒暖好了,江宁招呼顾鸿云过去坐下,夜风虽然寒冷,但是酒却是滚烫的,几杯酒下去,整个人浑身都暖洋洋的。
  顾鸿云的神色较之前好了许多,他一手持着酒杯,一手懒懒地摸着鹦鹉光滑的皮毛,从头撸到尾巴尖儿,又从尾巴撸到头,惹得鹦鹉发出不满的呼噜噜声。
  顾鸿云忽然笑出声来,笑容有点飘忽,他对江宁道:“好酒。”
  他顿了一会,又重复一遍:“这是我这辈子喝过最好的酒了。”说完,仿佛想到了什么,径自乐了起来,笑容满面。
  江宁能看出他已经有些醉了,顾鸿云喝得快,又喝得急,看他之前那模样,估摸着晚餐也没有吃,猛一下灌了好几杯酒,不醉才怪了。
  想到这里,江宁再倒酒时,就刻意给他倒得少一点,以免到时候醉过了头就麻烦了。
  顾鸿云拿起酒杯又喝了一口,满足地喟叹一声,才道:“江宁,有兄长是一种怎么样的感觉?”
  江宁闻言,仔细地思索了一下,发现他确实没有这种感受,但是之前又对顾鸿云说过自己是过来找兄长的,眼下再否认也不太好,遂道:“没事的时候有人照顾,出事的时候有人扛,大抵是这种感觉吧。”
  他说着,心中便有点发虚,毕竟他还真没有兄长,只是凭着自己的揣测说的而已。
  然而顾鸿云却并没有质疑他的话,只是笑了笑,道:“照顾?说起来,我也有一个兄长。”
  他见江宁微微挑眉,不由笑道:“我并不是家中独子,排行第二,上面有一个哥哥,下面还有一个妹妹,”他说着,放下酒杯:“我是庶子,妾所出。”
  江宁耐心听着,面容在昏黄的烛光下显得更为清隽而温和,顾鸿云半眯起眼看着他,不知为何,心底里那些从不为人所知的话,此时竟然挡也挡不住,自然而然地冒了出来。
  “我确实出生在钟鸣鼎食之家,从小到大,衣食住行,皆未短缺过,我兄长长我三岁,他从小便很优秀,一直跟随在父亲身边,想来日后必能接掌父亲的家业,”顾鸿云的目光投放在暖酒的小炉上,望着那袅袅升腾的热气,继续道:“有这样一个厉害的兄长,我却并不觉得高兴,相反,我很厌恶他。”
  他说到这里,抬起头来,望着江宁道:“在府中所有人的眼中,父亲,祖母,妹妹,甚至包括洒扫的奴仆,都觉得他才是府中真正的少爷,而我,或许不过是路旁的小猫小狗罢了,其他人家中,兄弟阋墙,同室CAO戈,不过是因为那一点家业之争罢了,我幼时也是这样想,如果我争不了家业,或许会值得父亲祖母他们看我一眼,总有一日,也能得到与兄长一样的公正对待。”
  “然而如今我却觉得当年的想法真是,天真得可笑,”他说着,竟然真的笑了起来,笑容中带着说不出的疲惫:“我放弃读书和习武,从了商,如今腰缠万贯,在他们眼中也不过是自甘堕落而已,兄长甚至直言,耻于向外人提起我。”
  “说来可笑,这一回原本我是被祖母派来,准备到沙河城的,”他一边说,一边转向江宁:“你猜猜她让我来做什么?”
  江宁问道:“做什么?”
  顾鸿云端起酒杯,哼笑了一声,道:“过几日便是我兄长的生辰,她见不着她的宝贝孙儿,礼却不能落下,装了满满一大船寿礼,让我亲自送过来了。”
  他说着,仰头将酒杯中的酒一饮而尽,眼睛微微眯起,语气慵懒而缓慢,道:“我却偏不如她的愿,她记得顾鸿文的生辰,怎不记得,我与顾鸿文的生辰是同月同日呢?”
  顾鸿云笑了一下,身形晃了晃,索性趴伏在桌沿上,微阖着眼,问江宁道:“你的兄长,对你如何?”
