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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有人都在攻略朕+番外 作者:迎阳(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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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ags:宫廷侯爵

  安国夫人既然不顾脸面说出了这样的话,他自然要给面子,何况他也不是真的要置夏婵于死地,便顺势道:“老夫人此言差矣,老夫人年事已高,岂能顾及所有子孙,瑄哥儿之事朕亦十分心痛,还请老夫人节哀。”
  安国夫人面露痛色:“只怪瑄哥儿福薄,身子骨太弱,夜里忽的发起了热,不等大夫赶来就去了,实在教人痛心,只是一事归一事,瑄哥儿以往做错了些事,如今他去了,老身便想着为他谋些福报,将他做的那些个错事一一补偿,好叫他在下面少遭些罪。”
  老夫人神色黯然,叹了口气:“陛下也莫要责怪那位婉侍,毕竟是瑄哥儿有错在先。”
  【唉,我这张老脸在陛下面前是丢尽了。】
  元清帝更加断定张瑄做了极严重的错事,老夫人怕影响张家,所以以退为进,道:“老夫人高洁,此事朕允了。”
  瞧向窗外,淡淡道:“既然老夫人不做追究,便饶她一命,将人拖下去。”
  梁平安几乎瞬间就停了手,看着腰下血迹斑驳的夏婵,慌乱了一瞬,忙蹲下身去看她的脸,见她眼睛半睁还有呼吸,顿时松了口气,立刻招呼小太监们小心将人抬走。
  他下手有分寸,应该没伤着筋骨,有长乐公主的止血药,很快就能好,只是得忍着些疼了。
  这会他也渐渐恢复了理智,陛下既然让他动手,显然并不是想要夏婵的命,夏婵这样,吃些苦头也好。
  而且连他自己也该反省反省了。
  元清帝不知道张瑄究竟做了什么能让安国夫人豁出脸面来求他,但既然能让安国夫人心里连声感叹丢脸,想必定然是极严重的事,本打算将此事揭过,这会听着老夫人的心声,却反而想查个清楚了。
  便没有立即放安国夫人离去,而是拉着她聊了起来:“老夫人近来身体可好?”
  安国夫人咳了一声:“唉,还算健硕,只是比不得从前了。”
  正东拉西扯聊着,元佩进宫来了,元清帝立刻将他宣了进来。
  元佩进来见到安国夫人愣了下,行了礼道:“臣失职,无法给出张三郎的尸检报告,还请陛下降罪。”
  【来找陛下?果然有问题!】
  元清帝挑眉:“为何?”
  元佩道:“臣与杨院使去到承恩侯府,张三郎已经大殓,承恩侯并不愿开馆验尸。”
  就他所知大魏人死后第一日大都先小殓,即招魂、沐浴、裹尸等,一日或三日后,才会大殓,装入棺中,张三郎凌晨断气,到他们上门才不到半日,却已经大殓,而且承恩侯各种借口拦着不让他们验尸,实在可疑,但他和杨院使又不能硬闯灵堂,便只能趁机脱身,让杨院使稳住承恩侯,他来找元清帝报信。
  【糟,这孽障,该让查才对,遮遮掩掩才引人怀疑。】
  安国夫人目光微变,见元清帝看过来,脸色黯然道:“时远骤然丧子,只怕一时接受不了这个打击,行事慌乱了些,还望陛下莫怪。”
  张瑄的父亲张召,字时远。
  只怕不是慌乱这么简单,元清帝眯了眯眼,若非他能听心,只怕也会碍于老夫人的求情将这件事抹过去,但听着她的心声,却不愿了,只是当着老夫人的面他并不表露,只淡淡道:“老夫人也请节哀,既然瑄哥儿是病逝,便不扰他安眠了。”
  等送走安国夫人,立刻招来谢同,吩咐他和元佩一道去调查此事。
  锦衣卫出马,很快调查出了真相。
  元清帝本以为张瑄如安国夫人所说做了些寻常欺男霸女之事,哪知张瑄做的远比这要严重许多。
