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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之卖狗粮夫夫的发家日常+番外 作者:未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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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ags:情有独钟 天作之合 灵异神怪

  一个没听说过的,男人的,名字,韩致远脑子里顿时警铃大作,假想敌雷达滴滴滴开启,继续问道:“你们很熟?”
  江宁迷糊地点了点头,又摇了摇头,韩致远看得心里一团急火,差点顺着嗓子眼喷出来了:“他是谁?”
  江宁累得不行,叹了一口气,想了半天,才回答:“他是一个商人,我来沙河城的路上碰到的,他搭了我的顺风船。”至于当年在崇阳城的那件事,他觉得还是不说为好,否则以韩致远目前这状况看来,今天晚上他是别想睡觉了。
  韩致远脸色刚刚缓和,转而又难看下来,怒气冲冲地质问道:“那英武是谁?!”跟那个英武说话的时候,语气那叫一个温柔,江宁在隔壁房间门口站的那几秒钟,他这边喝了半斤老陈醋了!这回问出来,酸气都冲了天。
  江宁噗地笑了出来,想了想,突然喵呜了一声。
  韩致远的脸色顿时就变了,盯着江宁的眼睛刷的一下都能放出光来,片刻后,他轻咳了一声,清了清嗓子,义正言辞地告诫道:“喵什么喵?卖萌也没用!我告诉你,你今天要是不交代清楚,我就干得你下不了床!”
  江宁顿时大笑起来,捶了一下床,乐得不行,韩致远一头雾水,莫名其妙,看着江宁笑得眼泪都出来了,最后被呛住了,他立刻伸手去拍了拍江宁的背,声音也软了下来:“这么好笑?”
  江宁笑了半天,这才告诉他:“鹦鹉是一只猫。”他说着,又喵呜了一声,然后又噗哈哈笑了起来。
  韩致远:“……”玛德好想干♂死他。
  北方的夜里风很大,冰冷入骨,吴战一个人缩在客栈后门,一边摸着韩致远给他的一吊铜板,一边瑟瑟发抖,嘴里嘀咕着:“看自己媳妇而已,还不方便外人在场,有媳妇了不起啊,人心不古,世风日下……嘶……好冷……”
  作者有话要说:
  别给我寄刀片啊,已经来了来了,么么哒=333=
 
