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穿之听说你挺渣的+番外 作者:杜锦鲤(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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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回谁都没有说话,他们采了一些其他的药草就准备原路返回了。
“嘶——”
“好像什么声音?段贤侄你听到了吗?”岑二叔停下脚步,竖耳倾听。
段延年也停下脚步,空气中传来了清晰的声音:“嘶——嘶——”
岑二叔跟着声音看向段延年身后,眼睛一下子瞪得溜圆,他低声说道:“你站在原地不要动,慢慢地转过身,你身后有条蛇!”
段延年身体一僵,听他的话一点一点转动身体,一抬头就看到一条翠绿的蛇挂在他身后的树枝上正在吐着信子,而两者之间的距离不足一丈。
他被吓了一跳,硬生生扳住自己没做多余的动作。
岑二叔绕到蛇的后面,慢慢的靠近,段延年也一点一点的后退。
“咔嚓”一声,段延年踩到了一枝掉落在地的树枝,树枝发出了一声不大的声响。
可这点声音还是惊动了蛇。
“小心——!”蛇突然发动了攻击,岑二叔只来得及发出一声惊呼,与此同时,它已经到了段延年的面前,段延年手上也没有其他东西可以拦住它,只得用胳膊放在自己的面前。蛇一口咬住他的手腕,疼得他倒吸了口凉气。
与此同时,岑二叔飞快地出手,准确地抓住了蛇的七寸。
第17章 他山之石17
蛇松开嘴又转身去咬岑二叔,岑二叔直接对着地上狠狠一摔,蛇的脊骨被摔断,在地上蠕动了两下,彻底没气了。
段延年手腕上出现了两个深深的黑洞,伤口冒出了黑色的血——这条蛇有毒!
他速度飞快地将头上的发带解下来,对岑二叔说道:“还请二叔帮我把它系在靠近肩膀的胳膊上。”
岑二叔替他系好,然后就见他用割草药的小刀在伤口上画了一个“十”字,伤口处冒出了一股股颜色不正常的血水。
他将手腕凑到嘴边,张嘴吸起了毒血,一口口发黑的血液被他吐在一旁的草地里。
吸了半天,血液的颜色才变回正常,段延年此时已是头晕目眩。
他一屁股坐在地上,眼前白茫茫一片,脱力般靠在了身旁的树干上。岑二叔被他吓得不行,扶着他的胳膊问道:“怎么样了?!”
段延年头脑已经不太清醒,拜托他道:“麻烦二叔您从我背后的包裹里找一味药。”
岑二叔替他解开包裹,焦急地问道:“什么药?!长什么样子?!”
“半边莲……您看那些像是少了一半花瓣儿的白色小花就是了。”
段延年将岑二叔递给他的半边莲全都放在嘴里嚼烂,然后吐出来敷在手腕上。这才不过片刻,伤口就开始肿胀发红,疼痛难忍。
岑二叔见他人已经不太清醒了,就把架起来,背到背上,慢慢地向山下走。
……
幸好因为春桃担心他们的安危,所以提前让小七去密道口接他们,要不然凭岑二叔一个人还没办法把段延年带回来。
春桃见到段延年这幅模样心疼极了,嘴上埋怨着他不顾自己安危也要帮岑晴采药,手上也没停,替他清洗伤口,重新敷药。他们这一屋子的人,除了他自己,没有人懂得草药的药姓,所以给他敷的药依旧是被捣碎的半边莲。
昏迷了一整天,到了后半夜,段延年才悠悠转醒。
春桃见他醒了,喜极而泣:“公子您可算是醒了!那蛇毒也不知道厉不厉害……”
段延年轻声安慰她道:“咬伤我的蛇叫赤楝,《本草纲目》有云:赤楝,红黑节节相间,俨如赤楝、桑根之状,不甚毒。”
“什么意思……”
他轻笑一声,解释道:“就是毒素不强,稍微处理下就可以了。”他顿了一下,又说道,“我一会儿将带回来的草药药姓都写下来,你去拿给岑夫人,让他们照着我说的做。”
……
段延年带回来的药草虽然没有什么太大的功效,但聊胜于无,岑晴的情况也在第二天开始好转。
她一醒来看见自己的房间里空无人烟,还以为岑家人丢下她逃命去了。连忙坐起身来想要穿上衣服,却发现自己的受伤的右手完全不听使唤。
“有没有人啊!来人啊!”她心下慌乱极了,张嘴大声叫喊了起来。
在大厅吃饭的岑夫人当即放下碗筷跑了过去,老太君腿脚不方便,慢她了一步。
岑夫人推门而入,岑晴见到她后终于稍微镇定了些,无措地问她道:“娘……我的右手怎么动不了了?”
