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问剑苍穹(凤于九天之十九) 作者:风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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失去行动力却仍有清醒思考力和感受力的子岩,被他玩得苦不堪言.
而且,他也没有说话的能力.
该死的摇曳夫人!
那种女人,怎么可能是正直的鸣王的亲母?
可是,子岩连腹诽摇曳夫人的机会都不多,更多时候,他不得不把注意力放在眼前这个混账下流王子的身上.
贺狄的邪恶几乎令他心惊,每一个莫明其妙的举动后面都藏着阴险居心.被灌下大量的清水,遭到无数次狼吻后,子岩终于领悟贺狄到底要干什么无耻勾当,黑瞳中激动地印出愤怒和羞耻.
"有点感觉了吧?"贺狄有趣地看着子岩的眼神,"不要害羞,这是中毒的后果而已.再说,本王子也挺享受侍候专使大人小解的.象这样,解开裤带,扯下来,分开腿,啧啧,和做那回事的前面功夫差不多嘛."
贺狄发出一阵自得其乐的笑声,恶猫戏鼠一样,让子岩在自己指下慢慢裸露下身.
这个过程已经不是第一次了,可依旧每次都充满了难以言喻的快感,大概是这男人的眼神太迷人了吧.
无可奈何到这种地步,一样的闪亮,该死的倔强漂亮.
眸底那若隐若现的,极力想掩饰却又没办法掩饰的羞耻,正是贺狄每时每刻都忍不住折腾他的诱因.
"喝了这么多水,不放出来会很难受.听说曾经有人这个地方堵住了,最后里面爆掉痛苦而死."两腿间的器官颜色新鲜,贺狄爱不释手地握住,轻轻揉着,口里说的话却令人毛孔悚然,"真让人好奇,不知是真有这样的事,还是谣传?不如我们往这里塞点东西,一解疑惑.你觉得如何,专使大人?"
没有反抗之力,被一个禽兽不如的家伙握住自己的要害,还要听这种恶心恐怖的话,子岩真不明白自己为何会沦落到这种处境.
他一身傲骨,如果贺狄严刑拷打,根本不能让他害怕.
但在男人的命根子的细孔里塞入东西,堵住来玩,这种恶毒残忍的手法,纵使强悍如子岩,也不禁生出几分怯意.
谁知道这个疯子会不会真的做出这种事?那可是绝对的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贺狄对掌中温驯的器官,给予了极可怕的耐心.
他用指尖抚摸它,用掌心揉搓它,连最上面的排泄身体多余水份的小孔都不放过,指甲不重不轻地搔刮.对于男女身体都极为熟悉的贺狄,当然很清楚这些举动会带给子岩怎样激烈的感觉.
"还在忍着?专使大人,你的脾气还真大啊."贺狄拖着音调,英俊却因为过于邪气令普通人不敢轻易靠近的脸上,浮着享受似的冷酷的笑意,"这是每个人每天都要干的事,有什么可害羞的?何况,你注定是本王子的人,你的方方面面,本王子迟早都要,一点一点的,看清楚."
子岩膀胱早已涨满,敏感的器官被贺狄玩似的又搡又捏又搔,备受煎熬,恨不得一头撞死.但他打死也不愿意被贺狄看见自己小解的模样,闭上眼睛,苦苦坚持.
贺狄轻声笑着,他可一点都不急.
这辈子当王子海盗,对付过不少脾气刚硬的俘虏.一开始,谁不是桀傲不驯,宁死不屈?但拷问和砸墙是一个道理,只要够时间,够耐性,不管墙多厚,总有被砸倒的那天.
而贺狄现在,刚好很有空,而且兴趣十足,耐性上乘.
"嘘......嘘......"贺狄好整以暇地持续刺激,还可恶地在子岩耳边吹起口哨.
哨声入耳,子岩早已成强弩之末,控制不住地微微一个激灵,顿时全线崩溃,绷紧的下体全放松开来,要收也收不住了.
耳朵里飘入贺狄的调笑,"原来你也有撑不住的时候."
羞耻感几乎把子岩烧成灰烬,可恨这个样子,连晕过去都做不到,只能紧闭着眼睛,当自己死了.
贺狄心底明白子岩在想什么,却完全不加理会.
他是天生的掠夺者,唯一关注的是如何将猎物全部捕获.面前这个动都动不了,只能任自己肆意蹂躏的男人,正是他最感兴趣的猎物.
贺狄全神贯注,只扑在如何让子岩今生今世都无法逃脱他这件事上.
