朕没有疯[快穿] 作者:青骨逆(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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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惊道:“陛下,琉璃……”
“衮,给朕放手。”
“你一直带着吗?”还以为他丢了,原来竟是一直妥帖地戴在如此隐秘的地方,如此一想,陈乂心中不禁腾起一阵愉悦。
“……再说话朕就没了你的进宫令牌!”
恼羞成怒的皇帝看上去格外鲜嫩可口,耳根的红云都十分的引诱人。
陈乂勾起嘴角,再度欺身而上,“好,臣不说了。”说着两指将靳雨青的面孔转回来,深情凝视几许,缓缓地试探地吻了过去。
熟悉的气息扑面而来,靳雨青连呼吸都屏住了,看着对方一点点的靠近,直到视野中凝不成一个焦点,视线全部散乱成模糊的画面。
干燥温暖的唇抵上来,略微粗糙的唇瓣轻轻摩挲着自己的。很奇妙,想亲吻一块失水许久的豆腐。他忍不住张了张嘴,用潮湿的舌尖去湿润对方的双唇,将唇纹舔舐地晶亮。
陈乂没想到他会如此主动配合,试探更升级为大胆的撩拨,叼住青年的舌肉一番戏玩,直让靳雨青觉得舌根麻木口中唔唔的求饶,才放它回归暖热的窝巢,紧接着自己又追进去,继续与之嬉戏玩耍。
靳雨青吻着吻着就将双臂挂在了对方的肩膀上,鼻峰交错间,五指插进他的发中抓紧。
小侯爷头皮一阵发麻,全身热度都随着这股美妙的酥麻感觉往下涌去,两只手也越来越不安分,伸到靳雨青的背后,一只揽着他的腰,一只还不肯满足,蛇一样滑行游走。
待摸到什么又圆又挺翘、而且弹性十足的地方,一边加深着亲吻,手下狠狠地捏了一把。
“嗷!”靳雨青惊呼一声,猛地睁开一双因为动情亲吻而潮湿漂亮的眸子,凶道,“你捏哪儿呢!”
陈乂回味着那处手感,意犹未尽地撤回了罪恶的手掌,“抱歉,本能……捏疼了?”
靳雨青揉着自己的屁股蛋,扭开脸不肯说话。他怎么好意思说,那一下捏得他前面都站起来了。他下意识往陈乂下三路瞄了一眼,并未看出什么狼狈的异常来。
难道是因为自己是个童子鸡,所以这么不经事?不对呀,陈乂也是个童子鸡!大家都一样,怎么他这么淡定!
#虚伪#
靳雨青三秒就给人贴上了标签。
这可冤枉了陈小侯爷了,他还真不想那么虚伪。面前的心上人儿满脸潮红地看着自己,嘴唇鲜艳地如亟待采摘品尝的草莓鲜果,他可恨不得当场将人压进床榻,狠狠蹂躏一番,剥光了他的衣裳,让他赤身裸体地全身只带着自己送他的琉璃珠。
然后将他全身都吻过,将他身上每一处每一毫都变成自己的东西。
别人再插手不得。
陈乂觉得自己身下憋火,就差付诸行动了。忽然门外响起书鱼的尖细嗓音来,高声说道有太医前来问诊换药,要不要宣进去。
该死!
“……”榻上两人目目相觑,相视无言。
方才想起这正是光天化日,朗朗乾坤,白日宣- yín -,确实不妥。
靳雨青干咳两声,“你先,从朕身上……起来?”
“咳,嗯。”
皇帝又偷偷道:“咳咳,下次……夜里来”
陈乂:“……!”还有下次!
刚说完,靳雨青就后悔了,内心疯狂咆哮,这种红灯区约炮的即视感是怎么回事?!
第13章 龙榻上的将军13
腊月初二。
军中传来急报,封国派往大晋都城的使者在路途中被残杀,四肢解体,死相残忍恐怖,且在尸首身旁留了辱骂封国国君的血书字样。
封国国主勃然大怒,当即发兵云州,战事一触即发。
使者究竟是谁杀的,太子宇暴毙的真相究竟如何,如今已经不再重要了。自上次战败,封国养兵蓄锐十年,其意图再明显不过。
他们想要借此一雪前耻,将广云两郡甚至是大晋的土地夺回自己的手里!