  原来张瑄竟有特殊嗜好,喜欢殴打鞭挞女子,就锦衣卫调查出来的,张瑄从十四岁起,身边的丫鬟几乎每半年就会少一个,说是放了出去,但锦衣卫走访时并没有见到这些被放出去的丫鬟,相反这些丫鬟的家人日子过得越来越好,有些甚至毫不避讳表示发了财,但仔细调查起来,他们口中所说的发财来路皆是假的。
  锦衣卫费了些功夫,从其中一家丫鬟的妹妹口中得知了真相,她姐姐根本没有被放出来,那妹妹猜测姐姐是死在了承恩侯府。
  许是怕丫鬟消失多了会被觉察,自两年前起,张瑄身边的丫鬟不再消失,反而是他纳的小妾,接连病逝了三个,一个失足溺水,一个小产,一个得了急症猝死,为此张瑄的夫人还得了妒妇的名头,都怀疑是她心狠手辣容不得妾室。
  元佩偷偷开馆验了尸,这些人的死都有蹊跷,死前都受过殴打,甚至从最后病死的那位身上验出了明显的虐待痕迹。
  但那些消失的丫鬟却不翼而飞,锦衣卫们猜测可能埋在了张府。
  元清帝果断下令搜查。
  谁曾想竟从张府一处荒院的枯井里挖出了近二十具女尸,经元佩验过,生前全都遭过残忍的虐打。
  消息一出,满城哗然。
  元清帝大怒,直接吩咐大理寺立案,对张瑄开馆验尸。
  果不其然,张瑄根本不是死于风寒急症,而是被贴身丫鬟反抗误杀。
  原来那晚张瑄气不过被夏婵推下池塘,在众人面前丢了颜面,便将怒火发泄在了贴身丫鬟红儿身上,结果红儿受不住折磨失手误杀了他。
  张瑄的母亲林氏将红儿关了起来,直到锦衣卫上门搜查,才从后院柴房里找到了奄奄一息的红儿。
  林氏恨极了她,吊着她一口气日夜折磨。
  元佩上前探过红儿的脉搏,又掀开她的眼皮看了看,摇摇头:“不行了,叫她家人来见最后一面吧。”
  须臾,红儿的父母冲进来,两个老实巴交的农户,看到浑身是血的女儿当即扑上去大哭。
  饶是现代见多了各式各样案件和尸体的元佩,也忍不住眼眶微红,深深叹了口气,因为实在太惨了,女孩身上几乎没有一处好的地方,最重要这叫红儿的丫鬟才十五。
  若放在现代,还是个初中生。
  红儿眼珠动了动,看了父母一眼,似乎撑着一口气就是为了这一刻,然后眼神黯淡下去,彻底断了气。
  来跟踪新闻的记者被吓到了,捂着嘴险些吐出来,硬生生忍了下来,拿起铅笔记录。
  等看到枯井里不断挖出来的残骸时,还是忍不住跑到一旁去吐了。
  “不是瑄哥儿做的!”被锦衣卫抓出来的林氏一脸固执,“瑄哥儿自小心善,连蚁虫都不舍得踩踏,绝不会做出这等事!是有人害他,是老六,是瑾哥儿,是他要害瑄哥儿!”
  大理寺少卿陈恕皱眉:“带走。”
  林氏一直到下狱提审都坚持认为不是张瑄做的,是有人陷害诬蔑他,并且一口咬定这个人就是张瑄的庶弟张瑾。
  元清帝虽然也认为参与此事的不止张瑄一人,但并不认为是张瑾,命锦衣卫将往日与张瑄来往密切的人全都仔细查了一遍。
  再通过一一核实那些尸体的身份,还真查出了两人,皆是以往与张瑄称兄道弟的友人,也都是勋贵之子。
  张瑄一事情节太过恶虐,经过时报报道,发酵到全国,顿时引发了巨大的民愤。
  张家与其余两家被夺爵,张瑄已死,剩下两人被判绞刑,其他参与帮张瑄三人残害女子的,皆被判处死刑。
  元清帝并没有剥夺安国夫人的名号,也没有收走张家府宅,但于张家而言,夺了爵便气数已尽,何况张瑄之事闹得人尽皆知,单舆论便足够他们痛苦了。
  元清帝并不信张家人丝毫不知情,安国夫人或许是张瑄出事才知晓,为了张家的脸面选择遮掩此事,但未必其他人不知,知情不报也不算无辜。
  他对张家的妻妾争斗以及张瑄如何会变得如此残暴也没有兴趣,不管张瑄有多少苦衷,残害女子夺人姓命是事实。
  不过因着这件事,先前他跟皇叔提过的收拾这些京城纨绔一事正巧有了理由。
  元清帝命锦衣卫悄悄收录了京城所有纨绔的名字,然后在结案当日,下旨命这些人三日后去京郊大营报道,进行集训。