第72章
 
  时间过得很快,转眼便到了第二日清晨五点多,尽管昨天晚上折腾得很晚,但是极其规律的生物钟还是让韩致远准时醒了过来。
  他睡觉的时候还是和从前一样,紧紧地把江宁搂在怀里,两人之间的契合度很高,连缝隙都不透一点,韩致远微微低下头,望着江宁沉睡的面容,听着他均匀的呼吸声,心里特别熨帖。
  韩致远看了一会,在江宁额上亲了一口,然后轻手轻脚地爬了起来,拿过椅子,一一排放在床前,这才取了床头的衣物,开始穿戴。
  衣服才穿到一半,江宁便醒了,注意力一直放在那边的韩致远立刻便察觉到了,四目相对,片刻后,韩致远道:“我先回军营,等找个时间再出来。”
  江宁却道:“还是等下个月吧,越州那边我已经安排好了,接下来会在沙河城呆一段时间,之后再作打算。”
  韩致远没有接话,只是过去用力吻了吻他,道:“等我回来。”
  他说完,便开门出去了,江宁静坐片刻,也没了睡意,这才爬起来,走到窗前看了看,楼下已经有了小商贩在街边卖东西,偶尔有早起的行人路过,只是没有那抹熟悉的身影。
  到了上午十一点左右,顾鸿云才从客栈外面回来,他将马交给客栈伙计之后,进门便见着了江宁,两人打了招呼。
  江宁问道:“顾兄,你昨夜没有回来?”
  顾鸿云一笑,神情中有着些许的疲累,道:“是,昨夜有事去办了,”他说着,顿了顿,又继续道:“不过,我打听到了你兄长的消息,你要听听吗?”
  江宁十分诧异:“你昨晚查这个去了?”
  顾鸿云点点头,看了看大堂中喧闹的人群,对江宁提议道:“我们去楼上说吧,这里人多。”
  江宁同意了,两人去了顾鸿云的房间,一开门,鹦鹉便迫不及待地从门缝里面挤了出来,三两下窜上了江宁的肩,喵喵地叫着。
  江宁伸手摸了摸它的皮毛,引来一阵的大力的蹭蹭,看来是寂寞得紧了,江宁想了想,转而对顾鸿云道:“顾兄下次若是再出去,可以把鹦鹉放到我这里。”
  顾鸿云自是欣然答应了,两人进了屋子,江宁刚一坐下,顾鸿云便道:“你兄长确实在沙河关营地,癸字营。”
  他顿了顿,又道:“我兄长便是沙河关营地里的一个将领,我昨夜去了营地一趟,他帮我查到的。”
  江宁心中有点震惊,毕竟当初从顾鸿云的对话中,可以得知,他与他兄长的关系是十分之差的,江宁顿了顿,道:“多谢顾兄,顾兄费心了。”
  顾鸿云摆了摆手,语气不太在意地道:“小事罢了,何足挂齿。”
  江宁想了想,道:“其实,我兄长昨夜过来找我了。”
  顾鸿云顿时惊讶:“他出营地了?”下一刻,他又笑道:“恭喜你了,总算是找到了人。”
  江宁笑了笑,忽然问道:“私自出营的话,不知军营如何惩罚?”
  顾鸿云略一思索,不太确定地道:“我对军法所知甚少,约莫是……罚军棍吧?”
  江宁心中微沉,尔后缓声道:“麻烦顾兄了,顾兄因为此事耽搁了一夜,我心中实在过意不去,等顾兄稍作休息之后,我请顾兄喝酒。“
  顾鸿云一笑:“好!”
  他看着江宁离去的背影,不知为何,心中忽然觉得有一种怅然若失之感,像是与什么重要的东西失之交臂了一般……
  沙河关兵营,韩致远与吴战一同跪在校场上,周围气氛凝滞,程武脸色铁青,气得手指都轻颤起来了。
  过了一会,他突然厉声骂道:“你们真是长本事了啊!夜不归营也就算了,但是我怎么听说,你们竟然还擅自闯了沙河城门?你们好生厉害!有这等本事,怎么不使出劲上阵杀敌去?!”
  没人敢说话,校场上安静得针落可闻,鸦雀无声,其他兵士都远远站着,盛怒之中的程武将军,火气大得估计加个鞭炮就能直接炸了,是以众人都只敢远远观看,却并不上前,唯恐殃及自身。
  “五百军棍!”程武冷着一张脸道。
  校场周围的士兵们顿时一片抽冷气的声音,五百军棍,这打下去,只怕人都要烂成泥了吧?
  吴战此时怕得膝盖都软了,差点跪不住,趴倒在地上,浑身直哆嗦,韩致远却仍旧是挺直了背,脸色都没变一下。
  直到行刑的兵士拿着手臂那么粗的军棍过来,吴战脸色一片煞白,满眼绝望之色,一军棍打下去,整个人登时就惨叫一声,差点跳了起来。
  “一!”
  程武厉声道:“押住他!”
  立刻有兵士上前,抓手的抓手,抓脚的抓脚,十几棍子打下去,吴战白眼一翻,直接晕了。
  程武冷哼一声:“出息。”他转过头去看韩致远,同样是挨军棍,韩致远则是特别能忍,咬着牙,一声不吭,连哼都没哼过。