消息穿回都城已是几日之后,靳雨青急的饭都没有吃,与一干文武大臣在御书房里密谈了一整日,其间皇帝摔杯怒骂之声屡屡不断,连书鱼都不敢擅自插话,只是啐了一个杯子就再奉上一个新的。
以礼部尚书为首的守旧一派主张遣使和谈,而以兵部为首的军将一脉力争出兵平定。两方争吵到白热化之际,丞相紫服金带,陈将军白玉加冠,姗姗来迟。
靳雨青望着殿下一文一武,桀骜群雄的两人,心想自己何其有幸,大晋又何其有幸!
大殿内,秦致远舌战群儒,陈乂武斗诸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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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二月十日,南伐大军火速编组完毕。
陈乂以定国大将军帅印,统领宣武军在内的三十万兵马南下,与在南部边疆的十万守备军汇合。余下部分驻守都城守卫皇宫安全,另外一部分北上巩固北疆与西疆防线。
靳雨青将自己暗卫中最精良的十名人手悄悄插进宣武军中,嘱咐他们乱军之中,无论如何也要务必确保定国大将军的生命安全。
临行前,靳雨青坐立不安,心中隐隐有一线不祥的预感,左右一番思索,竟命人去将盔甲取来,意图御驾亲征!丞相得知后如临大骇,衣裳都来不及换就冲进宫中,几番劝阻之下只好一剂眠香将皇帝放倒,竟是让他连送行都赶不上了。
日头高挑,出军号角吹过两回,陈乂跨在一骑墨黑战马上目不转睛地盯着宫门。
无人。
最后,他找到站在送行大队最末尾的丞相,见他一身灰麻布衣,两只手插在袖管里,似只是出城看一场大军出行的热闹一般随意。
陈乂笑了,问道:“丞相难不成也是舍不得在下吗?”
秦致远淡道,“我只是来替他。”
“……他呢?”陈乂远远眺望着宫门。
“想随你御驾亲征,被我弄晕在寝宫里了。”秦致远缓缓瞬了下眼睛,看向陈乂,“你该知道,他是大晋的帝王,不能轻易出征。”
“我知道。”陈乂静默了一刻,道,“秦致远,你也别忘了自己说过的话。”
丞相疑惑:“什么话?”
陈乂敲了敲自己身着的银白盔甲,郑重说道:“我若战死,你必护他一世周全。”
丞相沉默。
号角吹起第三回,宣武大旗已高高挑起,寒风将陈乂肩后的鲜红披风扬起,如烈烈燃烧的火焰。他转身上马,长长一声嘶鸣过后,大军整装出发。
“祝将军,凯旋归来。”
秦致远微微躬身,朝远去的大军行了一礼。
“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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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关将过,封晋两国正式开战。
边疆不断传来捷报,满朝文武的担忧也渐渐变成了对南伐大军的期待。更有派去的那十名暗卫,频繁地传信回来,向靳雨青汇报陈乂的情况。
捷报之下,皇帝御驾亲征的念头逐渐被压了下去。
然而封国这一仗是有备而来,南伐大军一抵达广云之地,就迅速被拖进了持久战里,断断续续打了三年。
这三年里,陈乂偶尔能偷偷回来一趟,却也是待不了两天就匆匆返回了前线。同时,在丞相的大刀阔斧下,靳雨青打理好了朝堂上的一切,就等陈乂凯旋归来,封他个一品定国公,赐他个良田千亩黄金万两,就是在自己颈上绑个蝴蝶结送他也不是不能考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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平宁三年夏。
