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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据说有人在追我? 作者:扶子不好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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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ags:情有独钟 穿书 系统 快穿

  “让你穿上你就穿,磨磨唧唧和小姑娘似的!”他佯装不悦,“反正我打篮球的时候穿外套也不方便,出了汗还热。”
  于是我穿上了他的衣服,有淡淡的皂荚味。
  你看,他就是这样,阳光,自信,热忱。让我这样在浓重的黑暗中匍匐的人渴望。
  却。
  不可及。
  我喜欢面对真诚,就像他一样。
  ——————
  4月1日多云
  别人叫这一天为愚人节。
  在这一天里,愚弄与欺骗是可以被原谅的。
  从今天早上开始到中午,他已经被骗了五次,其中三次被骗有人要向他告白。
  他一次都没有上当。
  我并不喜欢这种感觉,无论是什么日子什么情况,感情都应该是不能拿来玩笑的才对。
  第六次有人和他说:“你女朋友来了!”
  他哈哈一笑亲昵的揽上我的肩:“别诈我了,我女朋友在这里呢!”
  所有人哄堂大笑。
  我收回刚刚感情不能拿来开玩笑的废话。
  即使是个玩笑,我也心悸动容。
  ——————
  4月5日晴
  天气愈来愈暖了,我讨厌夏天。
  那种闷热潮湿的粘腻感会让我想起太多不好的事情,心情也不太愉悦。
  安静会死寂,吵闹则喧嚣。
  不过他在,就没有一点关系。
  ——————
  4月23日晴
  天天和他在一起,大概是我太高兴了,心中偷偷摸摸的幸福感时刻都要溢出来,于是好久没有记下来点什么。
  恩,写点什么呢?
  真的好喜欢。
  ——————
  4月28日多云
  上天保佑后面几天是晴天。
  ——————
  4月30日晴
  上帝听到了我的祈祷,明天就要一起野营野炊了。
  我从未参加过这种有许多人的活动,但是和他一起,是一种想想就温柔的感动。只不过我没办法带自己的日记本去了。
  在他面前记录他的一切,令我感到无端的羞愧。
  我不过是个糟糕的偷窥者。
  ——————
  ——完
  “阿哲!你又在看你以前的日记本啊?”张文咋咋呼呼的扑到我的肩上,嬉皮笑脸:“来来来!给我也看看嘛!”
  “啪!”
  我合上了本子,闪身避过他,拿日记本轻拍了一下他的头:“别闹。”
  他收起嬉笑的模样:“怎么样?有想起来什么吗?”
  我摇摇头。
  一片空白。
  “没关系,想不起来就算了,你现在这样挺好的。”
  “嗯。”我没有多问,“那我先走了。”
  “拜拜拜拜!我还得在学校待会儿。”
  告别了张文,我转身离开。
  我好像忘了点什么。
  也就是失忆。
  这很奇怪,因为我的一切行为举止以及生活方式都没有随着所谓的“失忆”有任何不便之处。
  我很好奇。
  但是所有人都和我说,没关系的阿哲,想不起来并不会对你的生活造成什么影响。
  真的是这样吗?
  我不清楚。
  我只知道自己感觉就像丢失了什么重要的东西,模糊的印记在脑海中反复撕裂拉扯,想抓住却又瞬间流失,了无痕迹。
  这真是非常糟糕的感受。
  ——————
  今天一如既往的上课、兼职、回家。
  我好像并没有住过校,当然我自己也不清楚为什么,我所有的可以用来探索之前记忆的媒介,就是这一本日记本。
  我并没有把它拿给任何人看过。
  只是因为日记中提到的人——他。
  他是谁、叫什么、做什么的、和我什么关系呢。
  我——喜欢他?
  目前为止,我失忆已经一个多月了,却并没有寻找到任何证明他身份的痕迹,只知道日记中提到的聚会,后来貌似发生了什么意外。
  但是所有人对那时候发生的事闭口不言,尤其不会在我面前提及。
  因此,我假设,在那场意外之中,他,过世了。
  这种记忆中的未知使我屡次的想要探索着什么,即使知道真相可能是令人伤感甚至无法接受的。要知道,当我做出“他”过世这种解设的时候,心中骤然钝痛,难过的难以呼吸。
  或许,我真的喜欢着他,所以,我更想要知道些什么。
 