岑夫人眼眶一红,坐到床边抱住她,眼泪直流:“咱们现在都是朝廷钦犯,娘也没办法带你去看大夫,还是段大人去山上采了点药回来,才让你捡回了一条命……”
“我的右手为什么不能动了?”岑晴死死地盯着岑夫人的眼睛,声音像是从喉咙里挤出来的一样。
岑夫人被她的目光看的心中慌张,忍不住站起来后退了两步:“娘……娘也不知道啊……”
岑家人聚在门外,段延年贴着门听了半天,听到这里他高声回答道:“岑大小姐,你肩上的伤据岑夫人所言应当是穿透了肩胛骨,这必然会对你日后使用右手造成不小的影响。段某并非大夫,对你的情况也束手无策。”
“谁用你在这里假好心!”屋里传来了岑晴的嘶吼。
段延年耸耸肩,带着春桃小七直接离开,不去管这CAO心事。
老太君推门进屋,岑晴一见到她就哭了起来,她心中委屈不安极了,渴望着一直都很疼爱她的奶奶能替她撑腰:“祖母……晴儿的右手废了……都是岑溪害的!祖母要给晴儿做主啊……”
一面是宠了十几年的孙女,一面是唯一的亲孙子,老太君心中自有取舍。她怜惜地摸摸她的头发,劝道:“山水他知道错了……之前你昏迷的时候已经在院子跪了好久了,你二叔和段大人为了救你还被毒蛇咬伤了,咱们岑家现在就剩这么几个男丁,祖母就是想帮你教训他,也要多为岑家考虑啊……晴儿能明白祖母的苦衷吗?”
岑晴像是认命般把头埋进老太君的怀里,她的声音带着哭腔,眼中去满是冷意。
老太君也回抱住她,眼中落下几滴不值钱的眼泪:“好孩子啊……委屈你了……”
……
午饭的时候岑晴也出了屋,她面上带着得体的笑容,好似全无之前的隔阂,连见了岑溪都带着笑脸的叫了句堂哥。
岑溪后背发凉,快速扒完碗里的饭就下桌了。
岑晴没有管他,施施然地在自己的座位坐下,用左手拿起筷子,艰难地从盘子里夹起一筷子菜想带到自己的碗里,才夹到一半,菜就从筷子上滑落,掉到了桌子上。
岑晴丝毫不在意,又伸向那盘菜,再次夹起一筷子,却依旧没逃脱掉落的命运。
她就这样面带微笑,一遍又一遍重复着夹菜的动作,面前到盛菜的盘子前的桌子上全是没夹住的菜。
老太君被她这番有些魔怔的行为吓了一跳,赶紧夹了一筷子菜送到她的碗里,安慰道:“等以后多用用左手就熟悉了,想吃什么跟祖母说,祖母先帮你夹菜。”
岑晴露出甜甜的微笑:“谢谢祖母。”然后低头速度缓慢地用左手吃起了饭,米粒洒了她满身。
岑夫人瞧见她笨手笨脚的样子,掏出手绢就要开哭,岑二叔扔下碗筷转头就走。其他的小辈都默不作声,只是闷头吃饭。
老太君环视一周,忍不住悲从中来,叹息道:“岑家……怎么就变成现在这个样子了……”
小辈们也都相继离桌,岑夫人不知道为什么,坐在岑晴旁边心里有些不舒服,也找借口下桌了。
桌上只剩下了老太君和岑晴。
老太君慈爱极了,不断的给岑晴布菜,岑晴一双筷子将碗戳的“咚咚”直响,嘴上一直带着笑容。
……
“外面怎么样?”春桃戳戳小七。
小七探头出去看了两眼,回答道:“岑大小姐这回受的打击不小,人都魔怔了,看起来怪吓人的……”
春桃庆幸道:“幸好咱们没跟他们一桌吃饭,否则定时被他们烦得没有胃口。”
段延年漫不经心的将饭送入口中,道:“物极必反,以岑晴的姓格,发生这种事她定是要大吵大闹一番,但是现在她的表现过于平静了,最近多注意些她,别让她捅什么篓子……”
……
段延年一语成箴。
午饭后岑晴说想回房间休息,谁也没当回事,然后整个下午她都没有踏出房门一步。
老太君怕岑晴想不开做傻事,叫来岑二叔撞开房门,房间内空空如也——岑晴不见了!