  看着他那张脸,程武就恨得牙痒痒,那面上的神情根本没有一丝悔改之意,就算是额上青筋跳动,也没有出口求饶。
  程武简直要被他气炸了,粗声问道:“多少棍了?”
  行刑的兵士停下手,答道:“回将军,二十三棍了。”
  程武一瞪眼:“你停下来做什么?我让你停了吗?继续打啊!”
  “是!”行刑的兵士登时一个激灵,举起军棍继续,眼见着那背上血水透了出来,湿哒哒的,让人见了便觉得触目惊心,他常年行刑,没有人比他更清楚,别说五百军棍了,要是有谁能活着扛过一百五十军棍的,那都是好汉一条。
  而眼下这位,都四十军棍了,全身跟血葫芦似的,还能撑住不吭气,那也是一条好汉。
  “五十一!”
  “五十二!”
  啪的一棍子下去,韩致远往前一扑,差点趴倒,他眼疾手快,立刻伸手一撑,稳住了身形。
  程武立刻瞪了那行刑的兵士一眼,开口骂道:“你打他腿做什么?!打背啊!要本将教你?!”把腿打废了还怎么练武。
  行刑的兵士顿时就有点委屈,他没打腿啊,但是经过察言观色,就能知道,程将军必然怀有惜才之心,于是他下手的力道也逐渐轻了下来。
  尽管如此,七十军棍下来,铁打的人都受不住,眼看着韩致远也跪不住了,程武虎着一张脸,背着手来来回回地转悠,校场上鸦雀无声,只有那军棍落下的啪啪声响,伴随着韩致远的闷哼。
  正在这时,校场外面传来一个人声:“程老弟!”
  程武立刻回过头去,见来人正是史高岑,便对那行刑的士兵一摆手,吩咐道:“先住手。”
  那士兵收了军棍,退到一边,程武一张脸拉得老长,对史高岑道:“史将军怎么来了?”
  平日里都是史兄,史老哥的,这回连史将军都出来了,可见是气得狠了,史高岑嘿嘿一笑,一把揽过他的肩,道:“程老弟今日怎么这样见外?”
  程武从鼻子里哼了一声,不答话,史高岑又赶紧瞅了一眼韩致远,龇了龇牙,面色不忍地撇开脸,对那行刑的兵卒问道:“打了多少了?”
  那兵卒悄悄比了个数,史高岑低声对程武道:“差不多够了吧……这要是打下去,人会被打坏的……”
  程武顿时冷笑一声:“那正好,以儆效尤,立一立规矩也好,近来没有战事,他们骨头都轻了三分,正好让他们看看,触犯军法的下场。”
  史高岑搓了搓手,又瞄了瞄地上的韩致远,对程武道:“这——”
  “这是我的兵,”程武抬起眼皮子瞥了他一眼,冷声道:“夜不归营,私闯城门,这两样加起来,都够让他在校场上吊个三四天了。”
  史高岑一时语塞,程武火气又上来了,冲那行刑的兵卒挥手,骂道:“看什么看?!继续打啊!”
  兵卒有点委屈,他一边举起军棍,一边心道,刚刚不是你让我停下的么?
  “这是在做什么?”
  一个声音从后方传来,史高岑与程武同时回头,程武面上一变,过去拱手行礼道:“顾将军,将军怎么来了?”
  来人正是顾鸿文,他回了礼之后,看了看地上的韩致远,道:“路过罢了,这是……犯了军法?”
  程武脸色难看,但还是答道:“是的。”
  顾鸿文点点头,随口问道:“叫什么名字?哪个营的?怎么打得这么厉害?”
  程武微微垂头,口中回道:“叫韩致远,癸字营的。”
  “嗯?”顾鸿文顿时眉头微皱,看向韩致远,见他低着头,看不太清楚面容,便又问程武道:“你刚刚说,他叫什么?”
  程武有点疑惑,但还是再一次回道:“他叫韩致远,癸字营的。”
  顾鸿文略一思索,吩咐道:“既然人都打成这样了,先记着,等他伤养好之后再说。”
  听了这话,程武的脸色顿时好了许多,拱手应道:“是!”
 
第73章
 
  北方的天气冷得很快,明明才九月初,清晨起来的时候,窗棂上都结着许多霜花,外面雾气浓重,五米之外不见人影。
  江宁推开窗户,白色的薄雾顿时涌了进来,冻得他脸都差点僵了,街上已经有人来来往往,高声叫卖,此起彼伏。
  前几日顾鸿云接到家书之后,又找江宁喝了几次酒,这才郁郁不乐地同他告别,赶回上京去了,临走时还对江宁叮嘱道,若是得空去上京,一定扫榻相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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