  ☆、窥
 
  “阿哲,要去打篮球吗?”从我失忆以来一直在我身边的张文问道。
  对于这种户外的运动,我向来是拒绝的,不仅是因为性格问题,更是因为自己本身体质不如他人,除了拖后腿,再无用处。
  “我……”
  “哎!不许拒绝!”他架起我就向外走,来不及挣扎,也挣不脱,我只能顺着他向外走去。
  好吧,我无所谓地耸耸肩,偶尔运动一下其实也是不错的。
  在球场上不过打了一会球,我就有些疲惫了,气喘吁吁、汗如雨下,引得张文不停地嘲笑我真是个弱鸡,没有一点男子汉气概。
  我笑:“你以为自己打的有多好吗?永远比不上……”
  比不上……谁?
  我突然噤声,缄默不语。
  不应是这样的吗?我不应该上场,而是应该在场下紧张憧憬的看着,拿着一瓶矿泉水,想着什么时候可以把水递过去,结果……呢?
  结果却没有一次做到。
  好像还可以抱着不知是谁的衣服,紧张的站在一旁,想着这场比赛一定要赢,表面冷静,手心却浸满了汗水。
  我突然失去了热情与力气:“我先回去了。”
  “哎!怎么了,不打了吗,难不成是因为我嘲笑你不行,可千万别啊!”张文嗷嗷叫道。
  “不是,只是突然想起来,有点事要做。”只是,不知为何有点想念。
  见我实在提不起劲儿,他说道:“哦,这样啊,那好吧,你去吧。”
  挥别了其他人,我收拾好东西便骑着自行车回了家,是我自己买下的一室一厅的房子。
  小,却很温暖。
  我回到家中就直接来到了卧室,踹掉了鞋子仰躺在床上,望着星空的天花板发呆。天花板也不知道是什么时候装修的,离地面很近。以我的身高,站在床上伸长手臂就可以碰触房顶。那是蔚蓝的夜空,美丽的星云,闪烁的微光,浩瀚的银河。
  点点星星,仿佛蕴藏着最美的生命。
  等到我从那一方浩淼的世界中回过神来的时候,就已经到了晚上。
  我坐了起来,开始思考要吃什么晚饭。懒得准备的有多丰盛,我草草地煮了一份面,打了鸡蛋,盛出后一看,居然不小心多煮了一碗。
  于是我默默地端着两碗饭去了自己的卧室去吃。
  卧室的墙上有胶的痕迹,看样子曾经贴了满墙的照片,现如今,不知为何全都被拔了下来,只留下难看的浅黄色创痕,一道一道,并不整齐。
  自从失忆后,我很喜欢在这个房间自己一个人默默地发呆,这种感觉很微妙,好像只要在这里,我内心的焦躁不安就会消散,我在想是不是因为这些曾经存在而照片的缘故。
  照片里,是否就是那个他。
  如果是这样的话,我对自己说,那你还真是很喜欢他,像这样整天对着一个人的照片,不会审美疲劳吗。
  晚饭过后,我照常怀抱着日记本,对着天花板的星空发了半天呆,洗漱洗漱,就沉沉的睡去了。
  ——————
  第二天,是周六,是没什么事的,可以赖在卧室一整天了。
  “叮咚——叮咚——”
  不知是谁在门外,按理说,不会有人在这个时间来找我不是吗。我有些烦躁的想着。
  我困乏疲惫地走过去,打开了门。
  门外站着两个穿着警服的人,一男一女,男的面容刚硬,女的清秀干练。
  “有什么事吗?”我问道。
  “您好,请问这里是是陆哲家吗?”女警官问我。
  “我就是。”
  她立刻笑了起来:“陆先生,您好,我们是警察。”说着她拿出一张执照,给我看了一眼,这才继续说道:“今天我们来找你是因为一件案子,耽误你点时间,希望你能配合。”
  案子?我思索片刻,隐隐觉得这可能会解开我失忆的谜团,但是潜意识里又不愿意信任这两个陌生人。
  “那个……小弟弟,可以进去吗?”女人不好意思的挠挠头询问道。
  不等我回答,那个男人就语气强硬的说道:“请配合我们调查。”
  得,看来不管我愿不愿意,都要趟这一趟浑水了。
  我微微侧身,让这两个人进到屋里来。
  “只有白开水。”不知道这种待客之道会不会被揍。
  “没关系,不要紧的。”这个女警官大概是个新人?好像很青涩的样子。
  “我去给你们泡杯茶好了,房子不大,你们可以参观一下。”说着,我往厨房里走,走进去之后觉得自己好像忘了点什么,想起来后,我立刻从厨房中探出头来,一字一顿地告诫他们两个——“对了。”
  “请不要,随意进我的卧室。”
  ——————
  “说吧,什么事。”我将泡好的茶放在他们面前,问道。
  听别人说,失忆之前的我一直是一个腼腆内敛的人,安静、不合群。我不知道那是怎样的一种状态,但和现在的我一定是有很大的差距。
  “是关于那个失足落下山崖的大学生的事。”男人说道。
  “咣铛――”听到这话,我一阵心悸,慌乱之下不小心打翻了茶杯。
  冷静地拾起杯子,我想了想,说道:“抱歉,我,不记得了。”
  虽然心悸,却没有记忆。
  “我们知道。警方已经了解了你的情况,目前为止他的案件已经判定为意外。你们年轻人去山中野营遇上暴风雪的确是及其危险的事情。只不过迄今为止,警方翻遍了那片山地并没有找到他的尸体。受害者的家人已经接受了意外的发生,但是要求寻找到尸体。”他顿了顿,继续说道,“实话和你说,那个大学生的家中颇有些关系,上面给了一些压力,于是我们只能来向当时一起去野营的人进行询问。”
  “为什么是我?”我什么都不知道不是吗。
  “其他人早已经询问过了,并没有什么有用的信息,况且,听说你是在他进入到危险区前,见到的最后一个人;也是为了找他的尸体而闯入山中不幸失忆的。”
  “是……吗?”
  最后一个人吗。
  那么是不是可以说明,曾经的我,知道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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