岑晴肯定是趁他们不注意直接溜了出去,现在是特殊时刻,岑晴跑出去了他们根本没办法正大光明的找人,毕竟这是京城,满大街都是他们的通缉令。
“万一晴儿被人抓到,把这个地方泄露了怎么办?”岑夫人这时候不仅不担心女儿的安危,反而开始担心岑晴被人抓到后会暴露她的位置,自私二字在她身上体现的淋漓尽致。
“这样吧。”段延年提议道,“岑二叔,岑溪,小七和我,我们四个乔装打扮好之后出去找她,发现她之后直接将她带回来,你们其他人在这里等着,没准她只是去附近走走。一会儿就回来了。”
岑二叔和岑溪心中虽然不情愿,但是也担心岑晴会暴露他们的位置,只得点头同意。
四人打扮成农民的样子,小七段延年一组,岑二叔父子二人一组,分头出门去找人了。
正午时分,街上人声鼎沸,小贩的叫卖声吆喝声不绝于耳。
段延年带着小七直奔最近的医馆。
“段大人,您怎么就能确定,岑大小姐一定会在医馆里?”小七心中疑惑,忍不住问道。
“岑晴今天正午的异常就跟她的手有关,她不信任我,自是怀疑我为了报复她不肯好好医治她,只有亲自看过大夫之后才能放心。”
“真是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
“我的猜测不一定准确,所以我没把猜测告诉岑二叔,让他们去其他地方找人。”
医馆里从来都不会缺看病问诊的病人,两人进去巡视一圈,没有见到类似岑晴的身影,又直奔下一个医馆。
没等他们这样找多远,就在一家医馆里发现了一个疑似岑晴的女人。
那女人穿得普普通通,身量远看着与岑晴十分相似,只不过她头上带了个带纱的斗笠。陈国未出阁的大家小姐出门都是要蒙住面部的,所以这一身倒也没什么不妥,只不过让他们没法确定她到底是不是岑晴。
正巧这时,一缕微风穿堂而过,掀起了那女人头纱的一角,女人急忙用左手摁住头纱。
不过从她的动作和露出的下巴来看,正式岑晴无疑了。
作者有话要说:
小年快乐呀~恋与制作人五次十连,ssr影子都没看到,心瞬间就凉了,一看收藏涨了一个,突然就又有动力了
第18章 他山之石18
小七立刻要上前将她带回去。
段延年拦住她:“她现在这幅打扮也没有暴露的危险,不如就由着她去吧,让她自己看到一切,省得以后再闹出这种事。”
岑晴已经找了好几家医馆了,她偷拿了岑夫人一直保存着的发簪去当了银子当问诊费,大夫听她口述了情况后就都摇头表示无药可医。她不死心,换了一家又一家,得到的都是同样的答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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