  江宁答道:“他对我很好。”
  闻言,顾鸿云喟叹一声:“若是有一天……”话未说完,尾音渐渐消失在静谧的夜里,他醉了。
  江宁转头看了看银色的月光从窗外洒落下来,清冷无比……
  转眼五日时间已经过去,江宁的酒卖出了七七八八,茶叶也叫这里的商人一抢而空,因为江宁的茶叶成色好,正如张公曾经所言,几乎真的是一斗茶叶一斗金,茶叶价格高的吓人,商人们竟然也都愿意争相购买,江宁顺便赚了个盆满钵满。
  这一日,江宁继续将酒摊摆在市集门口,因为之前的卖酒举动,市集内已经有许多人都认识他了,也有许多守城兵士对他颇有好感,路过时,来来往往,都不忘同江宁招呼一声。
  到了早上九十点的样子,市集外开始陆陆续续进来一些眼生兵士,与守城兵士的暗红色衣甲不同,他们的衣饰皆为黑灰两色,看上去不甚起眼。
  江宁的酒摊摆得显眼,那些兵士们见了,果然都过来问,这送酒一事的真假。
  江宁微笑着一一答了,又让他们排队领酒,顺便问了一些不太要紧的问题,这些兵士果然都是从沙河关兵营来的,江宁揣测,从兵营到这里,大致需要走上一个多小时,不算远,也不算近。
  最后江宁放完了酒,又取出那张画像来,给领了酒的兵士们看,然而令人失望的是,并没有人见过韩致远。
  及至中午,江宁搬出的那批酒又发放得七七八八了,领酒的兵士也渐渐少了,估摸着到了该吃饭的点了,眼见着酒摊上的酒不多了,后面没领到的兵士便有些着急,有人在后方急嚷嚷地道:“都领了酒还杵在这做什么?后面的人还领不领了?酒都快没了!”
  这话一出,没领到的士兵都哄闹起来,拼命往前挤,江宁面前的那位士兵正掀开封泥准备尝一口,被这一下子挤的,酒坛子没拿稳,掉到酒摊上,咕噜噜一路滚了过去,酒液倾洒,霎时将画像染出了一片墨痕。
  江宁的脸色一下子就变了,立刻伸手将那画像拎了起来,然而此时已经晚了,那画上已是一片狼藉,什么都看不清楚了。
  被推的那名兵士气得七窍生烟,酒都到嘴边了竟然全洒了,他转过身去将身后的那名兵士拽住,大骂起来,那兵士也不是个吃素的,两人剑拔弩张,越吵越凶,眼看着就要动手。
  江宁深吸了一口气,努力平静了心绪,将画像放下,又取了一坛子酒,这才平息了这场闹剧。
  轮到后面的几个兵士领酒时,前面两个人领了酒便走,最后一个人开口道:“老板,你这画像都看不清了啊。”
  江宁抬头看了一眼,说话的那人长得很瘦,脸型略长,面上笑嘻嘻的,江宁取了酒给他,微微一笑道:“意外罢了,看不清也没有办法,你叫什么名字?”
  那人答道:“口天吴,单名一个战字,多谢老板了嘿。”
  他说着,接了酒,乐颠颠地离开了,江宁把他的名字登记上,整一个上午过去了,一无所获。
  
 
第69章
 
  沙河关兵营,校场,一个人正站在校场中间,持着长矛,练习着突刺的动作,一遍又一遍,整一个上午,反反复复,就只做那一个动作。
  过了一会,校场外面过来一个人,扬声喊道:“韩致远!”
  韩致远停了下来,看了看那小跑过来的人,又回过身去,继续手中的动作,口中道:“你不是去沙河城了?怎么这么早就回来了?”
  过来那人是瘦高个,脸型略长,闻言便嘻嘻一笑地道:“我去市集转了一圈回来了。”
  韩致远嗯了一声,手中动作不停,等着他的下文,果然那吴战绕着他转了转,厚着脸皮道:“你这个月的饷银还在吗?”
  韩致远不理他,吴战又绕着他转了一圈,涎着脸:“你要是没花的话,借我一点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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