在贺狄看来,要让猎物变成宠物,唯一方法就是不择手段地让猎物承认,你比他强大,而他,这辈子也没有摆脱你控制的机会.
子岩也不知生了条什么命,偏偏落到贺狄手中,难以避免地倒霉透顶.
贺狄花样百出的玩弄,既是驯服的过程,又是消遣的娱乐,两件大事同时进行,不亦乐乎,于是,自把中毒后的子岩带回小院,就关起门来一心一意对付这个自尊心极强的男人.
从灌食灌水、强吻、抚摸到占便宜,从贴身羞辱到用手技强迫子岩高潮,简直就是轮着来干,把一个精悍威武的年轻剑手玩弄得羞耻不堪,神情委顿.
这天,贺狄也是一早开始就去"侍候"他的猎物.
食物饮水等自然有侍从送来,两人呆在小屋里的厚地毯上度过一天.
例行公事般,一样是解衣、喂食、无耻下流的各色举动,除了最后一步,凡是能想到的最可恨的事,都在子岩身上一一做过了.贺狄如在天堂,子岩如在地狱,到了夜深,子岩连瞪他的力气都没了,贺狄竟还不肯放过,脱了子岩的裤子,头埋在子岩两腿间细细吮吸衔弄,调教子岩这处子熟悉情爱之事.
若论贺狄在男女欢爱这方面的本事,十个子岩也斗他不过.再怎么羞愤不甘愿,终究在贺狄的口中无法控制地激射出来.
贺狄目的得逞,在他大腿内侧的光洁肌肤上狠掐一把,得意洋洋地笑道,"等你习惯了,一个晚上不做这事都会难受到哭呢.不过放心好了,本王子会让你每个晚上都不孤单的."
这时,敲门声以熟悉的停顿节奏响起.
不用说,一定是空流.
"进来吧,空流."贺狄拿外衣披在子岩裸露的下体上,把空流叫进来,"什么事?"
"王子,长柳公主派了一个侍女来,说有紧急要事求教,恳请王子过去和长柳公主面谈."
"长柳公主?"贺狄眯起眼睛.
同泽城里,除了身边这个已经到手的男人,没有谁是让他比较注意的.长柳公主虽然是个长得还不错的女人,不过对贺狄可一点吸引力都没有.
深夜时分,以长柳公主那个谨慎的个性,如果不是万分紧急的事,绝不会冒着嫌疑来请一个别国的王子到她的小院去.
到底出了什么大事?
"王子?"空流低声问,"是否要属下把那个侍女打发走?"
贺狄摆摆手,"算了,本王子就辛苦点走一趟吧."
如果不是长柳公主引出假杜枫事件,子岩又怎么会中那个什么幻香迷毒,只能眼睁睁看着自己被玩弄而一个指头的反抗之力都没有?
冲着长柳公主这点功劳,走一趟也算还了人情.
 
*MADE BY TOMORROW*
 
第二章
师敏对贺狄肯答应夜见长柳感激万分,领着贺狄匆匆赶回小院,到了垂帘前便低声通报,"公主,贺狄王子到了."
里面显然已等得焦急,立即到,"请进吧,大事当前,也管不着那些琐碎规矩了."
"是,王子请."
长柳公主都不在意了,贺狄更不在话下,他从来就是个最不守规矩的,当即跟着师敏大模大样进了同国王子妃的禁地内室,一入了垂帘,看见长柳公主正从半歪着的塌上艰难坐起,打个虚弱的手势,低声道,"有劳王子殿下了,深夜相邀,实在迫不得已."
 
脸上泪痕仍存,艳容憔悴.
这般孤苦无依的模样,天下男人看了,十个有九个都会情不自禁怜香惜玉.可惜贺狄打出生就不知道怜香惜玉这四个字怎么写,就算有那么一丁点怜香惜玉的本能,恐怕也不会浪费在长柳身上.
贺狄大大方方挑个舒服的地方坐下,开口就道,"很好,我们彼此也都知道是深夜了,客气话不用浪费时间再提,先把正事说了吧."
他这样无礼放肆,听在心事重重的长柳耳里,反而比虚言安慰顺耳,心道,这个贺狄王子,果然和庆离不同,是个做大事的,看来倒是请对了人了.
她稍一示意,师敏知机地将那封密信递给贺狄.
贺狄何等人物,拿过密信草草看一遍,已经明白发生了什么,看完之后,也没兴致装个震惊悲痛的模样来表达一下同情,漫不经心道,"只凭这封密信,就能确定鸣王中一半毒的事是离国在搞鬼了.公主打算给离国回信吗?"