  纨绔们自然不愿,回家闹了个鸡飞狗跳,但张瑄一事闹得太大,而且元清帝上朝时放了话,不愿去可以,那就让锦衣卫一家一家开始彻查,凡是做过欺男霸女违背律法的,一一清算,绝不姑息。
  于是原本还想求情的纷纷噤了声,这些凡在高位的官员,谁家还没有个纨绔,到了集训那日,更是亲自压着儿子去报道。
  此是一桩,还有第二桩,元清帝之所以放任将张瑄一事闹大,除了此事实在恶虐,且为收拾纨绔做借口外,还有一个目的,为了人口普查。
  人口普查这件事从去年十一月正式开始,到如今已经有四个月,逐渐引发了不少问题。
  普查最容易的是百姓,吩咐百姓带着户籍来登记发放身份牌就可,麻烦的是贵族官员家中的仆役,尤其一些见不得光的存在,还有不想为人所知的门客等。
  元清帝一直忍着没有提,如今终于可以借着张瑄一事将此事摆到明面上来了。
  借着舆论的趋势叫记者写了一篇普查论,直接言明登记人口发放身份牌的种种益处,呼吁各府各家向官府汇报登记各家人口,若有下人病逝、意外、赎身等人员变动,需得及时向官府上报更改等等。
  并且表明不论是乞丐还是囚犯,都需要普查登记,发放身份牌,如此一来可防止山匪混入城中,也可防止冒名顶替等等。
  有张瑄案与舆论造势,加上先前刘和一事清洗了朝堂,一些曾经亲近刘和但并没有参与谋逆的夹紧了尾巴,恨不能高呼万岁表明心迹,元清帝旨意一出,纷纷附和。
  于是人口普查终于有了大进展,户部忙到脚不沾地,一户一户上门登记了起来。
  元清帝同时对身份牌的作用做了延伸,日后凡出城、迁移、婚嫁、住店、买卖田产、当赎、通过四海物流邮寄书信快件等等,皆需出示身份牌,有些需户籍与身份牌一起,有些只需身份牌便可。
  有了这些限制,这些官员勋贵以及富户们便不得不让下人们登记上册。
  若如此还有人隐藏,元清帝也只能无奈,但有了身份牌限制,便是想用这些人来做些什么,也得先掂量掂量。
  长安城天子脚下有户部直接普查,到了各省各府,便只能依靠地方官员的能力了。
  对此元清帝也鞭长莫及,只能等日后身份牌发挥效用,众人慢慢形成登记变更的自觉。
  开年之后一件事接着一件事,众朝臣们和百姓们都有些缓不过来,直到三月中会试放榜,终于给长安城带来了一丝喜气。
  与此同时到了肃王的生辰。
 
第129章 生辰
  大魏会试在三月初, 若按照以往的规矩, 单考试便要考九日, 而如今换了新的科考方式,只三日便足够了。
  且考生不再需要接连三日待在狭小的考间里,也无需过夜啃干粮, 只需按照发放的考试时间表做完卷子即可。
  而如此一来,批阅考卷的效率也大大提高,原本会试放榜至少得需半月, 常常是三月考试, 四月才放榜。
  而这一回,月初考完, 月中便放了榜。
  榜单贴出来的同时,报子们开始敲锣打鼓挨家挨户报信。
  因着开年后闹出了一桩桩大戏, 难得有了喜事,元清帝便特意发话让热闹一些, 于是今年报子的队伍庞大,还特意叫人定制了锦旗,写上所有贡生的名号, 表明是哪年哪月考中, 吹吹打打亲自送到贡生手中。
  “中了,中了!”黄贵气喘吁吁跑进四方馆,脸上欣喜若狂,“修哥儿,考中了!”
  黄修心里松了口气, 面上却还是稳重模样,端了水递给黄贵:“辛苦兄长,快歇一歇。”
  “我们少爷呢?”一旁一个丫鬟急急问道,“我们少爷中了吗?”
  被称少爷的是个二十出头的青年,正看似悠哉品着茶,闻言一口茶噎住,连忙道:“别说!先别说先别说,先让我缓一缓……”
  黄修笑道:“唐兄,早听晚听都得听了,躲是躲不过去的。”
  唐延是黄修在府学认识的好友,家中几代皆是读书人,又是三代单传,全家人的期盼都在他身上,虽是如此,他为人却十分洒脱风趣,也不像其他人瞧不起他,一来而去两人便成了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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