封国孟岩城破,陈乂遣兵挥师入城,安营休整。孟岩是封国北部极为重要的一座大城,地处两山之间,是一条易守难攻的军事要道。
如今孟岩城破,宣武军占据制高点,对此役无异于一次突破。
大晋军队在孟岩城休整了数日,城中百姓被血染地漆黑的军将盔甲吓的闭门不出,整座繁华城池竟如死地一般寂静,白日只有军士巡逻的厚重脚步声。
陈乂与一干将领征用了已经被弃为空府的官衙,两张方桌拼在房屋中央,将行军地图阔地一铺。
人未出声,先剧烈咳了好几声。
“将军,还是早些回去歇息吧!您昨夜受的箭伤也需仔细瞧一下,末将这就去将军医叫来。”
说话的是副将张欣,打小就听从过军的祖父讲过宣武军势如破竹的事迹,对宣武军崇拜的五体投地,定国大将军用兵犹如神助,短短三年就从广云一直打到封国腹地,更是加深了他对陈乂的崇拜。
其他军士也都纷纷附和,劝他回房休息。
陈乂抬手按了按伤口早已不再流血的右肩,眉峰隐隐一蹙,感觉的确是太过疲累了。也便不再推辞,回到房间仰头一倒,沉沉睡了过去。
醒来,军医已将他肩头的伤口处理罢,面色凝重的跪在床前。
“怎么了?”军中纪律虽然严明,但从没有这套跪来跪去的毛病,陈乂奇怪了一声,起身给自己倒水喝。
军医面露难色,身体发抖。
陈乂喝道:“说话!”
“将军,”军医悲怆地动了动嘴皮,“您……”
军医的话音落罢,只听一声脆响,陈乂手中的茶杯在地上炸裂,茶渍溅了陈乂一身。片刻,他才凝神回转过来,弯腰将碎片一块块地捡起来。
“我知道了。你下去吧,不必与别人说。”
“将军!”
陈乂怒目一瞪:“要么死,要么闭嘴,懂吗?!”
军医走后,陈乂捏着手中碎瓷片,一运内力,尖锐的瓷片顷刻化成齑粉从手心一点点流失。他闭了闭眼,反而呵地笑了:“秦致远啊秦致远,这回可真让你给咒准了。”
孟岩城破后一个月。
靳雨青方才躺下,突然一双手将他从榻上携了出去。闻到身后那股风尘仆仆的沙尘血腥之气,他便知道来者何人了,转身反拥了回去。
陈乂却是一句话都没有同他说,沉默片刻,按下他的脑袋就贪婪地亲了过来。月色正好,庭中无人,靳雨青一件中衣挂在肘间,诚实地回应着对方的渴望,也抒发着太久无法相见的思念。
“什么时候回来?孟岩城已破,封国已有意投降,这仗没必要再打下去了……”靳雨青半启朱唇,眼角飞红。他已与三年前不同了,少年之气已完全蜕变成挺拔之姿。
陈乂专注地凝视着他,忽而低头一吻他的眼角,只是抱着他倚靠在庭廊中,看了一晚上的月亮。然后天不亮去了趟丞相府,连句告别都没有就离开了都城。
皇城之中的帝王只知晓定国大将军撕毁了封国的降书,继续挥师南下。
等到睿王都已经长成了一个十足英气的少年,考校学问无一不精。陈乂竟是再也没有回来过,传回都城的只有一条接一条大快人心的喜讯。
南伐大军已经连破卫城三座,直逼封国国都!
面对案上累若小山的军报,靳雨青却越来越不安。他都快不记得上次见陈乂,是什么时候的事情了。
“上次陈将军回来,是平宁三年,定国将军大破封国孟岩城之后。”书鱼提醒道。
靳雨青侧了侧眼,书鱼立刻闭上了嘴。
展开由前线暗卫传回来的密信,又不过是同样的六个字——“将军一切安好”。
皇帝瞥起嘴角,黑睫垂落,刷出眼底的一片阴晦的阴影。寂静无风的殿中,窗影蓦然一闪,书鱼一个激灵不禁退了两步,不可置信地窥视着斜倚在案前的青年。
他侍奉靳雨青这么多年,从小皇子到九五之尊的帝王,却平生第一次从这位惯常笑盈满面的青年身上,感受到了浓浓的杀气。
帝王殿中寒气森森,只见靳雨青从袖中掏出另一份密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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