长柳心里也没底,所以才要将贺狄请来,沉吟了一会,试探着道,"离国和同泽隔着那么远,消息难通.看这封信的意思,只要我按照离王的指使,向鸣王隐瞒文兰的事情,就能保全父王的性命,可见离国并不知道文兰的圈套已经被鸣王揭开,要是......鸣王肯为我保守秘密,装作并不知情,那我就可以回信答应焉暂且拖延......"
贺狄冷笑道,"公主想得好容易,离王是这么好骗的吗?何况文兰的事,知情者除了鸣王和我们,还有一干乱七八糟的侍卫侍从,你能保证他们个个都不外泄?别的不说,就算鸣王肯帮你,但假杜枫的来历,西雷王是一定会彻查的.他一查,摆明就是看穿了此事,瞒得了谁?这消息迟早都会让离王知道,你就算撒谎也拖延不了几天,可一旦被离王发现你玩弄诡计,大怒下必然杀你父王泄愤."
长柳好不容易想出的缓存之策,被贺狄三言两语扫得渣都不剩,不胜惶恐道,"王子说的是.可......可如今我只有这个筹码可以应付离王,不然......我父王他......"
师敏在一旁央道,"我们女人家终究见识不足,只盼王子殿下指点一二."
贺狄笑道,"这种事有什么好想的?总共就只有两条路."
长柳急道,"王子请讲."
"第一条路,你要是有本事,就立即杀回昭北,救回你父王,顺便把繁佳离国都灭了.我们男人做事,向来谁拳头硬谁就是老大."
长柳和师敏正悲苦无助,哪里知道贺狄这个时候还有闲心调侃,差点气晕过去,但现在三人之中,确实以贺狄最有对外作战的经验,长柳只能忍耐着继续求教,"那第二条呢?"
"第二条......"
"王子!王子在哪里?"
贺狄才说了几个字就忽然被打断了.听到喊声,贺狄矫豹般猛跳起来,把垂帘一掀,喝到,"空流,有敌情吗?"
他惯了海盗随时随刻的杀戮生涯,对空流的忽然禀报早司空见惯,反射性的就问敌情,却十分镇定从容.
空流狂风一样赶至,人未站定就喘着气禀报,"不好了,那男人出事了!属下已经命人......"
话还没说完,贺狄镇定从容的脸色大变,霎时冲下台阶,丢下所有人,出弦箭一般向着子岩所在的小院狂奔.
贺狄行动惊人,一口气冲回院中,伸腿就把门"砰"地踹开,喝道,"子岩!"
他离开前,房中只有哪也去不了的子岩,此刻却多了几个心腹侍卫,人人都一头大汗,正焦急万分地合伙按着在地毯中央翻滚的子岩.
"王子!"
听见房门被踹开的声音,众人惊慌抬头,看见贺狄都松了一口气,赶紧禀道,"王子走后,这男人忽然动起来......"
"属下等也不知是怎么回事."
"空流赶去通知王子......"
"他挣扎得厉害,我们几个人按都按不住!"
话说这瞬间一松神,子岩立即一阵骤然力挣,竟差点挣脱出来,慌得众人七手八脚加重了力气重新按住.
贺狄松了一口气,才冷哼道,"毒性才一解开就想逃走?"
快步走到床前,打算教训这男人一顿,看清楚子岩的脸色,顿时惊得一凛,失声吼道,"该死!谁干的?"
瞎子都能看出这男人正身处极端的痛苦中,端正的脸每一条肌肉都在扭曲抽搐.他竭力挣扎,几乎把身上几个壮汗掀翻,显然是剧痛之下,力气异乎常人,没了众人帮忙,连贺狄都制他不住,瞬间就被他挣出臂弯,额头直直朝墙上撞去.
"子岩!"贺狄吓得魂飞魄散.
一名侍从拼死抢上,千钧一发之际挡在墙前,当即被撞得惨叫一声,瘫软成虾米.
贺狄毫不犹豫把子岩死死按住了,抬起头来,目光犹如受伤野兽般狰狞,恶吼道,"都来按着!"
众人赶紧一哄而上,再次七手八脚压制子岩,贺狄这才有空腾出手来,慌忙去摸子岩额头,冷浸浸的,一点温度都没有,凝得贺狄也如掉进冰窟窿般.
他在海盗堆里出生入死无数次,惊心动魄向来只是刺激的调味品,竟从不知道世间还有如此惊心动魄的恐惧.
子岩被众人压着,虽不能挣脱出来,却仍在乱扭乱动,拼命晃着头,后仰的项颈肌肉绷得紧紧,仿佛随时就要绷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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